() <div id="content"> 眼看紫煙一刀刺出。 如此近的距離,又是如此突然的變數(shù),又是毫無防備,紫煙自信無論誰都躲不開這致命一擊。 但是——馮三可以,只因他早有防備。 自看到紫煙眼中殺機剛剛一露,馮三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心內(nèi)暗道“你終于是忍不住了么。” 就在紫煙的刀尖要刺入馮三的腹間之時,馮三的大手已經(jīng)緊緊握住‘紫煙’的手腕,那刀子也再向前不了分毫。 被制住之后,紫煙的面上終于是露出了驚恐之色。 馮三冷笑一聲,那捏著紫煙的大手稍一使勁,紫煙吃痛之下松開了刀,刀‘噔塄’一聲掉到地上。 那紫煙身子發(fā)抖,努力掙扎,想要逃脫馮三的大手,但她一個婦道人家,卻又怎么可能比得過鐵膽刀客馮三的氣力。 馮三翻手就是一個巴掌,清脆的一聲‘啪’,實打?qū)嵉厣仍谧蠠煹哪樕希蠠煴淮虻南蚝笠粋踉蹌,斜撲在地上,口中重重喘氣,眼里露出驚恐的目光,似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馮三這才將整日緊張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居高臨下俯視著紫煙,好像在他眼中,這個紫煙已是螻蟻,他口中問道:“你也是七殺?” 撲在地上的紫煙見馮三問話,她自知計謀被識破,已沒了活路,于是將先前的獻媚之態(tài)也收了起來,空氣就這般安靜了有一陣。 看著馮三一直盯著自己,紫煙冷靜地回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此時這紫煙已成了案板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所以馮三并不著急。 他緩緩而談:“七殺要殺我,我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們怎的如此大費周章,而且……,還派了個絲毫不會武學(xué)神通的柔弱女子來殺我。” 馮三頓了頓,看了看紫煙的面容,接著道:“縱然你長得有幾分姿色,但卻如何殺我?莫非你們從資料分析出,我竟是如此迷戀美色,是個好色之徒,只要看見美女,便成了個傻子么?” 紫煙只是將頭扭開,并不答話。 馮三自己接著道:“你可以不,但我若將你埋到那荒郊野外,等蟻蟲慢慢爬進你那遮著白面絲巾的臉,我那時再看你張不張口、不話!” 紫煙一聽臉色大駭,那法子一聽就殘酷至極,無論是哪個女子都絕不想受那樣的苦。 所以她憤憤將頭扭轉(zhuǎn)過來,瞪著馮三道:“不錯,我是七殺。” 馮三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然后淡淡了聲:“繼續(xù)。” 紫煙道:“七殺之所以派我來殺你,是因為……”紫煙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馮三道:“因為什么?” “因為臨行前教主他老人家對我們了,馮三此人道行雖是不淺,但頭腦笨重、迂腐不堪,略施計便可拿下,不必動用門中七殺長老。” 紫煙這句話之時眼中盡是嘲笑鄙夷,她仿佛忘了她現(xiàn)在的處境。或者她已經(jīng)知道馮三一定會殺她,干脆死之前過過嘴癮。 馮三自然受不得這氣,只見他面現(xiàn)怒色,大手一抬,又是一巴掌掄了過去,隨著響亮的一聲‘啪’,紫煙的身子爆射而出,向后邊滾了出去。 直到她的背部撞到墻上才停了下來。而這一巴掌,終于是將她的面紗打掉,飄飄揚揚落在地上。 而沒了面紗的紫煙,猛地一回頭,露出真容。 只見這女子雙眼噙淚,卻是怒目而視,眼下鼻梁高挺,嘴唇薄如柳葉,只是一邊臉頰被打的有些紅腫,但一看之下竟有不盡的媚態(tài),尤其那雙眼睛,不盡的撩人。 馮三見了紫煙真容,心內(nèi)異火徒生,只是看她正怒目而視,心內(nèi)想著這女子是來殺自己,便又是走到跟前,大手用力捏住她的手腕,紫煙被捏的吃痛,“啊”了一聲痛叫。 這一聲本是吃痛之下自然喊出來的。但聽到馮三耳里,卻更如嬌媚呻吟般勾起他的邪念。 此時紫煙臉上的怒氣已經(jīng)消了,只流露出不盡的可憐。 馮三捏著她的下巴,兩人離得如此之近,甚至可以聞到紫煙嘴中呼出的香氣,對視之間,隱約間在紫煙的瞳孔內(nèi),微微亮起了一道紫色光芒。 這道紫色光芒射入馮三的眼中,他的腹下起了一陣邪火。 馮三突然之間獸性大發(fā),滿腦子的邪淫畫面,他心想:“不如我將她玩完再殺,豈不快哉。” 于是馮三大手輕輕一舉,將紫煙輕松抱起,一甩手扔在床上,這一扔之下,紫煙又是“啊”了一聲。 加上那兩條完美無缺的腿被扔的從裙邊的口子伸了出來,一望過去正是瑩白如玉。 紫煙雙手護在胸口上,兩腿微微攏起,雖是保護自己,但看在馮三眼中,正是絕世的魅惑。 馮三迫不及待壓了上去,手上亂撕,將裙子扯的只剩幾根布條,而后騎在紫煙腰間,雙手游離上來,欲再撕扯上身衣物,到了紫煙胸前,他兩手費力一扯。 隨即馮三眼睛聚焦在紫煙裸露的胸膛之上,兩手一字分開。每只手上都抓著破碎的衣物,馮三已瞧的怔住了。 就在他扯開衣物,怔住的瞬間,紫煙眼中精光一現(xiàn),從嘴中‘噗’的一聲吐出一物,一道快速的銀光閃過。 又過了一時半刻,馮三依舊騎在紫煙腰上,還是那方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奇怪的是就連眼球轉(zhuǎn)也不轉(zhuǎn)。 紫煙重重將馮三的身子推了一推,那僵硬的身子摔下了木板地,‘彭’的一聲砸的結(jié)實。 原來,這位已經(jīng)成名的散修鐵膽刀客馮三,已經(jīng)氣絕身亡。 紫煙優(yōu)雅的取下釘在床那頭木板上的一根銀針,重新含在自己嘴里,又將馮三的上身衣物扒了裹在自己身上,對著房內(nèi)的銅鏡稍稍整理了下頭發(fā),赤著腳輕盈的走了出去。 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那感覺就像是習(xí)慣了,就像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不是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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