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得梁聽到這話,點頭說道:“李明州的確是沒有大局觀念,為了一個九陽門的弟子,居然讓外人看笑話。”
“就是,九陽門弟子又怎么了,咱們李家可是在恒山派地盤上!崩钤坪|c頭說道。
李得梁開口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就在這里等二叔的消息。”
李得梁在恒山派客房里面等消息的時候,李明州已經(jīng)是驚駭不已,恒山山脈最高的地方,山頂居然是一個凹陷的盆地,在盆地里面有一塊湖泊,周圍的山上還有一些有積雪,就可以想到這恒山派主峰還是很高的,盆地一面有一個缺口,缺口處可以看到盤旋而上的道路,在山口位置,還有一大塊的石板平地。
李明州驚駭?shù)氖窃谶@恒山派內(nèi)部,包不書的靈舟居然可以飛進去,這在外人看來,是難以想象的。
靈舟停在石板上面之后,生遠掌門開口說道:“諸位道友,請!”
道友這個稱呼,在修士世界與在俗世間同志的稱呼是一樣的,不管是實力高低,都可以稱呼。
下來就是用走路的了,包不書當然知道自己能夠把靈舟飛到這里面來,面子是足夠了,但是付出估計也是會相等的。
“九悟小友,我還說你來我恒山派地盤,不來拜見我這個老前輩呢。”一個聲音遠遠的就響起來。
“羅山子,羅定子前輩,我這不是來叨擾了嗎!卑粫_口說道。
噗通!
李明州聽到這話,直接翻著白眼就暈厥過去了,受不了這種刺激,恒山派兩名老祖宗親自迎接,這是什么概念,還有口稱小友是什么意思?
“九陽門九明拜見老前輩。”九明也是深吸一口氣,躬身說道。
“玉龍門弟子御秋拜見兩位老前輩!庇镆糙s緊的說道。
“好,好,初次見面,沒有什么禮物,來來!眱擅霞一飦G出三件東西,御秋一件,九明一件,還有一件也落在御秋手里。
“多謝前輩!庇锱c九明開口說道。
“生遠,帶幾位客人去松云閣,我們與九悟小友聊聊!绷_山子開口說道。
“是。”生遠掌門沒有絲毫的奇怪,不過內(nèi)心可是很震驚的,包不書這個樣子,在修行界呢,不算普通,甚至是有些怎么說呢,難看。
為什么?
體修啊,九陽門是體修,體修的個頭要魁梧一些,大家可以想象術(shù)修穿上法衣道袍是什么樣子,然后一個練習拳擊的魁梧大漢穿上道袍,究竟誰丑?
但是就是這個人,在修行界以前只是煉器出名,沒想到背后居然還有那么大的事情,煉丹,制符,道門至寶,就是在生遠掌門看來,包不書不說是新一代,就是從新一代上翻好幾代,都沒有這么牛逼的人物了。
“兩位老前輩可是折煞晚輩了!卑粫膊还苡锏热,被兩個老家伙帶到了湖泊旁邊的一個莊園里面。
“九悟小友,別人不知道你的事情,但是我們這些老家伙要承情。”羅山子開口說道。
“對,雖然你煉制的丹藥是在修行界賣,但是你可知道你這些丹藥被其他修士購買過去,會提升道門修士的平均水準,就拿醒神丹來說,基本上九成以上可以突破,這道門多多少高階修士?還有道門至寶,雖然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什么領(lǐng)悟,但是一旦領(lǐng)悟,道門又會多多少修士?”羅定子解釋的說道。
包不書抱拳說道:“兩位前輩就不要夸我了,有什么兩位前輩直說就是了!
心里則暗罵老家伙,看樣子今天自己要出血了,雖然兩位老家伙說的是有道理,但是別人是拿靈石購買的,聽到這話心里肯定不舒服,我自己拿靈石買的,你們這樣說是什么意思?
