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飛回過頭來示意環(huán)接著,環(huán)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飛,張飛越聽胸膛起伏越大,他感覺自己被徹底的耍了,中了別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如果按照那道匿名的密信的,劉禪很有可能是被劫持了。 想到事情發(fā)生前后的種種,張飛馬上就知道了自己身邊有內(nèi)鬼,而嫌疑最大的那個就是一直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家伙。 “張達!張達何在!” 在張飛開口的一瞬間,張達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伏鞍狂奔,鞭子不要錢一般抽在馬屁股上,向著人少的地方?jīng)_去。 張飛冷哼一聲,舉起手里的長矛,嘴里哇呀呀的叫著,催動胯下寶馬朝著張達追去。由于不斷有人擋路,張達一直在喊著“讓開”,回頭看見張飛殺神般沖過來,嚇得亡魂大冒,忙不迭的催快馬匹。 好不容易前面沒了人,一片空曠之際,張飛也借助速度優(yōu)勢追了上來,手里鐵矛一劃,就劈向前方的張達。張達回身招架,頓時覺得胸口發(fā)悶,用力蕩開鐵矛,伏在馬上就是亡命的狂奔。 張飛哪里會放過,嘴里爆喝出聲:“鼠輩!吃我一矛!” 一下向著張達扎了下去,張達無力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鐵矛穿透自己的甲衣,刺破自己的血肉,被捅了個透心涼,吐出幾口鮮血后,直挺挺地從馬上摔下來,濺起一片蒙蒙的灰塵。 江陵城外一直通向大河的道路上,一隊騎士正在奔馳,劉禪坐在馬車上緊皺眉頭,他已經(jīng)大概猜出自己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這一條道路他走過不下三次,只不過以前是隨著親眷出來游玩時才經(jīng)過,若是在前面拐個彎,那里就有一片蔥蘢的林地,一條彎彎的清澈河附近是理想的營地。 但如果不拐彎,直直向前走的話,不用太久,就可以看到一條貫通夷陵和丐陽的大河,順著河流往南,就是長江,順江而下,自然就可以到達江東。 據(jù)劉禪猜測,孫尚香回去的路也是這樣的路線,如果劉禪什么都不做的話,他很有可能見到孫尚香,甚至和她一同去見孫權(quán)。 可劉禪并不想這樣,去了江東自己就徹底成了質(zhì)子,只能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完結(jié),萬一運氣不好就只能在江東終老,運氣再差一點就很有可能被奸人構(gòu)陷,所以劉禪要盡力避免這種事的發(fā)生。 好在劫持自己的這些人對自己并不了解,自己的年齡是自己最大的優(yōu)勢,沒人會想到,一個孩子的身體里居然有成年人的靈魂,這就讓劉禪的計謀有了實施的可能。 借助之前的事,劉禪得知這群人對自己雖然重視,但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孩子,所以輕敵這種情緒無可避免的在他們身上發(fā)生了。 現(xiàn)在,就利用他們的輕敵,便大有文章可做,雖然孤身逃跑的希望依舊渺茫,但他只要拖延時間就夠了,劉禪相信環(huán)的聰明可以理解自己的意思。 在劉禪再一次提出出恭的要求時,軍候臉上不耐煩的神色愈加的明顯了,到了這個人跡罕見的地方他不覺得劉禪還能逃出自己的手心,如果他看過西游記,一定會覺得劉禪就是那只孫猴子,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在沒有真正把劉禪帶上船,軍候是不會真的安下心的,這里畢竟是劉禪的地盤,為了這一,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發(fā)揮自己所能動用的所有力量,甚至不惜和曹魏的人做了交換,在這個孫劉聯(lián)盟的蜜月期,做出這種事會被絕大部分人詬病的。 現(xiàn)在的聯(lián)盟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除非這件事能給東吳帶來確切的利益,不然別他周伏這個還不能算作孫權(quán)謀臣的人,就算是領(lǐng)兵大將,恐怕也會遭到責(zé)罰,沒看到連親妹子都犧牲了嗎?你又算作什么東西。 周伏一想到這么大的事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就激動的手腳顫抖,這件事要是真的做成了,可以想到,榮華富貴絕對不是只能想想,自己也會成為被孫權(quán)看重的人才。至于做的事情是不是下三濫,又有什么重要呢,總要有人去做的,自己為什么不可以? 