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過不知道是意弄人還是有人故意作怪捉弄,孫觀還沒有走進(jìn)城門,斜地里突然間伸出來了一桿長矛擋住了孫觀的去路。
“怎么回事?你是誰手下的人馬?怎么這般不懂事!”
也不管對方是誰,孫觀開口先罵了起來。
按理來,想要進(jìn)城的話一般都是需要下馬前行,除非是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并且在要去的地方還被承認(rèn),不然想要坐在馬上進(jìn)城,可就不是那么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之前來劇縣城找糜芳的時候,孫觀倒也是守規(guī)矩的,畢竟這里留守的只有那么一部分人認(rèn)識自己,還不準(zhǔn)會不會駐扎在附近,孫觀想要抖威風(fēng)也是要看情況允許不允許。不過再次歸來,他已經(jīng)和糜芳聯(lián)系上了,此時糜芳跟在身邊,自然不會想著有下馬這么一件事。
如今有人出來攔路,孫觀自然是大為光火,連帶著看向一邊糜芳的眼神都有些變化了。
“咳咳!你們幾個這事做什么?快快給我讓開!”
被孫觀這么瞅著,糜芳也是覺得臉面上無光,因此連忙開口呵斥起來。
不過攔在面前的這幾個人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連握持著的長矛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抖動。
眼看著面前的這幾個人絲毫沒有動作,糜芳的心中也滋生出了一股火氣,雙眉倒立,沉聲喝問道:“我,怎么個意思?想要造反啊?”
“糜大人?您怎么在這?你們幾個,先退開!”
一個清澈的聲音響起,卻是帶著些許的疑惑。
孫觀順著聲音看去,卻是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在官邸里面看見的那個坐在桌案之后辦公的年輕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而在這個年輕人的命令之下,這幾個攔路的人才開始收起了長矛,慢慢地退到了一遍。
“嗯?叔治?你怎么會在這里?”
就在孫觀身邊的糜芳,看見了年輕人之后,臉色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了。
“我怎么在這里?有人在鬧市之中馳騁,鬧得人群慌亂,更是讓幾個攤子毀壞掉了,如今找到這個人了,我自然是來拿人的。”
年輕人得很是輕松,但是任誰都能從他那陰翳的臉上看出他此時心中的不快。
“哦?在鬧市中馳騁?這個……想必那人也是有要緊的公務(wù)在身,依我看……這事就算了吧?”
偷眼看了一下身邊的孫觀,糜芳當(dāng)時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
一準(zhǔn)是孫觀在找自己的時候心急,然后在鬧市之中騎馬快速穿行了,至于人群慌亂,那自然是免不了的了。其實起來這還不算是什么大事,但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是這個人,那這就有點問題了。
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姓王,名修,字叔治。之前幫助糜芳治理北海國的就有這么一個人,抑強(qiáng)扶弱,絕不是嘴上那么簡單。別是自己,就算是韓言在這里,糜芳都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對方不會給面子,而今親自帶人來捉孫觀,顯然是覺得孫觀有權(quán)有勢,派幾個人來奈何不了他。
只是,孫觀這次來確實是有事情,而且糜芳自己現(xiàn)在算是半個地頭蛇,又怎么能讓王修當(dāng)著孫觀的面落了自己的面子?因此只能是婉轉(zhuǎn)地替孫觀開脫起來。
“這個……”果然,一聽見是有緊急公務(wù),王修也是猶豫了,畢竟之前的時候自己就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是沒有理會,如今出了事情,其實責(zé)任還應(yīng)該有他的一份才對。思慮再三,最后王修下定了決心,“既然是有情由的,那自然是沒有辦法,不過有些人因此受到了損失還是需要賠償?shù)模虑樯婕暗搅斯珓?wù),那也只有從官邸之中的錢庫來補上了,不知道這樣做,糜大人覺得如何?”
聽完王修的這番話,糜芳忍不住在暗地里贊嘆了一聲。
平日里都以為王修是絕對的鐵面無私,對待所有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樣剛正不阿,可是誰又能想到這樣的一個人還有這樣圓滑的一面呢?雖然現(xiàn)在北海國的事情都是由王修等人來處理,但是這北海國鎮(zhèn)守的軍隊卻壓根不會聽這些人的,要拿孫觀容易,但是觸碰到了‘緊急要務(wù)’,那王修只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王修混跡官場也有一些年頭了,為人是比較正直,但他卻不是個傻子。如今別是北海國,就算是青州之內(nèi)都是一片混亂,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足夠的武力,得罪孫觀?別開玩笑了!
當(dāng)著糜芳的面來攔路,已經(jīng)給百姓們留下了好的印象,隨后再用官邸之中的錢財來‘替’孫觀賠償,這又是向糜芳等人表明心跡,端的是讓人贊嘆。
深深地望了一眼王修,孫觀微不可查地笑了笑,隨后板著臉,沉聲道:“軍情要務(wù),事關(guān)青州之內(nèi)的黃巾余孽,多有過失之處也是實屬無奈,如今誤會已經(jīng)解除,不如早些回府,商量要事,糜大人,你覺得如何啊?”
“這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叔治,我還有要事在身,受驚的百姓你酌情安撫即可。”微微愣了愣神,糜芳立刻就明白了孫觀的意思,附和了幾句之后,緊跟著壓低了聲音道:“處理完之后趕緊回來,有要緊事和你!”
“是!大人!”
王修答應(yīng)一聲,隨后向著身后的人揮了揮手,讓那些攔路的人都退到了兩邊。
不在理會王修,孫觀一抖絲韁,當(dāng)先向著官邸而去,而在其身后,糜芳也僅僅地跟了上來。
官邸之中,糜芳與孫觀坐定,互相望著對方。
要起來,還是糜芳沉不住氣,等了一會之后,忍不住開口問道:“孫將軍,主公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咱們現(xiàn)在的兵馬不多,又要駐守北海國,能拉出去的人可是不多啊!”
“這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只要你選出來一批好手,不需要太多,有個百十人的主公那里應(yīng)該就夠用了!”
回想起來韓言的吩咐,孫觀忍不住搖了搖頭,更改了韓言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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