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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劍江湖 尸劍江湖 正文 第三百九十九章 色膽包天

作者/烏梁海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纏一口咬定了我們?nèi)俗チ怂牡茏樱@不是胡攪蠻纏想找我們事非么,我三人若是再退縮,不但自己臉子上過不去,傳出去,江湖中人定要笑話我們怕了胡定中,連累得北斗派也是面目無光,那罪過可就大了,言念及此,宋權(quán)道:“胡教主,你這無端指責(zé),恕我們師兄弟三人難以接受,你如此誣陷,想干什么,不妨明,咱們也好有個了斷。”

    胡定中目光如電,射到在三人身上,冷冷地道:“廢話少,不放了我弟子,你們?nèi)诵菹胂律剑眠@么明白,難道還聽不懂嗎?”宋權(quán)便脾氣再能忍,聽得他這句話在,也禁不住仰大笑,道:“我三兄弟便是要走,瞧你胡教主能奈何得了我們?”完與兩名師弟轉(zhuǎn)身便行。

    按照正常劇本發(fā)展,李楠應(yīng)揮手指使手下攔著三人,但他沒有這么做,默不做聲地站著,手下眾人知道他們是大名鼎鼎的北斗派三子,誰吃了豹子膽老虎心敢去攔他們?李楠便發(fā)令,眾人也只會裝裝模樣。胡定中眼瞧著李楠,李楠一臉苦相,道:“師父,我們上去攔他們不是白白送死,現(xiàn)下咱們幫中人不多,可不要作無謂的犧牲,否則怎么和上官長老相爭?”

    這最后一句話,打動了胡定中,目前他最重要的任務(wù)不是和正教中人為敵,而是要把教主頭銜從上官瑜手中搶回來,重新掌握大權(quán),整頓教務(wù),才有可能與正教對抗,李楠這句話得不錯,單憑自己師徒幾人,如何能和上官瑜對抗?可眼睜睜瞧著北斗派三人擄走自己最得力的弟子,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去?眼瞧著三人便要步出廳口,胡定中喝道:“不把我弟子留下,如何便可以走?”飛身追上,擋在三人身前。

    自知單打獨(dú)斗不是敵人對手,宋權(quán)道:“胡教主難道是想以一敵三嗎?”胡定中雙手負(fù)在身后,仰頭瞧著屋頂?shù)溃骸凹热恢焖膫b不顧武林道義,想要以多打少,那本教主也只好跟你有樣樣子,同樣以多打少來圍攻你們。”向李楠揮了揮手,李楠見他召喚,極不情愿走上來。

    宋權(quán)看到李楠的臉色,就知道他不愿意與自己三人動手,向兩個師弟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只好得罪了。”五指成爪,向胡定中臉門攻去,胡定中喝道:“來得好!”側(cè)頭閃開,以九龍拆骨手還擊,朱開陽與范搖光也即加入戰(zhàn)團(tuán),三人大戰(zhàn)胡定中,李楠并沒動手,只在一旁吶喊助威。

    胡定中不愧為高手中的高手,周旋在北斗派三子夾擊中,身影矯健,突高突低,趨退如電,宋權(quán)等三人一時竟然奈何不了他。胡定中先以九陽拆骨手、旋風(fēng)寒冰掌與他們相斗,登時廳上寒風(fēng)凜然,刮得各人臉上生痛,后使出自己平生絕學(xué)洛水拳與他們相拼,洛水拳每一拳之出盡皆虎虎生風(fēng),剛猛無比,招式雖不繁雜,威力卻是巨大無比,打出去的每一拳,敵人全部不敢格擋,惟有退避閃躍,避其鋒芒。

    但胡定中武功再強(qiáng),最終也難敵得過三大高手合力,慢慢便落于下風(fēng),而宋權(quán)師師兄弟三人心意相通,既然動上了手,青竹幫人眾也不上來助敵,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便想借此機(jī)會要了胡定中性命,為武林中除去一顆大毒瘤,因此三人手底下招數(shù)越來越狠越來越辣,每招都是沖著對方要害而去,胡定中頓時連遭兇險,大廳上四人身影越來越快,這時李楠便要上前幫忙,也已不能。

