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似乎并不怕我?”紅衣青年靜靜地看著被自己跟班團團圍住地墨寒,陰冷的聲音帶著幾分肅殺之氣,說道:
墨寒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在血瞳之下,這些人的修為一展無余,除了紅衣青年本身是破碎七重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破碎六重,這些人對于墨寒來說,不堪一擊。
至于玄劍宗的幾位弟子,都是破碎七重,不過他們既然沒有插手這件事的打算,那么墨寒也不想得罪他們。
畢竟,玄劍宗在北界頗為神秘,不屬于十郡三侯一帝國的任何一方,而是單獨一方宗門,隱居一方,不理世事,且神秘無比,整體實力普遍不俗,這一點從他們宗門年輕一輩普遍都是破碎六重,七重便可以見得,至少整體實力不會比炎山派弱。
“那你為何不怕我呢?”墨寒語氣淡然,依舊自顧自地飲著酒。
而此時酒坊外,許多修士圍觀,其中有散修,也有北界各大門派的修行弟子,皆是好奇地將目光朝著墨寒投來,似乎是在好奇墨寒一個無名散修有什么底氣與炎山派的人叫板。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怕你?你算個什么東西?本少乃是炎山派的親傳弟子,身份尊貴,即便是在郡主面前都有些面子,怕你?”紅衣男子冷笑,隨后跟身邊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幾人動手。
“拿下,打斷手腳,廢了修為,交給師兄發落。”一名炎山派弟子冷喝,示意將墨寒拿下。
幾人會意,紛紛出手,一把把利刃出現在他們手中,皆是品質不低的靈器,從各個角落刺向墨寒的要害部位。
墨寒雙目一凝,一抹寒光自瞳孔處一閃而過,隨后,手掌一拍桌子,身前的木桌便是四分五裂,幾壇子酒盡數破碎,酒水灑出,形成一道酒水屏障,將自己護住,幾人的攻擊盡數被光膜格擋在外,兵刃無法靠近墨寒分毫。
“本來不想與你們炎山派為敵,但奈何你們非要來惹我,既然如此,那我墨寒便來會一會你們這炎郡第一大派。”
墨寒雙目一凝,起身緩步走出,身軀一震,恐怖的靈力如同風暴一般震蕩而出,酒水所形成的光膜爆碎,水浪濺在那些炎山派弟子身上,將他們給盡數震飛出去,口吐鮮血,而紅衣青年也被震退數步,面露驚色。
“居然是個高手,看來我小看你了呢!不過跟炎山派作對,在這座城池,你會死的很慘。”紅衣青年咬牙切齒,一雙眼睛迸發出殺意,而他腰間此時已經只剩下劍橋,一把銀光閃爍的靈劍已經出現在他手中。
墨寒自報名字,但是他顯然沒有聽說話墨寒的兇名,只是將之當成一個散修,其實他不知道墨寒的名字也很正常,墨寒在南界很出名,但是北界只有一些郡主或者諸侯級別的人物知道他的名字,至于一些宗派并不知情,更不要說這些宗派弟子了。
那是一把銀色的劍,劍身布滿著花邊紋路,其紋痕之間,一道道火焰之氣在其中游走,散發著赤炎。
“跟我作對,你也同樣會死的很慘!”
