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圓圓吃了一驚,但并沒有如上兩回般花容失色嚇得腿都軟,震驚過后道:“李逸航,你陰魂不散,竟然追到這兒來了,本事可大得很哪。” 李逸航心下大定,只要將她拿在手上,師父與師兄性命可保,笑道:“趙圓圓,有好好的師母不做,偏偏要跟我為敵,那只能怪你生性淫邪,見異思遷。” 趙圓圓不知怎地,竟然不害怕了,櫻嘴微張,露出嬌嫵笑容道:“是嗎?我不做你的師母,做你妻子行不行?” 李逸航對她的放肆不以為忤,哈哈一笑道:“想對我施展美人計,你打的如意算盤,乖乖束手待擒吧,回去好好求求我?guī)煾福欢苊馊ソi籠之災(zāi)。” 趙圓圓突地將臉孔一肅,冷冷地道:“李逸航,我在蜀山原本有大好的幸福與光明前途,但大婚喜慶之日被你逼得倉惶逃離,情深愛人更被你折磨害死,孤苦零仃的我不得不淪落江湖,風(fēng)餐露宿寄人籬下,我出蜀山后的所作所為都是被你逼的,你叫我怎么不恨你,每多活一,我對你的憎恨便多一分!恨不得將你啖肉咽血,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上門去。” “你得不錯,是我破壞了你的幸福,可是你們的幸福卻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而且你要怪,只能怪齊立人,誰叫他軾師滅祖犯下不可饒恕的惡行,我們殺他是替行道,又誰讓你跟他沆瀣一氣為惡蜀山,人人都能將你們誅滅。”李逸航也收起笑容, “哈哈,人人能將我誅之,請問我犯下什么惡行,值得人人將我誅滅?” 趙圓圓犯下什么惡行,李逸航倒沒怎么聽,一切惡事是皆是齊立人所為,與她并無直接關(guān)系。 趙圓圓見他不答,嘿嘿冷笑道:“李逸航,我要殺了你為立人報仇,可算是惡行?你我互相殘殺,各欲取對方性命乃是出于自身目的,誰也別給誰安上正義名頭。” 與人斗嘴豈能落于下風(fēng),李逸航立即回過神來,道:“你雖然未直接下手,可殺害守夜警衛(wèi)的五名蜀山弟子的主意是誰出的?逼齊立人殺司馬姐的人又是誰?最后親自動手殺司馬姐的又是誰?這些我不跟你算賬,你從蓉城至長沙一路追殺我,我也不跟你計較,但你跟我?guī)煾赋闪擞H,卻又跟別人走佬,背叛我?guī)煾福皇貗D道,那我就饒不了你,非得將你拿下。”趙圓圓臉帶冷笑,道:“我跟著那個糟老頭子,還不是被你逼的?跟他成親,還不是被他逼的?”突然抬頭望著叫道:“立人,立人,你能見到我嗎,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今日我便要給你報仇,你在之靈保佑我旗開得勝,一舉殲滅仇人!” 李逸航不知趙圓圓為何如此自信,竟然還想殺了自己,禁不住笑出聲來,道:“趙圓圓,難道你又傍上了那位高手?黃公子怕是還沒這本事,你要殺我得要加把勁,因為齊立人鐵定不會幫你的。”趙圓圓不禁愕然,問道:“此話怎講?”心中存有一絲希望,他這樣是不是代表齊立人還未死? 李逸航笑道:“我要了出來,怕你禁受不住,還是別聽為妙。” 趙圓圓臉帶疑色,問道:“是什么,快出來,本姑娘什么風(fēng)浪沒有見過。”李逸航道:“還什么姑娘,你應(yīng)自稱本婦人,不過我想你和齊立人感情并不深厚,把他臨死前出來的話給你聽也無妨。”趙圓圓呸了一聲罵道:“臭賊奸賊!”好奇心被他吊起,接著又問道:“為什么我和立人感情不深?” “你和齊掌門感情若深厚,怎么會不斷更換男人給他戴綠帽子?”李逸航嘻嘻笑道。趙圓圓并不惱怒,反而風(fēng)騷一笑道:“李逸航,是不是我沒和你睡過,你就懷恨在心,心中不甘處處與我作對?” “哈!哈!哈!我好像聽到了下最好笑的笑話,我瞧好像是你沒睡過我心有不甘,處處與我為難。”李逸航針鋒相對。 “廢話少,本姑娘耐心有限,快,立人臨死前了什么話?” “你可站好了,要是經(jīng)受不住摔倒,我可不會去扶你。”李逸航嘻嘻一笑。 趙圓圓大怒,臉色猶如寒冰一樣,兩道稅利目光緊盯著李逸航,直想將他撕成數(shù)片,冷冷道:“誰教你這樣對師母話的,難道就不怕我告你一狀?”李逸航聞后心中打了個突,但兀自嘴硬:“你這時肯認是我?guī)熌噶藛幔椭慌履阆胱鑫規(guī)熌福規(guī)煾敢膊粫o你機會。”趙圓圓冷笑道:“就你師父那糟老頭子,我給多少頂綠帽子給他戴,他也戴得心甘情愿,像我這樣的女子跟著他,那是他幾生修來的福氣。” “住口!