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離、葉青、顏心、丘芷、方中遠、葉真,幾人相互熟悉著。雖然方中遠與其他幾人的實際年齡相差甚遠,但他在北疆日復一日的重復生活,其實并沒有讓自己的經(jīng)世之感有所提升,骨子里還是充滿著熱血的。 所以幾人的相處還很是融洽,畢竟都有著共同的目標和理念,世界觀的相同才是人與人能夠成為朋友最關(guān)鍵的東西。 幾人商議片刻,便決定同去云中城與那葉準直接對峙。 葉真表示自己不愿與葉準面對面,其他幾人都表示理解,并沒有讓葉真為難。 葉真覺得這種被人理解的感覺很是舒服,在云中城的這些年來,在旁人看來自己的修為境界不斷提升,儼然成為了葉家軍中最強者,無不是滿心羨慕,但只有葉真自己知道,那樣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葉準并不會考慮他的感受,只要是葉準的命令,他也是不得不服從。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一眾兄弟戰(zhàn)友并不會為難自己,每個人都是心甘情愿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相互都能夠理解彼此的難處,這才是最讓人舒心的。 想到這里,葉真的心頭忽地一顫,那個陸離的摯友,龍牙軍統(tǒng)領(lǐng)南宮玥在自己的術(shù)法之下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不然的話,此時此刻,也一定是這守護同盟中的重要一員。 想到這里,葉真不禁想到了葉華,這個家伙自從回到雙陽關(guān)做了偽證之后就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定是葉昌暗中操作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只是葉真也不知道葉昌到底是把葉華關(guān)押起來,還是將其流放到不知名的處所,亦或是將葉華除掉都未可知。 葉真知道,在葉準和葉昌的計劃里,任何阻攔他們的人他們都不會顧及,葉真甚至有些心疼二哥葉彪,只有他一直忠心耿耿地對待著葉準和葉昌父子,可是他卻從來都不去深究其中的陰謀。也許,對于葉彪來,是因為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生活,即便那對陰謀家負了他,他似乎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陸離和葉青之前也去過云中城葉準的府邸,故而這一次眾人可以輕松地來到葉準的身前。 葉昌早已回到葉準身邊向其報告了陸離等人的來到,所以葉家軍中也是早早就做好了準備。 但其實葉準也知道,以失去葉真之后葉家軍的實力,自然是無法擋住對手這一眾高手,但葉家畢竟也是鎮(zhèn)守了云中數(shù)百年,沒有一些看家的本領(lǐng)又如何能夠扛得住妖族的攻勢,但對付陸離等人,葉準還是覺得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刻還是不想暴露出自己的底牌。 再次與葉準相見,葉青的心中毫無波瀾,就仿佛看著一個陌生的人一般,陸離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如此冷靜地面對陸承,也許,這就是他和葉青的區(qū)別,但這份區(qū)別是兩個人都能夠彼此理解,并算不得是任何隔閡。 葉青直接開門見山道:“葉將軍,今日來此,是請求你撤下對云中妖族的防御,我等欲將妖族迎入東陸,組建起一支守護東陸的部隊。” 葉準聞言哈哈大笑道:“開什么玩笑,難不成魔族是東陸的威脅,妖族就不是了么?千百年來,妖族給予我們的傷害可是要比魔族多的多。” 對于葉準來,他與妖族作戰(zhàn)上百場,每一次戰(zhàn)斗都會有他的戰(zhàn)友犧牲,而傳中的魔族雖然殘暴,可是葉準卻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種傳聞中的邪惡和眼前所見的相比,自然是不能夠相提并論的。