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剛才一樣,讀完這一塊地下屏幕的內(nèi)容后,任務(wù)繼續(xù)跳轉(zhuǎn),并且繼續(xù)通過發(fā)光的屏幕引導(dǎo)我們到了下一個地點。
第三塊發(fā)光的屏幕繼續(xù)朝北延伸。
接著文韻的聲音便說道:“你們跟好這些任務(wù)指引的屏幕!應(yīng)該是系統(tǒng)在有意把你們引向關(guān)鍵的地方!千萬不要選錯!仔細看每一段內(nèi)容!我現(xiàn)在去進一步排查一下趙有匡在這附近的痕跡,順便確保一些段曉曉和歐陽碩的安全!待會兒聯(lián)系!”
說完之后,文韻便沒聲音了。
同時月塵則說道:“肖辰哥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任何干擾都沒用。”
我點了點頭,心說剛才的清明夢干擾難道是來自于趙有匡?還是王丹的能量?
我迅速跑到下一塊屏幕前,然后很快、很輕松地找到了下一段的內(nèi)容。
……
下面是這第三道選擇題的完整答案內(nèi)容:
這時我聽到月靈嘴巴里發(fā)出了一陣“啾啾”的聲音,有點兒像是鳥叫,接著我就驚奇地看到那小狼突然豎起了耳朵,身子也立了起來。
裘龍的神情也瞬間從看笑話的樣子變成了吃驚無比。
這小狼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月靈的嘴唇,月靈最終那“啾啾”聲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了。
……
接著,我便看到這小狼一步一晃地緩緩朝著那方形區(qū)域的中間走了進去,最后側(cè)臥在了當中……
我和裘龍目瞪口呆地看完月靈的表演之后,就聽到月靈沖裘龍得意地說道:“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了嗎?”
裘龍并沒有看月靈,而是繼續(xù)皺著眉頭看著那躺在方形區(qū)域正中間的小狼。
“怎么可能?”裘龍不可置信地說道。
“怎么不可能呢?”月靈反問道。
裘龍最終還是扭頭正視著月靈說道:“我不相信你!”
“哦?”月靈發(fā)出了一聲怪異的腔調(diào),接著就聽她說道:“你連那些縹緲虛無的符號說法都可以相信,居然不相信你眼前實實在在的東西?我覺得你這里有問題了哦。”月靈指了指裘龍的腦袋。
“哼!”裘龍說道:“當時我們抓捕那些白毛狼的時候,可是在樹,和陷阱的距離很遠,我不信隔這么遠的距離,那些狼還能聽到你的啾啾聲!”
我也扭頭沖著月靈說道:“是啊,我當時也在你附近,我可是沒聽到你發(fā)聲音的。”
月靈晃了晃頭說道:“你們的腦子真是一團漿糊,你們是在用自己的聽力來和這些狼做比較嗎?有可比性嗎?”
額……
這倒是,狼的聽力可要比人類要強多了。
“所以你當時在樹也是用這種聲音把那些狼吸引過來了?”我看著月靈問道。
月靈立馬點了點頭。
“不可能!”裘龍依舊固執(zhí)地說道:“我才不會信呢!”
我看到月靈聽了裘龍的話之后,眉頭皺了起來。
“你覺得我在撒謊?”月靈的語調(diào)似乎有些不善:“我可是從來都不撒謊的,做為一個作家,撒謊是大忌,你這是在侮辱我。”
我心說這月靈居然還在以作家自居,現(xiàn)在看來,作家這個身份相對于她來說可有點兒太過于低微了,憑她的本事,她就說她是普京的貼身保鏢恐怕我也不會懷疑的。
“我不信你隔這么遠的距離還可以控制它!”裘龍指著那小狼說道。
“好。”月靈說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證明?”
月靈很少和除了我之外的人進行這種激烈的爭論,看來這個“撒謊”的確是月靈心中最為忌諱的一件事情了,同時我也在心中留了個心眼,這月靈既然連別人認為她撒謊都不允許的話,那她肯定也是一個極度忌諱別人對她說謊的人,看來我以后在她身邊的時候絕對不能有半句虛言了,否則以她的性格來說,難保不會對我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
裘龍聽了月靈的話之后,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就指了指我們身后不遠處,位于林子邊緣的一棵大樹說道:“你先爬到那棵樹!然后在邊指揮這只小狼的動作!還有!這次這小狼前往的地點要由我來決定!我說去哪兒你就讓它去哪兒!”
