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支持將是作者寫作的最大動力!而且這兩者他都是第一次聽說,連找都不知道到哪里找。原加三的記憶就更不用說了,那小家伙只知道家門口那幾件事其靈魂更在他幫其報仇后就化作光點躲進了這具身體某個地方。
沒錯,那小家伙的靈魂沒消失而是仍舊藏在這具身體里,不過原加三已經徹底放棄了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加三對自己現在的狀態也搞不太清楚可在他沒弄明白之前,也只能暫時這樣。
用自己的身體當一個怪老頭的實驗體以此來換取治愈自己父親的機會。這么純良純孝的行為當然不可能是現在的他的選擇那又不是他親爹,而是原來那個加三。
加三原本并不想來履行這個交易,可是他穿過來時出了一點問題。
咳,當時光顧著報復了,沒怎么注意這具新身體結果本來就傷重至死的身體,才被他這個新靈魂帶來的能量刺激出了一點活意,又被他折騰得接近垂危。
在他再一次要去見閻羅王的時候,這老頭突然出現問他想活還是想死。
加三想了好一會兒,到底不甘心剛得到的一條命又給他玩沒了便回答說想活。
老頭就給他灌了瓶藥劑他的傷勢當時就好得差不多。
可老頭隨后告訴他說他的身體內部損傷嚴重他不能使用過于激發他潛力的藥劑來治療他的傷勢。換言之,他的傷勢只是表面好了,內里仍舊一塌糊涂,隨時都會死亡。
老頭在他暴躁得想殺人時,又告訴他,說完全不刺激身體,又能讓身體徹底復元的藥劑,他只有一瓶。
想要得到這瓶藥劑,老頭就一個條件,那就是做他的實驗體。
如果實驗中加三死了,老頭答應會把藥劑給加三父親。
“這是一個對你來說很劃算的交易。實驗中,我使用的一些材料會對你的身體起到補充和修復作用,如果你能撐過實驗,你也用不上這瓶藥劑,那么這瓶藥劑你就可以節省出來給你父親用。可如果你不接受實驗,你的身體會快速潰敗,就算你不再跟人干架,好好養著,也頂多只能再活三個月,除非你能在此期間找到比我更好的藥劑師,或者找到自然神教的教士。但是我賭你找不到,找到你也付不出讓別人治療你的代價!
老頭不給他消化的機會,總結道:“接受我的實驗,你可以活,你父親也可以健康地活下去。最起碼,你們中間可以活一個人,且是非常健康的那種。不接受我的實驗,你會死,你父親也會一直癱瘓下去!
老頭手掌一翻,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加三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粗樹枝,“老頭,我可以上你的實驗臺,當你的實驗品,但我怎么知道你是否會履行諾言?別說你人品多好的話,如果你人品真的好,就不會躲到這么一個偏僻鄉下的小村落搞人體實驗,還無恥地去拐騙一個可憐的小孩子!
老頭臉皮抽了抽,“你希望我搞一個儀式證明你是深淵惡魔或者侵占了他人身體的亡靈嗎?”
加三不吃這一套,“威脅對我沒用,想說服我,用利益說話。”
“你想怎樣?”老頭拉著臉道。
加三:“你先把藥給我,我確認我父親真復元了,可以站起來行走,并且沒有后顧之憂,我就回來!
老頭也不相信他,眼前的加三可不是之前那個好騙的小可憐,“你如果跑了怎么辦?我連你是什么都還沒弄明白。”
“你的話讓我越發懷疑你會在實驗中多做些什么。”加三嚴肅道。
老頭回以一個不像笑容的笑容,“這樣,我們各退一步,我把你父親帶來,當著你的面讓他服下藥劑,讓你親眼看到他站起來,而你則履行交易內容。”
加三把粗樹枝往地上一戳,“定個契約,要有魔力約束作用的那種!
加三并不知道老頭底細,但聽老頭提到自然神教,說他們的教士和祭司可以給人治病療傷,加上這個地下室里的東西,便猜測這個世界是否有傳說中的魔法存在。
既然有魔法,那么肯定有能監督雙方交易的魔力契約書,或者對某個偉大存在發個誓什么的?
老頭似乎不太愿意,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我雖然不想浪費一份契約卷軸,但你小子太賊滑,立個契約也好!