    身處北斗三子狂風(fēng)暴雨般攻擊之下的胡定中,所受壓力越來越大,險象環(huán)生,一不心被朱開陽的開神掌擊中后背,登時飛了出去。

    身在半空的的胡定中吐出一口血后,調(diào)整好姿勢雙手一揚(yáng),數(shù)十枚冰魂銀針如飛花般散出,射向追擊的三人,宋權(quán)陡見眼前銀光閃閃,叫道:“快閃開!”身子往一邊跳去,朱開陽范搖光反應(yīng)也是極快,紛紛避開,但青竹幫有幾名弟子根本沒有躲閃的意識,直等到身上有如蚊咬的一痛,才知道中了胡定中成名暗器冰魂銀針。

    胡定中借著冰魂銀針的一阻,已然躍到廳口,他不敢稍有逗留,猛提一口氣,瞬間消失在眾人面前。宋權(quán)叫道:“他受了傷,逃不快,追!”三人身子一晃,也消失在眾人眼前。

    李楠長吁了一口氣,四個瘟神終于離去,一顆心終于得放了下來,邱玉蓮拉著他的手問:“楠哥,你有什么事沒有?”李楠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你們是不是把洪仁海藏了起來?凱森呢?”邱玉蓮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凱森受了傷,被洪仁每刺傷的。”李楠嚇了一跳:“什么,傷得重嗎,他在那里?”邱玉蓮道:“傷得不重,沒事,你跟我來,你兄弟逸航他們也上山了,比你們早幾個時辰。”李楠又驚又喜,道:“這么巧,洪仁海運(yùn)氣太差了,想見你師妹沒見著,卻見了我兄弟,殺了他沒有?”邱玉蓮搖頭道:“沒有。”話間,二人已經(jīng)來到李逸航藏身的屋外,邱玉蓮拍門低聲叫道:“美蘭,美蘭,開門。”過了一會兒,屋內(nèi)沒有絲毫動靜,邱玉蓮又拍門喊叫,依然沒有聲息,李楠漸覺不妥,伸腳把門踹開,沖了進(jìn)去,李逸航洪仁海等人那里在里面,只受了傷的王凱森躺在地下,雙目緊閉,暈死了過去,李楠伸身探他鼻息,氣若游絲,李楠叫道:“沒死,還有得救!”立即把王凱森抱到床上,邱玉蓮顧不得理會師妹等人的去向,轉(zhuǎn)身出去叫大夫。

    李楠仔細(xì)檢查王凱森,發(fā)現(xiàn)他身除了已經(jīng)包扎了的劍傷外,并無別個傷痕,但他嘴邊全是血,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解開胸口衣服,不見有青紫紅腫,手摸肋骨,一根未斷,李楠大驚失色,這不是李逸航跟他講過的殺人于無形的功夫嗎?他父母全家及壽州太守白如虎就是死在這種功夫之下,逸航不是已經(jīng)把高登殺死了嗎,怎地世上又冒出會使這一門功夫的人出來,難道高登跳海并沒有被淹死?一切迷團(tuán),只得等王凱森醒來后問他了。

    這時大夫匆匆奔到,把王凱森脈搏,知道是受了內(nèi)傷,立即拿出金針插在他心房周圍,先止內(nèi)出血,又取出內(nèi)服的傷藥服下,一番忙碌后,王凱森臉上有了些少血色,但依然昏迷,李楠對王凱森夫人青梅道:“凱森醒來之后馬上通知我們。”

    但王凱森傷勢真的重,已然睡了三三夜還未醒來,李楠坐在床前,握緊他的手,瞧著他胡子拉碴的蒼白臉孔日漸消瘦,心下一片煩亂,李逸航、美蘭和芷菲三人不知去向,自己又被迫服食了骨髓丹,眼下不幸及煩心之事一樁接著一樁,令他無暇靜下心來思索,耳中聽著夫人在勸解暗暗垂淚的青梅,忍不住長長嘆一聲,站將起來步出房門找人喝酒去了。

