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啊?“ 被劉禪突然襲擊搞蒙圈的環根本沒聽懂劉禪在什么,她突然覺得心跳得好快,臉上火辣辣的,被劉禪親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回頭望見劉禪神經質一般的念念叨叨,翻出各種材料準備大干一場的模樣,心中一陣甜蜜一陣失落,但很快她就恢復過來,笑吟吟地去幫劉禪準備材料,撲閃著大眼睛好奇地問他紙鳶是什么東東。 相傳紙鳶始于春秋時期,據《韓非子·外儲左》記載:“墨子為木鳶,三年而成,一日而敗“。而后,魯班將之改進,用竹子劈開削光滑,用火烤彎曲,做成了喜鵲的樣子,稱為「木鵲」,在空中飛翔達三之久。所以,最早的紙鳶不是用紙制成的,而是木頭。 紙鳶的最初用途是軍事,并沒有廣泛流傳開,直到唐宋,造紙業的發達使放紙鳶這一行為成為最受歡迎的戶外游戲。 據《詢芻錄·風箏》記載:“五代李鄴于宮中作紙鳶,引線乘風為戲,后于鳶首以竹為笛,使風入竹,聲如箏鳴,故名風箏。”故而不能發出聲音的叫“紙鳶”,能發出聲音的叫“風箏”。 劉禪不知道怎么才能制出木頭的紙鳶,但如果只是普通的風箏的話,還是菜一碟的。 找來堅韌的竹子用刀劈成竹篾,再細心地用火烘烤定型,認真的把竹篾扎成燕子的外形,最后從環抱來的一堆布料里翻出合適的絲絹,裁成大概的形狀。 劉禪特地選了一塊粉色的絲絹,固定好了之后,劉禪提著毛筆在即將成型的風箏上畫出燕子的模樣,繆繆幾筆,一只活靈活現的燕子就出現在畫布上。 挑選空心竹管用刀削出一根竹哨安在上面,又制成一個簡單的放線器,纏上麻線,放風箏的準備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來就等墨跡風干了。 一旁環的眼睛里在發著光,根據她少女的直覺,這個漂亮巧妙的玩具一定會很好玩,光想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由湊上前去,嘟起嘴輕輕地吹氣,希望能快些好。 忙碌了好一會兒的劉禪站起來伸伸懶腰,把頭探出窗外看著春日的暖陽,感受到迎面吹來的風清爽而舒適,嘴角噙著笑,露出白花花的大牙,今還真是適合放風箏呢! 劉禪隔壁的房子里,孫尚香正盤坐在木榻上,她穿著一件青紫色的漂亮襦裙,手拿一塊細麻布細心地擦拭著手中的青銅劍,神態極為認真。這是她的兄長孫權在她出嫁時送給她的禮物,至今她仍記得兄長那張英氣的側臉,在把劍交給她時,那個男人什么話都沒,或許,他自知對不起她,所以給了她一個保證。 這把劍也許還代表著其他的意思,孫尚香不得而知,她不愿意想太多,只要這把劍可以寄托她對家鄉的思念就夠了。她不恨兄長把她嫁給劉備,大世族中的女子沒有能真正掌控自己命運的,她也不例外,如果非要,心中大概只有一絲遺憾吧。 孫尚香嘴角扯出一道弧線,瞇著一只眼把劍柄抬到眼前,仔細的觀察,鋒利的刃邊只留下一抹青光,劍身上有精致的紋路,揮舞兩下,帶起輕微的破空聲,這是一把適合殺人的劍。 性好動的孫尚香短短幾內就把劉府和江陵城逛了個遍,逛夠了,好奇心也就淡了,她知道自己近日的不安分使得不少人頗有微詞,但這有什么打緊,她開心就好,反正現在也沒人敢惹自己。 隔壁住了劉備的大兒子,這點孫尚香很清楚,在她看來,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公雞罷了,除了叫喚幾聲,就整和他的那個貼身婢女黏在一起,這才幾歲,估計長大了也沒什么出息。 剛擦完了劍,孫尚香準備出門曬曬太陽,春的暖風吹得人怪舒服的,待在屋子里就太可惜了。正在這時,幾道低低的驚呼聲傳進了她的耳朵,孫尚香眉頭一顰,徑直打開了門。 空中,飛翔著一只很大的燕子,很快,孫尚香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為她清楚的看到了燕子的身下連著一根麻線,筆直的通向隔壁的院子里,并且不斷傳來男女的歡笑聲,站在墻壁上的女衛士也仰著頭在盯著瞧,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 不過是一只紙鳶而已,孫尚香不屑的哼了一聲,不過是做的漂亮了一些,她曾在兄長的軍隊里見過這個,只不過四四方方的沒這個好看。聽見動靜的女衛士見到孫尚香面色不善,急忙擺正自己的站姿,好像剛才指指點點的不是她們。 