“沒問題。”月靈毫不猶豫地說道,接著就見她起身朝著那樹下走了過去。
這期間我一直在注意裘龍臉的表情,當月靈毫不猶豫答應(yīng)下來的時候,我看到裘龍臉出現(xiàn)了一陣極度吃驚的表情,可能他剛剛還以為他的這最后一招會把月靈逼出原型呢。
不過裘龍明顯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見月靈離開之后,立馬開始四處找尋合適的地點來。
月靈還是像猴子一樣“蹭蹭”爬到了樹,此時已經(jīng)有幾個對我們這邊爭論感興趣的人靠了過來,有郝云和張萍這對夫婦,還有王新這個“好奇寶寶”,最后孟雨也抱著聶曉曉靠了過來。
“姐姐加油!”聶曉曉沖著月靈拍手叫喊道。
月靈在樹沖著聶曉曉做了個代表勝利的“ok”手勢。
“小孩子去一邊兒去!”裘龍似乎有些發(fā)怒的樣子,把聶曉曉嚇了一跳。
孟雨立刻不樂意了:“你和一個孩子吼什么?”
裘龍陰沉著臉,似乎對于別人挑戰(zhàn)了他的“符號學(xué)權(quán)威”感到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這家伙對于自己“專業(yè)領(lǐng)域”的執(zhí)著程度真是有夠夸張的。
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以我對月靈的了解,這個裘龍是輸定了。
裘龍在地又仔細尋找了一陣子,最終確認下來了一個刁鉆古怪的地點……
這是一個位于月靈視線死角的地方,那里有一塊巨石橫在地,而且這巨石的距離離月靈起碼得有十五六米遠的距離。裘龍拍了拍這石頭背后喊道:“你能讓那小狼走到這里,我就認輸!”
裘龍話音才落,我便看到樹月靈的嘴巴快速抽動起來,明顯是在發(fā)出那種“啾啾”的聲音,不過現(xiàn)在距離太遠,我們是聽不到的。
這小狼的耳朵立刻再一次豎立了起來,接著身子也重新站了起來。
它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便徑直沖著那石塊背后的地方跑了過去,不多時,這小狼再一次老老實實按照裘龍預(yù)先設(shè)定好的位置躺了下去。
“哦!大姐姐贏嘍!”聶曉曉高興地拍著巴掌跳了起來。
孟雨可能是怕再次刺激到裘龍,急忙抱著聶曉曉遠離了我們。
“哇。”張萍小聲沖著她的丈夫郝云說道:“好神奇。”
郝云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王新則跑到那石塊后方檢查起來,明顯是在找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吸引那小狼的,可是王新找了一圈下來,除了幾塊碎裂的石土之外什么都沒有。
裘龍這下徹底蔫兒了,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呆呆地看著那石頭的方向。
此時月靈已經(jīng)從樹爬了下來,據(jù)我所知,月靈絕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
果然,月靈立刻叉著腰來到了裘龍身旁說道:“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了嗎?你如果不信的話,還可以給我指派具體的點,你甚至還可以設(shè)個坐標!我保證一點兒都不偏!”
月靈這話說得十分激烈,好像是打算把裘龍的心理防線徹底摧毀一般。
我急忙輕輕拍了一下月靈,月靈這才停住了嘴。
我又拍了拍裘龍的肩膀,小聲說道:“你用得著這樣嘛……輸就輸了唄,而且這又不是什么大事。”
裘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居然很難看,只見他皺著眉說道:“那……如果這符號沒有這種功效的話,那些人為什么還要在我們營地周圍布置這些符號呢?難道說這符號還有更加可怕的效果嗎?”