而且還有別人說可以,兩位地仙境的高手說?這是什么,讓其他修士情何以堪。
“嘿嘿,你小子不錯!
“就是,我還以為我們兩個老家伙夸獎你一番,你就洋洋得意呢,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有這心性!眱蓚老家伙聽到包不書這樣說,嘿嘿一笑。
包不書暗道一聲好險,這兩個老家伙要是教訓(xùn)自己,自己還得捏著鼻子認了。
包不書最煩與這些老家伙打交道,因為這些老家伙已經(jīng)不受任何規(guī)則的影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跟熊孩子一樣,沒規(guī)矩。
自然腦子里面的想法就不容易揣摩。
“九悟小友啊,聽說你這里有治療神魂傷勢的靈藥,是不是?”羅山子開口問道。
包不書絲毫不覺得奇怪,綠玉柳的葉子雖然這些老家伙不知道,但是青侖救治御秋的時候,可是拿出來使用過,原本這些老家伙以為是昆侖派的東西,就打聽了一番,青侖怎么可能會說。
但是御秋在御獸門神魂還有問題,這去了九陽門短短幾天,就好了?
至于說玉龍門有這樣的寶貝沒有,也許有,但是絕對不會給剛加入門派的御秋使用,那樣整個玉龍門只怕內(nèi)部都要鬧翻了。
然后兩個老家伙心里一琢磨,嘖嘖,九成是九悟那小子了,道門至寶都被弄回來了,一點治療神魂傷勢的靈藥,或者天材地寶,有那么難嗎?
加上包不書表現(xiàn)出來的煉丹,雷符,煉器方面的天賦,嘖嘖,十成的把握了。
“沒錯,但是那都是天材地寶!卑粫怀姓J呢,這兩個老家伙也就干看,但是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呢?
雖然說自己可以抽身走開,但是以后呢,包不書可沒有想過徹底隱藏什么,只能說是把某些事情暴露的日期往后壓。
拉攏一批人,幫自己說話,也是需要的,這些老家伙一句話,有時候就可以改變時局。
“!
“我們兩個老家伙是拿東西不給靈石的人嗎?”
“靈石我不缺!
“!
那你要什么?”
“兩位前輩欠我一個人情如何?”
“不行,不行,我們兩個老家伙幾百年前就不欠人情了!
“不欠那就算了,反正我丹藥不缺,法器不缺,功法更是不缺!
三人互相誰也不開口了,包不書慢悠悠的說道:“好東西可不是無限量的,要不你們恒山派有什么天材地寶,咱們交換,大不了我吃一些就好了,怎么說我都是晚輩!
羅山子沒好氣的說道:“奸猾的小子。”
羅定子開口問道:“先說說你是什么寶貝?”
“綠玉柳的葉子,是從某個陰煞之地弄來的,換了別人肯定進不去,就我身具雷法血脈,才僥幸進去一次。”包不書開口說道,當然不會說自己連樹都挖走了。
“嘖嘖,這個也是!绷_山子聽到這話,也是感覺頭皮發(fā)麻,能夠孕育綠玉柳葉子的地方,陰煞的濃度可想而知了。
“有多少?”羅定子開口問道。
“不多,最多給你們兩片,可以配合靈晶使用。”包不書也不問別人拿來干什么,開口說道。
“那好,交換吧,白玉松子怎么樣?”羅山子開口問道。
“一片葉子一個松塔!”包不書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不行,不行,一顆松塔可是有好幾顆松子!绷_山子開口說道。
“可是這松子價值沒有綠玉柳的價值高啊。”包不書開口說道。
“不行,不行,一顆松塔!绷_定子也開口說道。
“好吧,不過你們欠我一個人情!卑粫c頭答應(yīng),但是后面一句話就讓羅山子瞪眼不已。
“再加上一兩金樹汁!绷_山子開口說道。
“金樹,你們恒山派還有這種好東西,金樹汁不是可以治療神魂傷勢的嗎,難道說金樹年齡不夠?”包不書驚訝的問道。
羅山子瞪眼,沒想到九悟這小子腦子這么靈光。
“這樣,金樹樹皮一截,樹汁就不要了!卑粫_口說道。
“最多給你兩片葉子,樹皮別想了!