所以,無論葉青以怎樣的方式勸,在葉準看來都是蒼白無力的。 葉青淡淡道:“葉將軍,不知道此時的你,服從誰的管理。” 葉準似乎很是詫異地道:“自然是東陸帝君,我葉家為東陸帝君守護云中千年,從未服從過其他人的管理。” 葉青哈哈一笑道:“那便是了,少余帝解封軒轅劍之前,已經(jīng)將東陸大事托付給了我離哥哥,若是葉將軍不信,大可以遣人到啟城向丘家、莫家兩位家主求證。” 其實葉準在啟城的線報早已經(jīng)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葉準,葉準又怎么可能不事先想好對付之策,于是不假思索地便道:“青兒,據(jù)我所知,這陸離可并未在啟城內(nèi)行使過任何權(quán)力,怎么就來我這云中城指指點點了?” 葉青冷冷地道:“怎么?這么來葉將軍是不想服從帝都的命令了?” 葉準也是冷笑道:“莫把雞毛當令箭,少余帝既沒有離世,我也沒有收到過任何陸離成為東陸新任帝君的消息,所以,恕難從命。” 葉青覺得己方已經(jīng)是做到了先禮后兵,既然葉準并不同意和平解決這個事情,那么便只有動用武力了。 但陸離始終覺得,無論葉家軍之前所作所為如何,在魔族入侵之時,他們也是能夠作為一支強有力的部隊作為支援的,如果在這里與其大動干戈,實在是有些自相殘殺的意味。 顏心覺得陸離是婦人之仁,這葉昌在雙陽關(guān)是那般對付陸離,況且葉準和葉昌都與狼盟有著密切來往,一定是覬覦東陸下,即便他們對付魔族,也只會是出自其自身安危的考慮,絕對不會是為了守護下蒼生。 陸離堅持認為在這件事情上,無論目的有何不同,只要結(jié)果是向善的,那么就是好的。 顏心雖然還想辯駁一些什么,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般愿意聽從陸離的安排,也許這就是陸離身上獨有的魅力吧。 葉準那邊也不愿意大動干戈,畢竟大動干戈的結(jié)果也必然是他的葉家軍吃虧,在絕對的實力差距之下,葉家軍的數(shù)量優(yōu)勢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陸離提出雙方各派三個人,以單挑的方式?jīng)Q定勝負。 葉準覺得這是一個可以接受的提議,畢竟己方這一邊只有自己和葉昌這兩個既有戰(zhàn)力,以這樣的方式作戰(zhàn),只要兩人能夠取勝,那么便可以將勝利收入囊中。 按照葉昌的稟告,這一眾人中也只有那個白衣少年的實力遠超于其他,其他的人實力雖然也不俗,但絕對也是己方能夠應付的境界,由此來,只要將葉彪安排在與那白衣少年一場作戰(zhàn),便可以獲得勝利了。 由此來,這并不是一場武力的比拼,而是排兵布陣的籌謀之道。 陸離則是覺得,就算葉昌有禁術(shù)加成,但葉準的實力之前也是見識過的,自己和葉青都不在其之下,而自己無涯劍和魔思鈴的力量加持,若是拼勁全力,自當能夠輕松戰(zhàn)勝葉準,就算是和禁術(shù)加成的葉昌較量,也并不會有任何的閃失。 所以,目前的狀況就是,該如何決定出場的方式。 葉青提議以抓鬮的方式,聽由命,可葉準卻討價還價地認為,既然是陸離提出的這種作戰(zhàn)方式,自當由葉家這邊提出出場的先后。 按照江湖上比試的規(guī)矩,這也倒是合理,陸離等人也是無話可,于是葉準定下的出場方式就是由陸離這一邊先行出人。 雖然陸離等人均覺得對己方實在是有些不太公平,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已經(jīng)同意了葉準的提議,那么便也不可再反悔。畢竟己方這亂世守護同盟才剛剛成立,還是要以信義立足四方的。 眾人商議許久,由顏心出戰(zhàn)第一場,畢竟之前葉青和葉昌戰(zhàn)了一場,雖然并沒有實質(zhì)性的受傷,但陸離還是出于保護葉青的角度讓其暫時休息。葉準見是顏心出場,思索了一陣,知道這是己方必須勝利的一場,但自己的實力應當是在葉昌之上的,為了應對陸離,也只好先由葉昌接戰(zhàn)。 看到是葉昌出戰(zhàn),陸離這邊也便知道看來葉準定然是擁有著更為強大的力量,如此來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之前遇到葉準之時,葉準并沒有完全展現(xiàn)出他的實力,但是在那般危急時刻葉準還沒有施展出全部實力,不知道是夸贊他有一顆大心臟,還是其城府太深。