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論狗子如何反對,它都無法更改甘敬的決定。 玩游戲是可以的,但不要沉迷嘛,是時候有個人可以限制下你了。 甘敬心情愉快,絕壁不是因為自己在臺北片場的郁悶而幸災(zāi)樂禍,絕壁不是。 晚飯沒有出去吃,坐飛機(jī)頗為疲勞,而且想著還有很多事要忙,人就沒有出門的**。 好在家里的冰箱倒是有不少食材,老陳晚上露了一手做飯的功夫,下了三碗面,炒了三個菜,簡簡單單,味道卻還真不錯。 晚飯過后,三人頗飽。 “甘叔,你的新戲在國內(nèi)上映不了怎么辦?”周咚雨想起來媒體報道的事情。 “虧本應(yīng)該不至于,華納的發(fā)行渠道是夠多的,誒,估計也就賺一點。”甘敬搖頭,遺憾道,“其實只要不虧本就好,我是真覺得這部戲自己演的不錯,可惜不能給國內(nèi)觀眾第一時間看。嘿,這事不能算完。” 最后一句話明顯不一樣,周咚雨追問道:“這里面有什么內(nèi)幕嗎?” 甘敬斜了她一眼:“孩子家家,管那么干什么?” 女孩撇了撇嘴,不愿放棄難得見到甘叔的時刻,換個問題:“那少年派呢?” 一聲長嘆,怎么呢,這部戲?qū)τ谌A夏影視特效公司顯然是利益極大的,但目前這種狀態(tài)……甘敬不怎么想聊,但提及到了它又忍不住要交流下。 他沒回答周咚雨的問題,轉(zhuǎn)而問了個聽起來不怎么相干的話:“老陳,你覺得最能打動人的笑容是什么樣的?嗯……比較善良的那種。” 年紀(jì)大了,吃飽了就瞇著眼的老陳陡然被問到,有點茫然:“善良?笑容?呃,呃,扶老奶奶過馬路?做好事不留名?” “別鬧,我認(rèn)真的,我打算在屏幕上演出那種感覺來。”甘敬擺了擺手,蹙眉認(rèn)真的道。 老陳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牽扯到工作啊,那得仔細(xì)想想。 可是過了很久,中老年人匱乏的想象力讓他一個畫面都想象不出來,善良?笑容?啊,很難啊! 甘敬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該什么好。 另一旁的周咚雨同樣思考了一會:“每年都有感動華夏十大人物呢,甘叔要是想要善良的笑容,從他們身上能不能有啟發(fā)?” “這是個辦法。”甘敬贊同道,隨后又問道,“惡呢?那種深沉的惡?” 作為一個剛剛高中畢業(yè)的女孩,這個問題周咚雨就難以回答了。 老陳嘛,立即舉手答題:“潛規(guī)則龍?zhí)祝缓筇崞鹧澴硬徽J(rèn)賬!挺惡了吧!” “那不是你們的常態(tài)嗎?”甘敬斜眼。 聽起來不太滿意,那換一個吧。 老陳又道:“殺人放火金腰帶,中午十二點多央視有個今日法……” 甘敬沒搭理他。 老陳停了一會,詢問道:“問這些是干什么?可別拍戲拍出心理問題了。”這種擔(dān)憂并非無稽之談,演員入戲太深的時候最容易滋生心理問題。 “少年派的第二個故事。”甘敬仰面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雪白的花板,淡淡的道,“或者,掩藏在第一個故事下的真實故事是,這位主角漂流在海上以同類為食,生存了下來。” 聲音輕輕淡淡,縈繞了客廳另外兩人的耳邊。 “為了生存,啃食同類的肉,我想這大概算是一種比較原始的惡。荒無人煙,一望無際的大海上,絕望滋生,拋棄了倫理道德,人性的惡野蠻生長。” 周冬雨動了動喉頭,聽著有些毛骨悚然。 甘敬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情緒,笑著解釋道:“不過觀眾不會看到畫面,只會聽到口述的故事。但我想在口述的戲份里通過表情來表現(xiàn)出第二個故事的情感。” 老陳和周咚雨同時皺眉。 “后面的戲份有多長時間?”老陳追問。 甘敬想了想:“幸存后成為中年人的戲份大概能有四分鐘左右。” 老陳咂摸出味道來了:“聽著這意思,前面的戲份是當(dāng)個花瓶,然后最后才有演技?” “也可以一直當(dāng)花瓶。”甘敬調(diào)侃道。 “這還競爭個p的奧斯卡啊。”老陳泄氣。 “怎么著?你手下有個戛納影帝還不足夠啊?”甘敬沒怎么泄氣。 “多多益善嘛。” “影片本身如果拍的不錯,對后面是有加成的。”甘敬心里是有頗為完整的思路,“不過很難講,反正我要讓自己做到登峰造極。其他的事情,隨緣唄。” 周咚雨忽然道:“甘叔這么一,吃人……我想起來漢尼拔了,美國電影里的那個罪犯,你可以看看,不定有參考呢。” 甘敬摸了摸下巴,尋思了會,這都是吃人,不定感覺上就有相同的地方,是應(yīng)該先做一做參考。 他拍了拍沙發(fā),難為道:“以前沒怎么考慮過這樣的角色,真是……也算是學(xué)習(xí)了。老陳,回頭你把漢尼拔的片子拷進(jìn)我電腦里,等我回臺北后再仔細(xì)研究。” 陳輝虹點了點頭,忽而有點擔(dān)憂:“這吃人不吃人的,會不會對你的形象產(chǎn)生影響?之前的都是比較中立偏善。” “電影嘛,角色不同,戲路不同,觀眾的接受能力都是很強的。”甘敬不擔(dān)憂這個,只擔(dān)憂李安導(dǎo)演的思考。 演員演出來之后能不能被剪輯到片子里還是一個事呢,他可認(rèn)為這位大導(dǎo)演到時會看不出來自己演戲代入的情感——如果連他都看不出來,那自己演的也可以宣告失敗了。 “先這么吧。老陳,你送咚雨回去,把她送到家里確認(rèn)安全再走啊。” 時間有點晚了,甘敬沒有多余的意思,畢竟……比較平。 …… 兩時間稍縱即逝,這一趟回來的主要任務(wù)是成為人大代表的事,其他的拍廣告之類都是順帶。 京城市里的人大態(tài)度上很和善,社會知名人士入選人大是比較正常和歡迎的,不過正式的程序還要等一等。 甘敬這算是又為自己套上了一層身份,但因為那次和中影的飯局,他有點甘之如飴,隱約也有了對中影方面動作的思路。 見人大,拍廣告,開晚宴。 到了第三,開啪體,蘇琳悄然的從申城飛到了京城。 胡胡地,酣暢淋漓。 事后時候,甘敬聊起了要把工作室里的周咚雨形象捧起來的事。 蘇琳一口咬在了甘敬的肩上,不輕不重的留下牙印:“這是不是你養(yǎng)的情人?你居然在這種時刻和我談她。” 這種時候不談什么時候談,等明我就回臺北了。 “怎么可能?她那么!” 女人可不信這種辭,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那等她大了呢?” “哈哈,我又不是玩養(yǎng)成。”甘敬哈哈一笑,哈…哈…一…笑。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