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言最終也沒有去參加袁紹等人舉辦的宴會,但是不知道荀彧是怎么跟袁紹解釋的,袁紹不僅沒有因為韓言的失約而惱怒,反而對韓言更加熱切了起來,尤其是知道了韓言的身份之后,更是三兩頭派人來請韓言出去尋歡作樂,只不過全都被韓派人給打發回去了。
在家閑居半月,倒也是沒有什么事情,就連蔡琰都不怎么來找韓言了,韓言也是樂得清靜。不過,韓找韓言談了幾次,談的是韓言的婚事,這就讓韓言很是煩心。
韓所提的婚事,對象無非就是蔡琰,但是韓言一想起來成親這件事,總是感覺自己似乎忘了一個重要的人,忘了一句承諾,但是卻苦于失憶,無法與韓明言,因此雖然有心拒絕,但是總沒有辦法再韓面前開這個口。韓看出韓言的為難,但是也只道是少年心性,對成親之事自然而然的有一種恐懼而已,倒也沒有放在心上。
無處訴胸中抑郁的韓言只能是借酒澆愁,倒是跟曹操混得更加熟絡了,連帶著,與荀彧和荀諶等人也更加熟識了,幾個人隔三差五地就到韓言的家中聚一陣,喝上幾杯,一心中的抑郁。曹操訴官場之苦,荀彧談文人之奸,荀諶才思之難,但是三人卻一同對韓言的成親恐懼而不以為意。
四月中旬的一,日昳之時,韓言照舊與曹操等人坐在花園之中喝酒,喝酒聊,著著又聊到了韓言的婚事上面。
“賢弟啊!不是為兄你,不就是成親嘛!我成親之前也是挺擔心的,你看我現在……”曹操著話,了一口酒,右手從胸口到腰部這么一比劃,“這不過得也挺好嘛!”
“過得挺好?”韓言用同情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曹操,然后道:“兄長你什么時候臉上的淤青下去了,你再來跟我這話,到時候我可能就信了你了。”
“這……”
被韓言一句話給點到了痛處,曹操無言以對了,只能端起酒樽來一個人喝著悶酒。
“哎哎哎!這是干什么!明明挺開心的!”荀彧見氣氛有些尷尬,趕緊端起酒樽來,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來來來,共飲此杯!”
荀彧和荀諶都沒有在這件事上開口的意思,畢竟他們兄弟倆都是奉命成婚,雖然在家中夫妻之間也算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但也是僅此而已了,實在不上有什么經驗。
韓言有苦難言,卻也是不想多解釋什么,因此端起酒樽來跟荀彧等人推杯換盞起來。
這時候,韓忠從外面慢步走了進來,到了韓言的身邊,恭敬地喊道:“公子。”
“嗯?什么事?”
按理這時候韓忠應該是跟在韓身邊的,可是他卻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那就明韓有事情要找自己了,因此韓言放下了酒樽,扭頭問道。
“袁紹袁公子來請您赴宴!”
沒有絲毫顧及的意思,韓忠將事情了出來。
這話一出口,韓言和曹操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荀彧則是若有所思,至于荀諶,則是繼續喝著酒,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怎么回事?”韓言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但是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韓忠將事情傳過來,明韓已經不再插手韓言的私人事情,想來也是希望韓言獨立處事。只不過韓言卻是不太舒服,這袁紹的功利之心實在是太過強烈,任何的事情都帶有強烈的目的,這讓韓言很是厭煩。
曹操在一邊惱火,只是單純地對袁紹有些不對付,倒也是沒有別的意思。
被韓言問了一句,韓忠卻是沒有絲毫解釋的意思,而是向韓言行了個禮,道:“袁公子哺食在望月樓等您。如若沒什么事情,那人就告退了。”
雖然韓忠口中得很是客氣,好像韓言有事開口那他就會留下來,但是在完話之后就立刻轉身離去了,沒有給韓言再開口的機會。
隨著韓忠的離去,在場的四人盡皆安靜了下來。
良久之后,荀諶開口道:“此時已經快過了日昳之時了,如若有意赴會,現在就該動身了。”
這提醒倒是好意,畢竟這個月咯是在金市之中,靠近北宮西北側的褶龍園,如若是要赴會,從韓府到哪里還是要走上一段時間的,因此想要準時,還是要及早動身。
“要去你們去吧!曹某身體不適,就先告辭了!”
