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問題,我承認(rèn),我是問得有點多余。我們還是快點讓你和迎香她們相見吧!希望你看過她們之后,能夠很好的寫出幾首詞曲來,好好的替我夸一夸她們兩姐妹!”王風(fēng)是對易安說道。
說完,王風(fēng)就讓云珠去把迎香和桂香叫進(jìn)來,云珠看著王風(fēng)道:“我們?yōu)槭裁匆屗齻兒瓦@個人相見?根本沒這個必要。”
王風(fēng)道:“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又不是你說了算。”
“我不!”云珠忽然不聽他的,給他擺出了拒絕的臉色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忽然鬧出這樣一出來?
“你這是又怎么了?”王風(fēng)問云珠。云珠這行為有些過分了,以前她都不這樣的。
云珠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這回她就是不想聽王風(fēng)的話了。但是沒有道理,她是不能做這樣的事的。王風(fēng)的話她都不聽,她還要聽誰的?這膽子可是也太大了一些。
“平常人,外人,你都說不能讓他們輕易見著迎香和桂香,怎么這一次,你自己卻是要破例呢?我不明白,所以不能聽你的。”云珠對王風(fēng)說道。
這理由朗朗上口,還不用特意去找,信手拈來,絕對名正言順。云珠還是能應(yīng)付得王風(fēng)過去的。
王風(fēng)皺眉說道:“這個可不是普通人,他是不能輕易怠慢了的。你怎么能把他和普通人等同起來?真是胡鬧!”
云珠什么也不懂,卻是要這么做,王風(fēng)是覺得云珠這時是沒有分寸了。做這件事情,云珠沒有他有經(jīng)驗,她其實只要聽他吩咐就好。
可是這個時候,她也要拿主意,真是。她這不是要搞內(nèi)耗嗎?
“他怎么不是普通人了?你給我說出來。”云珠是對王風(fēng)說道。她倒是這一次,個王風(fēng)杠上了。
王風(fēng)這個時候,真想揍云珠,什么都不懂,話還這么多。這,她就是在添亂啊!
但是他不能動手,他只能給她講道理。動手這個時候不是不可以。事實是在這個時代,男人對女人講道理,遠(yuǎn)沒有直接動手來得更有效果,更能把事情擺平。
但王風(fēng)不是這種人。既然能講道理,把道理說清,他為什么還要動手呢?動手不是在自己沒有道理的時候,才是最應(yīng)該采取的行動嗎?
王風(fēng)說道:“你看到我上次請了那么多瞎子了吧?”
云珠道:“看到了啊!”
她不知道王風(fēng)這個時候跟她忽然又提到那些瞎子干什么。
“那些人是我找來替迎香和桂香宣傳的,這個人,也是我找來替迎香和桂香宣傳的。你總得找來迎香和桂香,讓他和她們兩個見一下吧!”
云珠看了易安一下,對王風(fēng)說道:“他也能替迎香和桂香兩個宣傳嗎?他又不瞎!”
王風(fēng)怒道:“誰說我要找替迎香和桂香宣傳的人,就只能找瞎子?找一個正常的,就不行嗎?”
“……”
云珠是一時沒話說,是啊,正常人就不能替迎香和桂香宣傳嗎?誰說的?王風(fēng)這話,讓云珠一時是不知該說什么。
但是,很快她又找到了理由,她道:“可是,那些瞎子也沒有看過迎香和桂香,他們不是也替迎香和桂香宣傳了?怎么到了他這里,就一定要看呢?他不可以也不看,就替迎香和桂香兩個人宣傳了嗎?”
“你要氣死我呀!”云珠一直這么啰嗦,王風(fēng)被她給惹火了,他一把就把云珠給抓了過來,推到一邊椅子上,按倒了就要下摧花辣手,將云珠給揍一頓。
女人不是不能夠和她們講道理,但是,要是一個女人,故意裝作聽不懂道理,這個時候,王風(fēng)就忍不住要用拳頭跟她講講道理了。
然而,他這么忽然的暴力行為,卻是將易安嚇了一跳,她是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瞪住王風(fēng)說道:“你、你要干嘛?”
王風(fēng)這才記起,這里還有一個易安在呢!于是他是暫時停住了手,有點尷尬地看著易安。
“男人揍女人,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愣怔了一下,王風(fēng)終于是找了一個大眾都能夠接受的理由,為自己開脫。
這時候的情形,確實如此,男人打女人,確實可以看心情的。王風(fēng)不能讓易安認(rèn)為,他是喜歡打女人的。
如果易安看到的情況,讓他無法洗脫自己,那么他就要把全體的男人都拉下水,提醒易安,這種事,并不是他一個人在做,幾乎整個國家、王朝的男人,都是這樣。他也不必為他的行為,感到有多么的驚訝!
易安聽到王風(fēng)這么說,神情鎮(zhèn)定了一下,然后道:“就算這事沒什么不正常,你、你也盡量不要打她好吧!打她,你也得不到多少好處不是?”
王風(fēng)打云珠不是目的,目的是讓她老實,不要再無理攪三分。王風(fēng)本來是有道理的一方,但是這時忽然碰到一個不想講理的云珠,他的涵養(yǎng)又不太好,因此,就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但這時,既然已經(jīng)被人叫止了,他就自然不能夠再打云珠了。于是,王風(fēng)又放松了云珠。
“看看,人家多好,還替你求情。你卻對人家有一襠的意見。相比之下,你的人品,和人家的人品,能相比嗎?你不覺得羞愧嗎?”王風(fēng)順坡下驢,對云珠又開啟了教育模式。
云珠還是不樂意。王風(fēng)打她才好呢,看他敢怎么打她?諒他也不敢下太重的手。
“我又沒說錯,是你人品不好。不是你想要無故動手,他又怎么能夠有機會做好人呢?”云珠是道。她并不領(lǐng)易安的情。
她本來就是對易安有意見的。所以才會這樣,這個時候,怎么會輕易領(lǐng)易安的情?
王風(fēng)看她這樣,他道:“那你還以為自己有理?瞎子不需要看迎香和桂香兩個,就能夠替她們兩個宣傳,那就代表別人都不需要和迎香兩個人見面,同樣能替她們兩個人宣傳?”
“我現(xiàn)在把她們兩個,說給一個叫花子,讓她們兩給那個叫花子做妻妾,那叫花子肯定不看迎香桂香兩個,也會答應(yīng)的。”
“可是把她們兩個說給當(dāng)朝相公的兒子呢?人家相公家里的人,也不需要看看她們,就會答應(yīng)嗎?同樣的一件事,不同的人,會持有不同的態(tài)度,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你這個還有疑問,還說你自己做得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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