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費宅。
那么,夜墨其實也是在費宅的。
可如果他也在費宅,為什么兩個星期了,他都不來見她一次呢?就算他再忙,也不至于走到她房間來看一眼的這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吧。
洛言的心底,覺得越來越奇怪。
她下意識的直起身子,往門口沖去,然而門一打開,外邊守著的幾個黑衣男人立馬伸手將她攔住了。
洛言的視線越過像是山一樣堵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好像在長廊盡頭的轉角處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夜墨!”她大喊。
沒錯,應該是他!
可就在她一眨眼一閉眼的那一瞬間,那抹人影迅速的消失不見了。
幾名黑衣男人將她圍的死死的,密不透風,洛言根本就沖不過去,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的方向,陷入了絕望之中。
而另一邊。
書房。
夜墨走進房間時,再一次被那股濃烈的熏香味道給刺激,他微微皺了下眉頭,隨即不動聲色的走到了費雷爾面前。
“義父。”他淡漠卻又恭敬的和坐在書桌前的人打了一個招呼。
聽著他這平靜無波的聲音,費雷爾氣不打一處來,他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書桌上,雙手撐著書桌站了起來。
“我聽醫生說,你還不肯接受治療?夜墨,你想把義父逼到什么地步?!”費雷爾紅著眼,怒氣滔天。
夜墨的神色依然窺探不出一點點動靜,他手指輕輕的掐著掌心,撩起眼皮,慢條斯理的說:“等她好了再說。”
“夜墨!”費雷爾沖到了他的面前,雙目猩紅的質問:“你愛那一個女人就愛到如此地步了嗎?甚至不惜以放棄自己的性命為代價?!”
“是。”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費雷爾嗤了一聲,面上浮現一抹自嘲。
“果然啊,到頭來,還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和他一樣。
費雷爾心中的怒意漸漸被一股無可奈何取代,他有幾分頹然的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大口。
他身體不復以前,抽煙的時候經受不住這股刺激,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你知道當年義父被一個女人害得有多慘嗎?不僅家破人亡,我走到如今這個壞事干盡的地步,也是被她逼的,她……”
“洛言和您口中所說的那種女人不一樣。”費雷爾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墨斬釘截鐵的打斷,“她不會害我。”
“你就這么肯定?”
“當然。”
費雷爾又是一聲嗤笑,顯然,他曾經被傷的太過厲害,以至于他現在完全不敢相信,這世間,還有女人是講感情的!
別看他平時狠厲無情,無所畏懼,其實,卻也是被女人傷怕了的。
他思緒凝滯,一時之間,因為夜墨的自信篤定無話可說。
他不想讓夜墨和洛言交往,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他怕夜墨會被美色迷住,到時候在女人身上吃虧,他辛苦想要培養出來的繼承人,怎么能最后栽在女人身上?
那可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你現在說的這么自信滿滿,可別到時候自己打臉!”費雷爾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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