趙圓圓你再敢侮辱我?guī)煾福莆也涣r把你這張臭嘴撕爛。” 趙圓圓向后瞧了一眼,自忖對付不了李逸航,當(dāng)即道:“別啰哩啰嗦,立人臨死時到底了什么話?” 李逸航道:“你聽好了,他‘我無限后悔,胸臆中全是憤恨不甘,后悔勾搭上了趙圓圓這個妖女,以致深陷泥淖難以自拔!’” “你騙人,立人絕不會這樣,絕不會這樣,你這個臭賊為氣我而胡亂捏造,你騙不了我的,你騙不了我。”趙圓圓臉色急變,大聲叫道。 李逸航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禁不住笑出了聲,道:“趙圓圓,我本來不想出來打擊你,但你氣焰囂張,自以為是,其實你啊,在眾人眼里,只不過是個妖女,一個水性揚花、生性放蕩的妖女而已。” 趙圓圓被他的話氣得杏眼圓睜,頭頂如要冒出煙來,拔出長劍指著他嬌咤道:“大膽,李逸航你再胡八道,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她越生氣,李逸航越得意,聽了她的狠話滿不在乎道:“趙圓圓,你做得出來還怕人嗎,老實告訴你,若不是你成為了我?guī)熌福@時候我早把你擰成兩段扔珠江里喂魚,我?guī)煾冈谀抢铮旖怀鰜怼!壁w圓圓怒道:“誰知你鬼師父在那里,我跟你師父毫無關(guān)系,你我恩怨一筆勾消,你快在我面前消。” “你的算盤打得真響,竟然叫我走?你不知我就是專門來抓你這個不守婦道與人私奔的女子的么,你既然與我?guī)煾笡]有關(guān)系,那我就和你算算從川西到湘西一路追殺我的賬。” “你敢?”趙圓圓咤道。 李逸航道:“我有什么不敢,在蜀山上我敢將齊立人挑下馬來,現(xiàn)在抓拿你還不是菜一碟。” 趙圓圓嘴角微挑,眼光斜睨他,冷笑道:“李逸航,別我沒有提醒你,醒目的現(xiàn)在便立即離開。” 李逸航不禁犯糊涂了,趙圓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怎地如此有恃無恐?他疑惑看了看四周,并不覺異常,道:“趙圓圓,我是被嚇大的,我不跟你多扯,現(xiàn)在就跟我走,我不為難你。” 趙圓圓的氣消了下來,雙手抱胸,道:“你要帶我去那,去你家嗎?” “呸,你想得美,帶我去找你的奸夫,他打傷我?guī)煾福止兆吣悖且煤媒逃?xùn)他一番不可。” 趙圓圓粉面含俏,黛眼迷離,嘴角挑起,直勾勾盯著他。 李逸航吃了一驚,這種眼神在那里看過?他腦袋飛轉(zhuǎn),尋思著何時何地在誰身上見過這種眼神,猛然一個身影跳進腦海里,失聲叫道:“上官瑜!” 在幽州,李逸航和上官居瑜動手,中了她嘴唇上的迷藥后,她便以這樣的眼神瞧著自己,趙圓圓與上官瑜同出一源,難道趙圓圓竟想打自己的主意? 趙圓圓見到他臉上懼色,正想開口嘲笑,突聽到一串甜得發(fā)膩笑聲傳來:“是誰在叫我啊?”隨即一個曼妙身影出現(xiàn)在二人身旁。 “圓圓,你在和誰聊得這么歡?” 李逸航一見到她便暗暗叫苦,趙圓圓的大靠山原來正便是她,木蘭山上將他逼得吐血、自封光復(fù)教教主的上官瑜! 上官瑜陡然見到他,不禁一怔:“你不是李逸航嗎?你來這兒干嗎?” 上官瑜怎會出現(xiàn)在逍遙派里?而且自出自入,猶在自家,出云掌門嫉惡如仇,與光復(fù)教勢不兩立,見了她應(yīng)是你死我活的拼殺才是,怎地這兒卻是一派安靜詳和的氛圍?他內(nèi)心驚詫,臉上卻笑容滿臉,道:“上官教主,你怎地在這兒,去云掌門呢?” 上官瑜道:“子,出云老東西也救不了你,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來,哈哈,你的運氣可真太背。” 李逸航心中愈來愈驚訝,她這樣,難道逍遙派已然淪陷,不然這句話后半部份該是自己對她才對,壓下心中的驚疑,微微一笑道:“上官教主,你怎地搶我臺詞?” 趙圓圓見得兩人竟是相熟,更是驚訝,眼光在兩人臉上滴溜溜轉(zhuǎn)動。 上官瑜向趙圓圓道:“圓圓,他上山來干什么?” 趙圓圓道:“太師叔,這人上山找他師父,還想將我劫持走。” 上官瑜冷冷瞧著李逸航,過了半晌道:“臭子,你膽生毛了,木蘭山的事還未跟你算賬,竟然想打我徒孫主意,你可真是色膽包,現(xiàn)下我就將你拿下,為死在木蘭山上的部下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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