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尸體我只能看到一半,另外一半隱沒在拐彎處的另一邊。
從體型上來看,這明顯不是剛剛出現(xiàn)的那倆美國女子,這更像是一個男人。
看來跟進到這地下層內(nèi)的美國人數(shù)量還要更多。
我怕這玩意兒突然“詐尸”,所以讓其他的人先在后邊,我自己則著碎石槍小心翼翼靠近,確認了這尸體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之后,這才快速上前將這尸體拉到我們所處的通道之內(nèi)。
的確是一個美國男子,不過這人的死狀有點慘,全身上下幾乎有一大半的地方被蠱火燒傷了,頭部被利刃沿著鼻梁和人中的位置刺穿,兩只胳膊也被擰斷了。
趙有匡皺著眉走上前來看了看,接著便沖我說道:“我了解秦瑤,她雖然心狠辣,但還不至于把對折磨成這樣。”
我并沒有理會趙有匡對秦瑤的詆毀,而是很冷靜地用最快速度分析了一下這個男子死亡的狀況。
首先的確可以排除秦瑤的段,因為這男子已經(jīng)受到了如此大面積的蠱火灼傷,光是蠱火就已經(jīng)可以致人死地了,秦瑤沒必要再動用其他的近身戰(zhàn)斗,以她的習慣,肯定是優(yōu)先使用遠程武器盡量降低自己的危險。
其次,這男子的量只胳膊還被巨大的力量扭斷了,秦瑤雖然體質(zhì)異常,但是她想要在同等體質(zhì)的情況下將對打成這樣,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這男子既然可以被蠱火燒傷甚至燒死,就證明他也絕非是普通人的體質(zhì)。
最后則是這男子頭部的刀傷,從傷口來看,這明顯是那種尖略帶彎曲的刀類,而秦瑤身上是斷然沒有這種刀具的,而且就算有,她也不太擅長使用,更不可能用這刀來襲擊敵人了。
進一步觀察下來,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竟然很像是之前那倆美國女子所使用的刀具刺出來的傷口。
怪了,他們怎么開始自相殘殺了?
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就是這個美國男子也已經(jīng)被芊芊的能量所浸染,進而變得六親不認,那倆女子這才不得已痛下殺。
我將這男子的尸體踢到一旁,這才開始朝著前方拐角的另一邊看去
接著我便看到內(nèi)部有出現(xiàn)了兩具尸體,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次倒在地上的竟然不是美國人,而是兩個從穿著打扮上來看明顯是緬甸蠱師的人。
而現(xiàn)在秦淮山脈內(nèi)的緬甸蠱師只有兩批,一批就是替趙有匡服務的,另外一批則是最開始和哥猜以及德欽帛合力襲擊過幸存者營地,后來又與他們分道揚鑣的那些家伙,這伙緬甸蠱師還曾經(jīng)落到過趙有匡的里,只是后來又被他們中的一部分人逃脫了。
趙有匡下的緬甸蠱師去向都在趙有匡本人的掌握之中,所以不存在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這些緬甸蠱師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可能性。所以這應該就是第二批不受趙有匡管控的緬甸蠱師了!
這里邊是我在這地下層里所見到的第三處大廳,面積和前兩個相仿,發(fā)現(xiàn)這兩具緬甸蠱師的尸體之后,我又進一步朝四周觀察,發(fā)現(xiàn)這處大廳最近明顯發(fā)生過相當激烈的戰(zhàn)斗,因為四面的墻壁上布滿了數(shù)不清的血融石槍痕還有大量的被蠱火灼燒的痕跡。
然而讓我驚訝的是,這里除了兩具緬甸蠱師的尸體之外,并沒有更多的尸體了。
一直跟著我們的四個初代實驗體也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危險還是說被剛才那倆美國女子的襲擊給嚇到了,總之他們現(xiàn)在變得相當安靜,而且膽小異常,基本上一直都跟隨在我的身后。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雖說他們體質(zhì)超常,可是由于缺乏正常的思維能力,使得他們總是做出一些不恰當?shù)呐e動,這樣一來,我反倒是更容易控制他們的行為方式了。
我讓趙有匡看好我們的身后,接著我便再次當先朝內(nèi)部的深層區(qū)域探了過去。
戰(zhàn)斗的確剛剛結(jié)束沒多久,因為不僅地面上的兩具緬甸蠱師尸體上還有鮮血滲出,我甚至還能聞到空氣中才燃燒沒多久的蠱火氣味。
見周圍暫時沒有其他危險,我便立即前去檢查了一下那兩具緬甸蠱師的尸體。
這兩個緬甸蠱師并非是因為蠱火而死的,事實上,他們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被蠱火燃燒的痕跡,但他們的死法相對于上一個美國男子來說就要更為奇特了。這兩個緬甸蠱師基本上看不到任何的外傷,但是卻不斷的有血從他們的體內(nèi)流出,我稍稍思索之后,便明白這兩個緬甸蠱師很可能就是被蠱蟲咬死的!
