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跟安心說著這幾天的事情,手舞足蹈的樣子特別的開心。安心就在那里認(rèn)真的聽著,看著孩子開心她也開心。雖然不是她陪著他一起去的。
至少安沐楓是他父親,這點(diǎn)上面,非常的好。很快,吃的送了上來。安文吃過東西,安心就直接帶著他去洗澡。他的都是海鮮的味道,實(shí)在難聞的很。
“媽媽,你好久沒有幫我洗澡了。”
“你是男子漢,可以自己洗。讓叔叔阿姨給你放水放好。”
這盆子,半米水深都沒有。安文自己坐在里面,擦擦洗洗。安心想讓他自己慢慢來試著。其實(shí)每次洗,外面都有人守著。絕對不會出事,安心也會幫他洗。
“可是我的后背我擦不到。手手彎不過去。”
“轉(zhuǎn)過身,媽媽給你擦。”
咻地一聲,安文直接滑轉(zhuǎn)過去。背對著安心,安心輕輕給他擦著背。小孩子的皮膚比較細(xì)嫩。
太重會傷到小孩子的皮膚。安心擦了幾分鐘,然后說:“媽媽已經(jīng)給你擦好了,來,轉(zhuǎn)過身自己擦。媽媽去給你找睡衣。”
“嗯,謝謝媽媽。”
安心出去拿衣服,安文拿著小毛巾在擦自己的身體。乖得不行不行的,女傭在旁邊看著都覺得她好可愛。像個粉娃娃,又白又滑。簡直讓人想捧在手心中。兩只大眼睛也是那樣子的完美。
安心拿了衣服然后趕緊過來,看著安文在玩水。她搖了搖頭說:“來,站起來。”
把衣服放著,然后拿著大毛巾把他包住然后抱出來。把水擦干,然后拿吹風(fēng)機(jī)把頭發(fā)也吹好。
最后再把毛巾拿掉,給他換上睡衣。聞起來沒有海的腥味,安心是不太喜歡的。雖然也沒有到非常討厭的那個份上。
“媽媽,你晚上和我睡嗎?”
“好啊,媽媽跟你睡。”
安心當(dāng)然答應(yīng),安文說:“好些天沒有見媽媽,沒有跟媽媽睡。想媽媽。”
“媽媽也想文文。”
“那下次我們一家人去看星星好不好?”
“好啊,有機(jī)會我們一起去看星星。”安心想爸爸和媽媽一起去。安心想起以前她與安沐楓出海看星星的事情。塵封的記憶憶又似乎又想起不少來。安心本不愿意去想這些事情。只是事情一直在纏著她,讓她不得不去想著。
“可以啊,不過你現(xiàn)在得睡覺了。現(xiàn)在都快半夜,再不睡,你明天就起不來。雖然放暑假。但是也不能這樣子哦。”
“是,媽媽。”
于是安心抱著安文到房間,抱著他睡。白洛在隔壁房間,拿了本書看著看著。本來想等安心過來。但是安心沒有過來,大概就知道安心要跟安文睡。所以把書放回去,把燈也關(guān)上。
早上的時候,白洛醒過來。安心也沒有過來,他下床去隔壁房間看了看。
兩個人還在睡著了,白洛很小心的走出去。然后到樓下,說:“稍微晚半個小時準(zhǔn)備吃的。”
“是的,少爺。”
廚師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離開。白洛倒是去了外面,到了旁邊的溫室。檢查里面的花的長勢,天氣不錯,于是把把大棚上面打開。大棚不大,所以都在可以控制的區(qū)域。
過了一個小時,安心才醒過來。飯菜也剛好弄好,白洛真的很會算時間。安心抱著安文下樓,已經(jīng)洗好臉。她說:“好香啊,白洛了?”
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安心滿足地說道。
“少爺在外面的花棚里面,說是要看看花。”
“嗯,那好。我也去!”邊說的同時摸著安文的頭,交待他說:“你先吃,等一下老師來上課會沒有力氣的。”
“是的,媽媽。那你跟叔叔不吃嗎?”
“馬上就吃,你先吃。我去看看叔叔。”昨天沒有跟白洛說,也沒有回去睡。白洛應(yīng)該沒有生氣吧?她應(yīng)該要說一聲的,只是什么都沒有說。這樣怪不好意思。
她走出去,來到花棚,只見白洛拿著剪刀在剪花。他說:“你怎么來了?”