“不行,樹皮,樹葉你們拿那些以前收集的不夠年份的糊弄我呢?”
“五片葉子,不能太多了,保證新鮮的!
“十片!
“成交!
白玉松塔有拳頭大與一般松塔一般無二,但是剝開松塔,里面就是呈現(xiàn)出鮮紅色,在這里面有一顆顆白玉一樣的松子,白玉松子也是一種天材地寶。
金樹葉子就像楓樹葉子一樣,筋脈是金黃色的,葉子還有一部分是綠色的。
“年份不夠啊,虧大了!笨粗掷镆恢渲Γ厦媸~子,整體來看,包不書吃虧,因為枝條上有兩片老葉子,然后還有三篇嫩葉子,只有五片合適。
樹葉類的老了之后,里面的物質(zhì)會被樹干吸收,所以就像銀杏葉上面的掉落的基本沒有什么價值,要那種成長起來的才行。:大家購買藥材不知道怎么選,可以搜索一下這種藥材的種植技術(shù),就知道了,一般來說野生藥材,個體越大藥效越好,為什么現(xiàn)在中藥不行了,可以看看種植技術(shù),需要怎么施藥,怎么施肥,建議一些經(jīng)常吃的藥材還是搜索一下,比如天麻達到商品標準是五十克,小于這個的。
“這還有一截樹枝呢?”羅山子也不好意思,不過這金葉樹種植困難,要不是需要綠玉柳,誰也不舍得拿來交換。
“好,好,算我孝敬前輩您們的!卑粫ⅠR說道。
這邊談?wù)撏炅酥,包不書就與兩名老家伙來到招待御秋等人所在的地方。
李明州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一言不發(fā),感覺很尷尬一樣。
不過這些人坐在一起,注定沒有什么共同語言,首先恒山派兩個老祖宗說什么,其余人除了包不書接話之外,其余的都不敢說。
羅山子與羅定子隨后就離開了,生遠掌門在這里也不安心,就帶著包不書等人往山下走,也就是去恒山派的駐地,這邊算是恒山派老祖級別居住的地方。
“九悟道友,李明州的事情呢,我們恒山派可以居中調(diào)節(jié),但是你也知道,這種事情,我們恒山派不可能一刀切。”生遠與包不書坐在一起,開口說道。
包不書點頭說道:“我們這次來,主要就是獲得恒山派的允許。”
“這個我們恒山派保證不干涉,同時承諾恒山派領(lǐng)地其余人也不的干涉,只是李家家主修為不低!鄙h開口說道。
“這個掌門請放心,無論是擺事實,講道理,還是說修為上一見高下,我李明州都有信心!崩蠲髦葸@個時候說話了。
生遠聽到這話,點頭,整個修行界各大門派都是這樣,別看李家勢力但是恒山派下面可是有不少個李家,李家今天分家,恒山派敢強制分家,其余的會怎么看?
