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夢想? 那是一個很遙遠(yuǎn)的詞匯了。 木易覺得自己最初時候的夢想,是站在這地最高的地方,俯瞰眾生。 只是后來,自己也成為了眾生,眾生中的一員。 可夢想總是存在過的,卻又因?yàn)閹е粋“夢”字,再沒有那么真實(shí),只能想想而已。 只在夢里才能去想,只在夢里才能猖狂,肆無忌憚! 現(xiàn)實(shí)里邊,還是得好好活著,為了一個又一個不起眼的目標(biāo)。有時候,僅僅是想過得好一些,比以前好一些,多一些自主。 在意在意的人的看法,在意在意自己的人的看法…… 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不再是想想就能夠算了的,需要考慮的,多了太多。 得全面一些。 得鄭重一些。 哪怕平常時候的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狀態(tài),可當(dāng)需要的時候,隨時都能夠進(jìn)入那樣的狀態(tài)。 還能夠回到以前的自己嗎?自己還能夠擁有最初的夢想嗎? “我們建個宗門吧。”木易不再多想,“用一個宗門的力量,來保證一個國家的正常運(yùn)行,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在烏南國建一個宗門,便代表著烏南國身后多了一股力量,其他國家想做些什么,都得考慮考慮這個宗門,確定自己不會觸碰宗門的利益,更不會成為敵人。 既然你們有你們的規(guī)則,我也可以有我的規(guī)則,從規(guī)則上,這并不違背什么,都是可行。 孫悟空看著木易,平靜問道:“你有那個閑心?還是,你有那個時間?” 木易搖了搖頭:“都沒有。” 沒有問“那你還做”這樣的問題,因?yàn)閷O悟空知道,木易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很多時候,都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只是做自己的事情。 好還是不好? 孫悟空不上來。 但是,木易是真的很強(qiáng),指不定他這樣做,還真的能夠拉扯起來一個宗門。 木易想了想,嘆了口氣,隨意道:“宗門就叫宗門吧。” “什么意思?”孫悟空不解。 宗門應(yīng)該叫什么名字,木易懶得想了,就把宗門叫做宗門,可以是“宗”,也可以是“門”,反正只要有這樣一個勢力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有自己就行了,一個人的強(qiáng)大,難道還牽扯不起一個宗門? 即便宗門常年只是一個空殼,那又怎樣?一個人的強(qiáng)大,足以碾壓其余一切……好像有些任性了。 木易笑了起來,根本不管任性還是不任性,也就是這樣任性。 曾經(jīng),總是想了很多,做的很少。 想得多而做得少,結(jié)果經(jīng)常都是錯的。反正很可能是錯的,那還多想什么呢?又還有什么好想的呢?不如不想了罷。 好像是想明白了,好像是還沒有想明白,可是,都不重要了。 如孫悟空知道的那樣,木易決定做的事情,都是會做的,只要開始去做,根本不會管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的。 因?yàn)榻^對強(qiáng)大,所以肆無忌憚! 建立宗門有三個要素:時間、地點(diǎn)、人物。 什么東西的三個要素,木易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是時間、地點(diǎn)和人物三個要素,卻是特別重要的。總要有個時間,有個地盤,有一些人,才能夠叫做宗門。 時間嘛,那就是想到建立宗門之后的現(xiàn)在。 地點(diǎn)嘛,只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隨便弄一下,寫下“宗門”兩個字,不就是宗門了嗎? 至于最后的人物,木易覺得挺簡單的,有他自己,也還有孫悟空,再隨便抓幾個人來,不就組建起一個宗門了嗎? 宗門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存在,讓其他國家知道烏南國有這么一個宗門,知道有自己這樣一個人,不能隨便對烏南國做些什么,否則,自己也會做點(diǎn)什么。 烏南國皇城范圍很廣,有很多地方都以自身為皇城的一部分為榮耀,也主動將自身劃入皇城的勢力范圍。 也正是如此,皇城才特別寬廣,甚至有很多地方屬于地方管的,一般時候都沒有人煙。 