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趙清和的內(nèi)心有些憤怒難耐,心中理解,為何韓冰會被氣暈過去,這種痛苦壓抑,只有體會過的人才能懂。 但,看到了韓冰的下場,他不敢再與林宇糾纏,以免落得同樣的下去。 他轉(zhuǎn)過頭,眉目微擰,道:“道友,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再咄咄逼人,誰都有翻身的時候,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啊。” 到最后,已經(jīng)略帶威脅。 在場的眾人,也愣住了,他們看到韓冰吐血暈過去之后,都被嚇了一跳,心里感嘆林宇的殺傷力之強,明白了戰(zhàn)斗的最高境界,不戰(zhàn)而重創(chuàng)對手。 本以為,韓冰都已經(jīng)暈了,事情應(yīng)該要就此揭過了。 卻沒想,到了這一步,林宇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 似乎又有一場好戲看了。 林宇抬眼看向趙清和,道:“我是個講理的人,更不會將事情做絕,不過卻不能讓人欺騙,想要裝暈混過去,那不可能。” “他真的暈了。”趙清和耐著性子道。 這時,冰盟里不少成員附和,完之后,還看向趙清和,希望能夠引起他的好感,未來能得到一些好處。 他們歸,林宇卻好似沒有聽到。 他邁動腳步,緩緩向趙清和行近,眉毛彎如月牙,嘴角上揚露出淡淡的笑意,道:“我了,我會很講道理,只要讓我確認(rèn),他是真的暈了,我自然不會再什么。” 走著走著,一直到了趙清和面前,他才停止下來,看了一眼暈過去的韓冰,輕輕搖頭道:“裝得可真像啊,我都要被騙過去了。” “你要如何才能相信,他的確是暈了。”趙清和拳頭緊握,心里又是無奈又是憤怒。 林宇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一些,若真的論實力,誰勝誰負(fù)還真不好,但偏偏林宇就是有這個能力,讓戰(zhàn)斗打不起來,還將人狠狠壓制住。 趙清和空有一身實力,卻無處下手,林宇就像是海綿,能夠反彈一切攻擊,所有攻勢,都化解于無形。 “很簡單。”林宇的眉毛更彎了。 然后,他突然雙眸一凝,一股凌厲的氣息突然升騰而起,威勢驚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動用防御靈技。 離得最近的,乃是趙清和,他的體會最明顯。 不過,由于林宇沒有任何殺意,因此他壓制的有些顫抖的雙手,最終還是放了下去,沒有準(zhǔn)備動用靈技。 但他的神精卻是處于緊崩的狀態(tài),一旦殺意出現(xiàn),他會以最快的速度,立即全力防御,不會給林宇可趁之機。 啪! 林宇氣勢驚人,右手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狐線,狠狠落在了韓冰的臉上,一聲耳朵,極為響亮,直接令在場的眾人都看傻了。 沒有人能想到,林宇居然會來這一手,暈了的人都不放過,還要被狠抽一巴掌。 韓冰是真的暈過去,因此林宇抽得再響,他都沒有半點反應(yīng),不過他的臉是結(jié)結(jié)實實被打了,紅痛痛的一片,并且對比之下,可以看到,右臉比左臉厚了將近一寸。 林宇立即甩了甩手,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驚訝道:“看來是真的暈了,難怪總是喜歡被打臉,原來臉皮這么厚,我手都快疼死。” 眾人心里為韓冰默哀,白了林宇一眼,皆是在心里暗暗道:“你還手疼,人家臉才疼呢。” 可以想象,韓冰若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被當(dāng)眾扇了耳光,很難想象他會是何等憤怒,又會做出何種事情。 有些試煉者心里害怕,直接默默離開了,連藏寶臺激活這樣的大事件,都沒心情關(guān)注。 比起好奇心,當(dāng)然還是性命更重要。 離開的共有十位試煉者,多數(shù)人還是留下來,想要目睹這座藏寶臺激活,錯過這次,可能是意味著永遠錯過。 趙清和愣了足足三秒的時間,回過神來之后,心里充滿了憤怒,恨不得立即痛快戰(zhàn)上一場,不管任何后果。 實在太可恨了,等韓冰醒后,他都不知道該如何交代。 隨著怒意的積累,他的氣息慢慢升騰,快要達到爆發(fā)的頂點。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心頭:“若現(xiàn)在動手,之前的忍讓都沒有任何意義,只要再忍不步就過去了,一定要忍住。” 他的身體不停顫抖,仿佛體內(nèi)有火焰燃燒,隨時有可能會爆炸。 最終,在深深呼吸了數(shù)次后,他板著的臉才緩和下來,歸于平靜。 他道:“道友,證名完了?” 林宇雖然臉上平靜,不過卻有些心驚,他沒有想到,連這樣的侮辱趙清和都能忍住。 看起來,趙清和長得五大三粗,又是強大的體修,應(yīng)該是易怒的那種戰(zhàn)斗狂人。 但事實證明,他雖然相貌魯莽,但卻擁有冷靜的一面,而且忍耐起來,不比任何人差。 