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開之后,緊接著外面走進(jìn)來了一個(gè)全身覆甲的壯漢,韓言用余光一掃,認(rèn)出來了這就是昨夜在酒舍之中見過的昌豨。
“你怎么來了?”
眼看著對方直接闖進(jìn)了自己的府邸,孫觀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就迎了上去。
“我怎么來了?呵!你我怎么來了?老子現(xiàn)在都要死的人了,哪里是老子不能去的?”
昌豨的虎目之中滿是怒火,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坐在原地尚未起身的韓言,見到這幅場景不禁搖了搖頭,連帶著起身的興趣都沒有了。這個(gè)昌豨啊,還真是有夠直性子的。
“喂!那邊坐著的那個(gè),你搖什么頭!給我過來!”
本來對上了孫觀的昌豨就是一肚子的火,瞥見韓言搖頭輕笑的樣子立刻就爆發(fā)了,拿手一指韓言,身形一動(dòng)就要上前。
“昌豨,你夠了!”
本來還在組織語言的孫觀,面對著昌豨這赤裸裸的挑釁,眉毛頓時(shí)就立刻起來,腳下微動(dòng),又擋在了昌豨的面前。
“怎么?仲臺(tái)你要攔我?”
好在昌豨還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對面的孫觀毫不退讓,昌豨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這是我的客人!”
毫不妥協(xié)的,孫觀針鋒相對的與昌豨對視起來。
坐在原地的韓言,在聽到孫觀的這句話之后,雙眼頓時(shí)就亮了起來,這事情成了!
“呵!你的客人?”昌豨冷笑一聲,細(xì)細(xì)地打量起韓言來,看來看去,臉色頓時(shí)一沉,聲音也冷了下來,“這位‘客人’,昨在酒舍之中,我們似乎見過吧?”
“酒舍之中?唔~~~可能吧。”韓言重復(fù)了一遍昌豨的話,然后故作沉思,接著抬起了頭來,“不過這一的庸人實(shí)在是太多,我也記不太清了。”
聽到韓言的話,昌豨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韓言這么,無非就是在落他昌豨的面子,可是偏偏那在酒舍之中起了爭端的時(shí)候,昌豨沒有斗過黃忠,現(xiàn)在黃忠就站在韓言的身邊一副輕蔑地看著自己,自己又能怎么辦呢?
“呵呵!公子……真是會(huì)笑!”
本來昌豨是一肚子的火,面對著韓言的諷刺更是氣憤不已,但是面對著自己打不過的黃忠,昌豨的口風(fēng)當(dāng)時(shí)就軟了。
“笑?我可從來不笑,尤其是跟不認(rèn)識(shí)的人!”
韓言的身子向外傾斜了一點(diǎn),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是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認(rèn)真。
“你!”
本來是給自己找臺(tái)階下的昌豨,被韓言這么一,心中的怒氣又起來了,可是看看韓言身邊那躍躍欲試的黃忠,昌豨也是沒有辦法了。
“好了好了!昌豨,你還是你來我這里做什么吧,如果沒事的話你就趕緊回去吧!我這里還要招呼貴客呢!”
站在昌豨與韓言之間,孫觀真是煩透了這種沒完沒了的斗嘴,當(dāng)時(shí)一抓昌豨的手腕,滿臉不耐煩地起來。
“仲臺(tái),你……唉!”
本來還對韓言怒目而視的昌豨,被孫觀這么一攪和頓時(shí)什么心情都沒有了。
“好了好了,來者都是客,仲臺(tái),你請人家一起過來坐吧!”
已經(jīng)將昌豨的怒氣給磨沒了,韓言自然也就不再刁難人家,招呼著孫觀帶昌豨過來坐。
聽見韓言喊自己的表字,孫觀的眉毛挑了挑,但是卻沒有話。看在昌豨的眼里,心中頓時(shí)又是一驚。
孫觀松開了昌豨的手腕,當(dāng)先坐回了韓言的對面,昌豨猶豫了一下,跟了上來,坐到了孫觀與韓言的側(cè)面。
“怎么,不跟我介紹一下嗎?”
掃視了孫觀與昌豨一眼,韓言將兩人都沒有要話的意思,當(dāng)先一笑,對著孫觀道。
“這位是昌豨將軍。”
聽見韓言的話,孫觀沒有戳穿這么明顯的裝腔作勢,很是隨意地介紹道。
“啊!原來是昌豨將軍,幸會(huì)幸會(huì)!”
等到孫觀完,韓言故作吃驚的樣子,向著昌豨拱了拱手。
“呵呵!幸會(huì)!幸會(huì)!”看著韓言那絲毫不加掩飾的虛偽作態(tài),昌豨腦門上青筋暴跳,但是卻不得不咬著牙回禮,心中實(shí)在是憋悶極了。轉(zhuǎn)向?qū)O觀,昌豨拿手比劃了一下韓言,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氣問道:“對了,仲臺(tái),你還沒有介紹,這位是……”
“哦,這位啊!這位便是當(dāng)朝少師,討逆將軍韓言韓大人!”
孫觀的語氣不出是悲是喜,只是神色之間卻是多少有些不自然。
“原來是少師……”
聽孫觀完韓言的身份,昌豨的心中頓時(shí)一凜,連忙躬身向韓言行禮。
“等等!”韓言一把就攔住了昌豨,然后轉(zhuǎn)向了孫觀,皺著眉頭問道:“你剛才什么討逆將軍?這是怎么回事?”
“嗯?少師不知道嗎?”仔細(xì)觀察之下,見韓言吃驚的樣子不像是作偽,孫觀這才開口解釋道:“就在前不久,車騎將軍自任太師,并且加封一大批親信故友,不僅蔡邕蔡大家被封官,就連您也是被送了一個(gè)討逆將軍的稱號(hào)!”
“哦?是么?我那岳父做官了啊!”
聽見又一樁新鮮事,韓言立刻就放下了自己那個(gè)所謂‘討逆將軍’的來由,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起來。
眼看著孫觀不再話,而韓言也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這可是急壞了昌豨,“那個(gè)……少師您此次來著開陽城,所為何事啊?”
“啊?我嗎?”突然間聽到昌豨的問題,韓言立刻就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一拍腦袋,回答道:“是這樣,有人拜托我來找孫將軍些事情,因此才會(huì)來這里。”
“嗯?有人拜托您?不知道這人是誰,有這么大的面子請您前來?”
一聽韓言如此,昌豨立刻就來了興趣,連忙追問道。
“這個(gè)……此人的名諱我不便與你們多,不過此人現(xiàn)在便在開陽城往西五日路程的地方,你們?nèi)羰钦娴南胫啦环岭S我走一趟。”
韓言自然是不能跟著兩個(gè)人是自己的老師讓自己來平定他們的,因此故作神秘地打起了啞謎。
可是出乎韓言意料的,聽完這個(gè)消息之后不僅是昌豨,就連孫觀也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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