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去那些不堪入目的畫,一幅能看得過眼的畫,會被分為四個等級——能品、妙品、逸品、神品。
一般來,畫被成能品,畫畫的人已十分高興,這明他已步入大家行列,作品可以留芳百世。而被能神品,從古到今也沒有幾個畫家能做到,一個手掌的指頭都能數(shù)得過來。
李飛白對畫一竅不通,又哪知道這些。只是跟侯艷敏以及錢子俊相處日久,從他們口中常能聽到這四個詞,知道神品的逼格最高,畫畫的都愿聽這個,便出來恭維。
果然,唐寅聽后笑道:“還算你有眼光!鳖D了一下又道,“二百兩是有點少,誰叫知音難求,我就勉為其難,到時給你畫個十幅八幅的!
李飛白道:“那我就在濟(jì)源,恭迎您老大駕光臨!”
兩人罷,一個朝左一個朝右各自走了,獨留老鴇一臉茫然的站在那里發(fā)呆,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就那么一張破紙,就能賣兩百兩銀子?這錢也太好賺了吧!由此,她更加確定李飛白是個冤大頭,可惜這人不好女色,不來青樓狎妓,不然賺個數(shù)千兩不成問題。
她恨恨的朝李飛白的背影吐了口痰,道:“下烏鴉一般黑,哪有不愛姑娘的,肯定是個兔兒爺。那么老的都不放過,口味夠重的!”
李飛白回到客棧,又等了兩,眼瞧已到五日之期,還是不見唐子蘭的銀子送來。他估摸著此事有變,看來三十萬兩銀子成了泡影,只好回濟(jì)源再想辦法。
這一大早,他招呼著人手把銀子以及玉米等寶貝從屋里搬出,綁上大車準(zhǔn)備出發(fā)趕回濟(jì)源,忽聽客棧處邊馬聲嘶叫車輪滾滾,連忙走出去觀瞧。只見唐子蘭一身勁裝打扮,人憑添三分英姿颯爽,更加的漂亮。
李飛白沖騎在馬上的唐子蘭拱拱手,道:“我還以為唐掌柜不來了!”
唐子蘭杏眼一瞪,也拱了拱手,道:“我是那種話不算的人嗎?”她手持馬鞭朝后一指,道:“銀子我都帶來了,一箱五千兩,一車兩萬兩,要不要點點!”
大街上排著十五輛大車,每輛大車上都放了四個木箱,用麻繩扎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李飛白道:“我哪能信不過唐掌柜!銀子我收下了,唐掌柜請回吧。我保你明年今日銀子最少翻上一番!”
唐子蘭嗔道:“你什么?憑你空口白牙這么一,我就把白花花的三十萬兩銀子交給你?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傻子來著?”
李飛白忙道:“怪我疏忽了。唐掌柜稍待,我這就去找人寫下收據(jù)并簽字畫押,交給掌柜。”
唐子蘭手一揮,道:“不必那么麻煩。”又道,“我下了這么大的本錢,哪有不去照看生意的道理,免得你子人鬼大,做起花帳。明明賺了一百兩銀子,偏偏只記十兩,我豈不就是虧大發(fā)了!咱們這就走吧,我跟你一塊去濟(jì)源!”
李飛白暗暗叫苦。本來他想做的生意,都比這個時代超前許多,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能理解的。要,唐子蘭大手一揮,愿投三十萬兩銀子是因為慧眼識英雄,覺得他的那幾門生意穩(wěn)賺不賠。這話出去只怕鬼也不信。
唐子蘭為什么會把一筆巨資錢投給他,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因為跟唐心庵置氣。
他心里雖清楚事情緣由,可只要有銀子用,又哪管別人給他銀子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只需讓他用上銀子,過上一年半載,等賺了大錢,別對方腦殼沒壞不會把錢抽走,就算把錢抽走,他那時也賺了不少的利潤,不缺錢可以繼續(xù)往里投。
現(xiàn)在唐子蘭要跟著去濟(jì)源,那不相當(dāng)于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管事的婆,花起銀子來無法隨心所欲,凡事都得跟唐子蘭商量著才能辦?商量得通還好,萬一商量不通,不是眼睜睜看著賺大錢的生意卻無法賺嗎?
可錢是人家出的,人家跟著去監(jiān)管也合情合理,他也找不到反對的理由,只得道:“濟(jì)源是個縣,就怕唐掌柜去了吃苦!
唐子蘭冷哼一聲:“我是吃不了苦的人嗎?咱們快走,這就去濟(jì)源大展拳腳!”
李飛白暗道:“你是去濟(jì)源大展拳腳嗎?我看你是去濟(jì)源逃婚才對!”他招呼著秦猛幾個,把大車從客棧里趕出來,一行人出了開封城往西而去。
唐子蘭原打算騎馬去濟(jì)源。
不過,這也是她孩子心性的突發(fā)奇想,覺得騎馬去濟(jì)源并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一路上觀瞧風(fēng)景,絕對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可是才騎了不過半個時辰,人已勞乏的受不了,骨頭架子都要晃散了架。
這時車隊停下休息,她便來到李飛白的馬車前,沖里邊的秦猛道:“你下去,我要坐馬車!”
秦猛雖外表粗曠內(nèi)心也不算很細(xì)膩,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唐子蘭絕對是個不能得罪的大金主。所以,就算唐子蘭話的十分不客氣,他也不生氣,畢竟人家后邊跟著三十萬兩銀子。既使沒有這三十萬兩銀子,他也不會生氣。試問,哪個男人又會跟一個漂亮的姐生氣。
于是他下了車。
唐子蘭彎腰進(jìn)了車,感覺自己一個女孩子跟一個男人擠在一輛大車?yán)飳嵲诓煌祝瑳_李飛白一瞪眼,道:“你也下去!”
李飛白笑道:“唐掌柜,你可要搞清楚,這是我的車,憑什么你一上來我就得下去!”話雖如此,可他也覺得孤男寡女同居一車甚是不妥,伸了個懶腰道:“也罷,下去舒展下腰骨!”
李時珍跟著也要下車,卻被唐子蘭一把摟在懷里。
唐子蘭笑道:“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崩顣r珍便了名字。
唐子蘭朝車外正在伸展腰骨的李飛白呶了呶嘴,問道:“你們兩個都姓李,是親戚嗎?”
李時珍便把頭搖了搖,接著把自己的經(jīng)歷大致講了一下。
唐子蘭道:“既不是親戚,為何跟他跑來開封?”
李時珍道:“因為跟飛白哥哥在一起好玩啊,能聽到以前不知道的事情,讓人大開眼界!
實話,唐子蘭也覺得李飛白的生意不靠譜,之前還打算把銀子賠光了,好讓周王府的人以為她是個敗家娘們,絕了娶她的心思。
可睡了一覺之后,她又覺得把銀子全賠光了著實心疼,這才動了來濟(jì)源的心思。一來,避開父親的嘮叨。二來,也好監(jiān)督李飛白,以免賠得太過難看。聽了李時珍的話,她道:“就憑他,又能讓你開什么眼界!
李時珍便把李飛白給他過的一些話擇重點講了,唐子蘭聽了大地是圓的,空氣中到處是生命等等奇談怪論,也不覺驚奇,忍不住朝騎在馬上的李飛白看了一眼,暗道:“他的腦袋是怎么長得,怎么總有這些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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