    話那屋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邱玉蓮出去后,四人正在屋里聊,突然打開的窗子外跳進(jìn)一人,李逸航一見之下,當(dāng)真是如五雷轟頂,被轟得內(nèi)焦外嫩,呆在當(dāng)場一動也不能動,張美蘭和梅芷菲齊聲驚叫道:“高老板!”不錯,跳進(jìn)房子里的人正是高登,李逸航以為已經(jīng)淹死在大海里的高登,他正真真實(shí)實(shí)地站在眾人眼前,直勾勾地盯著李逸航。

    李逸航現(xiàn)在功力全失,如何能跟他斗?他一動也不敢動,訕訕笑道:“高老板,你的命真大,這樣的大咸海都淹不死你。”高登盯了他片刻,緊繃的臉皮松了下來,四下里瞧了一眼,道:“你淹不死,我也淹不死,大家半斤八兩,你我誰也別誰。”李逸航道:“請問高老板上木蘭山有何貴干?”高登掃了他一眼,道:“有何貴干?當(dāng)然是干你。”完身如閃電,欺到李逸航身前,連點(diǎn)他身上數(shù)處大穴,李逸航雖能看清他動作,但卻閃不開,眼睜睜瞧著他點(diǎn)自己身上穴道。芷菲和美蘭見狀上前來相救,王凱森不認(rèn)得高登,也搶上來相救。

    對于芷菲和美蘭兩位絕色佳人,高登沒舍得下狠心,只是點(diǎn)了她們的穴道,王凱森可沒那么好運(yùn)氣,背對著他的高登突然轉(zhuǎn)身逼近,只一轉(zhuǎn)眼間便與自己面對面,鼻子幾乎要碰在一起,自胸口被他右掌按著,而自己的兩只還伸在外頭。王凱森臉色煞白,李逸航癱在地下叫道:“高老板手下留情!”

    “我出三成力,看他的造化吧。”高登完,掌上內(nèi)力吐出,王凱森沒有摔跌出去,甚至連身子沒有震動,一聲不吭便倒在地下,口鼻鮮血直流,當(dāng)即暈死過去。

    點(diǎn)倒李梅張三人,擊殺王凱森,只發(fā)生在須臾之間,高登嘿嘿一笑,走到洪仁海身前,洪仁海叫道:“高老板救我,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振威武館的弟子洪仁海,我經(jīng)常找你打銀……”高登道:“不用了,我記得你。”手指彈了數(shù)下,隔空替他解了穴道,洪仁海見這打鐵匠如此輕描淡寫便解了身上穴道,既佩服又感激,跪倒在地上磕頭道:“多謝高老板救命之恩,晚輩愿跟隨在高老板身邊做牛做馬。”

    “我從來獨(dú)來獨(dú)往,不收弟子,不過呢,你這個師弟,麻煩你背下山,這兩個妞,就由我來拎下山,走罷。”完一手挾一個,出了門口,洪仁海雖對李逸航恨之入骨,但高登有令,不敢不從,背著李逸航跟上去。高登走路下山,在山腳下租一輛馬車,把三人扔上車后,對洪仁海道:“子,你可以走了。”洪仁海癡迷張美蘭,那舍得離開,道:“高老板,晚輩左右無事,便讓晚輩服侍在你身邊,充當(dāng)你的跑腿馬仔吧。”

    “我瞧你是想打張姐的主意吧,她可是你師弟的未婚妻,從訂有婚約,你敢打她的主意,心他不放過你。”高登早已洞穿他的心思,洪仁海道:“這臭子沒了一身內(nèi)力,便如一團(tuán)爛泥,何足懼哉?”高登嘿嘿冷笑道:“何足懼,適才在山上,你師弟若不是手下留情,你還能站在這兒話嗎?”洪仁海臉上一紅,爭辯道:“他們四人打我一人,我才落敗,若是單打獨(dú)斗,他早就死在我的劍下,高老板,梅姑娘與張姐二人國色香,令人一見食指大動,不如咱們就分了她們,一人一個,你要梅姑娘,我要張姐……”

    一句話沒有完,臉上便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生痛,只聽得高登罵道:“臭子,你憑什么跟我分,若不是老子把你帶下山,你的命早留在山上,還敢提跟我分女人,你嫌命長是嗎?我跟你,梅姐張姐都是我的女人,你若敢再起一絲壞心思,我立即要你性命。”洪仁海何曾受過這樣的恥辱,若在往時,便丟卻性命也要跟他翻臉,但為了張美蘭,他強(qiáng)忍下來,摸著一邊腫起來的臉孔道:“是,是,高老板,晚輩確實(shí)是大膽妄為,請前輩不要見怪。”高登哼了一聲道:“諒你也沒這個膽量,臭子,你要不服氣就快滾,要跟著我就死了那條心。”