烏南國雖然是一個國家,但在木易看來,真的不像是一個國家,而皇城的存在,也絲毫沒有皇城應(yīng)該有的跡象,總是被火焰焚燒著,國家不像國家,城池不像城池,繁榮這個詞匯,簡直和烏南國搭不上邊。 所以,烏南國不挨打,哪個國家還挨打? 但這只是木易看到的,也不曾了解之前的情況,覺得看到的便是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真的,和以前無關(guān),也和以后無關(guān),單純的知道而已。 他不知道,這是因?yàn)闉跄蠂菝页娠L(fēng),在戰(zhàn)爭將啟時,烏南國皇帝的一些命令,使得這些“繁華”都消失了。 現(xiàn)實(shí)的殘酷,再有菰的努力,烏南國的整個風(fēng)氣有了極大的改觀。 木易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只是給菰了一聲要出去,就出去了,自動將一片山脈劃到了自己手中。 或許可以告訴菰自己想做什么,但木易覺得,只要了,肯定做不成,還不如什么都不。 這一,山崩地裂。 叫做拂煦山脈的地方,最外層的一座高山被削掉一半,而山的頂部,則是落到原本的山的旁邊,再被壓緊,似乎就成為了上山的路。 先建一個模型。 木易想著,也這樣做的。 山被推平了,就算是宗門的地盤,但是這不夠,缺少建筑,也按道理缺少圍繞宗門的陣法。 陣法這種東西,木易暫時不去考慮,沒有學(xué)過,并不懂。 但是“宗門”之所以是宗門,得有“宗門”兩個字存在,也就讓木易又毀了兩座一點(diǎn)的山。 一座山從中間分開,立著的部分刻上“宗”字,而另一座相似的山,刻下“門”字,又被搬到了之前平整的山上,立在兩邊。 山上除了只有半座的兩座山,就只剩下光滑的切面,似乎還能反光。 “宗門招收弟子,三日之后,拂煦山脈之外,宗門山下。” 木易的聲音傳出去很遠(yuǎn),是盡量讓聲音放大,籠罩最大的范圍,且以最快的方式傳遞。 拂煦山脈的動靜,很多人都知道了,因?yàn)樘^猛烈,不少區(qū)域都覺得地震了,隨之知道發(fā)生在拂煦山脈的事情。 是宗門招收弟子? 哪個宗門招收弟子,竟然直接推了三座山,用作考核之用? 千丈高山,不是隨隨便便來個人就能搞定的,這也顯示出了宗門的強(qiáng)大。但有很多人牙癢癢,根本不知道這個宗門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招收弟子的要求又有哪些…… 知道情況的孫悟空也是很無奈。 想到就做,那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事情不要這樣隨意好不好? 一個隨意的名字,隨便拉了三座大山,寫了“宗門”兩個字,就直接招收弟子了? 其實(shí)孫悟空很想對木易,這是誰給你的自信?是誰給你的勇氣? 建一個宗門,隨便讓誰來想,都不可能有那么簡單。 “你幫我想想,我們還需要做什么?”木易看著臉色有些奇怪的孫悟空,并不覺得有什么,“我這招收弟子,總不可能招收一個建筑隊(duì)伍嗎?” 孫悟空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真可以。” 火紅的顏色仍舊存在,自木易離開不久,火光再度將拂煦山脈最外圍包裹,也把只能看到光滑石壁的山給裹住。 但木易刻下的兩個字是下了功夫的,哪怕是在火焰的焚灼之下,依然清晰可見。 這就是應(yīng)該有的效果,什么都可以看不到,但宗門的“宗門”二字,是必須看得到的,不然哪里能夠顯示出宗門的強(qiáng)大呢? “你去找個專業(yè)點(diǎn)的人來吧。”孫悟空無奈道。 木易想想也是,然后就消失了,按照孫悟空的提議,去找熟悉這方面的人去了。 專業(yè)的事情,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做,這才專業(yè)。 木易覺得自己這就像是當(dāng)老板,只需要花錢,然后什么都找人來做,而自己又不是來賺錢的,做成什么樣子,都無所謂。 當(dāng)老板虧本也沒什么啊,反正就圖個快樂,實(shí)力強(qiáng)大起來了,當(dāng)個宗主,就當(dāng)是過過硬唄,還能怎樣? 又不計較什么得失,有個宗門的樣子就行了。 如果宗門變得強(qiáng)大起來,那是好事;如果宗門一直都很弱,那也無所謂。 忽然間,木易覺得自己豁達(dá)起來了。 “你聽宗門招收弟子了嗎?” “這不廢話嗎?聲音那么大,不是聾子都能聽到。” “呵呵,是嘛,可我這里有內(nèi)幕消息。” “哦?內(nèi)幕消息?