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父,【醫(yī)】是什么?” 在庖丁的帶路下,三個人已經(jīng)在地下室繞了十多分鐘了,甚至找到了新建研究所的后勤儲藏室,也就是俗稱的倉庫,恕不見庖丁手里正在啃的壓縮餅干乎。 ——大概能猜到師父喜歡吃,卻沒想到,他竟然喜歡壓縮餅干,好奇怪的喜好哦。 完全不喝水就把壓縮餅干吃的很香的庖丁顯然不知道緊緊跟著他的喬柔柔正在內心里吐槽他,依舊自顧自的啃著壓縮餅干,這已經(jīng)是他吃的第二包了。 “【醫(yī)】?嗯……怎么呢?”庖丁咽下嘴巴里的餅干末,輕撫胸口,他吃起東西來,倒是顧不上咀嚼和吞咽會引起的胸口疼痛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誰算是人類真正意義上的對未知的先遣者、開拓者和解密者?” 喬柔柔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庖丁反問一句,眨眨眼睛,沒想出答案。 雖然都,當久遠的曾經(jīng),某一位人類的祖先抬起頭看向空時,便開啟了人類對未知以及神秘的探索。但真要是誰,誰知道去。 “提醒一點,雖然在現(xiàn)代掌握最先進知識的可能是國家機構、科學團體、前沿學院等等,但是在古早的曾經(jīng),掌握一切的屬于他們。” “emmm……三皇五帝?哎呀……” 哎呀自然是庖丁敲上去的板栗。 “三皇五帝你個頭。在曾經(jīng),掌握最先進知識體系的不是掌權者,不是門閥,而是……醫(yī)者。雖然叫法會有不同,祭祀也好,巫醫(yī)也罷,甚至是后期的大夫、郎中……” “在那個文字才剛剛成型的時期,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人類的最前沿,截肢換臟,刨顱驅傷,一株草可奪人生死,一粒藥讓人再活。” “當其他人還在為了資源、土地、權利、女人……而起紛爭的時候,這一群人已經(jīng)觸及生死之因,研究生命的含義,探索人體的奧秘,并隨之將目光延展到各行各業(yè)。” “這便是【醫(yī)】。” “自人類擁有智慧以來,【醫(yī)】就在歷史中扮演著重要的地位,就算是原始社會,甚至更早以前,【醫(yī)】的概念便已經(jīng)形成,某些時候醫(yī)是僅次于掌權者的存在,或者兩者兼任。他們是最早理解生死,甚至看破生死的人,是先驅者,亦是開拓者。” “當然,你所問的【醫(yī)】應該是透過植入人格林啟豪所知道的,它是一個半顯半隱的聯(lián)盟性質的組織,最早誕生于春秋戰(zhàn)國,在先秦時期有一段鼎盛階段,不過由于其中一些人士過分介入歷史事件,被一代霸主瘋狂打臉,坑殺了一批后,又焚燒了幾乎所有的書籍資料,差點兒沒斷了根。” “隨后,【醫(yī)】便分裂成兩個分部,的直接點便是主戰(zhàn)派和隱匿派,鷹和鴿,矛與盾,甚至在以后的歲月中因為理念、觀點和資源的爭奪而漸漸敵對起來。雖然張仲景在漢代曾經(jīng)嘗試將兩個分裂的分部進行中和,但并未能成功,之后又有幾人努力過,均以失敗而告終,直至近代史。” “多年以來,主戰(zhàn)派一直擴張著自身在全球各個領域內的影響里,而隱匿派卻保持著傳統(tǒng)。不過,由于在那場席卷全球的戰(zhàn)爭中的失利,主戰(zhàn)派多年的布局被打散,剩余成員甚至不得不四處躲藏起來,兩個分部隱約中又回到了相同的起點。” 庖丁的斷斷續(xù)續(xù),喬柔柔是聽的迷迷瞪瞪,但思索了一下后還是有了自己的想法。 “【醫(yī)】有這么長遠的歷史?那這樣的話,就算又失敗,也早就滲透到各個角落了吧。” 喬柔柔雖然解決掉了林啟豪,但并沒有將林啟豪的知識和記憶納為己有,這興許是由于林啟豪這個人格是外部植入的原因,林啟豪這個人格的消失就如同秋風,沒了一絲蹤跡,喬柔柔所知道的,也只是林啟豪在精神世界告訴她的,再想知道就得來問庖丁了。 “歷史?連時間都可以被玩弄,何況是歷史。勝者為王的理念傳了千年,該被打磨的早已經(jīng)圓滑無比,剩下的硬疙瘩也只是在角落里期待能夠發(fā)出光芒而已。【醫(yī)】的歷史的確長久,但能夠堅守原本意志的人并不多,而主戰(zhàn)派雖然擴張了勢力,卻也是以利益為基礎的,戰(zhàn)爭過后,該斷裂的鏈也早斷了。【醫(yī)】的確將觸角伸向各行各業(yè),但時代不同了,丫頭,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 兩個人停停,倒是走到了新建的研究所的外圍,通過一個走廊已經(jīng)能看到外面漆黑的空曠地下室了。 “既然這樣,等我們出去,就報警吧,這里這么多瓶瓶罐罐,肯定做過許多邪惡的實驗,咱們報警順藤摸瓜,肯定能一打盡。哎呀……” 庖丁一個板栗過去,打斷了喬柔柔的話。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人家還沒死,就算是退出了大舞臺,【醫(yī)】的力量依舊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就拿那些主戰(zhàn)派來,他們是退讓,是戰(zhàn)略性的撤退,只要條件允許,他們會隨時再站上舞臺。何況這里只是對方的一個低級據(jù)點,查也查不出東西。再,難道你報警的時候,要告訴人家,你撞鬼啦?” “可以打匿名電話嘛。” 喬柔柔嘟著嘴巴,反正她很不喜歡這里,非常不喜歡,她有種想要一把火把這里燒掉的沖動,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又走了兩分鐘,喬柔柔繼續(xù)開口問庖丁。 “那【醫(yī)】現(xiàn)在到底是強還是不強啊?” “能夠在這一所大學下面無聲無息地重建一個研究所,你覺得呢。” “那……我們現(xiàn)在算不算得罪他們了?” “不,是他們得罪我們了。” 庖丁也不嫌煩,喬柔柔問一句,他回答一句。 “哦……師父,你對【醫(yī)】的歷史和現(xiàn)狀這么了解,你是不是也是【醫(yī)】的一員啊,那個隱匿派的。” “不算吧。” “唔……我之前看到的那個檔案里你活了好久,你不會比我爺爺輩都大吧。” “你理清楚自己的經(jīng)歷了?” “還沒有誒,好多事情還是不記得,不過我已經(jīng)吸收了三個人格了,我現(xiàn)在也很厲害的,師父,可厲害了。” “那你認識回去的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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