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陽君被封印了,八子道長也發(fā)現(xiàn)了躲在暗處看熱鬧的呂濁。
“小道友這熱鬧可看得好?”
呂濁聞聲跳出來,嘻嘻笑著說道:
“今日真是大開眼界,道長英姿勃發(fā),讓我等真是崇拜不已啊!”
八子老道聽著呂濁這些虛夸的話,淡淡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長的說到:
“僥幸而已,只是這冥陽府君如此為難鄙觀令人不解!不知小道兄可知一二?”八子道長眼神犀利的盯著呂濁,如果換做別人一定被盯得渾身不自在,更會露出些馬腳,然而,對于呂濁這樣二皮臉的人,那怎么盯著瞅著就都沒用了,呂濁那表情那叫一個(gè)自然:
“別說一、二了,零點(diǎn)幾我都不知道……冥陽君我在書上倒是聽說過,可是就算我們辦事情到地府去,也只能見著小鬼兒,哪里見得著這么大一頭的!
不過你別說,這家伙長得跟書上說的可有區(qū)別啊,本人兒沒有書里寫的那么磕磣!”呂濁一臉興奮的看著那棵大松樹,時(shí)不時(shí)的還有些惋惜的說到:
“就是白瞎這棵大青松了,好好的身子里面裝個(gè)它,惡不惡心你說,回頭再讓它給搙死冤不冤!
哎呀,道長,這個(gè)青松能不能關(guān)住他呀?萬一讓它跑了,那它肯定犯上作亂、禍國殃民啊!”
八子道長看呂濁雖然言語很不靠譜,但眼下也還不能確定他與此事有關(guān),因此心里想著先不能讓他離開,等事情有了結(jié)論再說,于是老道拱了拱手說道:
“今日法會有了這樣的遺亂,實(shí)則遺憾,照顧不周,還請小道兄海涵。
不如小道兄今日就留宿在這里,稍晚些與我一同為緣客做祈福道場!”
呂濁自然明白八子老道的意思,這是想扣住他們,不過這也正合他的心意!
眾人禮手向回走,八子老道突然又回轉(zhuǎn)身體,向一側(cè)說道:
“小石妞兒,這一番心思你也算用個(gè)正著,那就別閑著了,即來了就別走了!”
原來八子老道早就認(rèn)出了小石妞兒,只是事情有分輕重,此刻才想到她!
小石妞兒拿出濕巾一邊擦著臉一邊說道:
“這個(gè)不用你讓!我既來了熱鬧不看夠了,我又怎么能走呢?!”說完,跟在呂濁幾人后面樂滋滋的走了。
回到觀內(nèi),八子老道給他們安排了一處休息的客房,待人都走了,呂濁用唇語和天朗、霩延開始無聲的交流起來:
“沒想到老鼻子道行這么高,狗日的,冥陽君他都敢收?”
“私扣冥府要員,是逆上之罪,但他卻絲毫沒有懼意,可見我們低估了他與八老的私交!”天朗說到。
“現(xiàn)在冥陽君被封印,我們不就失去了與八老的聯(lián)系了?那以后該怎么辦?”霩延問到。
“必須把那狗日的救出來!”
“八子道長用的是自己的血符封住的冥陽君,解除也得用他的血才行!”
“我去!偷一個(gè)道士的血?還是一個(gè)道行挺牛逼的道士?”道家修行者的血,醞有陽力精元,修為越高者元力越純,血精的法力越大,可以說是道修者的根寶,自然都是謹(jǐn)慎保護(hù)著的!
“那就去冥府傳個(gè)信兒!”霩延說到。
“老鼻子扣下我們,就是擔(dān)心消息散布出去,那他一定也會封了靈體空間。”呂濁說到。
這時(shí)天朗略微沉眉用神識與仙家溝通了一下,然后抬頭點(diǎn)了點(diǎn)頭,依舊用唇語說道:
“巍連坡方圓百里六路三界皆封,這是封印中極高的術(shù)法了!”
“大爺?shù)模∮玫弥@么興師動眾嗎?”呂濁瞪大眼說道。
“怪不得他居然連冥府的要員都敢囚禁,這是有恃無恐啊!”霩延這也算是長見識了,沒想到陽間的人還真的敢打鬼的主意!
“那冥陽君被封印在大樹里,恐怕也沒好兒吧?那老道不會是在想著法兒的想要弄死他吧?”
“這回恐怕又讓你說對了,他封住六路三界,困住我們,就是等著冥陽君一掛掉就死無對證了!”呂濁說著說著突然眨了眨眼睛,然后摸著脖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頸椎,像是松筋骨一般做了些動作,然后又突然發(fā)出聲音開口說道:
“好好的一場法會就這么被攪和了,真掃興!不過能看到八子道長抓那個(gè)大鬼還真是過癮!那手法真心牛掰掰!”呂濁這話一說,天朗和霩延都明白這是隔墻有耳了,于是也跟著附和道:
“可不是真是高手在民間啊!這樣的道行竟然在書中都沒有記載呢!”
“那明兒你也出一部書,就把這些民間的高手的法術(shù)都寫到里面去,也讓后人都知道真正的高人是什么樣的!”
“八子道長仙風(fēng)道骨,尤其要為他多寫一些篇章,不然就整部書都寫他好了!我看呀,咱們也別走了,就在這巍連坡住下來,把八子道長所有牛逼事跡都記載下來。”霩延說到。
“那你干脆留下來拜八子道長為師多好?”呂濁說。
“那我當(dāng)然想了,可是你沒瞧見道長的徒弟們個(gè)個(gè)兒都是身懷絕技的高手,可見,要想做他老人家的徒弟,我這資質(zhì)也不能夠的啊!”霩延說到。
呂濁三人就這么混嘮了一陣子之后,外面空間中的能量波動靜了下來,想是偷聽的人離開了,天朗才又用唇語說道:
“他們還真是謹(jǐn)慎,對我們提防可以算是到位了。竟然派這樣高修為的人來做偷聽的事兒,要不是哥發(fā)現(xiàn),我竟也沒有察覺呢!”
“你沒有察覺,是因?yàn)槟愕男男约兞肌V挥须u鳴狗盜之輩才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你沒有經(jīng)驗(yàn),所以你就不知道了。”呂濁說完突然笑了笑又用聲音說了句:
“要說這世間不要臉的人多,不要臉的鬼也特別多呢!”霩延和天朗被他的話說的有些發(fā)愣,四下里看看,卻也沒有什么鬼的跡象。
“老呂,你不是見了什么鬼了吧?”
“嗯就是不知道是死鬼活鬼……更不知道這鬼死了啥樣?估計(jì)得變成粑粑吧?”說著呂濁故意捂住眼睛。
“你才變粑粑呢!”空間中突然傳出一道信息進(jìn)入三人的意念中。
天朗和霩延都不禁在腦海里立時(shí)蹦出一個(gè)名字:
“冥陽君!”
“我不過就是歇了一會兒,也至于招你一頓罵!”冥陽君現(xiàn)了身形,但明顯有些憔悴,眼珠子的紅色都淺淡了許多,想必破那八子老道的封印也是費(fèi)去不少修為的!
“行!夠牛逼,這都行!”說完,呂濁向天朗打了個(gè)手勢,讓他去外面放哨,自己則跟冥陽君商量起后事來。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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