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不太記得另一個世界是什么樣的了,也來不及思索,便進入了一直都想進入的潛藏希望的世界。..
伴隨著思緒的短暫暈眩,帶著些朦朧的蒼茫緩緩浮出,無邊無盡的荒漠在眼中展現(xiàn),有點熱的風(fēng)不斷吹著,偶爾有些沙塵隨風(fēng)飄動,打在身上。
“終于……來了。”木易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突然又有些無奈,“來了是來了,可惜,就只有我一人。”
原本是要帶著云渃一同到這個世界,找到通天塔,前往其他世界的。可是,事情并不完全受控制,好像來到這里就很不容易了,還想帶一個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但即便是癡心妄想,木易還是希望云渃能來,能和自己一起,前往希望所在的地方。
打量著四周的荒蕪,思緒徹底轉(zhuǎn)正,開始思考起來。
既然來了,肯定能夠離開。
找到合適的路,再去接云渃來,一齊“私奔”向通天塔,前往心所向往的地方。
“這是哪里?”云渃問道。
木易聽到了聲音,以為是錯覺,但眼睛卻很誠實,向聲音的發(fā)源地看去。
這一看,便看到了云渃,而且就在自己身邊。
“你怎么來了?”木易問道。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云渃說道,“這就是你一直努力的方向?”
木易點了點頭。
問題沒有得到回復(fù),其實并不重要,只要確認云渃是真的,不是幻覺,就沒什么了。..
很多時候,木易都覺得自己想得真多。簡簡單單地做,順著事情的發(fā)展去做,不用顧忌以后會發(fā)生什么……其實是最應(yīng)該的,也最不會后悔的。
只是每次這樣想著,總會有一些特別的思緒浮現(xiàn),總是要想到一些不應(yīng)該想的事情。
就好像是一份責(zé)任,并沒有誰要讓自己去承擔(dān),可自己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了,并且做一些可能根本不算是努力的努力。
然后,結(jié)果令人悲傷。
多愁善感。
“現(xiàn)在怎么做?”云渃問道。
思緒拉回,木易指著前方,笑著說道:“大步向前!”
是的,向前。人生是向前的,只能向前。
即便重來了一次,在這新開始的生活里,依舊只能向前。
不敢肯定未來會怎樣,但身邊有人一起去努力,無非是得不到想要的結(jié)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雖然想要成功,但結(jié)果即便失敗,依舊無所謂。
不知道算不算是想開了,木易就這樣想了。
向前!
無邊無際的荒漠。
可能是時間不對,可能是事情的發(fā)展順序沒對……但無論如何,該有的事物還是應(yīng)該有。
在這荒漠的某些地方,存在些許不同。
曾經(jīng),木易在這荒漠中也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都是意外找上來的,屬于因木木而起的,和他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可能事實真的是這樣,但他并不愿意這樣。
木木確實很特殊,但是……
“我也很特殊啊!”木易笑著搖頭,留意著并不黑沉的天空,“再往前走一段,不行的話,我們就等。”
在荒漠中走了很長時間了,大概有一天多的時間,木易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如果真的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注定是要發(fā)生的。
若是不發(fā)生,那也沒有辦法。
木易不相信什么都不會發(fā)生。
再度走出一段路程,他們停了下來。
天還是不愿意黑沉,好像這個世界的天空,始終都是白天,也始終是溫度并不低的大好天氣。
平曠的土地,偶有石塊,更多的是不能生長植被的細沙。烈日與風(fēng)的痕跡在這片荒漠展示,凄苦的感覺隨時間的流逝滲入內(nèi)心,蒼涼漸漸深沉。
“有一座山。”云渃說道。
木易順著云渃所望的方向,并沒有看到什么山,還是如之前看到的那般有,那就肯定會有,也許是實力的差距,自己尚且看不到罷了。
山有了,改變就開始了。
木易跟著云渃向前走,雖然表面上沒什么身形的差異,實際上卻是云渃在指引方向,換了主導(dǎo)。
走了不短的距離,木易終于看到了山,印象中并不存在的山。
如今在荒漠中看到的山,是記憶中并沒有存在過的部分,木易也不知道這座山的出現(xiàn)是好事還是壞事,又有什么在等待他們。
“上去?”云渃道。
“既然來了,那就……先看看吧。”木易笑了笑,覺著應(yīng)該尷尬的,卻也覺得沒什么好尷尬的,“安全第一。”
此行的目的,無非是求一條生路,怎么可能讓自身處于不安全的狀態(tài)中呢?
一切,安全至上。
“好。”云渃點頭,既是問了,便是認同,以木易的觀點行事。
墟城之下還有這樣一個空間,這是云渃沒有想到了。哪怕是木易說過,她也并不相信,一直到進入這片空間,才算相信。
這和相信木易不會害她不同,也和相信木易其他話不同,只有眼見的才是真。不然,不過是安慰,帶著欺騙的成分。
山很高,其實也不高,抬頭便能望到頂。
能夠看到山頂?shù)纳剑俑咭哺卟坏侥睦锶ィ灰窃谝暰范圍內(nèi)的部分,便少了些神秘。
花費不少時間,二人繞著山轉(zhuǎn)了一圈。
其實云渃知道繞著山走并沒有什么作用,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東西來,但這是木易決定的,她愿意陪著他走走。
真的想要知道什么,還是要進入山的范圍,要上山走一趟才會知道。
為什么一定要上山呢?這是云渃的直覺。
心中所想的就是真的,哪怕不確定,那也是接近事實的,長期的事實早已經(jīng)證明。
“我們上山吧。”木易說完又補充道,“慢點走。”
慢點走或者快點走,都是要上山的,真正要發(fā)生什么,不是腳步上的快慢能夠決定的。
一踏入山的范圍,視線便發(fā)生變化,不再是山外所見的荒蕪。
山中的情況比山外好了不少,雖說不是處處都可見植被與綠意,但至少看起來沒有了荒蕪的感覺,空氣中還有流水的聲音,好像是瀑布有水落下。
山內(nèi)有水而山外有水,并不讓人覺得奇妙,只是水聲來自哪里?
長時間的跋涉,路途的漫長與時刻存在的炎熱,一直都在壓迫木易并不強悍的身體,讓他的身體有些缺水,需要補充水分。
進入這片空間,空間戒指這種事物便失去了效用,長時間處在炎熱的環(huán)境下,必然失去水分。而木易本身境界確實有些低,還無法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長時間生存,生命所需的能量還是必不可少的。
站在山中看山外,還是一片荒蕪景象。
見木易盯著山外的荒蕪許久,云渃輕聲問道:“在想些什么?”
聞聲而回神,木易微笑說道:“不知道這里是否能和外界隔離,若是可以,不如就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
若是真的與世隔絕,豈不是此地便是可以安歇之地?
只是事情哪有那么簡單?
“上山吧,去山頂看看。”云渃把話題岔開,“山頂有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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