    高登駕著馬車往北而行,他怕被青竹幫之人追上,雖然不懼怕他們,卻也覺得麻煩,得手三個好東西,當(dāng)然是不想被打擾越快躲起來越好,因此就入夜也不停歇,策馬揚(yáng)鞭,一路急馳,到明時,已然離木蘭山二百里。高登望望身后放下心,停下車來哈哈大笑。

    躺在大車?yán)锏睦钜莺剑诟叩巧硇畏Q動時已然測知他心意,立即運(yùn)起移經(jīng)換穴功法,雖然高登的點(diǎn)穴對他沒用,他卻不敢絲毫展現(xiàn)出來,當(dāng)即摔倒在地。

    在見到高登的一瞬時間,得知?dú)⒏改鸽p親仇人未死,李逸航心中驚駭之極,同時已然打定了主意,立即重練混元功,只有練得一身高明內(nèi)功,才有機(jī)會報得滅門仇,至于體內(nèi)的她會不會跳出來作亂,以及成婚的種種念頭統(tǒng)統(tǒng)拋之腦后,不殺死高登,不報大仇,活著有何意義?

    高登將三人拉出車外,在被露水打濕了的草地上一字排開,瞧著三只待宰羔羊,志得意滿,忍不住面露微笑道:“兩個姑娘越發(fā)漂亮狐媚,連我這個老頭子也動了心,禁不住向往那齊人之福。”不顧兩個姑娘的叫喊,將她們的衣袖捋起,露出兩條潔白的藉臂,白膚冰肌上,兩點(diǎn)猩紅的守宮沙格外刺眼,高登更忍不住哈哈大笑,洪仁海也是瞧得呆了,眼光一刻也離不開張美蘭的手臂。

    “太爽了,還是處子,我運(yùn)氣怎么會這么好呢!”高登的一張老臉露出了淫穢的笑容,洪仁海臉上不動聲色,心下尋思:“無論如何也要把張姐救走,絕不能讓她被這個老王八蛋玷污了。”高登蹲在李逸航跟前,伸手搭他脈搏,問道:“怎地剛才你和他相斗,手上竟沒半分力氣?”李逸航?jīng)]有回答他,閉眼把臉扭向一旁,高登又驚道:”咦,你丹田內(nèi)怎么一點(diǎn)兒內(nèi)力也沒有,藏到那兒去了,怪不得你手上沒勁,原來內(nèi)力全無,喂子,是怎么一回事?”李逸航?jīng)]有理會,將嘴唇閉得緊緊。

    “你以為我沒辦法逼你嗎,看著吧臭子。”高登一把拉過張美蘭,伸手解她衣領(lǐng)扣子,張美蘭嚇得大叫:“逸航哥哥救我,救我!”洪仁海在一旁只看得怒火中燒,如一頭被搶了獵物的雄獅,拳頭抓得死死,眼噴怒火,隨時都可能爆發(fā)。

    “你再不話,我在這大路邊就把你兩個如花似玉的兩個老婆**,瞧你有多硬的骨氣。”高登皮笑肉不笑,扣子已然解到第三顆,頸項(xiàng)凝脂已然一覽無遺。

    “停手,停手,我。”李逸航嘆了一口氣道:“你除了這一招,能不能想些別的方法出來?”高登笑道:“對付你個兔崽子,只一招就夠了。再想的別招數(shù)純是浪費(fèi)體力腦力的行為。”李逸航道:“我先問你,你怎么出現(xiàn)在木蘭山上?”