而另一種可能自然就是葉準和葉昌一樣,也修為了某一種禁術(shù)使得自己如今的修為大增,看著葉準身體之中升騰而起的詭異之氣,后者的可能性還真是不。 顏心之前也見識到了葉昌的手段,顏心自負實力并不在葉青之上,所以對這一戰(zhàn)實在是沒有太大的把握。 雖然顏心之前在雙陽關(guān)大戰(zhàn)之時將不可一世的魔七刺中,但是那時的顏心實在是受到了太多的加成,而如今的狀態(tài)下,顏心的實力確實是大打折扣的。 葉昌那邊倒是顯得輕松得很,葉昌覺得,唯一能夠讓自己敗下陣來的對手只有他自己,畢竟之前全力施展了數(shù)次禁術(shù),這對于自己的身體來還是有相當?shù)膲毫Φ摹?nbsp; 還好東陸的封印解除之后,靈氣的逸散實在是很快,在短短的調(diào)息之后,葉昌的靈氣還是恢復了十有**,雖然并沒有完全恢復,他還是覺得對付一個顏心綽綽有余。 為了保障第二場的勝利,陸離并沒有把無涯劍借給顏心使用,雖然比試的規(guī)則并未言明不可以重復使用同一件兵器,但畢竟無涯劍也算是一件上古神器,出于公平公正,還是只使用一次好了。 顏心知道自己的修為境界略遜于此時的葉昌,故而采取先發(fā)制人的策略,只有自己先以攻勢壓制住對手,才會讓對手無力反擊。 然而顏心還是錯誤地估計了自己和對方的差距,當攻勢發(fā)動之時,顏心竟然發(fā)現(xiàn)葉昌并不用費多少氣力就能夠?qū)⒆约旱墓萑P化解。 高手對決,只需要一息的對招就可以辨別出勝負所在,所以,陸離當場就看出來顏心絕對不是葉昌的對手。 一旦葉昌全力發(fā)動攻勢,那么顏心是沒有任何能力阻攔的,故而陸離向顏心呼喊道:“罷了,我們認輸。” 可顏心卻又如何是肯隨意認輸?shù)娜耍瑺帍姾脛俚男愿褡岊佇臎]有聽從陸離的安排,而是再一次發(fā)動起自己的攻勢,可是這一次葉昌連抵御都沒有做,而是沖著顏心攻來的方向也發(fā)動了自己的攻擊。 一拳擊出,仿佛帶有著炙烈之感。 一直沉默不語的方中遠見此拳也不禁驚叫道:“炙烈之拳?這不是西域的術(shù)法么?” “西域。”所有人都不禁感到詫異,葉昌的禁術(shù)不是狼盟所授么,難道狼盟和西域還有著什么密切關(guān)系?這又怎么可能,在東陸結(jié)界解除之前,西域和東陸之間的結(jié)界在理論上是根本無法穿越的。到底是神秘的狼盟有辦法進入西域,還是傳中的炎帝部族有辦法進入東陸呢? 思索間,葉昌的炙烈之拳已經(jīng)逼近了顏心,因為顏心并不是一個防御的姿態(tài),而是在進攻之中遭受了葉昌的反擊,所以門戶大開,極其危難。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葉昌還是感覺到了自己拳法之上的威勢忽而減弱,炙烈之氣消失不見,這種感覺和之前進攻葉青被無形化解幾乎一模一樣,看來,又是這個白衣少年在暗中搗鬼。 之前和葉青的一戰(zhàn)并沒有任何規(guī)則,也并不會限制方中遠的阻攔。 可此時此刻卻是不一樣了,明明是葉昌和顏心兩個人的對決,本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的事情,但方中遠卻暗中出手相助了,這無疑是一種作弊的行為。 而按照東陸一貫的規(guī)矩,作弊的一方除了被判這一場的失敗外,暗中相助者也要被取消之后的應戰(zhàn)資格。 形勢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微妙,戰(zhàn)敗一場的守護同盟已經(jīng)不能再接受任何的失敗。本來下一場就是確定的陸離和葉準一戰(zhàn)突然變得有所變化。 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守護同盟這一邊之后上場的就會是陸離和葉青了,而葉準則可以從這二者之間挑選自己的對手了。 雖然陸離和葉青二人的實力相當,但陸離畢竟有無涯劍和魔思鈴的加成,看起來,葉準是會選擇相對較弱的葉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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