老頭很快拿出一份卷軸,打開,當場寫下內容。又讀了一遍給加三聽。
加三不認得上面的字,這讓他心里有點打鼓。
“內容我來寫,用我知道的文字可以嗎?”加三異想天開道。
老頭臉皮再次抽搐,“這是魔法文字,從古傳到今天,所有種族通用。除了魔法文字,其他文字,哪怕是龍語、精靈語寫在上面也沒用處。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弄份卷軸試試,但卷軸錢你自己出。”
“一份契約卷軸多少錢?”加三面色不變地問。
老頭吸氣:“我終于明白這個村子里為什么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在詛咒你,你現在確實是一個十分不討喜的孩子。我懷念原來的小加三了,那孩子膽子雖然小了點,但比你可愛多了!
“原來的可愛小加三已經被你們活生生虐死了。謝謝夸獎!奔尤蛄颂蜃齑。
老頭:“五百金幣,不賒賬。”
“五百金幣?就這破紙?”加三臉瞬時拉得比老頭還長,“搶錢呢!”
老頭再好的修養也兜不住了,把契約卷軸往石臺上用力一拍:“過來!滴上你我的鮮血,這份契約就會成立。你再推三阻四,我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實驗體!”
加三聳聳肩,“別這么激動嘛。我又不認識魔法文,就算你寫的內容和念的內容不一樣,我也不知道。難道魔法師制作契約卷軸時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老頭臉色陰森,聲音更加陰森:“當然想到。契約卷軸的內容,必須和立契約人讀出的契約內容一致才會生效。否則,就毫無用處!
加三又仔細想了想,沒有再想出其他漏洞。算了,他本來就不是善于動腦子的人,就算有漏洞,他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來。
加三走到了石臺邊,和老頭各滴了一滴鮮血在卷軸指定位置上。
卷軸亮起一陣白光。
“好了,契約已經成立。”老頭收起卷軸放到一邊。
加三仔細感覺了一下,完全沒有靈魂被觸動啦、身體中某處有特殊感覺啦,等等異,F象發生。
但契約卷軸冒起白光他也看到了,加三想:也許真實的魔法契約卷軸立下契約時就是這樣?
“把你手中的棍子和石頭扔了。”老頭沒好氣地說。
“你先把我父親治療好!奔尤掏痰。
老頭深吸氣,“等著!”
隨后老頭手指一劃,轉身上樓去了。
加三看老頭離開,等了大約一分鐘,立刻想要探索這間地下室。
可是
他跨前一步,被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擋住。
回到原位,再退后一步,仍舊被看不見的東西擋住。
前后左右,各個方向都試了一遍,加三確定了,他被老頭畫地為牢了。
大約五分鐘不到,老頭就回來了,手里還提著加三全身癱瘓的父親。
低矮土屋里傳來生物的原始律動聲,隨后一聲長長的尖叫響起。
加三知道,這是完事了。
果然,沒多久一個瘦巴巴的男人提著褲子從土屋里出來,出門差點踩到加三,嚇了一跳,氣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張嘴就罵:“表子養的小雜種,盡他媽礙事!滾一邊去!”
加三站起,十五歲的孩子,身高卻只有一米二,還不到瘦巴巴男人的胸口。
可瘦巴巴男人看到加三的眼睛,再看到他握在手中的粗樹枝,要甩出去的巴掌硬生生忍住。
“給錢了嗎?”加三陰陰地問。
“操!”瘦巴巴男人似乎惱怒自己弱了氣勢,一掌用力推開少年,走了。
加三被推得撞到自家土墻上。
他無所謂地活動了下背部,探頭進黑漆漆的屋里,問:“那家伙給錢了嗎?”
女人疲累沙啞的聲音響起,“給過了。”
“喔!奔尤s回頭,“我去轉轉,馬上回來!
“你別亂跑!蔽堇锏呐颂岣呗曇簦澳隳痰葧妥鲲埩,你要出去也等吃過再走。別半夜又餓著肚子回來!
“知道了,我會在吃飯前趕回來!奔尤⒉荒蜔┑鼗卮鹨痪,踢了踢地上的泥土。
女人又喊:“別和人打架。”
打個屁架,老子來之前,這小子就是被人打的貨色!
呸!加三一抹嘴,嘴里還有血沫子味。
黃土路盡頭冒出幾個身影,但帶頭的兩人畏畏縮縮,手指著加三,卻不敢過來。
加三抬頭,對土路盡頭的幾人齜出帶著血絲的牙齒。
那幾人彼此說了幾句話,沒過來。
但其中一人從后面出來,揚聲對加三喊:“你有種別進林子,你敢進林子一步,兄弟們一起弄死你!”