    “嘿嘿,不妨給你聽,反正也無關(guān)緊要,我在木蘭山下游玩,不料你們突然出現(xiàn),然后尾隨上山,見到你與姓洪的子動手,發(fā)現(xiàn)你武功差了那么多,這才敢對你們下手,哈哈,不枉我老人家爬這么高的山,現(xiàn)下是一箭雙雕,老夫走起桃花運(yùn)來,一樣不遜色于你們這些年輕人。”高登春風(fēng)滿臉,仿佛回到了二十歲年紀(jì)時。

    李逸航淡淡的道:“高老板,紅顏禍水,我勸你在這方面還是要慎之又慎,別弄不好翻個大跟斗。”高登笑道:“老夫自有分寸,到你了吧,怎么你一身功力沒了呢?”

    “這還不是練混元神功弄的,只要練了第八階神功,遲早都會出現(xiàn)像我這樣內(nèi)功丟失的情況?”李逸航雙眼盯著高登,一臉的懊惱。高登道:“怎么了?你練功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李逸航道:“這混元功第八階切不可練,我練了第八階心法后,便感覺體內(nèi)的真氣不受我控制,時常鉆出丹田,在體內(nèi)亂沖亂撞,痛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前幾個月,一身功力在體內(nèi)沖撞時,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回入不了丹田,真氣回不了丹田便慢慢消耗枯萎,一身內(nèi)力化為流水,在我體內(nèi)消失不見了。”

    “什么,竟然會有這樣的事,那可真是聞所未聞,聽所未聽,內(nèi)力竟然會憑空消失,這太是匪夷所思。”高登一臉疑色,顯然不太相信。“我與你一樣,開始根本不敢相信,可是體內(nèi)就真如干涸了的江河湖泊,一滴真氣之水也沒有,后來我為此專門上黃山問我二師伯,他老人家知道這混元功的弊端,還大師伯以前練功時也曾遇到過這樣的問題……”

    高登搶道:“你大師伯?他不是死了嗎?”李逸航點(diǎn)頭道:“嗯,大師伯是在死前遇到這個問題。”高登道:“那你大師伯有沒有想到破解之法?”李逸航道:“想是想到了,但方法沒有流傳下來,十分可惜,你看我二師伯,雖然身為北斗派掌門人,卻一直沒敢練,保停留在第七階,便是為此原因。”

    “鐘璇不是不想練,只是沒有口訣?”

    李逸航道:“這確是事實(shí),但他就知道個中危險,才沒找我?guī)煾敢谠E。高老板,你神功也練到第八階,不久將來也會和我一樣,全身內(nèi)力無端消失。”高登臉色灰白,一下子從喜得兩個絕色佳人的興高采烈中變成垂頭喪氣,雙手再探他脈搏,丹田內(nèi)確實(shí)是空空蕩蕩,問道:“那你怎地不重頭起練?”李逸航道:“已不知重練過多少遍了,可就是一點(diǎn)兒作用也沒有,迫不得已,我只好拿出你鍛造的血劍來防身。”

    高登聽得李逸航之言,雖不盡信,卻也不免擔(dān)心起來,生怕自己某一也會如他一般功力全失,李逸航道:“高老板,你試著運(yùn)一運(yùn)氣,看看肚腹是不是隱隱作痛?很輕微的疼痛。”高登坐下運(yùn)了一會兒功,臉色慘白道:“好像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痛,不過若有若無,感覺很不明顯。”李逸航暗暗偷笑,臉上卻神情嚴(yán)肅,道:“高老板,很不幸,你也中招了,我發(fā)作之前,肚腹便如你這樣,我大師伯也曾出現(xiàn)這種癥狀,接著便丟失了功力。”

    想到將來自己失去一身神功,高登不由得額頭滲出冷汗,對李逸航的語氣溫柔了許多:“那怎么辦好,你有沒有想出什么辦法解決?”

    “解決辦法也不是沒有,我大師伯最終就想出來應(yīng)對之策,把消失的功力找了回來,可問題是,他還沒來得及記錄下來,就被你氣死了啊!”李逸航一臉懊惱,語氣中似有責(zé)備之意。

    高登一愣,道:“這又關(guān)我什么事,怎賴在我頭上?”李逸航道:“怎么不關(guān)你事,你偷走了混元神功的秘芨,累得我?guī)煾笌煵畮熓鍌兎茨砍沙穑菚r大師伯剛嘔心瀝血千辛萬苦才找回功力,身子虛弱得很,師兄弟卻因秘芨失蹤之事而發(fā)生大內(nèi)訌,活活就把他氣死了。”高登嗯了一聲,覺得他的也有可能。

