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曾死了,最放心不下的是生前最愛的肖二嫂,所以會托夢給她,結(jié)果還把肖二嫂嚇夠嗆。
雖說朱曾這也算是遺愿已了,但肖二嫂想到朱曾死前一個月提到的仇家一事,卻不免耿耿于懷。
“事情怎么會這么巧?他才說了有可能死在他們手中,然后這會兒就死了,雖說是野貓襲擊,但這也有點太巧了!”
肖二嫂的心情呂濁等都能理解,然而朱曾的死因他們再清楚不過了,貓爺都被連累丟了一命,起碼這次不是因為其他!
朱曾的死訊不到中午就傳到了肖二嫂這兒,肖二嫂又痛哭了一陣子,若說聽呂濁說時,怎么也還是留著僥幸心理的,希望他說的是瞎話,可是這一次得到的是確鑿的消息,未免還是心疼了!
肖二嫂性子仗義,原本想著去給朱曾收尸,結(jié)果朱曾的前妻已經(jīng)接到警察的通知趕了來。
“她憑什么要來收尸?”肖二嫂在殯儀館里遇到了朱曾的前妻,一個身材高挑、塌鼻高顴骨的女人。
“人家是死者的前妻,孩子的母親,目前我們能聯(lián)系到的死者唯一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跟隨前來的警員其實對肖二嫂與朱曾也有耳聞,然而如今事態(tài)非常不得不嚴謹辦事。
肖二嫂滿腔的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因為涉及到死者的遺產(chǎn),那他的合法繼承人自然也得是他的孩子。肖二嫂唯獨爭取到的就是去看了一眼朱曾的遺體……
一個月沒見,兩個相愛的人便已經(jīng)陰陽相隔了,如果說在這之前肖二嫂并不懂得什么是愛情,那么朱曾的死,便是實實在在的讓她懂得了失去愛人那痛徹心扉的體會!
“如果我當時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那我說什么也不會和他分開……就算有什么危險,我也應(yīng)該與他共同面對!”肖二嫂眼睛已經(jīng)哭的紅腫,
“人死不能復生,從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天朗安慰的說到。
“我知道他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肖二嫂此刻腦海中全是朱曾與她的點點滴滴,越想心越痛。
“我怎么這么命苦,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人的事,為什么就得是這樣的命運?!”
“嫂子,人都是各有天命降生的,可以說每個人在輪回中轉(zhuǎn)世都是帶著任務(wù)來的,該你完成哪個任務(wù),你就得完成哪一個,該你享受多大的福氣你就享受多少,一分不能多,也一分不會少!”天朗柔聲細語的安慰肖二嫂。
“兄弟,你的話我明白!我這命啊,就是這樣了……”肖二嫂肩頭一萎,渾身都似乎沒了活力。
天朗見肖二嫂雖然額頭顯露一些陰晦,但她五官周正,相貌圓滿,眉宇間分明隱含著非比尋常的貴氣。
“嫂子,兄弟有句話,說了不知你信不信?”
“你說吧!嫂子怎么會不信你!”肖二嫂是個極聰慧的女人,之前失控的情緒,她已經(jīng)察覺到很欠妥當,這會兒已經(jīng)壓住情緒,也收起淚水,吸著鼻子,微微帶了些抱歉的笑意。
天朗在她笑得瞬間,看到她頭頂祥光一閃,不僅欣喜的說道:
“嫂子,兄弟對相學略懂一二,像嫂子這樣相貌端正圓滿的人,歷劫之后便可大福了!而且嫂子頭頂有祥光乍現(xiàn),如果兄弟沒說錯,嫂子近日怕是有鴻運降臨!”天朗的話說的肖二嫂“噗呲”一樂,
“你這是怕嫂子尋短見吧,說這樣的話哄我開心!不過你放心,嫂子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好賴!我會好好的!
天朗見她不信,便笑著沒再解釋,心里也明白,事兒到了她面前,自然就知道了!
“嫂子,還有句話:既然和我那個未曾謀面的二哥已經(jīng)沒有瓜葛了,那以后也就不要叫這個肖二嫂了,不如告訴身邊人,叫你從前的名字!
你本身的名字福源重,肯定能讓你順起來!畢竟那才是父母所賜,那也才算是你自己的!”
肖二嫂聽了天朗的話似是有所領(lǐng)悟,連連點頭:
“對!我不能因為別人的習慣活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說著,她突然咬著嘴唇一笑,輕輕的說道:
“我叫章小雅,我媽說希望我文文靜靜的,做個文雅的人!可是我就是文化少,文雅不起來呢!”
天朗聽了微笑著說:
“你這名字真好聽,文雅也不需要局限在什么形式上,把喜歡的東西精致化了,就是文雅了!隨心就好。”
肖二嫂用回自己的名字章小雅,隨著身邊人的每一聲呼喚都似乎是把她的自信和對新生活的憧憬又遞進了一層!
朱曾的事暫且告一段落,肖二嫂章小雅也努力恢復了自己的正常生活,還經(jīng)常求天朗給她講一些佛門故事和我們的經(jīng)歷。
另一邊,冥陽君也傳來冥界長老們給他發(fā)來的指示:要他去距離多嫁村二十里地的祖地去探查一下,說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拂虞的蹤跡。
“第一回合開啟!走吧兩位道爺,開工大吉!”帶著一臉的勝券在握,呂濁招呼霩延、天朗收拾東西就按照指示去了多嫁村祖地,在距離祖地二里地遠停了車,派出多妹兒和戰(zhàn)峰去打探。
兩個回來的時候報告說:拂虞帶著大小近百鬼眾在祖地開了法場,多妹兒問了幾個小鬼,說是做集功,也就是鬼眾們要用自己的修為、靈力等做代價,跟拂虞換它們想要得到的好處,比如一些未了的心愿等。
“這些雖有欺弱取巧的行為,但不足以動用章法制約懲治吧?”呂濁問天朗。
“這是拂虞常用的手段,如果制約那早就得手了,何苦今日?!”天朗說道。
“所以也就只是查探,沒啥結(jié)果。”冥陽君的聲音從一側(cè)傳來。
呂濁瞄了他一眼,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到:
“沒啥結(jié)果那還怎么玩耍?”
“沒結(jié)果就是沒結(jié)果,那我還能編個結(jié)果給他們玩兒?”冥陽君紅眼珠子一翻說到。
“說你智商不夠你還總不服!要是等拂虞讓你們抓到把柄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
既然咱們只是吃瓜觀眾,那過程的真實可靠性與咋們有毛關(guān)系?趕緊把熱鬧看起來才是關(guān)鍵吧?”
呂濁擺手示意大家撤退,回到車里才一臉小人得志的嘴臉說道: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樸實善良的人類就會情緒高昂的組織起劇情來了!比如……”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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