加三勾唇一笑,左手石頭,右手粗樹枝,大步就向土路走。
那幾人似乎驚住,迅速鳥雀散。
短短半個月時間,加三的瘋狗之名已經傳遍村落。
半個月前,加三還只是個任人欺凌不敢還手,連罵回去都不敢的真癟三,可當他被一幫孩子打破頭,在外面躺了大半夜,被他奶奶和他媽出來找到,抬回家后,次日,加三就變了。
那時加三身上、頭上都還帶著傷,稍微一用力,傷口就會崩裂,可他就拖著那副身體,手持一支被削尖的木棍,找當時打他的人報仇去了。
當時的場景極為慘烈,如果不是大人出來阻止,加三可能真的會打死人,但那樣瘋狂的加三本身也不好受,很多人都以為他會死在當場。
直到加三奶奶哭喊著找出來,硬拖著他回家,加三才最終放棄繼續搏殺。
那天,村里好幾戶人家都在詛咒加三,希望他趕緊死掉,還有人跑到他家門口罵街。
加三明明都躺在床上了,竟然還能掙扎著起來,抓起石頭就朝罵街人沖。
后來還是村長出面,這事才暫時了結。
踏著這條黃土路,走到盡頭就是村落。
這個村并不算貧窮,只看它村落里面是用碎石子鋪路就知道。
加三的家正確說來并不包含在村子范圍內,而是位于村子外沿,屬于外來戶。
村口有守衛,看到加三過來,雖然沒有阻止,但都皺了皺眉頭。
其中一名壯年守衛警告他道:“別惹事!”
加三理都不理他,直接穿過埡口。
“這小子真他媽變性子了?以前多老實一孩子!绷硪幻匦l感嘆,搖頭。
壯年守衛嘆息,“村里有些人確實過了算了,不說這些,我聽說今年村里會宣布一件大事,據說是大好事,你知道是什么事嗎?”
“不知道。村長和長老們的嘴都很嚴,想提前從他們嘴里挖出事情來,難!”
在兩名守衛低聲說話的時候,加三目標明確地走向村落最西頭。
路上,幾個干活回來的女人正聚在一起說話。
看到加三過來,幾個人臉上不約而同出現厭惡的神色。
“這小子怎么又來村子里了?”其中一名姿色還不錯、挎著籃子的女人說道。
“肯定是給他那個癱子爹拿藥。這一家子都活得跟什么似的,要是我,早就一家全跳河了,活著簡直丟人現眼!”
“就是!那個表子來了以后,村里的空氣都臟了,我跟村長說過多少次,讓他把那家人趕走,他總是含糊。”
“嘁!你找村長沒用,有人說看到村長在晚上偷偷去找過那個表子,而且如果不是村長同意,那小雜種怎么可能進村找那位大人拿藥?”
幾個女人說話很大聲,除了提到村長時聲音小了一點。
加三長了一對招風耳,似乎對聽力有加成,女人們的說話聲他聽得一字不漏。
在經過女人們身邊時,加三忽然站住腳步,一把扯開腰帶,一道黃色水線高高揚起,沖向那幾個說閑話的女人。
“哎呀!要死了!你這個爛貨生的小雜種!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們尖叫起來。
“看我大便攻擊!”加三揚手就要拋出手中石頭。
那些女人不知他左手里握著什么,還以為他真的要扔大便,原本被尿液濺到身上,要沖過來打人的女人也慌忙避開。
尖叫四起,女人們遠遠逃開。
加三提起褲子,系好腰帶,拿粗樹枝往地上的尿液沾了沾,舉起,指了指遠遠大罵著他的女人們。
女人們罵聲一頓。
加三這才扛著粗樹枝繼續前行。
加三走遠了后,女人們從大罵變成詛咒,但這時加三已經聽不到了。
路上遇到不少人,沒人對加三表示歡迎,皺眉已經是最友好的表示,還有人直接對加三走過的道路潑水。
幾個孩子跟在加三身后,悉悉索索地說些什么,等加三回頭,就尖叫著一哄而散。
加三無視所有,穿過村中心,踩著石子路,來到了村落最西頭。
越向西邊走,人家越少,也許因為這邊已經靠近山林,也許因為盡頭處有一個村里誰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住在這里。
獵人村像是一個倒三角形,最寬的一面朝著東面,也是黃土路延伸出去的那一面。而尖角所對則是一個山坳。
尖角處只有一戶人家,還和其他人家遠遠隔開。
這戶人家房子坐落在花園當中,花園大的像田地,四周都有柵欄圍起。
加三熟門熟路地推開柵欄門,順著快要被野草淹沒的小徑走向位于正中的那棟二層小樓。
“吱呀!贝箝T沒有鎖,也沒有從內部閂上,一推就開。
比起外面花園的半荒廢,屋子里倒是很干凈,而且很明亮。
“我來了,過來拿藥!奔尤檬^敲了敲木門,提高聲音。
不一會兒。
“嘎吱!蔽挥跇翘菹路降拇种亻T扉被推開,一襲削瘦的人影從地下室上來。
“你想好了?”人影似乎上來前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加三一直懷疑對方有監測手段,雖然他一直沒有找到類似探頭的東西。
人影上來,露出全貌。是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瘦老頭,暗赤色的頭發,鼻梁隆起,慘白的肌膚,戴著一個古怪的單邊鏡片。
“嗯!奔尤换卮鹆艘粋字。
老頭上來似乎拿什么東西,進入一個房間沒多久又重新出來,后面拖著一個小拖車。
“幫我把這些東西搬下來!
