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也是被宋傾傾‘不知悔改’的態(tài)度逼急了,脫口而出的話,一時之間沒了分寸,說的有些重。
“唐家絕對不會接受不干不凈的女人,他和你只是玩玩而已,他……”
“秦朗,閉嘴”
宋傾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連胸口都在劇烈起伏著。
“是啊,我不干不凈,但你有想過,我的不干不凈是拜誰所賜嗎?”
“你什么意思?”
宋傾傾笑了,只是那冰涼的笑意絲毫不達眼底。
“四年前,是宋安琪聯(lián)合她的母親給我下藥,故意把我送到別的男人房間,你懂了嗎?”
“不可能”
幾乎是宋傾傾話音剛落,秦朗便截斷了她的話。
宋傾傾知道他是不可能會相信他的,她無意與他浪費時間,她一聲不吭的繞過他,沖著門口的方向走。
秦朗拿起桌的支票追了去。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退出新衣大賽?傾傾,我們是真為你好,你別這么倔了好嗎?”
宋傾傾猛地停下步子,轉(zhuǎn)身,抽過他手的支票。
“退出新衣大賽是么?”她勾了勾唇角,不以為意,“好啊,只要你在支票填了你的全部身家,我退出。”
“傾傾,你可別太過分了”秦朗不可置信的瞪著她,他沒有想到,以前乖乖巧巧,毫無條件順從她的小女孩此刻已經(jīng)變得這么刁蠻,不講理。
“填你的全部身家不行啊?那……”她頓了頓,說,“那要不讓宋安琪嘗嘗被陌生男人強bao的滋味?。”
“胡鬧”秦朗對她的無理取鬧簡直忍無可忍。
“既然覺得我是胡鬧,那秦先生你還是不要再纏著我了。”宋傾傾說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
看著漸漸消失的那個小身影,秦朗煩悶的按了按眉心,神色復(fù)雜。
他用力將手里的支票揉成了紙團,丟到了垃圾桶里。
*
宋傾傾站在大馬路邊,雙手插在長風(fēng)衣的口袋里,在等車。
興許是下班高峰期,這個時間段,宋傾傾很難攔到車。
在這時,‘滴—”的一聲鳴笛聲,讓宋傾傾側(cè)目過去。
秦朗放下車窗,臉神色雖然不是很好看,但已經(jīng)在竭力克制,他對她一個眼神的示意。
“車吧,我送你回去。”
果然還是極有紳士風(fēng)度的,即使那會在包廂,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但現(xiàn)在他還在裝成個沒事人一樣。
宋傾傾本來沒想和秦朗鬧任何矛盾,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你先走吧,我等車。”
“如果你有需要,我送你回我表哥那里”秦朗的話里,格外咬重了‘我表哥’三個字。
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宋傾傾低低的笑一聲,別過頭,任風(fēng)肆意的吹亂她的發(fā)絲。
有些人,有些事,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回去了。
像是她和秦朗。
“秦先生,你開著這么高調(diào)惹眼的車在我面前停著,也不怕被人拍到說閑話么?”她輕飄飄的開口。
秦朗不明白她的意思,他只是愈發(fā)覺得,這樣的宋傾傾實在是太陌生,太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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