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又見面了,你應該還記得我吧。”古烈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了滿腔的怒火,很顯然的,如若他再晚來那么一刻,可能那老村長就會遭遇不測,慘死在這胖子手里了。 面對著古烈擇人而噬般的目光,胖子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迅速收回了拳頭。 “我怎么有記得你過,只要我放你一條生路的話,此生都會就此消失在我的眼前。”古烈緩緩開口道:“但是現在看起來可不是這樣哦,這才多久,你就跑到我的面前耀武揚威了。” 完,古烈一臉譏諷的看著這個胖子。 “我......”胖子啞口無言,心中思索著對策。 這也太強詞奪理了吧,這不過是隨便的場面話罷了,要是真碰見了還能怪誰,只能怪他太倒霉,畢竟又無法避免,但看起來他還真當回事了,擺明了是不準備放過他。 也不知道他和這村子里的人都是什么關系。 要是親人的話,打死胖子都不會相信,畢竟能和一位靈境的強者扯上關系,還至于混成這副模樣? 早就雞犬升了好吧! 而古烈的眼神也讓胖子心中十分沒底,他覺得要是再這么下去極有可能會丟掉命,便開始思索著到底該怎么辦,要是讓他就這樣將那件東西有關的事情出來了,他又會十分的不甘心,畢竟那件東西女真的是極其重要。 咬了咬牙,胖子還是決定硬撐下去,至少絕對不能讓古烈知道那件東西的用途,不然他的突破之路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他的資本就一般,沒有些奇遇的話,此生突破靈境是絕對沒有一絲希望的。 現在這個奇遇來了,能不能保住就看他自己的了。 “你自己坦白吧,你是為了什么東西到這里來?”古烈直接問道:“我很想知道,一群面朝黃土背朝的平凡人,究竟擁有什么,會引得有一個修士不惜殺人奪物。” 古烈并沒有多什么無用的,直接就是將關鍵所在問了出來。 ‘壞了。’胖子也是沒想到古烈會如此直接,便心中思索:‘現在如何是好。’ 似乎是察覺到了胖子的眼神有些許猶豫,為了防止其糊弄他,古烈還是補了一句:“你最好還是和我實話實的好,你所有的東西都是被我搜刮了過來,我可以有很多的時間一件一件慢慢的查清楚。” 完之后,古烈又是手間輕轉,拿出了一細細長長,閃動著銀光的物件,似笑非笑的看著胖子。 是破靈針! 只是瞬間胖子就認出了古烈手中拿出的東西:‘他居然還有這玩意?’ 這破靈針再怎么也是號稱人境殺手的存在,脫胎之后的修士身軀在其面前會變得如豆腐一般不堪一擊,擊中要害的話就算是神仙都救不過來,還是能讓胖子感到害怕的。 “好好好好,我,我全。” 故此,他在破靈針和古烈的雙重威脅之下,最終還是不得不服軟了,畢竟要是連命都沒了,還拿什么來突破境界? 而古烈心中也是有些古怪,因為他上次還在想著,沒能留下這胖子,將這殘圖的來歷給問清楚,只能不明不白的揣著這東西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誰也不知道究竟會不會有些作用。 現在胖子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所幸他來的也是及時,再晚一點可能就要釀出血禍了。 “是一張殘圖。”胖子干咽了口唾沫,回答道:“就是那張夾在靈獸皮之中的羊皮殘圖,我就是來找這個東西的。” 古烈聞言心頭一動,果然是那羊皮殘圖,還好他沒有就這樣直接扔掉。 能讓這胖子直接如此瘋狂的找回到這個村子里,不惜殺人都要拿到手的殘圖,肯定不可能會是簡單的東西,因為別看這胖子雖然境界低的要死,才堪堪人境下位,在蕩山之中都是屬于最底層的人物。 但是奈何別人會搞事情啊! 一手釣魚執法玩的是出神入化,擺上一春枯藤,猝不及防之下人境中位的修士都會有很大可能被他直接射死,身上的錢財和積蓄也可謂是稱得上富的流油,這么會玩的一個人,要可以讓他這么看重的東西不是好東西,誰信啊? 至少古烈自己是完全不會相信的。 故此古烈才是收回了手里的破靈針,轉而從空間法戒之中拿出了那卷殘圖出來:“仔細看看,這就是你要找的東西吧?” 胖子將視線移了過去:“對對對,就是這個東西,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將這殘圖還給我,我在霧邙城里面還有金庫,我可以把全部的錢財都給您,只求能夠換回這殘圖。” 只能夠這樣了,用錢財來打動古烈。 “呵呵呵。”古烈冷笑了起來:“你覺得你現在的處境還有資本跟我談條件嗎?” 胖子聞言一時語塞。 “你要是能夠爽快一點,老老實實的出些什么,我還能放你一條活路,要是你不,惹得我我不開心的話,我這就打爆你的頭,讓你下去陪這老村長的兒子。”古烈一席話的擲地有聲,顯然是沒什么耐心了。 “好吧,其實事情很簡單。”胖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道:“這殘圖其實是一個洞府的地圖,而這洞府,據是一位不知境界的強者生前的居所。” 洞府?強者居所?有點意思。 古烈眼睛不自禁瞇了瞇。 那么這樣的話也就好解釋為何這胖子會如此瘋狂了,因為那洞府如果真的是一個強者生前的居所的話,其中的寶物怕是再怎么少也要數以百計,如果能在其中獲得一些對自己有幫助的,一飛沖都不是問題。 古烈饒有興趣的研究著手中的這圈殘圖,示意胖子繼續下去。 于是胖子便點了點頭,心里滴著血的繼續道:“我又恰好知道這殘圖的真實來歷到底是什么,便直接搶了過來,因為我以前是一個宗門的弟子,后來因為資不行被逐出了,以前在長老那無意中看到過。” 是的,胖子以前是有宗門的,這是他從來未同人講過的,因為實在是羞于啟齒。 而且他那宗門也正好就是古烈的老熟人:“我以前是蒼墨宗八長老一脈的弟子,由于在滿三百歲當之時都未突破至人境中位,就被宗門徹底逐出了。” 蒼墨宗弟子? 在聽見了胖子所之后,古烈有種很想笑的感覺,因為他現在就在到處躲著蒼墨宗的人,生怕一個不擔心就被七長老李延峰給抓到,但他現在就遇見了一個蒼墨宗棄徒,還被他狠狠的攥在了手里,也是風水輪流轉。 而胖子所的三百歲都未曾突破至人境下位,也是讓古烈暗暗震驚,便問道:“三百歲未曾寸進?” “是的。”胖子紅著臉點了點頭:“因為我錯過了最佳的脫胎時間,最佳的脫胎時間本是到十六歲為止,可是我脫胎的時候就已經四十余歲了,能夠順利完成脫胎都已經是實屬不易。” 那這樣的話就好解釋了。 古烈點了點頭,但隨后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竟是嘆了口氣。 ‘要是這么的話,我想讓父親也修煉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是的,古烈其實一直都有一種讓古方也跟著踏入途的想法,畢竟他一想到到時候古方的大限到了,他還是這番黑發飄飄,就有種很壓抑的感覺。 搖了搖頭,古烈收住了苦澀之色,繼續問道胖子:“那按照你的法,這殘圖在你們宗門還有一張咯?” “不,蒼墨宗之中有三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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