加三默默上前,接過小拖車。
小拖車上有滑輪裝置,下去時只要放在樓梯邊的軌道上就可以,并不怎么費力。
地下室很陰暗,只有一角被不知名發光體照亮。
借著這點光,加三把整個地下室又環視了一遍。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下室,但每次看到這里擺放的東西都覺得像是穿越了新世界。
好吧,他是穿了。
“別傻站著,我時間不多,躺到上面去!崩项^從他身邊擦過。
地下室中央突然亮起光芒,照亮了下方一張石臺。
“你們就在外面等,別臟了貴人的地。”村長低聲喝斥。
加三在前面聽到,眼中閃過兇光。
站在他旁邊的騎士輕輕推了他一下。
門簾被放下了,擋住了外面加奶奶和加媽媽焦急的視線。
村長也跟著進來,他實在不放心加三那小子,如果加三還跟以前一樣老實也就罷了,可這小子之前剛瘋過一場,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次發作。而且他也怕這小子跟貴人亂說些胡話。
騎士看領主長子和魔法師大人都沒發話,就沒趕他出去。
村長也不敢靠近,就站在門簾附近隨時聽候吩咐。
加三走到帳篷中心。
“站住,不用再往前進了!笔陶吆茸〖尤。
領主長子捏著一塊疊成四方形的繡花手帕,遮住口鼻。
魔法師臉色不變,加三身上那點味道還不至于讓他皺眉。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領主長子還算和藹地問。
加三進入帳篷時,已經把帳篷內的情況都納入眼底。
都是原加三從沒有見過的陌生人。領主之子和魔法師嗎?目前看來,他們對他似乎并沒有惡意?
至于那位疑似領主長子的舉動透著一股對他的嫌棄,他并不介意。正常人看到一身惡臭的乞丐,大多都會避開,人之常情而已。
當然,這只限于別人對他自己,如果領主長子敢對加家人露出這么嫌棄的神色,加三不說立刻報復,心里肯定會給他記一筆。
既然這些“高貴人”對他暫時沒有惡意,加三也決定暫時做個有禮貌的人。
加三回憶這個世界的禮儀,右手撫胸,彎腰行禮道:“加家三子,加三,見過尊敬的領主大人,魔法師大人,各位騎士大人,愿幸運之神的眼眸一直凝視你我!
禮畢,加三抬頭,對著眾人大大方方地笑了下。
領主長子眉頭松開。雖然是妓女的孩子,但并不粗魯,也沒有一般鄉野小孩子見到貴人的瑟縮畏懼,就是臟了點、臭了點,不過笑起來還是蠻可愛的。
總體來說,領主長子對加三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魔法師大人也多撥了一點注意力給加三。一個很瘦小的孩子,看著像是當地血統,家里應該極為貧窮,其他并無任何出奇之處。
“加三是嗎?你去過村里那位藥劑師那里?”魔法師大人開口問道。
“回大人,是的。”加三點頭,心中略微有些緊張。那老頭能看出他是什么純種夏國血脈,那這個魔法師會不會也能看出來?
加三的神情和肌肉變化等并沒有瞞過魔法師大人的眼睛,但一個鄉野孩子第一次見到高貴的領主之子和魔法師,緊張很正常,而加三的表現已經超過許多普通人。
“那位藥劑師可在家?”魔法師又問。
“我早上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看到那位大人,我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加三搖頭。他能感覺出魔法師在他身上的目光并沒有多做停留,而對方顯然更對那老頭感興趣。
“那位藥劑師對你做了什么?”魔法師使用了真言術。
加三眼神在一瞬間變得茫然,張嘴回答:“他對我對我”
加三抱頭,似乎腦袋很痛的樣子:“我記不得了。”
“他有沒有讓你躺到石臺上?”
“石臺我看到了石臺他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了!奔尤凵裢纯,聲音破碎。
看到加三那痛苦的小模樣,位于正面觀看的領主長子忽然覺得有那么點不舒服。這孩子這么痛苦還在回憶,顯然是魔法師大人對他使用了巫術,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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