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小賣店,神秘的大力女子,沒有靈體異能波動……似乎沒有線索可尋,呂濁決定坐等信息上門。
這鄉(xiāng)村里的小賣店雖然簡陋了些,但吃的還是不缺的,天朗和霩延一起動手煮了些面,三人熱乎乎的吃了一通,身子暖和了,人也精神起來。
吃完東西,三人在小店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店真的不大,除了擁擠的擺放貨架的屋子,就只有一間臥室和后面的一個小廚房。
“這店主人家里人口怕是也不多,瞧這小屋子和生活用品似乎也就是兩個人。”霩延分析著說到。
“一個人!”呂濁指了指床頭一個小架子上放著的牙缸,那里只有一支牙刷。
“也許他們共用一個刷牙呢?”霩延因?yàn)槁牭教炖收f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所以自然的想到是夫妻二人居住在這里,而且在鄉(xiāng)下,有些人是不在乎這些小細(xì)節(jié)的,有時甚至為了節(jié)省二人用一支牙刷也不是不可能。
“那吃飯總不能也共用一個碗吧?”呂濁又回身指了指小廚房里的一副還有菜漬的碗筷。
“也許……”霩延想說的是:也許只是一個人吃了飯之類的,但又被呂濁用手勢打住,用手指了指四周,霩延這時也發(fā)現(xiàn),這個小屋子里,就是拖鞋也只有一雙,而且是男式的。
霩延盯著那雙拖鞋,又看了看土炕上的被褥,再看看四周觸眼所及的衣物,
“哎,不對呀,這里住得好像應(yīng)該是個男人!那……那個女人是咋回事?”
呂濁走到門口,看了看門外,又觀察了一下門內(nèi),腦海中逐漸回憶起一些情節(jié),然后他將那些情景在腦海中再現(xiàn)了一下之后,有了一些……結(jié)論:
“男人是店主兒,單身。”呂濁用手比劃了一下周圍的生活用品。
“女人雖不是女主人,但對這里非常了解!她偷襲我時,男主試圖阻止,或者該說:他起碼不想她傷人,在知道無法阻止時,他拉了我一把,所以我的傷口在側(cè)面,而我恍惚記得,那黑影一閃后曾出現(xiàn)在我正面!大爺?shù)模∵@女人身手也忒快了……還有……她手里應(yīng)該還有個什么東西!”
“是鈴鐺之類的嗎?我聽到過那個聲音!”霩延問到。
“恩,對!是一種聲音很悶的聲音,鈴鐺聲,很空洞的感覺……應(yīng)該不是金屬的……”呂濁回憶著那瞬間留在腦子里的聲音記憶。
“是骨鈴!”天朗邊說邊從包里拿出一個麻布包,打開來,里面是一個核桃大小灰白,隱隱透著些蠟黃透亮條紋的鈴鐺。
“普通的骨鈴只是掛飾,但能發(fā)出聲響的骨鈴可以驅(qū)兇辟煞,那通常跟經(jīng)過盤磨的珠串一樣,越是經(jīng)過精心的盤磨,時間越久越能起到不能凡響的作用,比如極品的骨鈴可以**致幻,甚至成為武器。”天朗說著將手中的骨鈴輕輕搖了搖,發(fā)出空靈的如紋鼓的咚咚聲。
“我之前進(jìn)來的時候,也有聽到一聲,當(dāng)時只是覺得耳熟,現(xiàn)在你們提起,我才想到。”
呂濁接過天朗手里的骨鈴,把玩了一會兒,問道:
“那你聽她的骨鈴是啥品了?”
“聲音并不透通,可以聽到骨質(zhì)還沒有打磨出來的厚重感,但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可以**的品階,正常制作者是不會把它帶在身上而讓它可以發(fā)出聲音的,所以可以肯定:那女人是被人控制了。”天朗說到。
呂濁聽了眉頭一挑,
“那這背后有可能是什么貨色?”
天朗微微側(cè)頭想了一想說道:
“骨鈴的出處目前已知的大致可以分為鈍骨和智骨,簡單來說就是動物骨質(zhì)和人骨……因?yàn)閷@些我見識的也不多,所以還沒法兒從那一聲兒上聽出是什么骨鈴。
如果是動物骨質(zhì),那應(yīng)該是空山道門所出,如果是人骨……那具我所知迄今就只有幽魔居士做出過成功的人骨骨鈴,其它人不論如何嘗試都沒有人能制出可以發(fā)出聲響的骨鈴。”
“用骨頭做鈴鐺本來就不太容易了,要制出可以發(fā)出鈴響的自然更難!何況是人骨”呂濁撓了撓頭,又突然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骨鈴,問天朗:
“這個呢?”
天朗臉上突然現(xiàn)出尊肅的神情,敬畏的注視著呂濁手里的骨鈴,輕聲說道:
“這是我?guī)煾競鹘o我的,是他至親的骸骨所制,就是出自幽魔居士的手。”天朗話音一落,呂濁立刻將那骨鈴塞回到他手里,雙手合十,貌似敬畏的打了個拜拜的手勢,但隨即又牽動嘴角似乎是悚然的神情。
天朗也不理會,認(rèn)真收回放好。
“不過說來,是幽魔居士的可能性不大,我記得師父說過,居士本人性格孤僻,之所以起名幽魔是因?yàn)樗丫由钌剑苌僖娙耍瑢τ诮佑|到的人不分善惡好壞,只合眼緣就行,不然動起手來很兇惡!
這里只是普通小鎮(zhèn),他出山的可能性似乎不大!”
“看來先要確定那骨鈴的出處!”呂濁說到。
“既然沒聽出來,那就得拿到手看才行吧?”霩延問到,天朗點(diǎn)點(diǎn)頭。
呂濁走到窗邊,看著靜悄悄的外面,合計這已經(jīng)有半個鐘頭了,這店主人居然就這么跑了,于是嘴里嘟囔道:
“這可真夠大方的,就把店扔下了,也不怕咱們給他霍霍黃嘍!”呂濁轉(zhuǎn)身看了看四周,這店貨架布置的也算精心,還有防盜的圍桿,可見店主是很細(xì)心的生意人,而這會兒居然脫手離開,那只能說明:那個女人對他是非常重要的!
“看來咱們要是不走,他還真不一定回來!”呂濁揉了揉脖子,感覺到傷口漲呼呼的疼。
“走吧!找個地方打一針去,真要感染可壞菜了!”
天朗和霩延答應(yīng)著,一邊兒一個扶著他出了賣店的門兒,也不四處望,只是快步回到車上,裝作匆忙的樣子開車離開了。
車子上路后,呂濁指使霩延又繞了回來,三人把車停到遠(yuǎn)處,又悄悄的走回了小賣店的后門,剛潛入屋內(nèi),就聽到前面有人走進(jìn)來,徑直走到后屋,拿起水瓢“咚咚咚”就喝了一通,這么熟悉屋內(nèi)情況,不用說一定是店主人!
呂濁也沒有耐心再觀察,一步竄出去,因?yàn)閭谶在疼痛,身手不免收了限制,倒是霩延明白了他的意思,搶先一步上前將那男人擒拿按在地上,那男人悶悶的吼了一聲,還沒等呂濁開口問話,一串嗡嗡而響的“咚咚”聲自遠(yuǎn)而近的傳來,呂濁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骨鈴!”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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