突然,紅衣青年雙目爆發出恐怖的殺氣,身形一閃,已經出現在墨寒身前不遠處,一劍橫空斬落而下,恐怖的赤焰之氣自劍氣中席卷而出,爆發出一陣絢麗的光芒,整個酒坊都在微微顫抖,隨時都要爆裂一般。
“你?你算個什么東西!”墨寒冷笑,隨后大手一抓,一把血色的寒氣自手中盤旋,凝聚出一把血氣繚繞的冰劍,將之護著身前,擋下了紅衣男子一劍。
“轟轟轟!”酒坊搖搖欲墜,兩人的靈力將周圍支撐建筑的陣法震得快要崩裂,支持不了多久,而那幾名開酒坊的散修見到這一幕,嚇得整個人都在顫抖,連忙逃出酒坊。
幾名玄劍宗弟子也是面露驚色,紛紛退出一定的范圍,以免被殃及池魚,任誰都能看出,這一次炎山派的人是踢到鐵板了。
“師兄,我們怎么辦?需要出手相助么?”玄劍宗一名弟子問那名破碎七重的男子道:
“靜觀其變即可,進入遺跡之前師尊便告誡我們不要隨意去招惹不知深淺的人,炎山派就是個例子,我們不可蹈其覆轍。”那名被稱所師兄的人是一名白衣俊美男子,他雙目有神,背負輕劍,如同一尊劍客,十分不凡。
幾名玄劍宗的弟子點頭,繼續看戲。
“不好,酒坊快塌了,快跑。”一名炎山派的弟子捂著傷口,失聲大叫。
而其余一些弟子也是面色大變,紛紛向著外面跑去,他們已經很清楚墨寒并不好惹,不敢再多停留。
“既然來了,還想跑不成?”墨寒嘴角上揚,說話之間,一道道血色寒氣自周身繚繞,十幾把冰劍瞬間凝聚而成,破空射出,直逼要逃竄的炎山派弟子背后。
“你敢!”紅衣青年一身怒喝,隨后一股龐大的火焰氣流自他身體席卷而出,想要擋住墨寒的冰劍,然而下一刻卻是讓他臉色大變。
只見熾熱的氣流被寒冰之氣盡數毀滅,穿透而出,那些真正逃跑的炎山派弟子只感覺到背后一涼,隨后便是被劍穿透的身體,極寒之氣滲透他們體內,破壞他們體內的器官,氣海,很快便是斷絕了他們的生機。
“我墨寒想殺的人,沒有人可以阻攔。”
墨寒緩步踏出,面無表情,淡淡的聲音傳出,卻是充滿著肅殺之氣。
“找死,本少要將你抽筋扒皮,大卸八塊。”紅衣青年勃然大怒,差點失去理智,揮動長劍,一股恐怖的劍氣席卷當空,火焰如同實質一般籠罩而出,整個酒坊,在這股氣流之下,灰飛煙滅。
“炎海之劍!”
恐怖的火焰,最后在紅衣青年的控制之下,形成一把火焰巨劍,巨劍浮現在酒坊的廢墟上空,直指墨寒,灼熱之氣散發,撕裂空間。
墨寒面不改色,手掌一握,一股血色寒氣流便是在手心中居然,隨后,他身軀一踏,一拳轟出,恐怖的寒浪便是席卷而出,將無數火浪盡數摧毀。
“轟!”寒氣形成的拳影與巨劍相撞,爆發出恐怖的漣漪,嚇得一些觀戰好事的修士連連后退,臉上帶著惶恐。
“不堪一擊,既然你這么狂,那就讓我來教教你,狂字怎么寫!”墨寒不屑一笑,又是一拳,恐怖的寒氣帶著蠻力,居然生生將那火焰巨劍生生轟斷,紅衣青年被震飛,大口吐血,一臉驚恐。
“你怎么可能會……”紅衣青年一臉不可置信,不過他的話還沒按完,四把冰劍便是穿透他是手腳四肢,將他牢牢訂在大街上的一塊破舊墻壁上,滾燙的鮮血染紅了墻面。
這一幕極具視覺沖擊,那些圍觀的修士面容呆滯,紛紛被墨寒的狠辣所驚呆,一些嬌貴的女修士甚至連忙捂著眼睛,不敢直視。
墨寒一臉喋血般的笑容從酒坊廢墟出走出,走過人群時人群紛紛很主動地讓開道,走到被訂在墻上的紅衣男子面前,一只腳狠狠地踩在他臉上,在其充滿怨恨的目光之下,冷冷地聲音自墨寒最終吐出。
“看到沒,狂字,應該這么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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