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讓洛丞素鏟除了冥界長老留在拂虞身邊的眼線,然后讓冥陽君去打個小報告,趁機看看長老們的動向。
另一邊,章小雅的房子買得異常的機巧,仿佛冥冥中的天意一樣,這里有必要提起的是:那房子的主人也是個有詭異故事的人。
到市第三天,章小雅提出直接買一戶二手房,安靜離孩子學校近些就好,一切低調。幾個人走了幾家中介都沒有太中意的,見天色漸漸暗下來了,幾人合計著:今天就這樣吧,于是就決定到附近的公園溜達溜達,這一溜達倒溜達出了一套極好的安家之所來。
公園是環湖而建的,四周是高聳林立的杉林和筆直的白楊林,幾個人繞過了一個布滿艷麗花朵的小廣場,鉆進到杉林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呼吸著天然的氧吧中新鮮的空氣,心情也都舒暢許多,幾人正閑聊著家常,就聽到樹林一處矮樹叢后傳來爭吵聲,而且一聲比一聲大。
起先大家以為是小情侶之類的日常拌嘴,當聽到“什么狗屁大師,都是邪門歪道!……他讓你死你也去死嗎?……你能不能有點理智!”之類的話,呂濁幾人開始覺得有些不對了,尤其那矮樹叢時不時的出現劇烈的搖動,分明是有人在那里有肢體沖突了,呂濁這愛管閑事的又忍不住湊了過去,剛到跟前就被從矮樹叢后突然跌出來的一個人嚇了一跳倒不是這人長得嚇人,是她手里拿著的一把刀在燈光下亮閃閃的滲著慘白的光實在嚇人!
“你們這是干嘛呀?還沒到月高夜黑呢,就開始殺人啦?”呂濁暗暗運了些功力在掌上,一邊扯閑嗑分散對方的注意力,這時那矮樹叢后面又慌張的沖出一個男人,這個人倒是空著手的,一見好幾個男人在面前,也猛得一愣,但很快不顧一切的沖到那女人面前,上去就奪下了那女人手里的刀,遠遠的扔出去,然后跌坐在一邊,喘著粗氣,也不沒有出聲兒。
呂濁這會子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雖然明明聽到他們提到什么“大師,邪門……”啊什么的,但這一男一女的,年齡又相仿,也有可能是兩口子內部戰爭,這會子呂濁一個外人可說什么是好!
那女人這時顯然也是有些身心具疲了,但仍不失優雅的努力撐著自己坐穩些,簡單收拾了一下衣服,然后抱著膝蓋將頭埋下去,無聲的抽泣起來。
呂濁仔細打量面前的二人,都穿著運動休閑的套裝,看著那眼熟的牌子和衣服的材質,呂濁詁摸著這兩個人的家境應該是相當不錯的,但這女人印堂卻是發暗的,眼眶也有些暗暗的紫紅,而相反的是那個男人卻紅光罩頂的,一臉富貴相,雖然此時有些狼狽,但呂濁和天朗這樣道行的還是可以一眼便看出來的這男人不尋常!
章小雅從包里取出紙巾遞給那女人,輕柔的說道:
“也是湊巧,我們剛到這里想坐會兒,沒想到就遇上了,也不知道你們發生什么了,但看樣子也不是歹徒行兇,應該是兩口子吧。聽姐一句: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啥事都有解決的辦法!”這章小雅平時大咧咧的沒想到還可以這么柔軟,呂濁心里想著:是不是這人一有了錢,這境界就會不一樣了?!
那女人接過紙由側著頭將臉擦干凈了,然后微微沖章小雅點了下頭,臉上帶著欠意,然后又急急看了旁邊已經平息了一些的自己的丈夫,然后沙啞的說了句:
“讓你們見笑了,其實我們真的沒有吵架……就是……”那女人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突然低低的吼了一句:
“不要再提你那些荒唐事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信那些鬼事兒嗎?”
聽他們這么一說,呂濁大概明白了,他用眼瞄了一眼天朗,見天朗已經垂目而立,知道他已經在派仙家去查了,便輕輕咳了一下說道:
“大哥,這世上還真有些事是咱們科學家無法解釋的,看得出大哥是不信那套,必竟哥現在如日中天,生意順風順水,天天都有進項,啥難題到了跟前都可以迎刃而解!但哥不也是請過風水師父給布置過的嘛!”呂濁若似無意的說著,實在也是想在那男人面前賣弄一番,好讓他相信自己。
果然那男人一驚,抬頭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情況?還知道我請過風水師父?你……我們認識嗎?”
“哥,我們決對沒見過,但我和我兄弟也是修道的小人物,所以這些皮毛還是看出來了的!”呂濁說完,將目光轉向天朗,這時天朗也已經有一答案,接過呂濁的話說道:
“這位大哥,小弟冒犯剛剛未經同意就查了一下這位大姐體脈,我只問兩個問題,你們聽聽靠譜不?
一來呢,大姐天天惡夢纏身,渾身總是忽冷忽熱,經常會被突然出現的尖銳的耳鳴擾的心神不安,但去醫院又檢查不出問題來對嗎?”呂濁一說完,那大姐立刻掙扎著站起抓住天朗拼命的點頭,而那男人卻明顯抗拒的將頭別向一側,于是天朗又繼續說道:
“如果大哥在你身邊時你還好些,這些癥狀幾乎沒有,但他若不在,那你自己就無法安寧,甚至會出現一些幻覺,對嗎?”那女人再次拼命的點頭。
“那你是不是在這之前找過什么靈媒破過什么關或者做過什么法?”天朗這話一出口,那男人突然有些氣急敗壞的嚷道:
“你們都是一伙的是不是?為了騙點錢使出這么多損招兒跟演戲似的!不就是他媽錢嗎?要多少我給你們,你們不用在女人身上用這缺德的心思!”那男人的激動,呂濁幾人完全能理解,一群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說出了跟之前他們所遇的大師說的類似的話,他必然會認為是一伙人,尤其是以他會提到錢,那看來這錢的數目一定不少了。
呂濁擺手示意他息怒,然后和天朗交流了一下眼神,就走到那女人面前,問道:
“姐姐,你剛才是想用那刀割自己的肉對吧?你知道身體發膚受之于父母,個人人為的傷害都是大逆不道的,不論你做事情的結果是想干嘛,都是會有報應的!當然除了救人用的器官捐獻,但你在這樹林子里,應該不是捐獻器官吧?”那女人被呂濁說的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呂濁見那男人還是不信,仍舊一臉怨氣,就又忙說道:
“大哥,我們都是外地人,我姐來這里定居,我們來這兒是買房子呢,真是無意中遇到的你們,我知道我們特別像騙子,我解釋多了也沒用,你就給我幾分鐘,我幫你們解決一點問題,反正你們現在都這樣了,你看你家我大姐臉色青的,眼眶子都紫了,我肯定不要你們錢,我就說幾句話行吧?”那男人臉色并沒有好轉多少,但好歹沒有再阻攔,呂濁趕緊又向天朗使了眼神,心想:這管閑事怎么跟做賊似的。
天朗也輕輕搖了搖頭表示無奈,然后又對那女人說道:
“大姐你把你身上的那道符拿出來給我吧,那個符不適合你戴!”女人大吃一驚……但頓了頓卻抗拒的搖了搖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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