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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嘴遁下來,埃忒耳不僅僅認識到自己對情報價值的誤判,順便還學習到了幾種新姿勢。
看著埃忒耳一副明悟的模樣,伊勢谷心拿起那份關于孤兒院的評估報告。
“其實你想要打這個孤兒院的主意,拿著這份報告夠了。再多的情報下去,你的執行力那么點,也沒什么大作用。”
他這么說是不想賺錢?
!
他是想要賺大錢!
賣情報又累,收入又少,他玩游戲又是標準的“非酋”,十連抽全部都是卡。
現在眼前有省力,來錢又快的方法,自然是要用。
埃忒耳從明悟狀態下被打斷,心情不爽是一方面,眼前這個老男人居然還說自己執行力低下。
高手風范是擺給誰看的?
“你說這份情報夠用,那你到是告訴我方法啊!我告訴你,要是今天你不給我個解釋,光你罵我這件事兒,不能善了!”
伊勢谷心要的是你脾氣暴躁,不然他咋下套不是。
“我可以給你提供方法,但你要知道我這里偵探事務所。”
埃忒耳沉默著從包包里掏出三百萬日元,這錢吧,本來是她準備拿著去牛郎店揮霍的。
見到錢,伊勢谷心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法子告訴了埃忒耳。
隨后,禿毛被安排了出去,順便還開走了那輛豪車。
走在路邊準備打車的埃忒耳見天色尚早,現在回去也沒什么事情做,干脆步行往偵探事務所旁邊陰森的小巷子走去。
穿過這條小巷子,正對面是一條四通八達的馬路。
馬路對面是歌舞伎町一番街。
只不過現在還沒開始營業。
歌舞伎町一番街,說是風月場所,但白天實際也有一些小店還開著門。
埃忒耳的目的,是準備去那些小店里消磨時間。
最近這段時間,都在忙歐根那小子的事情,她去瀟灑的次數大大減少。
天色逐漸暗下來,本身不抽煙的禿毛,此時坐在豪華的轎車,真皮后座那放著兩桶汽油。
伊勢谷心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給埃忒耳的主意,是放火!
火災如果出現在鬧市當,那問題會被放大,“有關部門”會介入調查起因。
如果再燒死個人什么的,搞不好還會連累高層。
但是!
放小了說,在一個不是鬧市的地區發生火災,而且沒有任何人員傷亡的情況下。
這件事情會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說來孤兒院的位置臨山,背后是一片樹林,這地兒都偏僻到郊外,能夠算得是郊區了。
而禿毛準備點的也不是孩子們住的地方,他主要燒的是教室,以及孩子們活動的場所。
孤兒院不是正處于經濟危機的狀態下嗎?這會兒再出點事兒,那該花錢的地方,多了。
失火這種事情,總得有個人頂包負責任,目前孤兒院最大的孩子也才十五。
那頂包的人只有那位老院長。
這個計劃是好的,是實施起來非常麻煩,需要掌控好火勢。
大了造成的后果嚴重,禿毛可能會暴露。
小了的話,達不到埃忒耳想要達到的效果。
所以,全村的希望都寄托在禿毛的身,他這會兒壓力也很大。一個弄不好,他要進去蹲號子。
“唉,真后悔走之前沒有再和老板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進了號子要面對一群的糙漢子。
他這體格,到也不是說很怕號子里的那些人,當初在工地里住大通鋪,不也是一樣嘛。
另一邊,埃忒耳醉醺醺的被一個方臉板寸的出租車司機攙扶著,從店里走出來。
鎖骨處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這名司機的眼底。
他眼閃過一抹邪光,一看是動了歪腦筋,能常年在這種地方接人來回的老司機,那個沒有接過這種酒醉女乘客。
機遇和風險是并存的,一個不小心被告了,那也怨不得別人。
司機不怕,他是進去過的人。
現在想想,也不過只是菊花一緊罷了。
埃忒耳被扶著癱倒在出租車后座,半醉半醒著她報了一個地址給司機。
“好的,您先休息。”
出租車穩步前進,教堂建的地方較偏僻,這正合了司機的心意。
同時,他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有了底。
約莫半小時的時間過去,出租車也在教堂外停下,時間臨近深夜,月光被高大的樹木遮擋,教堂大門處一片漆黑。
司機下車拉開后座的車門,動作粗暴的將埃忒耳從車內拖出。
“你…放開我!”
