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一番問話,瓦苗族這位術祖巫女開口回答道:
“作用是有,但只是針對我而已!你想復雜了,我讓她把我的眼睛拿來,用途很簡單,就是為了可以看到我尸身所在的位置,有了它我就可以找到我被盜的尸身和圣物,而至于它傷人,那是因為我不能讓別人拿走,所以釋放了蠱毒!蔽着琅f淡定的說到。
“那你剛才還說什么想看看里面是什么,然后嚇到第四個跟進來的人之類的話,怎么在你那冷艷的外表下還隱藏著一顆充滿謊言的心呢?!”呂濁的話讓巫女目光閃過一絲寒光,顯然對謊言這個詞她很敏感,呂濁捕捉到那絲寒意,也適可而止的轉換了話題,繼續說道:
“那第四個人倒底是怎么回事?三個傷者又為什么會對這個瓶子打起主意呢?一個瓶子而已,如果沒有知情人,他們要它做什么呢?還有一點我一直想問的就是:第二個人拿到瓶子后,你不是已經把他迷昏了,為什么不把你的眼睛收起來呢?你不會是動不了這瓶子吧?又或者,這里面還有別的你沒說的事?”呂濁捋著頭緒找著思路問到,
“這些都與我無關!現在可以把我的眼睛還給我了嗎?”女巫并不理會呂濁的問話,反而語氣極其平和,甚至讓呂濁等都看不出來,她倒底是不是很想要這個眼睛。
“既然是你的眼睛,我們自然得物歸原主,何況我們要它也沒用,但是我們得防備著點兒,萬一你有所圖謀,這玩意兒一打開,把我們都收拾了怎么辦?”呂濁說到。
“那你想怎樣?”巫女的語氣微微有些不耐煩了。
“等我們整明白了那三個人為啥害老板娘,都完事了,我們自然還你!所以,首先你得回答我的問題!”呂濁示意小石妞兒將瓶子收起來。
“這事與你有什么關系?你們是抓鬼的又不是破案的,只確定不是鬼在鬧事不就可以了?還多管什么閑事?而且,這事與我又有什么關系?”巫女終于讓呂濁給磨嘰變了臉色,而呂濁也正是想探探她的底,既然她都不耐煩了還繼續忍著,其碼說明目前的情勢她是害怕的,也就是說呂濁這邊的陣仗不僅與她可以匹敵,甚至是高過她的,所以她才不敢妄動,那呂濁心里就有譜了。
“和你怎么可能沒有關系?這事因你而起!你得配合我,而且我還答應你,完事之后一定幫你把你的尸身送回你們瓦苗族族地!姐姐意下如何?”呂濁一臉獻媚的說到。
那巫女聽了呂濁的話,臉色沉了沉,但又似乎無可奈何,神色略微糾結了一下說道:
“第二個人打開瓶子后,在他暈倒前他把瓶子蓋上了,還壓在了身低下,而我是沒有辦法觸碰他的。所以我只能想辦法讓別人來做!
“噢!這才是第三個人出現的真正原因是吧?而第四個人的出現是個意外,所以你得一同處理了,然而意外接二連三,第四人的意外便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所以就成了現在的樣子,對吧?”她這么一說呂濁倒是能把前后的原因都串聯起來了,巫女沒有否認,也沒有作聲,于是呂濁聳了聳肩說道:。
“這樣吧,幫我們把人再引來一次!我要知道那個人為什么殺老板娘?!”
巫女這時顯然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她微微露出一絲嫌惡,將衣袖向呂濁一甩,一段小手指長的枯干藤蔓似的東西被呂濁接到手里,
“將這個放到你要找的人身上!闭f完巫女又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小石妞兒手里還沒收起來的那瓶子,從她的眼神中呂濁甚至可以解讀到她內心極度無奈的情緒。
想見到第二個所謂的受害者并不難,呂濁、小石妞兒等人出了磚窯告訴外面管事兒的,說受害人身上還有問題需要解決。于是,他們立刻帶著呂濁幾人來到了第二個受害者家。
第二個受害者還是挺出乎人意料之外的,首先是他的身份老板的兒子!對老板的兒子!
呂濁幾人被帶到老板兒子家,確切的說,是他在磚廠的臨時住所。
剛一見面,這位老板兒子就一臉虛偽面露急色的問道:
“師父,紅姨她沒事吧?那個磚窯到底鬧得什么邪?可查清楚了?”這男子口中的紅姨自然應該是老板娘了,那么如此看來,這個老板娘只是現任,而非原配了!
“她還沒有脫離危險,磚窯里屬實有些玩意兒,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紅姨是被人所傷的!而這個人就是你,一旦警方介入,那這事恐怕就要難解決了!要知道你老爸給了我們錢,我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但前提是我們得有把握消得了你們遇到的這個災,所以當下的關鍵是你得告訴我們真實的情況!”呂濁開口引導他,如果他直接說出實話,那就省事的多了。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啥意思,我怎么可能去害我姨?我們是一家人!我不是不想配合你們,只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這個老板兒子年齡二十六七,卻一副狡黠的模樣,小三角眼兒一瞪,那就是活脫一副小人嘴臉,眼神發亮,猥瑣的如此執著。足以說明他在這件事里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呂濁心里便明白了,讓他說實話那肯定相當不容易。
“既然是這樣,那你安心養病吧!我們看看別人去!眳螡嵴f完拍拍他的肩膀,還幫他掖了掖被角,順勢也將巫女的小物件兒弄了上去。
出了老板兒子的家,呂濁和穿著保安服的老板的弟弟嘮了起來,老板的弟弟為人很樸實,他告訴呂濁:現在的老板娘和老板再婚也有十年了,育有一兒一女,老板除了磚廠還有兩個沙廠,經濟實力不薄。近些年身體不好,就讓已經大學畢業的前妻生的大兒子回來廠里幫忙。在他眼里這個家一切都挻和睦,也不見孩子與繼母有什么隔閡。
“不是才四十幾歲嗎?怎么就身體不好了?”呂濁問到。
“就是有一年去云南玩兒,在那里得了一場病,回來后身體就越發不行了!這藥和保健品可吃海了,可是還是時不時的就犯病,一犯病就渾身沒勁兒,還長疙瘩,吃不下睡不著,別提多遭罪了!”老板弟弟可見和老板兄弟情深,說著話便已是愁容滿面。
“云南?一場病?”呂濁和小石妞對視,兩人不約而同的挑了挑眉毛看來真相即將浮出水面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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