道門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關(guān)系可以說是錯綜復(fù)雜,就像南山李家,看似不起眼,但是恒山派有人,還是長老,這御秋也算,也許還有的門派也有。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的關(guān)系,所以在道門內(nèi)部,不管是什么紛爭,即使是動手,也是有個底線的,超過這個底線,誰知道會引來什么麻煩,并且更多的是講道理,道門也才能發(fā)展至今。
佛門就不一樣了,佛門內(nèi)斗很厲害的,首先佛門也分很多宗派,與絲毫不比道門上,但是佛門禁婚姻,弟子都是來自于俗世間,是那個寺廟的就是那個寺廟的,關(guān)系也在這個寺廟,所以佛門內(nèi)斗是很厲害的,內(nèi)部矛盾厲害,就會在外部顯示出來。
所以道門內(nèi)部大門派,超級門派是實力強,但是不占道理的話,做事也是束手束腳,當然可以看做這是遵守規(guī)則。
包不書想到自己建立門派領(lǐng)地上的幾個小家族,小門派,也是感覺有些頭疼,九陽門出面把大部分門派家族都談妥了,但是就有幾個不走。
“而且最后肯定要武力見高低的,九悟你要做好準備!鄙h開口說道。
“嗯!卑粫c頭,沒想到這事情還這么麻煩。
而李明州則感覺幸福多了,恒山派的保證,等于是偏向自己了,第一分家之后不怕周圍的其他家族找麻煩,第二,恒山派內(nèi)部的李家人也不得參與,這就幫大忙了。
“你們就先在這邊住下,我立即找人通知李家家主!鄙h開口說道。
“那就多謝掌門!卑粫f道。
包不書等人被恒山派修士帶到了客人居住的地方,門派內(nèi)部一般是不允許外人在里面居住的。
“嘖嘖,這可是單獨的院子并且是在恒山派這邊!崩蠲髦輨t很是高興。
“岳父,要是打起來,您能打得過家主嗎?”包不書開口問道。
李明州開口說道:“打不過,不過我這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要把事情公布出來,讓李得梁那些家伙名聲掃地!
九明聽到這話,有些皺眉,包不書心想也不好,開口說道:“這樣敗壞李家的名聲,固然其他人會在明面上支持您,但是您老想一下,其他家族是不是也是這樣?”
其實修行界最底層,才是赤果果的壓榨,只要不行了,就會被別人排擠,擠壓,這又是十分現(xiàn)實的,總的說來,修為是關(guān)鍵。
“可是我打不過家主,而且上代家主也許還在!崩蠲髦蓍_口解釋道。
“李家家主是什么修為?”包不書開口問道。
“元嬰大圓滿或者是元嬰高階,上代家主就不知道,也許突破了,也許沒有!崩蠲髦蓍_口說道。
“上代家主是不是咱們這一房的?”御秋開口問道。
“不是,也是大房的!崩蠲髦蓍_口回答道。
包不書聽到這里,開口說道:“就是不知道比斗的時候比什么,不然我給你一些雷符,就是道君,也得退避三舍。”
“不書,比試的時候肯定不會允許用符箓!本琶鏖_口說道。
包不書開口問道:“那怎么辦?”
“你可以參加啊,這種比試肯定是新一代弟子比試,李家家主不可能參加比斗的,一是贏了會被人說欺負人,二是輸了就更難看了!本琶鏖_口說道。
九明做過九陽門的管理者,加上這些年的經(jīng)驗,對于這些東西要比包不書處理起來輕松。
李明州聽到這話,有些擔心的說道:“一個家族比試,高階法寶,丹藥,還有符箓肯定不能用,比拼的是法術(shù),不書你的雷法威力太大,估計不會讓你參加的!
包不書聽到這話,開口說道:“岳父,要是這樣,就是元嬰大圓滿我都有把握獲勝!
“。”李明州聽到這話,有些不相信看著包不書。
包不書拿出一把飛劍遞給李明州,李明州有些疑惑的看著包不書。
“岳父大人看看這飛劍是什么品質(zhì)的?”包不書開口問道。
李明州不知道什么,用神念仔細一看,然后說道:“中品法寶!