“看看你,不過你剪康乃馨干什么?”
“去我爸的時候,拿些花過去插起來。”白洛已經(jīng)剪了二十多根。還挺漂亮!
“那你跟我講啊,我來幫你。花店也有花,要不要再拿些?”
“不用,不用,不用那樣子的麻煩。我覺得這樣就挺好,我喜歡單一的在一起花。配太多,反正不是很喜歡。”
“哦哦。”安心覺得他是針對人,以前送她花的時候。都是各種在一起的,當(dāng)然色系盡量統(tǒng)一搭配。
“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看看爸?”
“不要啦,你不是要上班。文文鋼琴是一個半小時,接下來怎么辦?”畢竟現(xiàn)在是放假,放他一個在家里,好像也不太好的樣子。安心說:“我可以帶他去店里面,這樣你看行嗎?”
“問我行不行?我還想問你行不行?”白洛哪有那能力管她,都是不管的。寧愿安心管著他。
“得了得了,知道你的意思。我會帶他去店里。”
實(shí)在不行,還可以扔到他老爸那里去。發(fā)現(xiàn)放下很多事情后,真是很多事情都簡單許多。
白洛把花用廢舊的報紙包好,然后同安心回到客廳。安文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周老師也已經(jīng)過來。
請周老師一起吃的,吃過飯后。安心陪著安文,看他練琴。
白洛拿著花開著車去白克家中,今天marry沒有來。白克的臉色顯然不好看。
“白洛,為什么你媽媽今天不再過來。”
“也許是有事情吧,媽媽不過來你不要著急。也許媽媽有什么事情,也許路上堵車都有可能的。你如果太著急,也許媽媽就會覺得你管得太多。這樣讓她有以前的感覺會非常的糟糕的。”
白洛勸白克要冷靜,不要再像以前那樣。那是marry最討厭的事情。白克說:“我沒有給她打電話,一點(diǎn)都沒有。我知道,她不喜歡我這個樣子。你幫我想想辦法,我不想離婚。不想跟媽媽分開。”
白克拉著白洛的手,白洛倒想啊,他也不想父母離婚。但是辦法真的不是很容易。
“爸,慢慢來。現(xiàn)在的媽的態(tài)度不是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你也不要著急。先把傷養(yǎng)好,我會請求媽媽在我結(jié)婚之前不要離婚。因?yàn)槲蚁胱屇銈兒煤玫某鱿业幕槎Y。”
白洛一直都在幫白克,雖然白克做的事情其實(shí)也讓他很不理解。但是畢竟是他的父母。
“嗯,謝謝你。”
“爸,其實(shí)最重要的是,我覺得你要真心真意去跟姐姐談?wù)劇_@是最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不要再趾高氣揚(yáng),不要再覺得都是姐姐的錯。”不想說出來讓父親自己反自己。但是問題確實(shí)是這樣,白克低下了頭。
白洛再說:“我不是想指責(zé)你的事情,爸。事情的關(guān)鍵在于姐姐,如果你可以認(rèn)認(rèn)真真跟姐姐和好的話。現(xiàn)現(xiàn)在所有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真的是特別簡單,如果白克真的那么在乎marry,為什么不認(rèn)認(rèn)真真去道歉與把柄。像現(xiàn)在這樣情況大部分是來自于他自身的問題。別人想幫也幫不了不是嗎?
“我知道,我會認(rèn)真想想。等我傷好后,我會再跟她聊。”
“我只希望你是真心跟姐姐聊,否則有的只是反作用。那樣得不償失。”不想說糟糕的話,但是事情也確實(shí)這樣。
白洛感覺自己教訓(xùn)了太多自己父親,這是不應(yīng)該的事情。他沒有資格去評判什么?尤其是對自己很好的父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自己。
“知道了。”白克再次回答。白洛隨后也不再多講。marry確實(shí)上午沒有來,于是白洛打電話過來。
白克一直讓他打,是白高雪接的電話。白高雪說:“媽發(fā)燒了,現(xiàn)在躺在床上。過不去照顧你的父親,也不能做你父親當(dāng)廚師做飯。”
“不是這個意思,沒有讓她做飯照顧人。我現(xiàn)在就過來看看媽。”
“隨便。”白高雪把電話掛斷放在桌子上,然后醫(yī)生已經(jīng)過來。給她打了針,吃了藥正在睡覺。
白洛放下電話把事情告訴白克,白克也想要過去。于是安沐楓說:“你這樣可以嗎?”
