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其中的原因所在,自然只有李延峰一人清楚。 很快,眾人在全速的奔襲下,與古烈的距離也愈加拉近,而官道前方的古烈也是隱約聽見了身后轟鳴的腳步聲,似是有大批的人在朝著他的方向疾行而來,便不自覺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后面究竟是發生了些什么?”轟鳴的動靜讓古烈感到十分奇怪,此時那些聲響距離他也已經越來越靠近,就像是......在追趕著他一樣,可是古烈敢自問,他自己這段時間并沒有得罪多少人吧? 當然除了擊殺云起之事! 但古烈并不覺得這會給他招惹來什么麻煩,因為云起是個靠著靈藥才強行提升到人境的平庸之輩,想必在蒼墨宗之中并不是什么核心弟子,更何況這件事有目共睹都是云起自己招惹來的。 可下一刻,現實卻是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 那轟鳴的行進聲徹底追上了古烈,從整條官道遠處開始浮現出一道黑壓壓的人群,約摸有二十多人,盡皆是朝著古烈飛馳而來,那二十來人身上穿著相同樣式的黑色長袍,為首的是一位看起來十分文雅的年輕男子。 古烈停下腳步,扭頭看去。 ‘是他們?’只是一眼,古烈就看見了人群之中那熟悉的英氣短發少女,一眼認出這正是此前的葉晨! 古烈皺起了眉頭,腦海中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被盯上了:“那三人果然沒什么好想法,早知道就解決掉了,現在居然集結了人馬來追我,就是不知他們到底想干嘛?” 而跟隨在人群中的葉晨,看見古烈停下身后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她,不免的也有些悻悻然,眼神躲閃著不敢與這‘兇人’對視。 很快,蒼墨宗一行人就趕到了古烈周邊,那領頭的年輕文雅男子,也就是李延峰,此刻也是緩步走了出來,直視著古烈的眼瞳,問道:“你,就是古烈?” 古烈并未回答,而是絲毫不懼的直視著李延峰。 此時他也瞬間通過些許逸散的神魂之力,感應到了李延峰的實力,是一位靈境修士,但卻根本無法看清楚具體位階,這讓他暗自感到陣陣棘手,畢竟他自己連距離靈境下位都還有好一段距離。 所以,倘若他眼前這個文雅男子的實力是在靈境中位以上,那么他就妥妥的得扭頭就逃了。 見古烈對自己的話視而不見,李延峰不怒不惱,在他心中古烈此時已然是砧板上的肉了,他回不回答都不影響到他為云起報仇。 “古烈啊,你還記得云起嗎?”負手而立的李延峰質問道:“你可不要跟我,你忘了。” 云起? 古烈心中一動:‘難道真的是因為他?’ 如若真是因為云起而來的話,那么這文雅男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深吸了一口氣,古烈覺得腦仁隱隱作痛:“你就是云起的那個師傅?” “是我。”李延峰答道:“但同時,我不但是他的師傅,還是他的父親。” 嘩----- 未輪到古烈什么,蒼墨宗的人群中首先爆發出了劇烈的嘩然聲,顯然對于這句話中蘊含的信息消化的并不是那么快,皆是眼神驚駭的看著自家的七長老。 “我剛剛聽見了什么?” “七長老居然云起是他的兒子?” 李延峰轉過頭看了一下蒼墨宗的眾人,只是瞬間,所有的人都是收聲,不敢再過多議論此事。 而這就是為何李延峰對云起一直額外照顧的原因,沒有過多的原因,只是因為云起是他的兒子罷了,這同時也牽扯到了一段無人知曉的往事,他從來都未曾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云起。 為此他還不惜代價的用靈藥直接將資質無比低劣的云起生生拔上了人境,這其中所花費的資源已然足夠讓四五個資質正常的弟子完成脫胎,踏入人了。 他曾在年輕的時候至邙城歷練,那時他剛剛踏入靈境,是處在積累期,悄然之下認識了一位美麗的云姓女子,可謂一見鐘情,不出意外的,身為修士,自然是順利將云姓女子成功拿下。 但好景不長,他遭遇了追殺,當時那兇人也是蒼墨宗追兇令上有名的存在,于是剛剛突破的他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直接嚇的逃回了蒼墨宗之中,逐漸也沒再去過邙城,忘卻了云姓女子。 李延峰的修為也日漸精進,之后的時間里更是成為了宗門的長老,而在五十余年之前,他接到了一任務,宗主命他前去邙城與城主商議要事,便再度回到了那邙城。 恍然之間,李延峰想起了云姓女子,于是前去尋找。 在尋找了許久之后,他只找到了一堆墳墓,和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便是云起,李延峰在看見他之后,就感覺到了那股不可言喻的血脈之情,于是悄悄弄來了云起的一縷頭發,用以秘法來細看后發現,卻是他的親生骨血。 “我不該答應云兒,讓他回邙城中的。”李延峰捏緊了拳頭,瞬間爆出了一條條的青筋,直視著古烈,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 “云起當日所做之事,極盡冷血之所能,你自問作為一個父親,合格嗎?”對上李延峰的古烈顯得絲毫不懼:“你有什么勇氣來找我?” “住口!”李延峰徹底怒了,怒斥道:“我問你,你可知罪?” ‘嗤------’ 古烈嗤笑了一聲,憐憫的看著憤怒的李延峰,再將眼神移向了蒼墨宗的眾弟子,道:“原來這就是所謂頗有名望的蒼墨宗,成群結隊來替一個禍及無辜,強搶民女之人出頭。” 最后眼神定格在了留著英氣短發的葉晨身上,古烈嘆了口氣,輕搖頭。 葉晨被他的眼神看的一陣發虛,再度迅速的低下了頭,也是有些明白了,事情似乎并不像李延峰所的那么簡單。 “莫要多,我再問你一遍,你可知罪?”李延峰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磅礴的神魂之力朝著古烈傾軋而去,讓得空氣都是有些扭曲了起來,恐怖異常。 正面迎上了李延峰威壓的古烈腳步一虛,整個人的腰都是有些彎了下去。 ‘這就是靈境圓滿的神魂之威嗎?’古烈心中駭然,頓時涌起一陣無力感:‘這次看來要栽在這了,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才離開雨邙城未過多久就遇上了這種情況,原本之前他還在想,要是云起的師傅找上門來了,要替云起報仇,自己還是有把握能夠跑回雨邙城的,但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別跑了,在這神魂威壓下的古烈行動都成了問題,還拿什么資本跑。 “我可不知,我何罪之有?”古烈硬是將微微彎曲的背給挺直了,俊逸的臉上流下了一滴滴的汗水,順著喉結低落在地面之上,譏笑著反問李延峰。 “嘴硬!”李延峰怒極反笑,神魂威壓霎時加重,盡數向古烈壓去,同時他的手中也是開始凝聚著一絲絲的墨色光華,似乎是在準備著什么戰技。 ‘噗------’ 本就已然是在硬撐的古烈瞬間被加劇的威壓打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接連生生后退了數十步,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都是在喘著粗氣,盯著李延峰手中的那墨色光華,思索著對策。 現在硬撼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這不過是在進行百分百的找死罷了。 很快的,十余秒后,李延峰手中出現了一顆墨色球,如鋼珠一般大,顯得也是極為好看,但也絕對不會有人看這顆光球,尤其是蒼墨宗的眾弟子們,因為他們有很多都是清楚,這光球到底是什么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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