    原來雀躍的心情蕩然無存,呆得片刻,高登道:“走吧。”洪仁海道:“高老板,我們?nèi)ツ莾海俊备叩橇R道:“什么我們,你他媽立即給我滾蛋,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快在我眼前消失。”洪仁海是何等聰明之人,立即想到他對自己有所顧忌,便道:“高老板請你放心,只要你把張姐送給我,我一定當(dāng)你是師父般尊敬你保護(hù)你,絕無二心。”高登看到他一臉好色神情,心中不出的厭惡憎恨,晃身往洪仁海撲去。

    洪仁海早作好了逃跑準(zhǔn)備,見高登身子一動,便立即倒退二丈,轉(zhuǎn)身急奔,高登要追他原也不難,但他知李逸航更加詭計多端,可別因芝麻丟了西瓜,嚇走了洪仁海,高登將三人提出車中,揚(yáng)鞭趕馬,徑向正北而行。

    李逸航坐在車中,立即開練混元功,爭取短時間內(nèi)把神功練回來。

    洪仁海色心不死,雖然害怕,但得知高登遲早會失去功力,到時便如李逸航一般不堪一擊,自己隨隨便便就可將二人擊殺,不但會名震武林,張美蘭如愿得手,就連梅芷菲也一樣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世間之事,還有什么比這更吸引?就連跟在胡定中身旁學(xué)高明功夫、打江山做教主的愿望,此時在他心中也變得無足輕重起來,他悄悄尾著高登的馬車,侍機(jī)而動。

    經(jīng)過兩一夜的長途跋涉,馬兒不累高登也感覺到累,傍晚時分在一處鎮(zhèn)上歇息,悄悄跟在后面的洪仁海更是累得只剩余半條命,見他們終于住店,忙不迭去買了一匹馬,以應(yīng)付明的追蹤。

    高登在客店里開一間大房,把三人分別提進(jìn)房里,立馬叫二送吃喝的來。高登松開三人的上身穴道,讓他們坐在一起吃喝,完畢后又點(diǎn)上穴道。張美蘭道:“高老爺子,我和芷菲妹妹要想上茅房,你看看怎么辦好?”這確實(shí)是個棘手之難題,出門在外,女孩子的事識就是多,高登想了一會兒,道:“你們?nèi)溯喠魅ィ瑥埞媚铮液湍闳ィ刹辉S耍奸弄滑,否則可別怪我下手狠辣不容情,聽見沒有?”三人齊齊點(diǎn)頭。

    高登點(diǎn)了梅芷菲和李逸航的穴道還不放心,向店家找兩根繩子,把二人牢牢捆縛,這才帶著張美蘭去茅房,張美蘭去完后,就輪梅芷菲。

    窺視在側(cè)的洪仁海知得女孩子上茅房需時很長,色膽包的他等不及高登發(fā)作,生怕他今晚就對張美蘭下手,趁著他帶了梅芷菲出房之際,手持長劍悄悄溜進(jìn)了房,見得李逸航和張美蘭被捆縛,一人躺在床上一人躺在地下,嘿嘿一聲冷笑道:“李師弟,我現(xiàn)下便來救你。”李逸航知道他所謂“救”的意思,當(dāng)即大聲叫道:“高老板,有人要搶張姐,要搶張姐!快回來。”

    洪仁海大怒,挺劍急刺,李逸航手腳被縛,穴道卻未被封,當(dāng)即一個打滾躲開,洪仁海追上再刺,李逸航見情勢危急,干脆滾進(jìn)了床底下,洪仁海一時之間殺他不得,聽得躺在床上的張美蘭不住尖叫,喊高登回來,他又急又恨,心亂如麻,放下殺李逸航的念頭,對張美蘭道:“張姐別叫,我是來救你的。”完扔下長劍,抱起張美蘭就往房外竄去,張美蘭叫道:“逸航哥哥救我,逸航哥哥救我!”洪仁海心中憤怒已極,喝道:“我就是來救你的,再吵,我現(xiàn)在就扔了你。”張美蘭叫道:“臭流氓死混蛋,我不要你救,快放我下來,高老爺子,你快回來,快快殺了洪仁海這畜生混蛋!”

