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冀州實際上已經歸屬臺駘諸人將近一年,各地的反抗勢力也在臺駘回歸之前逐一清除掉了,所以冀州早已盡在掌握之中。一郡之力尚且擁軍四萬,那現在擴軍至十萬更不是什么難事。只是渤海郡的變革,一時無法在各郡縣推廣。臺駘心翼翼,除了渤海郡這個試點,暫時沒有再次推廣的打算,只是在政策上對農業和商業更加側重而已。 而如果想要大力發展軍事,則必須有相應投入,雖然冀州人民盡皆安康富裕,但是府庫一直被不斷擴充的兵力和裝備消耗著,實際上是人民富了,國家窮了。 當臺駘的攤子鋪的越來越大以后,蘇雙和張世平的商隊哪怕再龐大,都應付不了這巨大的開銷了。雖然各種稅賦嚴格征收,各地的收入明顯比之前有極大的飛躍,但是還耐不住各地軍費緊張。 由于人民手里都有閑余了,而貧富之間的差距在臺駘從一開始制定的政策刻意的壓抑或者扶持下并不明顯。風氣雖然并未下降 ,但是各地賭坊盛行,雖然縣亭有所壓制,仍是屢禁不絕。就連卞喜都時常在臺駘耳邊他在某地某地又開了個什么什么賭坊,或者哪哪又贏了多少多少錢。 于是臺駘靈光一現,既然卞喜這么熱衷博彩,為何不將這一產業設為官營呢?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 想到就做,臺駘立馬令卞喜著手去辦,并嚴厲打擊各地私設賭坊,統一由卞喜在各地設賭。既然屢禁不絕,索性光明正大,卞喜在這方面可是好手。 賭博是人的性,加上有臺駘的指點,卞喜總算找到能發揮自己的光和熱的地方,當真是干的風生水起,也給臺駘解決了不少財政上的麻煩。 由于這些年逃難至渤海郡的難民極多,青州軍戶口也多達百萬,去年臺駘引兩河水又淹了上百萬人,被朱靈水軍救回的將近一半,所以渤海郡現在到處都是熙熙攘攘,對社會的治安也不好管控。臺駘決定,將鄴縣重建,并遷徙五十萬人口到那里,作為冀州的副都,也是一個糧倉。 而青州軍則移至清河,處于南皮與鄴縣中間,可以互為犄角,遙向策應。更重要的,清河緊鄰青州,將來一旦戰事開啟,清河既可當前線又可作后方,且分分鐘便可渡河南下。 因為程昱此前負責戶口,則由程昱負責甄選人口及遷徙事宜,卞喜率軍輔助。而且鄴縣那里兩河交匯,土地肥沃,適宜耕種,清河經過去年大水沖刷,淤泥累積,也是一片沃土。于是臺駘又委派黃就督管三地屯田事宜。 這眼睛一晃,一個月過去了。董昭他們還算穩定,整體框架沒有變動。而張郃這邊的摩擦就多了,爭搶兵源的,各營之間不服的,相互挖墻腳的等等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有。臺駘對鬼卞遞來的這些消息置之不理,自己已經把大權交給張郃了,這點事如果他都處理不好,那這張郃的領兵能力,就值得懷疑了。 臺駘作壁上觀,張郃也在一旁靜觀其變。雖然看似各將領都有自己一支兵馬,但首先這指揮權還在張郃自己這里。其次,各營各部各曲,都有自己安插的心腹在里面。 張郃不怕鬧事的,就怕你憋著不直接給我來亂的。你鬧,那明你還想好。 本來張郃還懷疑是不是外來將領驟然增多,有人挑事,可是觀察了好幾,也沒發現誰露出了馬腳。按理臺駘這次對部隊的分配充分參考了自己的意見,也給予這些降將足夠的重視,張郃實在想不出他們不滿的因素,所以耐心觀察,結果有些失望。 觀察了幾之后,張郃沒發現什么罪魁禍首,于是開始整頓。搶兵源和挖墻腳這事,不是壞事,但影響兄弟部隊間的情誼。于是張郃將冀州一百縣寫于竹簡上打亂,讓各將領去抽,一人抽仨,想去哪去哪。各營之間不是不服嗎?那就比試啊,看誰召來的兵強,誰就厲害。張郃又在臺駘的提點下制定了秋試和春試,不服是吧,一年兩場比試,校場見真章。 看到張郃的動作,臺駘大點其頭,越加相信自己的眼光。 這邊沒啥事擔心了,蘇雙也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看著他身后的管寧、邴原,臺駘稍懸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沒見到蘇莎,倒挺意外的,本身還想看這姑娘目瞪口呆的樣子呢。 蘇雙聽自己當官了,高興壞了。雖然是臺駘臨時想出的官職,但作為一個商人,沒有人會想到自己有資格當官。臺駘讓蘇雙先下去休息,便安排人給管寧和邴原接風洗塵去了。 待二人休息夠了,臺駘讓卞喜請了四大文臣加郭典、韓馥來聚,又將管寧和邴原喊了出來。眾人一聽這倆人報出家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沒有一個人想到臺駘能將這種聞名下的人物給請來,還一請就是兩個。愛聊的韓馥更是高興的緊,看來接下來這段時間自己是有目標了。 眾人紛紛上前行禮,并不時偷偷打量這倆人長的到底有什么奇特之處,才會有這么曠達的學識和節操,只是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個啥來。 看到這些人的熱情,二人處之泰然,只以朋友之禮對待。看到二人舉手投足間沒有逾矩的舉動,言談間沒有出格的話語,反而句句懇切,字字珠璣,真是令對談的人心曠神怡。 酒是越喝越香,話是越聊越投機,飯卻是越吃越撐。臺駘這邊六人也都是當世名流,韓馥又是清談界的一哥,還有臺駘在旁邊助陣,以七敵二絲毫不落下風。今日一宴,也讓管寧和邴原領略到了渤海郡的藏龍臥虎,是故更有干勁。 宴席之上,臺駘直接讓二人當上了典學從事,料想許靖、許邵這些后輩在二人面前也不會有什么怨言。臺駘又令韓馥替自己作書給二許,令他們好生跟在管寧和邴原后面學習,爭取讓自己的名望趕超管寧和邴原。 宴席快要結束的時候,邴原可能感覺有些寡不敵眾,于是向臺駘道:“我有一摯友名叫劉政,智計頗多,現在我北海老家,可令他來相助我等開館授學。” 臺駘爽快地答應道:“好,宴后你手書一封,我派人把他全家接來。” 邴原拜謝。 休息了幾日,在韓馥的陪同下二人領略了渤海的風土人情,以及蠢蠢欲動的遷徙之勢,不禁感嘆渤海的富庶和強大。 又過了幾日,劉政一家安然抵達南皮,見到邴原后二人相擁大哭。劉政嘆道:“本以為自己終生不會再去遼東,我二人終身不再見面,沒想到又能在一起談學論道了。” 在邴原的解釋下劉政整理好衣冠向臺駘拜謝。臺駘看他二人感情深摯,不想打擾,于是告辭,令其互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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