來聽聽?” “呵呵,你看我這是像要的人嗎?” “哥,剛才是弟的不是,咱們?nèi)ス鹪聵呛群染啤⒊猿圆耍務(wù)勅松⒘牧睦硐搿!?nbsp; “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咱這就走著!” “這個……好吧。” 原本想去皇城隨便找個大家族的人來試試,結(jié)果聽到這樣的對話,木易多了幾分好奇,打算看下去。 不出意外,這個人胡編亂造一通,把自己吹得什么都知道一樣的,該的不該的都了,還不忘吹噓一番,自己是有門路的,好好混了一頓。 當(dāng)許三酒足飯飽,走出桂月樓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個人。 憑空出現(xiàn)的人?肯定是自己醉了。 不過這桂月樓的酒,可真是好喝,比其他地方的酒味道好多了。 “你可知道,你的消息,讓很多人在意?”木易微笑道。 許三揉了揉眼睛,確定眼前確實(shí)有一個人,然后才被木易的話驚醒,沉聲問道:“你是什么人?你想知道什么?”頓了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木易有些失望,也覺得有趣,眼前這個人,還真覺得自己知道不少了? 難道是因?yàn)槠垓_別人的次數(shù)多了,把自己也給騙到了? 畢竟是喝了酒的,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 “你仔細(xì)看看周圍,那些可以掩藏身形的角落,再想想你之前的那些話。”木易并不著急,讓許三四處觀望。 許三的酒徹底醒了過來,發(fā)覺自己為了一頓飯,竟然被這么多人注意,真的是不貪心就不出事,這一貪心起來,什么事都有了。 仔細(xì)想想,自己是真的犯錯了,不應(yīng)該大搖大擺的,心翼翼的多好? 別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是真還是假,如果是真的,別人肯定想知道得更多,得“問問”自己,特別是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 如果是假的,加上一個“欺騙”的罪名,那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這能找誰理去? “吧,你這樣提醒我,可不是為了讓我絕望的。”許三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木易身上。 “你倒是有幾分聰明。”木易微笑道,“我找你,確實(shí)是有事的。” 許三深吸一口氣,正聲道:“只要你能保我平安,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訴你,還有關(guān)于宗門招收弟子的內(nèi)幕消息。” 木易忽然覺得自己不出話來了,好像是和一個……只能許三臉皮真厚! 仔細(xì)打量許三,沒有想到,這年紀(jì)輕輕又濃眉大眼的大好青年,竟然能夠睜著眼睛瞎話! “嗯,你吧,我聽著。”木易笑了起來,想了想,補(bǔ)充道,“放心,他們聽不到我們什么的。” 許三本想問一聲“你確定”的,但在木易的注視之下,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問什么,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了。 可問題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啊…… 但為了能夠活下去,有些不知道的事情,是必須知道的! 心打量著木易,許三壓低聲音道:“這可是內(nèi)幕消息,真正的機(jī)密!” 木易差點(diǎn)沒能忍住,噴許三一臉口水,合著你還真的什么都知道?比我這個要建立宗門的人知道得都多? “有什么事情,我擔(dān)著。”木易點(diǎn)頭,“我不希望你假話。” 許三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道:“我的這些事情,你可千萬別出去,否則,不用你對我做什么,我一樣逃不了宗門的追殺!” 對此,木易煞是無語,只能點(diǎn)頭:“知道知道。” “那我可就了啊!”許三確認(rèn)木易信了,又聲問道,“你想知道什么?哪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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