而據(jù)我所知,游蕩者自己是從來沒有習慣使用蠱蟲的,而芊芊的能量似乎也不屑于使用這些低等的蟲子,所以這兩個緬甸蠱師更有可能是被自己的蠱蟲反噬而死的。
之所以能做出這個推論,是因為我已經(jīng)見識過芊芊能量的“策反”性了,既然連人都可以被她改變意向,那聽命于蠱術的蠱蟲又何嘗不會叛變呢?
接著我便迅速檢查了一下這倆緬甸蠱師身上的裝備,果然發(fā)現(xiàn)了兩個空著的木盒子,而盒蓋邊緣則有很清晰的粘液痕跡。
“小心!”趙有匡這時候突然在我身后大喊了一聲。
我以為是剛剛追趕的那倆美國女子又冒出來了,剛想起身,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趙有匡猛然一推,同時那個后腦勺有傷疤的小男孩兒則閃電般朝我身側(cè)伸了一下
這三件事幾乎都是在瞬間發(fā)生的,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到那小男孩兒的上多了一只血紅血紅的大毛蟲,不僅如此,這蟲子還在朝外散發(fā)著肉眼可見的猛烈能量氣息。
我急忙讓那小男孩兒把蟲子丟在地上,自己直接用刀背拍了上去,只聽“啪”的一聲,這蟲子應聲而死。
緊接著又是更多的血紅色的蟲子從兩個緬甸蠱師體內(nèi)鉆了出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說自己剛才的猜測打盡!”
我皺著眉看著趙有匡,心說這女人莫非是想借此會讓我死?因為我們現(xiàn)在根本就不清楚那些美國人的數(shù)量到底有多少,更不清楚他們的實力如何,就這樣讓我盲目上前和他們對抗,絕非上策。
而且趙有匡如果真心想為我出謀劃策的話,肯定也不會說出這樣愚蠢的話。
“我死了對你沒好處。”我皺著眉說道:“你以為你可以憑自己的力量逃出這里么?”
趙有匡沒有表態(tài),她只是轉(zhuǎn)移話題說我太過敏感了,她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我沒有繼續(xù)和她爭辯,因為此時那里邊的美國人又開始喊叫了起來:“退后!我給你們一分鐘的瞬間!”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還在猶豫到底是以退為進,還是就此強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從里邊傳出了一聲猛烈的巨響,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哀嚎聲出現(xiàn)。
我讓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震了一下,但卻沒有過分的驚嚇,因為我現(xiàn)在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響動已經(jīng)多少有些免疫了。
這聲響出的突然,而緊隨而來的眩暈感則更加突然。
這次的眩暈強度幾乎達到了我最初被清明夢侵蝕時候的感覺,而以我現(xiàn)在的抵抗力而言,一般的能量根本就法干擾于我,可想而知這次的能量強度有多么夸張。
此外,在這眩暈出現(xiàn)的同時,我竟然還隱約聽到了秦瑤的聲音:“肖辰!快隱蔽!這里有些可怕的東西!”
我知道這應該不是幻覺,因為事到如今,我對于現(xiàn)實和幻覺的分辨力還是有一些的,至少這聲音不是和眩暈一同并進的,而且我還能分辨出這聲音中夾帶的一些電流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秦瑤在用其他的通訊方式和我聯(lián)絡呢!
我急忙運氣體內(nèi)的能量,同時又試圖用咬舌頭的方法來進行緩解,可這次的收效卻相當微弱。
我忍不住半跪在地上,接著就感覺自己被人扇了兩巴掌,模糊中我發(fā)現(xiàn)居然是趙有匡在打我,她大力拍打著我的臉說道:“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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