劉禪的喊聲越來越急促了,看樣子好像是快憋不住了,周伏想不通怎么關(guān)鍵時刻劉禪的屎尿這么多。 等上了船,隨便拉多少次屎周伏都不會有意見,可在這個時候,時間可是不等人。 “喂!你們在干嘛,我多少遍了,你們還不停車嗎!快要憋不住了,拉在車上可別怪我!”劉禪終于不耐煩了,撩開馬車的門簾,沖著周伏和馬夫大喊。 周伏本不想理他,但身邊的驢臉甲士扯了扯他的肩膀,他側(cè)過頭,看見驢臉甲士一臉的嫌棄,還用手扇了扇,好像現(xiàn)在就能聞到那股熏的臭味。 周伏懂了他的意思,勉為其難的停下馬車,準許劉禪去出恭,卻還是把驢臉甲士派了出去,讓他監(jiān)視著劉禪。 劉禪急不可耐的跳下馬車,依照之前的樣子躲到一處茂密的樹叢后面褪下褲子,隨行的驢臉甲士看了心底暗笑,這大戶人家的子弟就是矯情,出恭還要躲躲藏藏的,想當年自己這么大的時候可從沒在意過,反正都是男子,看到了又能怎么樣。 驢臉甲士這回很聰明的沒有太靠近劉禪,想到劉禪趁火打劫了自己衣服的下擺,驢臉甲士心里的很生氣,這回他可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過來的,他看得很清楚,劉禪過來的時候手里沒拿廁籌。 為了不被劉禪看見,他特意站在了女甲士齊平的地方,帶著得意的笑瞅著那兩名女甲士。 見驢臉甲士笑得猥瑣,那兩名女甲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這個家伙在傻笑什么,照她們的想法,估計也沒什么好事,這種看著她們淫笑的男兵她們見多了。 驢臉甲士不知道為什么好好的會被兩人怒視,心里默默的盤算著,劉禪什么時候會開口借衣服。他是不會借的,完全當作沒聽見,至于這兩個母老虎一般的女甲士估計也不會借,到時候那個子如果不想渾身臭的話,就只能含著眼淚撕掉自己的衣服擦屁股了。 這些作威作福的家伙原來是從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今倒要看看他們哭鼻子的樣子,肯定會很有趣吧。驢臉甲士想得入神,不禁笑出聲來,引來兩名女甲士莫名其妙的打量。 等了好一會兒,驢臉甲士不由轉(zhuǎn)頭看向劉禪出恭的地方,沒有等到劉禪的哀求,他很不舒服,可等他看到樹叢后面空無一人的時候,嘴里猛的發(fā)出一陣喊:“!” “人呢!”女甲士也發(fā)現(xiàn)了劉禪的失蹤,她們只不過被驢臉甲士吸引了一會兒,再轉(zhuǎn)過頭來劉禪就不見了,在眼皮子底下丟了人這可是大事,急忙四處張望。 驢臉甲士跑到劉禪出恭的樹叢后面,沒有看待到污穢之物,就知道上當了,抬眼看到一個的身影正跑到遠處的樹林外,回頭看了一眼就鉆了進去,就急忙吩咐女甲士去一個報信,另一個則和他一起追過去。 周伏躺在馬車上養(yǎng)神,聽到一旁傳來甲葉的碰撞聲,起身一看就看到一名甲士跑過來喊道:“不好了,劉禪跑了!” “什么!”周伏的心神一下子清醒了,用力拍了下馬車,從馬車上躍下來道:“廢物!看個孩子也能讓他跑了,你們有什么用!” 朝著遠處看去,能瞧到兩名甲士正在追人,周伏抽出手里的兵刃大喊道:“看什么看,還不快追!”完像是屁股著火一般追了過去。 劉禪跑得磕磕碰碰的,這片未開發(fā)的樹林有太多的阻礙,衣擺過長讓他跑一會兒就要被勾住,急得劉禪撩起來纏在腰間,大步的往前奔逃。 這個地方是劉禪計算過的,想要逃跑是不能找平原的,騎士們有馬,如果在平原是很容易被追上的,這樣就會浪費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很有可能只有一次,所以劉禪格外珍惜。 好在江陵城外別的不多,茂盛的樹林比比皆是,這給了劉禪極大的便利,當他發(fā)現(xiàn)過來監(jiān)視的甲士沒有一刻不停的看著自己時,就知道機會來了。 借著樹叢的掩蓋,劉禪極快的穿好褲子,貓著步慢慢向后移動,在挪開一定的距離時,劉禪撒開步子就逃,絕對不浪費一點時間,慶幸的是,監(jiān)視的甲士似乎突然腦子抽了,讓他逃到樹林外圍才被發(fā)現(xiàn)。 一頭鉆進樹林后,劉禪急忙朝著里面漫無目的的逃跑,因為矮的樹叢和地上的荊棘,劉禪無法快跑起來,但他相信,對自己是阻礙對追自己的人也同樣是阻礙。 張飛率領(lǐng)的騎兵已經(jīng)踏上了通向大河的道路,在得知劉禪被一群人以他的命令接走后,張飛就知道這是一場劫持人質(zhì)的行為。 他自己的方向就是通向蜀地的方向,所以張飛肯定劫持劉禪的人絕對不會向自己的方向走,北面是樂進看守的地盤,但那里有地勢的阻攔,短時間肯定逃不出去,一旦被自己發(fā)現(xiàn)就有機會攔截下來,所以最穩(wěn)妥的方向是南邊。 而南邊是江東的地盤,據(jù)環(huán)今正好是自己的嫂子,孫權(quán)的妹妹回去省親的日子,劉禪很有可能是被她劫持,而且她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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