“是的,岳父大人您請看!卑粫_口說道,然后把法寶飛劍拿回來。
飛劍被包不書拿在手里,然后用力,這飛劍一下子就被折彎了,然后包不書兩個手再加把勁。
不但是李明州,就是御秋都瞪大眼睛。
“師弟莫非達到了一龜之力?”九明也是驚訝,一牛之力就是一萬斤,一虎之力就是十萬斤,一龜之力就是百萬斤,一龍之力就是千萬斤,九陽門就是按照這個實力來的。
“單手三龜之力。”包不書開口說道,手上力量沒有腳上力量大,但是腳沒有手那么靈活。
“!本琶鳠o語了,三龜之力,就是各大門派的修士,比試的時候遇到,不小心都得完蛋,主要是包不書的年紀讓人忽視了。
“三龜之力是多少?”御秋開口問道,李明州想問不好問,畢竟不是九陽門的,這也是為人處世的關(guān)鍵。
“一龜之力是一百萬斤。”九明開口回答道。
李明州感覺自己白活了,三百萬斤,單手!
這是什么概念,自己堂堂元嬰中階修士,單手力量都沒有百萬斤,當然李明州修煉的是術(shù)修。
但是,但是,還是但是,自己這女婿可是擁有雷法的,一般沒有雷法修煉天賦的,只有在元嬰期才能修煉掌心雷一類的雷法。
而自己還不會,掌心雷是一種難度較高的道術(shù),任何修士都有幾率修煉成功,算是比較通用的道法。
但是通用這個詞是誰都可以修煉,并不是指的大路貨色,一般的話,十個人里面有一個可以修煉掌心雷這門道術(shù),這個幾率并不是說十個人就一定有一個修煉成功。
但是這掌心雷的威力,實在是不是很大,但是掌心雷在面對妖魔的時候,殺傷力是翻倍的。
那么專修雷法的包不書呢?術(shù)修又怎么樣?遇上了包不書照樣要遭殃。
“好,就由不書你來,其余的交給我!崩蠲髦萋犕曛,冷靜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
包不書點頭說好,其實包不書不愿意參與進這些事情來,對于包不書來說,南山李家格局太小。
但是人活著就有這樣那樣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名義上御秋是包不書的雙修道侶,所以李明州要是丟臉了,這邊照樣需要出頭的。
不得不管吧,晚上的時候,御秋進了包不書的房間。
“謝謝你!庇镩_口對包不書說道。
“也沒有什么!卑粫鴵u頭說道。
御秋開口問道:“為什么沒有看見你打坐修煉?”
“最近有些太忙了,而且我現(xiàn)在是在壓制修為,所以暫時性不怎么修煉。”包不書開口說道。
御秋點點頭,然后問道:“你這樣做,門派會不會不高興?”
包不書搖頭說道:“其實我在門派里面挺自由的,就是剛進門那一段時間管理的比較嚴厲,后來就到處溜達!
“恒山派答應(yīng)父親的要求,你是不是拿出什么好東西來了?”御秋開口問道。
包不書看了看御秋說道:“有些事情呢,我沒有辦法告訴你,涉及的事情太大,這么說吧,修行界大門派,超級門派,都巴不得我找他們要求什么,因為他們都欠我人情!
“!庇镉行┎桓蚁嘈。
“而且這一次,他們更加欠我的人情,其實有時候呢,別人欠你人情是好事情,好在你們李家是家族內(nèi)部矛盾,要是外部的矛盾,處理起來還比較簡單。”包不書開口說道。
御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很是好奇的問道:“不書,你是怎么做到的煉丹,煉器,制符都精通的?”