“嘿嘿嘿,老子這么長這么大,還真沒有在教堂這種神圣的地方玩過女人,想想現在還有點小激動呢。”
司機將埃忒耳抗在肩,一腳踹開了教堂的大門。
穹頂的玻璃窗內,斑駁的光影落在墻壁,褐色的躺椅豎在四周,間空出的位置,被一張巨大的紅色地毯占據。
還真別說,這樣挺符合這名司機的要求。
有地毯沒有可是好太多了,在車里他害怕施展不開,在樹林里的話,四周的空曠讓他很沒安全感。
這種封閉,陰暗的環境,能最大程度的激發他的獸性。
“這是人類啊!”
埃忒耳緊閉的眼睛慢慢睜開,搖頭一笑。
她的聲音不大,可在這針落可聞的教堂之內,卻是被司機聽的一清二楚。
“沒錯,老子是要讓你看看,人類的潛能被激發到底能達到什么程度!”
說著司機把埃忒耳丟在地,迫不及待的開始解起褲腰帶,嘴里笑著說道,“看老子的洪荒之力!”
“喲,小伙子,很有勇氣嗎?敢在老娘面前露出你的金針菇。”黑暗伴隨聲音而來的,是一位擼起袖子,身高接近兩米的“小姐姐”。
她的左手,拿著一個標志性的長勺。
本來司機已經是拿出金箍棒,被眼前這廚房大媽一嚇,頓時縮毀了頭,變得軟趴趴。
食堂大媽輕啐一些,眼里滿是不屑,“切!”
“你這是在侮辱人你知道嗎!!”司機暴躁的擼起褲子,他一邊手忙腳亂的系好腰帶,一邊往后退去。
砰!
身后教堂的大門忽然關閉。
發出的聲音將司機嚇了一個機靈。
“我沒侮辱人,我這是在侮辱你。”食堂大媽毫不客氣的回應道。
埃忒耳的腦子還有些暈,剛才被寒風一吹,現在稍微好了一些,至少撐著手能從地坐起身子。
她的右手還拿著一個亮著屏幕的手機,面的通話還沒有結束。
司機被弄的無話可說,嘴占不著便宜,跑還不行嘛。
他可是記得自己的車是停在門口的,只要讓他了車,那還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在他快速轉身往大門沖去的時候,圓滾滾的球出現在司機的視線。
同時,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大門會突然關閉。
“唉,你說你跑什么呢,不跑的話,說不定你等會兒還能好受一點。”
說著球將一把鑰匙,遠遠的一拋。
鑰匙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司機仿佛意識到什么,瘋狂的敲打拉拽著教堂大門。
“放我出去!你們這是在犯罪,非法拘禁可是要坐牢的!”
“在你對我伸出手的時候,已經注定了你的結局,靜香姐,給我狠狠的教訓他,死活不論。”
埃忒耳惡狠狠道,“這片地區全部都被我買下,埋你一個還真不算什么。”
“唉,我只是害怕弄臟咱們的地毯,你看,多鮮艷的紅色。”
這位長相彪悍的大媽,偏偏有一個非常靜的名字,八尾靜香。
司機不斷的蹬腳背靠著大門縮著,靜香大媽雖然看起來膀大腰圓,但動作這個驚嚇過度的司機不知道要快多少。
還沒等他向一旁跑去,已經是揮動勺子,給了他一記重勺。
“啊!斷了!肋骨斷了!”
一聲慘呼。
司機伸手捂著自己的胸,這一勺子下去,他感覺自己肋骨起碼斷了三根。
怎么辦?
求饒!
“大姐,求求您放過我,我只是一時動了歪念頭,我出去之后一定重新做人,重新做人!”
司機跪在地,忍住疼痛哭喊,眼淚鼻涕齊飛,丑惡的嘴臉讓靜香都有些反胃。
“您的潛能呢?”
“您的洪荒之力呢?”
埃忒耳撿起地毯的教堂鑰匙,在司機眼里那是他的希望。
雖然被嘲諷的一陣臉燥,可現在決計不是要臉的時候。
“這位小姐,是我不對,您放我走吧!”
埃忒耳不管不顧的拿起手機,給行動的禿毛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被接通,聽筒內傳出呼嘯的風聲,禿毛正開著車在返程。
車后座兩個汽油桶已經是干凈,濃煙從他身后卷起,升半空。
作者:以故事皆為作者虛構。作者的話請看一下。</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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