等了一會,卻是曹操先開口了,沙啞的嗓音,倒是和他的心境很是相符。著話,曹操站起身來,想要離場了。
荀彧看著一臉不悅的曹操,‘啪’的一聲伸手住了曹操的手腕,勸解道:“孟德!雖然你近來與袁紹有些過節,但是畢竟還是沒有到勢同水火的地步,現在還有和解的余地,難道非要到了雙方不死不休的時候你們才會高興嗎?”
“哼!哪里是我的原因?分明是他袁本初處處與我作對,如若不是他,那我……哼!”到最后,曹操卻是猶豫了起來,不再繼續下去,反而是怒哼一聲,滿臉惱怒地又坐了下來,“賢弟,你,這宴會是去,還是不去?”
曹操一句話,頓時將荀諶兩兄弟的注意力給轉移到了韓言身上,一時間,曹操三人的視線俱都集中在了韓言的臉上,倒是把韓言給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這……有請不去是在太過失禮,況且袁紹還是啊三兩頭地派人來請,我若是不去,想來他的顏面上不好看。無緣無故的,倒是沒有必要結此仇怨。”
韓言搖了搖頭,雖然有心順著曹操話,但是袁紹畢竟是四世三公之家的長子,哪怕不是嫡子,也不必跟他對上,不是怕了袁紹,而是沒有什么必要。
“你!”
曹操聽見韓言的回答,一時氣結,倒是沒有話了。
“好了!兄長,權當是有人出錢請你我兄弟飲宴,哪里有那么多的顧慮?難道,兄長你還怕了他袁本初不成?”
心中知道講道理是講不通了,韓言也就干脆放棄,直接用袁紹刺激起曹操來。
果然如同韓言所想,一提起袁紹來,曹操的態度立刻就不一樣,‘啪啪’地拍著桌子,曹操叫喊道:“袁本初算個什么東西,當初如果不是我,他不準就因為偷人家的新娘子而被關押入獄了,我曹孟德還能怕了他?”
興許是酒勁上來了,曹操一邊慷慨激昂地著,一邊起了年少時候的荒唐事,直把韓言三人給聽得滿頭大汗。
“兄長,我們該走了!”
韓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緊出言制止了曹操。
“嗯!好!我們兄弟二人就一同赴宴,去會會那袁本初!”著話,曹操伸出手去抓住了韓言的手腕,“賢弟,走!”
韓言跟著曹操剛站起身來,要往外走,身邊傳來了刁秀兒的聲音。
“公子!公子!”
“嗯?怎么了?”韓言手腕一轉,甩開了曹操,然后轉過身去,看著快步向自己走來的刁秀兒,輕聲問道。
“呼!”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緩了一下之后,刁秀兒這才道:“公子,張機先生找你,如果您沒事就過去一趟。對了,華佗先生也在。”
“哦!挺不巧的,我現在有事正要出門,你去替我告訴張先生,等晚上回來之后,我親自過去。”
本來還想過去找張機的韓言,一聽華佗也在,立刻就變了臉色。
“哦!”
刁秀兒吐了吐舌頭,倒是沒有追問韓言出門做什么。
“走吧!”
韓言轉身,招呼著曹操等人,向著外邊走去。
從韓府出來,往西走沒幾步就是南宮,而南宮的西邊則是一些達官顯貴住的地方,再西邊則是普通百姓的住所,之后再往北邊走才是金市。考慮到當今子的荒誕行徑,韓言是不準備抄近路的,而久在官場混跡的曹操三人,自然也不會去找這種麻煩,因此四人就這么一邊閑聊著一邊順著路往金市走去。
“呵!我,孟德啊!你別這么黑著一張臉啊!咱們這是去赴宴,不管怎么也是人家掏錢請咱們做客,你好歹有個笑模樣行不行?”
看著曹操那依舊陰霾滿面的一張臉,荀彧不由得苦笑一聲,出聲提醒道。
“我就這么個模樣,生生得黑了,難道又招惹到他袁本初了?”
曹操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賭氣似地道,只不過臉色確實是多少改變了一些。
看著曹操那變換的臉色,韓言很知趣地沒有插嘴,雖然曹操這形象確實是比之眾人要差了一點,但是卻最是厭惡別人在他面前這個,不過看樣子,似乎荀彧與他相交莫逆。想到這里,韓言若有所思。
走走停停,望月樓已經出現在了韓言等人的眼中,而在望月樓前守著的下人遠遠地就看見了韓言等人,已經進去稟報了。等韓言等人到了望月樓前,袁紹已經等在了望月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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