傳來的歡聲笑語實在有些扎耳,孫尚香不滿的登上墻頭,低頭一瞅,就看見了拉著線奔跑的環和劉禪,不由大聲道:“隔壁那個子,你的紙鳶放到我家的上了,快快收回去,不然叫你好看!” 環在墨跡干了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劉禪出了門,瞅著環歡喜的樣子劉禪只好教會了環放風箏的方法,并大方的把風箏起名為環號。這一下環更開心了,硬是求劉禪陪她一起玩,沒法子,劉禪愉快的同意了。 劉禪的這個院子很是空曠,只在墻邊栽培了一些花草,因為氣寒冷所以死的差不多了,門兩旁的竹子倒是依舊郁郁蔥蔥,其他的地方則鋪著石板。指使仆人把兵器架挪走后,空出來的地方足夠兩個人放風箏用了。 他倆玩得很開心,春風很給力,把風箏鼓得高高的,仿佛一只快樂的燕子,搖曳生姿。環輕輕拉扯麻繩,讓風箏始終保持在可控的范圍內,風箏內置的竹笛不時發出悅耳的鳴聲,清新悠揚。 可是,隨著墻頭傳來的一句話,生生破壞了這個美好的意境。聽到那句頗顯得蠻橫的話,劉禪詫異的抬頭看去,卻見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出現在墻頭上,兩只手抱在胸前,頭上的金簪熠熠生輝。 “劉禪見過孫夫人,不知道夫人所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為何不經我的同意就把紙鳶放到我家的空中?還要大聲吵鬧擾人清凈,這難道是你劉家的家教嗎!” 劉禪納悶地抬頭看來孫尚香一眼,感覺她這個脾氣發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在自己家院子里放風箏哪里會礙到她的事,這個女人真是無理取鬧,明明是自己在不斷忍讓她,現在反而是她有理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劉禪聽了孫尚香的話,沒好氣的回道:“孫夫人話好沒道理,這劉府可是我家,在我自己家中做什么難道還要請示你嗎?況且我劉家的家教自然是極好的,倒是孫夫人你近日惹得江陵城中怨聲載道,也不知他人怎么看你。” 孫尚香聽了,冷哼一聲,嬌斥道:“好子,你就是這樣對你三娘話的嗎!還不賠罪!“ “劉禪何罪之有?” 孫尚香冷笑道:“我是你父親劉備明媒正娶過來的三娘,你妄言妄語,就是不尊孝道,不孝之人難道無罪嗎?” 劉禪哈哈一笑,道:“孫夫人錯怪劉禪了,劉禪自幼蒙父母教誨,養育之恩不敢或忘,然夫人乃是父親新娶,若無父親母親引見,在劉禪心中夫人還算不上三娘這個名分,所以夫人還是客人,既然是客人劉禪做事自是不需夫人你同意的。” “你!好利的一張嘴!就按你的來,難道你劉家就是這樣待客的嗎?主人家就可以這樣侵犯客人的權利嗎?” 孫尚香杏眼圓睜,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她向來都是能動手就不動口的,可讓她對一個童子動手卻也不情愿,只好努力和劉禪對峙。 劉禪是誰?雖然身體是孩子,可是他有一個后世成年人的靈魂,若是辯論,十個孫尚香也不是他的對手,聽了孫尚香無力的反駁,嘴角噙著微笑,大聲道:”夫人又錯了!“ “嗯?”孫尚香驚愕的瞅著劉禪,搞不懂他年紀哪里來的這些破道理。 “劉家待客自是最好的,夫人應該清楚,給夫人的配置無不是最高級的。夫人若是主人家侵犯客人的權利是指上的風箏的話,那就太可笑了。“ “空之上乃是神明的領域,便是皇家也不敢空是他們的地盤,夫人豈敢在此大言炎炎?風箏如同飛鳥,飛翔于九之上乃是過客,可有誰敢空中飛過的大雁是他家的東西?夫人此言乃是大繆!” 劉禪慷慨的完,瞧見孫尚香呆住在那里,心中不禁一陣得意,但也不敢把孫尚香逼得太過,萬一氣壞了腦子,發起瘋來可不好辦,誰都知道,女人發瘋是不講理的。剛想拉著環趁著孫尚香發呆的時候撤退,還沒跑幾步,身后就傳來一陣冷笑聲。 “好子,算你得有理!飛在上的我管不著,可落在地上可就由不得你了,來啊,拿我的弓來!” 劉禪停下腳步,他還真不信孫尚香能把風箏射下來,若是射不中可就丟人了,到時候看她還能什么。 見劉禪回過頭來看,孫尚香冷笑連連,早有侍衛取來弓箭,孫尚香接過來彎弓射箭,一氣呵成,看得劉禪心里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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