“這其實是外面的傳言,煉丹我現(xiàn)在只會煉制筑基丹,醒神丹,破障丹,以及渡厄丹,就這四種丹藥比較精通,其余的基本都不會。”包不書開口說道。
“你還要會什么呢,就這四種丹藥,在修行界都是有價無市的。”御秋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煉丹呢,我天賦真不行,筑基丹我煉制了差不多兩百次,才逐漸成功的,你知道兩百多份筑基丹的靈藥堆在一起都是很大一堆,至于后面的就更多了!卑粫_口說道。
“你那是有靈石,不過你這種做法看來是對的!庇锟洫劦恼f道。
“呵呵,我難道會告訴你,我用的煉丹爐估計是靈寶級別的煉丹爐?”包不書呵呵一笑,然后眨眼說道。
御秋聽到這話,揮舞著拳頭,差點就相信包不書了。
“哈哈,要是真有人幾百份丹藥不斷煉制,那還要天賦干什么?我天賦雖然不行,但是我丹爐好啊,另外你知道一份醒神丹的靈藥是多少靈石嗎?我這些是從天機商會拿的成本價格,還有雷符的銷售收入!卑粫吹接锏姆磻(yīng),更是哈哈一笑。
“那煉器呢?”御秋瞪了包不書一眼,然后問道。
“煉器呢,那是我剛進門的時候,我在青云學宮的時候,就會制作雷符了,但是很低,我就是去坊市賣符的時候,被天機商會看中,你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我的雷符才還是用下品靈石來計算,但是天機商會就賣給我一個拳套,欠賬一大堆啊,進了九陽門之后,我想要煉器,天星子師兄九拿出什么混通地仙的煉器手札給我,一天收費幾千個下品靈石,那知道這里面有兩份混通地仙傳承,我得到一份!卑粫_口說道。
“嘖嘖,天星子師兄只怕要氣死。”御秋開口說道。
“也是這一次,我們九陽門與昆侖派才走的更近了,當時昆侖派的弟子獲得傳承,也是我指點的!卑粫终f道。
“所以我煉丹呢,丹爐加成很多,單論天賦是有,但是肯定不高,制作符箓呢,只是會一個雷符,真正完整的,系統(tǒng)的,還是煉器!卑粫_口說道。
御秋又問道:“那你說說看,你與白靈是怎么遇到的,還有胡顏秋?”
包不書開口說道:“白靈是我在蠻族那邊。”
妖族那邊的事情,包不書并未全部說出來,干系太大了,胡顏秋也被說成是在妖族去采集靈藥遇到的不得已抓回來的。
御秋聽完之后,驚訝的問道:“你能打過胡顏秋?”
“偷襲,偷襲!卑粫行┎缓靡馑嫉幕卮鸬。
御秋感覺包不書說的有問題,妖女可不是什么貞潔烈女,并且妖女就怕九陽門了?
不過御秋也不好繼續(xù)問,因為一方面御秋還沒有準備接納包不書,雖然包不書對南山李家,還有救治自己,但是三個妖女讓御秋心里始終有一根刺。
加上包不書說的事情有些不那么令人相信,心里就更有些成見了。
隨后御秋就打坐修煉,包不書就在另外一邊閉目養(yǎng)神。
李明州也是激動地一晚上沒有睡覺第二天一大早,李明州剛剛出門,就遇到李得梁。
“喲,這誰啊,看見長輩都不知道打招呼了?”李得梁看到李明州,不等李明州開口說什么,就開口說道。
“這不是李家家主嗎?怎么,在恒山派來抖威風來了?”李明州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聽到這話,開口說道。
“李明州,你這是一個晚輩說的話嗎?”李得梁冷聲喝道。
“李得梁,別拿你的輩分來壓我,你身為家主,為人處世偏向大房,打壓其他,你有本事告訴我,南山李家的礦脈,靈田都是誰在管理的?”李明州聽到這話,再看到周圍其他修士有看過來,立馬就撕破臉皮的反駁道。
李得梁一瞬間就郁悶了,這李明州誰給他的膽子,居然敢這樣做。
“李明州,你要搞清楚,這里可是恒山派的地盤,其他門派的人來了可不好使!崩畹昧核查g就想到了九陽門的那個誰誰誰,開口喝道。
李明州呵呵一笑:“我也是來找恒山派做主的,我要分家,我不要再受氣了,想我虎院,三名真君,十一名金丹,五十多名筑基,居然在你家主的分配下,居然連管理靈田的資格都沒有!