我這下才搞清楚這個裘龍為何之前對這種符號的執(zhí)念如此之深,原來他是想急于給這些符號做出一個定性的解釋,他之前說這些符號有蠱惑人和動物心理的作用,雖然聽去玄妙至極,但至少沒有太多讓人害怕的感覺。可眼下他的這個結(jié)論被月靈徹頭徹尾推翻之后,也就是說他之前所有以此為基礎(chǔ)推斷出來的東西全部都被推翻了,這樣一來,這些符號所代表的意義似乎又變成了謎……
月靈這時十分不合時宜地再次笑了起來:“裘龍,其實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里,有一部分還是有些道理的。”
裘龍像是快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圓睜著雙眼盯著月靈問道:“哪一部分?”
月靈說道:“你不是提到過,說這些符號代表了那些人所選取的實驗對象嗎?我覺得這一點應(yīng)該是沒錯的。”
“哦?你也這樣認為?”裘龍明顯對于月靈能夠贊同他的說法而感到興奮異常,他現(xiàn)在明顯想竭力尋找一個和自己思維相同的人。
“是的。”月靈點頭說道:“而且我認為你的這個猜測距離真相已經(jīng)很接近了,我們現(xiàn)在只是不清楚這些人搞這么一項實驗的研究目的到底是什么。”
“沒錯!”裘龍附和道。
“不過。”月靈話鋒一轉(zhuǎn)說道:“除了這一點之外,你其他有關(guān)于那些什么類六芒星圖案的解釋,完全就是胡說八道,是沒有任何可信度的,符號就是符號,最多就能起到一個標記的作用,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裘龍并沒有回話,很明顯他是不贊同月靈最后的這個說法的。
其實,就連我都知道符號學(xué)絕對沒有月靈口中說的那么簡單,更別提這個裘龍之前就自稱自己是符號研究愛好者了。
裘龍和月靈的爭論到這里就暫時結(jié)束了,因為其他人已經(jīng)把能收拾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帳篷營地里可以用到的東西也已經(jīng)被再次洗劫一空。我已經(jīng)沒有時間讓月靈問問那個女瘋子符號的事情了,只能到海邊之后再抽時間問吧……
我們初步?jīng)Q定所有人先到海邊建造一個臨時的居所,畢竟大部分的兇獸都是不喜歡到海邊行動的。更關(guān)鍵的是,島嶼東部的沙灘要比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帳篷營地距離那地下實驗室的位置還要近許多,如果跑步的話三分鐘就可以打一個來回。這樣一來我們就真正意義做到了“集體行動”。
此外,在沙灘也經(jīng)常會找到一些意外的“美味”,比如海龜和一些被沖到沙灘的魚蝦。
所有東西收拾完畢之后,我們立刻出發(fā)朝著島嶼東部的海灘處行進而去,讓我欣慰的是,一路下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抱怨過,而這也是我們現(xiàn)在最為難能可貴的地方。
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有一個人出現(xiàn)消極情緒,就很有可能會把這種狀態(tài)蔓延給其他人,造成整個團隊的士氣下降,這對于一個團隊來說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對于郝云和張萍這一對夫妻是最擔(dān)心的,他倆畢竟從來都沒有離開營地參與過外出的行動,因此我害怕他倆,尤其是張萍會叫苦連天,可這一路下來,張萍雖然眉頭不展,一副很吃力的樣子,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個累字。
還有聶曉曉,雖然她之前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那種獨立性極強的孩子,可我還是多少有點兒擔(dān)心她會哭鬧。但是這一次行程下來,聶曉曉再一次刷新了我對她的看法,完全沒有哭鬧的意思。試著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像她這么大的時候就遭到這種磨難……肯定早就哭鬧成一團了……
真是慚愧。
這種在林中的“集團軍”行進,反而還真的讓我安心了很多,人多力量大這個道理還真不假。雖然速度的確比小股行進要慢很多,但是貴在讓人心安。
到達海邊之后,一部分開始把之前從帳篷營地拿取的幾個帳篷支了起來,我則立刻叫林海帶著我去看看那條所謂干涸的人工河道。
期間我們路過了那天的“尸灰”地,林海說他們之前也查看過這里了。
“林海,你覺得這些尸體是怎么來的?”
“如果那地下的樓房真的像你所說,是一座地下實驗室的話,那這些尸體很明顯就是實驗失敗之后被拋棄的遺體了。”林海不假思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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