    抱著“救人”好心的洪仁海見得張美蘭這等反應(yīng),實(shí)是大出意料之外,她不但不感激自己,還罵自己是畜生混蛋,這皆是因?yàn)閯偛抛约阂獨(dú)⒗钜莺街剩闹泻薜谜嬉纬鲅獊恚骸袄钜莺侥阃醢说埃偸歉覔屌耍献硬粴⒛闶牟粸槿耍 毙闹须m恨,腳下步伐卻不慢,瞬間出了客店門口。

    在茅房外等候梅芷菲的高登其實(shí)早就聽到叫聲,可他卻擔(dān)心李逸航和張美蘭是在騙他,好讓穴道盡解的梅芷菲逃了,再者也不相信洪仁海竟會有那么大膽子與自己搶女人,便只在茅房外催促芷菲快些,等得心煩便喝道:“你再不出來我就進(jìn)去把你拎出來,褲子也不讓你穿,看人家怎么笑話你。”

    梅芷菲那受得起這樣的恐嚇,急忙行出茅房,被高登扣住手腕,如騰云駕霧般奔回房間里,只見李逸航躺在地下,床上的張美蘭不知所蹤,高登吃了一驚:“張姐呢?”李逸航道:“她給洪仁海那色膽包的家伙搶了去,快快追還來得及,他抱著人走不快。”高登不敢信洪仁海竟然做出這事,當(dāng)場被氣得全身顫抖,伸手點(diǎn)了梅芷菲幾處穴道,叫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我去殺了那王八蛋。”聲音未了,人已經(jīng)在房外。

    見得高登出了房,李逸航問:“芷菲,你怎么樣?”梅芷菲道:“我沒事。”李逸航滾到洪仁海丟下的長劍那里,雙手反手握起長劍,十分艱難地用力挑斷縛在腳上的繩子,挑斷后用雙腳夾著劍身,劍刃朝上,反手把束縛雙手的繩子在劍刃上來回擦拭,片刻繩子斷開,李逸航得復(fù)自由,把繩子拾起扔到衣柜頂上,搶過去抱起梅芷菲,不管會否撞見高登回來,心急火燎沖出客店門口,還好,高登追趕洪仁海尚未回來,李逸航經(jīng)過一戶人家時發(fā)現(xiàn)院門虛掩,沒有多想,抱著梅芷菲閃了進(jìn)去把門關(guān)上。只見院內(nèi)有一漢子摔倒在地,李逸航走近一看,那人臉色蒼白,伸手探他鼻息,已然止了呼吸,但顯然剛死去,口鼻鮮血兀自流淌。李逸航尋思:“難道是高登下的毒手?”又見門檻上斜臥著一名婦人,李逸航不敢進(jìn)屋,也不敢返身出院,眼光四下里一掃,見得院子角落里有一堆柴草,來不及多想抱著梅芷菲奔到柴草堆后藏好。

    他試著給芷菲解穴,可他雖重練內(nèi)功,但修為不夠,弄得滿頭大汗,把芷菲戳得生痛也沒解不開高登高明的點(diǎn)穴手法,梅芷菲道:“逸航哥哥,你不必焦急,解不開咱們就在這兒慢慢等。”李逸航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咱們別做聲,你運(yùn)內(nèi)力沖穴,我自己打坐練上一會兒內(nèi)功。”

    等李逸航睜開眼睛,色已然完全暗了下來,低頭看懷中的梅芷菲,只風(fēng)她雙眼正注視著自己,臉上滿是溫柔關(guān)懷的神色,道:“菲兒,可又讓你受苦了。”梅芷菲輕聲道:“只要能跟你在一塊兒,我受多少苦都愿意。”李逸航望著她嬌美如花的臉容,一剎那間只覺十分對她不起,低聲道:“菲兒,有你,我此生足矣。”梅芷菲低聲道:“我也是!”

    蒙蒙月夜下,梅芷菲潔白的臉容鍍上一層銀光,更加的柔和皎潔,猶如上仙女,不食人間煙火,李逸航心中一動情,忍不住便低頭吻芷菲一雙薄薄的嘴唇。二人四片嘴唇相接,都是激動不已,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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