“你!崩畹昧罕贿@話說的,再看看周圍其他修士的目光,李得梁幾乎要暈厥過去。
不等李得梁說什么,李明州冷聲喝道:“要不是看在一個老祖宗的份上,你這樣的人早就被打了,我已經(jīng)向恒山派傳達了我的意愿!
“你!崩畹昧褐钢蠲髦,手都發(fā)抖,分家,這對于修行世家來說,意味著實力降低,更是意味著家主做的不好。
李明州仰頭就離開了,而周圍有修士開口問道:“南山李家怎么沒有聽說過,一個分支三個元嬰,居然連管事都撈不到?”
“就在南山那邊,看著李家家主不過是一名真君,想來也大不到什么地方去!
“就是,我都沒有聽說過。”
“南山李家,上代家主閉關(guān)突破道君,不知道怎么樣了,不過這一代家主看樣子就知道不怎么樣,遇到晚輩居然直接開口指責,連給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切,當然是做給我們看的,三個真君,十一名真人,這分支看樣子不錯啊。”
“嘖嘖!
修士都是耳聰目明的,李得梁在這些議論聲里面,臉色鐵青的進了里面。
為什么說掌門基本都是元嬰呢,大門派,超級門派只要有個合適的人管理就是了,元嬰正好,低了處理不了某些事情,高了,影響修煉。
至于小家族,中小門派呢,則是為了撐場面,讓別人看看,咱們有真君,你們有什么陰謀詭計,看著點,不要針對我們。
南山李家也沒有周圍人說的那么不堪,起碼掌門是元嬰真君,而不是金丹真人。
只是周圍的修士聽到這話,心里看不起李得梁,才故意那么說的。
砰!
李得梁回到客房之后,氣的拍桌子。
“爺爺啪啪!崩钤坪倻惿蟻恚捅焕畹昧捍蛄藘蓚耳光,打的幾乎站立不穩(wěn)。
“混賬東西,李明州在外面已經(jīng)鬧著要分家了,我李家丟人丟到恒山派來了。”李得梁怒聲喝道。
李云森聽到這話,小聲的問道:“爺爺,他李明州怎么敢?”
“怎么敢,人家虎遠三名真君,結(jié)果在我們李家什么管事都沒有做,現(xiàn)在李明州就在外面這么說的,你說我怎么說?。 崩畹昧号暫鹊。
“爺爺,肯定是那九陽門的雜啪啪!崩钤坪T俅握f道,話沒有說完就被李得梁打在地上。
“你說什么,那是九陽門,你有本事出去說啊,看看你怎么找死的,!”李得梁怒聲喝道。
李得梁嘴上說這里是恒山派地盤,九陽門無可奈何,雖然道門也有規(guī)矩。
但是以下犯上的門派,修士,在道門最終都會消失。
“恒山派也是超級門派,你說九陽門,恒山派的人會怎么想,啊,你修煉這一百多年,都是豬腦子嗎。”李得梁又罵道,好在這房間有陣法阻隔。
李云森縮了縮脖子,看著被打的暈乎乎的李云海,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硪粋聲音:“李得梁,怎么回事,大白天的?”
