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跟著陳博走出去才一會兒的功夫,磚窯里就打起來了,回來的時候,呂濁看到小石妞兒中了蠱毒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天朗也攔住他,不讓他上前去與被戰鋒等仙家圍攔在窯洞深處的巫女。
“劇毒?”呂濁看著小石妞兒昏迷不醒猙獰可怖的樣子,強壓心中怒火,知道不能硬拼,便起身仔細觀察,只見被二十來個仙家圍攻的巫女神情舒展,氣若閑庭信步,周身毫毛無損,明顯游刃有余,呂濁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暴呵一聲:
“都給我住手!”呂濁牟足勁的這一聲大喊,還真把一眾仙家都鎮住了,齊齊罷手,看向他。
呂濁眼睛直直的與巫女對視,一步一步穩穩的向她逼近,任天朗等阻攔也沒有停下,直走到巫女近前,方才開口說道
“幾百年的修為,這幫小仙都不是你的對手,但縱使你的法力再高,也有你做不到的事。你需要我們的幫助,但又不信任我們,所以你要找個人質!“
“你果然和他們都不同,竟這樣有靈性!”巫女緩緩拉開笑意,似乎對呂濁的解讀很滿意,呂濁卻反感的將頭別向一旁,眼神中帶著些厭惡的說道:
“這不叫靈性,只是我用了點兒腦子而已。”呂濁回頭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小石妞兒,天朗已經把她臉上的血絲擦掉,但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的嚇人。
“她只是個女孩兒,如果你要人質,大可以用我們任何一個男人!何必折磨她?”呂濁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已經滿是怒火。
“我離開族地太久,法力受限,尤其動用蕃枝之后,我的功力大減。你們三人元氣強,我沒辦法對你們施下這蠱毒。”
“那你你長著嘴不會說啊?!多在大點兒事?我不都答應幫你了嗎?”呂濁真心躁狂了。
“我們素昧平生,你不信任我,我難道就能信任你嗎?我的法力越來越弱了,不管怎么說我也是鬼道上的,你們本就是捉鬼的,我不得不設防!再說,我的毒我自然能解,只要你們把我的尸身幫我送回去,我自然保她平安無事。”巫女此時的語氣似乎跟之前的呂濁極其相似,呂濁氣得直跺腳,這巫女說的倒也在情理之中,但害得小石妞兒無端受這苦,他做為一個男人心里著實不受用。
天朗這時趕緊起身,拉住呂濁說道:
“即是這樣,哥,咱們幫她找到尸身就是,不要再耽擱了,我怕她的法力一但不濟,石妞兒的毒會失控!”
天朗的話自然呂濁是聽的,他咬了咬牙,用手狠狠的指了指巫女的臉,一付等著瞧的樣子,剛要轉身離開,巫女又叫住他,呂濁惡狠狠的轉身盯著她,以為她又有什么妖蛾子,沒想到巫女柔美的一笑,開口說道:
“寶塢!”
冷不丁的呂濁也沒聽明白,不禁下意識的側耳探頭,表示沒懂,巫女嫵媚一笑,
“我的名字!”說完身影漸漸消失在眾人眼前。
呂濁在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中沉淪了思緒,直到天朗在他頸間一敲,他才猛然打了個冷戰,愣了幾秒后,再次蹦起來指著巫女消失的方向大罵:
“寶塢娘兒們,我日你八輩兒祖宗!”原來那叫寶塢的巫女在臨走時又在不經意間對呂濁下了迷幻術,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但還是讓呂濁覺著顏面盡失,氣惱不已。
天朗拉著罵罵咧咧的呂濁,霩延抱起中毒的小石妞兒,幾人離開了磚窯,回到車上小石妞兒就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樣子,反倒沒像一般女孩子一樣羞惱難過,而是一臉輕松的向后座上貓他的身子上一躺,軟綿綿的對呂濁說:
“這回我可名正言順的把差事交給呂大師你了啊!我中毒了,動不得了,一動就七竅流血,所以就得你去完成把尸體背回來的重任了!”這去尋寶塢尸身的事兒,說容易不難,但說難也真的不容易,尤其讓她形容為背回來,總是讓呂濁脊背發涼。
“要不我們去把陳博也毒倒吧,他爹一定愿意救他而把尸身交給我們,不然人家大老遠偷回來的圣物,咱們沒憑沒據他能承認嗎?”呂濁說到。
“是啊,那是犯法的事,估計他也不敢承認。真不能想象他們是怎么把那么大的尸體運回來的!”霩延說到。
“孫艷!她不是這兩日就要醒了,在她沒醒前還能做點文章!”小石妞兒一邊在玄貓暖暖的身體上享受著,一邊懶洋洋的說到。
天朗聽了也點點頭,
“目前看,也只能這樣了。”
于是,幾人找到廠主的弟弟,由他帶著他們去了醫院找到了孫艷,正好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廠主老板陳博的爸爸也在。
呂濁假意一陣施法,然后,遣走閑雜人,對陳老板說道:
“業障由你而起,若要你妻子魂歸,必須消除此業!”那陳老板自然逃避稱說不知,呂濁耐著性子又說道:
“你去苗族族落動了不該動的東西,碰了不該碰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應了不該應的事!其它暫且不說,單你拿走的東西,若不歸還,不但你妻子必死,你命也不會長久。”呂濁這話說的含蓄,但那陳老板也是一驚,他萬沒想到這師父可以這么厲害,居然知道他所經歷的一切,一時他面容充滿恐懼,看著他的妻子竟然潸然淚下:
“我死都不要緊,不要連累她了!我是一時糊涂,我罪有應得,但她不能死,家里老人和孩子一直都是她在照顧,她跟我這幾年雖不至于吃苦,但也沒享啥福,她是個老實女人,不虛榮,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求求你們救救她!”這劇情雖說跟呂濁他們一開始想象的有點不一樣,開始還以為是小三上位,定是個愛慕虛榮的角色,不想還是個賢妻良母。
“難得你這樣的家庭里還能出這樣樸實的女人,救她我可以,我可以讓她一日內醒過來,但前提你必須把你從苗族拿走的圣物和那巫女的不死尸身交給我,我得還給苗族才可以。”呂濁的話說完那陳老板立即點頭應著,可是點著點著頭又抬頭可憐巴巴的說道:
“師父,圣物我確實拿了,可是你說的……你說的什么巫女的不死的……尸身……我沒有啊!我沒有拿啊!”
“沒拿?怎么著?你還不承認?”呂濁一時眼睛也瞪起來了,可是那陳老板還是一臉懵的回答道:
“我在苗族花重金買了圣物,確實沒有買什么尸身!再說這么遠回北方,如果真是什么尸身,我也運不回來啊!”
他沒拿?那倒底是怎么回事?呂濁等陷入不解中,如果陳老板沒拿巫女的尸身,那巫女的尸身哪兒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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