就連林宇,自問在這樣的情況下,恐怕都沒辦法再忍耐下去。 他沒有預(yù)料到趙清和真能忍住,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至少要簡單過幾招,他也正好測試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看看能否將趙清和壓制住。 但結(jié)果,趙清和選擇了繼續(xù)隱忍。 對于這點,林宇談不上失望,不過沒有再得寸進尺,因為他感受到了對方真實的憤怒,一旦真的爆發(fā),只怕會不死不休,化身為戰(zhàn)斗機器,這樣的人很可怕,暫時沒有必得招惹。 “當(dāng)然,其實在道友你的時候,我已經(jīng)有幾分相信了,只不過他太過狡猾,我有些不放心,才前來確認(rèn),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林宇眼角微微下拉,笑意溫和。 “既然如此,先告辭了。” 趙清和一秒都呆不下去,顏面都丟盡了,繼續(xù)呆在這里,每一秒都是煎熬。 在他扛著韓冰離開后,冰盟的成員一起離開,而那些準(zhǔn)備成為冰盟一員的試煉者,幾乎都放棄了這樣的想法,直接選擇了離隊。 因為,韓冰之前營造的假相,全部被林宇撕碎了。 他們還需要慎重考慮,到底投靠哪一股勢力。 看到這一幕,林宇的心情又舒服了許多,能夠看到韓冰倒霉,對他來就是好事。 可以,他的快樂現(xiàn)在是建立在韓冰的痛苦之上。 不過,這僅對仇人適用,沒有什么比看到仇人出事更開心了,這是人之常情。 到底,林宇也是人族,也只是普通的一員,在別人身上適用的,在他身上也可以看到影子。 大隊的修士離開了,這里的人氣下降了許多,不過還是人數(shù)不少,而且,秦江遠與白泰都還沒有走,他們的手下也等在這里,靜待事情的發(fā)展。 對于剛才林宇上演的一出大戲,這兩位似乎沒有太大的感觸,表面依然非常平靜,仿佛是大場面見了太多,已經(jīng)見怪不怪。 林宇的目光,移到了這兩位身上,主動道:“現(xiàn)在符陣已經(jīng)破開,兩位道友對這藏寶臺可是有什么想法?” 面對這樣直白的問話,白泰有些不淡定了,立即搖頭擺手,連連強調(diào)道:“道友千萬別誤會,別誤會,我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想目睹藏寶臺激活而已,沒有其它的意思。” 相對來,秦江遠則要輕松得多,不過,瞇著的眼睛終于眼開了,微笑拱手道:“我們之前立過重誓,絕對不會有歹意,而且以道友的實力,不必有這樣的擔(dān)心。” 林宇回轉(zhuǎn)身,沒有再看他們,淡淡道:“那也是。” 此言太過狂妄,在眾人看來,皆是如此。 秦江遠的手下,有一位長著黑胡子的青年咬著牙,憤怒道:“你算什么東西?我們秦江遠公子給你面子而已,你居然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哦?”林宇回過頭,看向秦江遠道:“你覺得呢?” 按理來,秦江遠早就應(yīng)該忍不了,殺人的心都有。 但事實并非如此,他很平靜,沒有半點憤怒,反而對林宇又高看了幾分,有實力的人囂張一些,并不是什么壞事。 至少在他的眼中是如此,有實力的囂張,那叫自信,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眉宇彎得更厲害了,眼睛瞇得快要看不到,道:“手下不懂事,還望道友勿怪,回去之后,我自會處罰他。” 聞言,眾人都懵了,特別是秦江遠的手下,他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退讓,表現(xiàn)得有些慫了,與他的性格完全不符,只有少數(shù)的幾位知道,他是真的將林宇當(dāng)成一號人物。 過去的時候,他表現(xiàn)得比誰都囂張,只是因為沒有遇到值得他平等對待的人而已。 現(xiàn)在,林宇有這個資格。 之前叫囂的黑胡子青年,汗如雨下,惶恐到極點,本來是想要好好表現(xiàn),拍拍馬屁,卻沒想到拍在了馬蹄上了。 “多謝。” 林宇收回目光,將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藏寶臺上,他緩緩抬起右手,向那金燦燦的球形光罩伸過去。 眾人屏氣凝息,目光發(fā)直,死死盯著藏寶臺,生怕錯過任何的細節(jié)。 手掌按在了光罩上,靜寂無聲,只是在這光罩上蕩起一層漣漪,如同水波。 林宇用力往前按,卻發(fā)現(xiàn)這道光罩無比堅硬,蠻力沒有辦法推開。 嗡嗡! 金燦燦的光罩,此時突然爆發(fā)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以林宇的手掌為中心,一些玄奧的符號不停向四面八方擴散,最終布滿了整個光罩。 而林宇的身體,并未感覺到任何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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