也想帶白克過去,這是一個面對白高雪的好機(jī)會。“當(dāng)然可以,雖然重新開過刀,但是坐在輪椅上是沒有問題的。”
“那好,我讓人幫你。”于是把人扶到座位上坐好,然后把輪椅收好放上去。然后讓人跟在后面,防止白洛一個人扶不住白洛上輪椅。
他們一個多小時才開車到,白高雪沒有想到白克也會來。坐著輪椅,后面白洛推著。
“進(jìn)來吧,媽媽在里面。”
白高雪看著他們兩個,然后走到旁邊。白洛與白克到房間看到休息的marry,marry已經(jīng)知道他們要來。暈暈沉沉地的她,睜開眼睛,看著他們說:“你們來干什么?”
“marry,你沒事吧?”白克擔(dān)心地說道。
“沒事,跟你的傷比起來。這什么都不算!”marry只是感冒發(fā)個燒而已。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問題。白克接著說:“是不是因?yàn)檎疹櫸遥阅阈菹⒉缓谩2艜〉模俊?br />
“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休息嗎?”看著白克,冰冷地道。
“我們出去吧,這樣的話媽就可以好好休息。”能被這樣懟回來。簡直無法再說下去,現(xiàn)在休息最重要。
他們兩個出去,并且把門帶寂。白高雪坐在外面,她說:“可以走了!看完的話。”
“小雪。”白克溫柔地看喊著白高雪的小名,白高雪有些些愣住。他說:“我們可以聊聊嗎?”
“抱歉,我不想跟你聊。沒事的話,請走吧!”白高雪內(nèi)心受到一絲的觸動。她沒有想到白克會這樣跟他說話。
白克的態(tài)度也比起以前要好很多,而白高雪能感覺得到。沒有高高在上,白克是真的放低自己所有來道歉。
“我想跟你聊聊,不愿意走。”幾乎是請求的語氣,白克這樣子真的不多見。應(yīng)該在她生命中就沒有見過。白洛也說:“姐,跟爸爸聊聊好嗎?”
“不要叫我姐,我聽著怎么這刺耳?你們是來看媽的,還是來找我的算賬的?”
白高雪現(xiàn)在有些明白,這是在針對她吧?這架勢,看起來非常的不一般。“沒有,沒有找你算賬,怎么可能找你算賬?姐,我和爸是來看媽。但是也確實(shí)真心想跟你談?wù)劇!?br />
“那談吧,想談什么就直接說出來。”白高雪做在那里等著他們開口講話,白洛看著了一眼白克。白克說:“我為我以前混賬的行為向你道歉,一直以為我都太注意我自己。太自我為中心,絲毫沒有顧慮到你的心情。都是我的錯,我太自私了!”
白克來得直接,白高雪想從里面聽到出不對勁的諷刺。只不過很是可惜,白克的話很誠懇。沒有任何的諷刺,與上次真的是很明顯的對比。
“所以了?”
白高雪拉著問,白克說:“你能原諒我嗎?我們一家人,重新再來過?”
白洛也說:“對啊,我們是一家人。姐,我以前不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清楚,欠你太多了。”白洛半蹲著看著坐著的他們。
“哼,我不知道要說什么?”
白高雪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感覺一切都是奇怪的很。白洛說:“姐,我們一家人應(yīng)該生活在一起。以前的問題,我們慢慢改正。爸現(xiàn)在是真心誠意的跟你道歉。”
“我覺得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總感覺有什么陰謀一樣?是不是我拿了你們幾千萬,所以想拿回去。如果是這個的話,就直接說吧。我會直接給你們的。”
“不是錢的事情,姐。真的不是錢的事情,我打算給你一部分的股分,爸當(dāng)初給我的錢一半,折算成股份,公司也給你留了管理者的位置。”
白克不清楚,心里很吃驚白洛,但是他臉上好像知道一樣。點(diǎn)頭配合著,白克說:“孩子,是我對不起你?給爸爸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白高雪沒有說話,因?yàn)檫@是一個很好的機(jī)會。只是她竟然有內(nèi)疚的感覺在,這樣進(jìn)去可以幫助安雄。可是也會傷害到這些家人。真正認(rèn)錯的家人,早知道有今天,就不要接受安雄的幫助。現(xiàn)在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真的很煩,因?yàn)樗茉诤醢卓耍诤跛母笎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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