李得梁一聽這話,立馬就驚喜不已,玉牌打開陣法,能夠在陣法中傳音的,只有恒山派的修士。
“二叔!”李得梁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中年人,這中年人一身帶有銀色絲線的法袍,就是恒山派長老的服飾。
中年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其實不止。
“李得梁,你這是長本事了,在恒山派這邊打人?”中年人進門之后,看到李云海的樣子,冷聲說道。
“二叔,不是的,我愧對祖宗啊,現(xiàn)在我們李家鬧著要分家!崩畹昧赫堖@這名中年人落座之后,李云森趕緊的泡茶。
“二祖父!崩钤粕_口喊道。
“分家,怎么分家,你這個家主是怎么當?shù)?”中年人聽到這話,開口喝道,十分的不滿。
“二叔,這我沒有錯啊,就是虎院那邊,虎院的李明州有個閨女,進了御獸門之后,出去試煉的時候神魂受到重創(chuàng),御獸門就取消了她核心弟子的身份,隨后不知道怎么就去了玉龍門,前些日子,天機門就傳訊,說那閨女與雙修道侶要來我們李家,但是這兩個混賬東西趁我不在,把消息隱藏了下來!崩畹昧洪_口說道。
“混賬,回去好好教訓(xùn),那閨女雙修道侶是那個門派的?”中年人冷聲說道。
“是九陽門的弟子,我知道消息之后,就趕緊去虎院那邊,那知道李明州與那九陽門弟子根本不理會我,讓我難堪不已,不過奇怪的是,虎院那邊李明州成了真君,就連李云鳴與李云東也是真君了,我知道事情不妙,結(jié)果今天就在外面遇到李明州,李明州公開說了要分家,所以我回來教訓(xùn)這兩個混賬!崩畹昧洪_口說道。
中年人皺眉說道:“分家,誰允許了?”
“李明州說已經(jīng)給恒山派傳達了!崩畹昧洪_口說道。
中年人聽到這話,指著李得梁說道:“你呀,你呀,丟臉丟到這邊來了,混賬東西!
中年人罵完之后,立馬站起來:“回去之后,這件事情必須要處理,你這個家主就不要做了,還有那李明州,也必須受罰。”
“是!崩畹昧郝牭竭@話,立馬回答道。
中年人聽完之后,就立即離開了,中年人來到知事堂這邊。
“風清長老!敝绿玫墓苁驴吹街心耆耍ⅠR恭敬的過來。
“你們這里有沒有南山李家遞上來的東西?”風清開口問道。
“沒有,要是有的話,晚輩會通知長老的!边@名管事開口說道。
“那好,有南山李家的事情,通知我一聲。”風清松了一口氣。
風清出了知事堂之后,正準備去找李明州,就聽到一聲聲鐘聲,風清立馬就朝議事廳飛了過去。
風清到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管事,執(zhí)事,長老居然都在,足足有三十多人。
生遠看到人來齊了,就開口說道:“今天召集大家來,首先要說一件事情,那就是南山李家分家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們恒山派誰也不能參與進去!
“掌門師兄,你召集我們來,就為了這個南山李家?”有長老不滿意的問道。
“是的,你有什么意見?”生遠點頭,開口問道。
“掌門師兄,這不是耽誤時間嗎,一個小小的南山李家,咱們多管閑事啊!绷硗庖幻L老也開口說道。
風清這個時候趕緊問道:“掌門師叔,南山李家為什么要分家?”
“風清,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管理靈稻田就安心管理靈稻田!鄙h開口說道。
“生遠師兄,風清是南山李家的人,為什么不能管?要是管了呢?”聽到這話,風清感激的看了這名說話的修士一眼,這就是風清的師叔,與風清的師父是同一個師父。
“生心師兄,你要是想管的話,那就先脫下你身上的法袍,離開恒山派,然后隨便你怎么管!鄙h心里冷笑不已,就知道會有人跳出來。
“你,生遠,戒律堂的人呢,生遠這樣說,是什么道理。”生心一下子就站立了起來。
戒律堂的是一名老者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這話,站起來說道:“生心不尊號令,咆哮議事廳,以下犯上,待會自己去戒律堂領(lǐng)罰!
生心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而其他長老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掌門的話,就是命令,誰要是插手這件事情,逐出恒山派。”戒律堂老者冷聲說道。
下面的人臉色變了,一個小小的李家,居然可以說動戒律堂,戒律堂可是與掌門這邊沒有什么關(guān)系,自成一體的,并且這老者是什么身份,那是掌門的師爺輩分的了,冷酷無比,不近人情,怎么可能就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好了,大家回去轉(zhuǎn)告一下!鄙h看著生心,冷笑不已,沒搞清楚動靜,就來出頭了,活該,正好做給其他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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