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下也不用我提醒了,一見出現了缺口,便一齊朝著洞內快速返了回去。
而且我注意到那女瘋子居然還是第一個沖進去的,看來這人到關鍵時候,白癡也是知道保命的。
我和吳曦拿著手槍殿后,眼看我倆也要退進去的時候,四周的白毛狼突然繞過那小狼對著我倆直接沖了過來。
對此我早就有所準備了,立刻和吳曦兩人背靠背對著前方連開了十幾槍,這些白毛狼只是別短暫地驚退了一截,接著再度沖了過來。
此時我和吳曦兩人已經退到了洞口,那些白毛狼此時蜂擁而,我們現在根本來不及關閉洞口的巨石了。還好此時古力臨時充當了“巨石”的作用,他之前橫著消防斧立在洞口處,一斧頭把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毛狼砍翻在了地。
我和吳曦兩人立馬側著身子待在古力身后,其他人也都各自拿起刀具對著洞口防御起來。
那只小白毛狼還在洞外邊沖著那些狼群大聲嚎叫著,事實,如果不是因為它的嚎叫聲不停地阻礙這些白毛狼的步伐,恐怕我們早就抵擋不住了。
我心說這些白毛狼似乎還是知道護崽的,我應該暫時不用擔心這小白毛狼的安危。
然而我才想到這里,就發現那些圍著小白毛狼的成年白毛狼突然集體吼了一聲,接著我就看到其中一只提醒最為壯碩的白毛狼直接前對著那小白毛狼撲了一下。
這小白毛狼明顯嚇了一跳,接連后退了數步。
同樣被嚇到的還有我,我立馬對著剛才那只像是“頭狼”一樣的白毛狼打了一槍,然而打歪了。
這些白毛狼似乎被我剛才那一槍徹底激怒了,開始對著那小白毛狼集體撲了去。
我草!
然而我們并沒有人沖出去救它,別說現在有危險的是一只小狼了,就算是現在有個人在外邊被困住,我們也不會有人沖出去的,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想要存活下來就只有依靠地利守在洞口,出去百分之百會被咬死。
我們一邊繼續阻擋著朝洞口沖來的狼群,一邊震驚地看著那些成年白毛狼紛紛朝著那小白毛狼咬了過去。
就在我以為這小白毛狼必死無疑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那些狼群中傳來了一聲“嗷嗚嗷嗚”的哀嚎聲,接著就見剛才那只體型最為壯碩的白毛狼猛然倒在了地,四周的狼群也瞬間散開了。
我驚奇地看到那只小白毛狼此時正吊在那成年白毛狼的鼻子,仔細看去才發現它是在用嘴狠狠撕咬著它的鼻頭,那成年白毛狼吃痛才發出了這種聲音。
雖然此時外邊亂成了一團,但是我卻可以清楚地聽到那小白毛狼口中發出的“呼呼”聲,似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樣子。
同時我看到附近幾只成年白毛狼再度對著那小白毛狼咬了過去,這小白毛狼身形異常靈活,只見它身子朝一攀居然直接倒懸在了那白毛狼下巴,這小白毛狼很快就被它完全撲倒在了地。
……
這下我們很多人都坐不住了,古力輪著消防斧直接把洞口的幾只白毛狼砍跑,我和吳曦兩人又對著狼群集中的地方開了數槍,很快又有幾只白毛狼倒在了血泊之中。
此時我注意到那小白毛狼竟然已經把攻擊的方向轉到了那成年白毛狼的脖子,此時正死死咬在那里不放。可讓人擔憂的是它自己也已經被那成年白毛狼用雙爪撕扯住了皮毛,同時四周的白毛狼都朝它涌了過去,看去似乎是想要救它們的同伴一樣。
我心說這下完蛋了,我們就算一刀一刀砍過去恐怕也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從柵欄外邊猛然傳來了一陣“噠噠噠”的機槍聲,同時還有幾個人的叫喊聲:“快點兒!它們正在圍攻洞口!”
我立馬聽出來了,這是李景云的聲音!
果然,緊接著林海的聲音也傳了出來:“李警官!你負責左面!”
“噠噠噠!”又是一串子彈聲,接著我就看到前方的地面瞬間倒下了七八具狼尸。
古力也大吼一聲,把消防斧朝前橫著舞了一下,瞬間將還堵在洞口的白毛狼全部砍退,其中有一只還想重新撲回來,被我身旁的聶曉曉一石頭砸中腦袋,接著又被旁邊的吳曦補了一槍。
我急忙把聶曉曉朝身后推去,然而聶曉曉這次根本就不聽我的,我這才發現她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大堆石子,接著就見他緊跟著古力朝外跳了出去,我眼看著她抬手又是一石頭將另外一直狼砸翻在地,不由得咂了咂舌。
賀云和王新、安明亮的身影也陸續出現在了前方,賀云直接徒手攥住兩只狼的脖子將它們狠狠朝地砸了下去。
同時我看到哨兵也跟著他們一起跑了回來。
李景云則拿著一挺重機槍對著剩余的狼群掃了一圈,一時間整個營地內的地面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這些白毛狼的軀體。
剩余的白毛狼一見情勢不對,立刻開始一只接著一只朝柵欄外邊飛奔而去,沒過多久就逃了個一干二凈。
我立刻朝著地面的狼尸堆里扒拉了過去。
“你找什么呢?”李景云沖著我問道。
“那只小狼呢?!”我心說不會被亂槍打死了吧……
其他人也開始尋找起來,然而我們找了一圈下來竟然沒找到那小白毛狼,而且尸體也沒有。
難道說這小白毛狼跟著其他白毛狼一塊兒跑了?
我們又仔細查看了一陣子,確認沒有之后,便也只好暫時不去管它了。
直到現在我們才有時間熱烈“歡慶”李景云一行五人的歸來。原來他們是在入夜十分重新回到這里來的,本來打算天亮之后再回來,然而他們卻聽到我們營地的方向傳來了槍聲和一些若隱若現的動物叫聲,這才帶著從那島繳獲的一挺輕機槍趕了回來,碰巧把我們給救了。
此外,他們也給我們帶回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那就是……
他們開回來了一艘郵輪!
李景云說事情要比我們之前所料想的要簡單多了,他們先是在賀云的駕駛之下乘坐竹筏有驚無險地抵達了南部島嶼,然兒那座島嶼現在壓根兒就沒有任何的人留守,并且賀云的推測也沒錯,這些財大氣粗的三彩制藥公司根本就沒有把島的任何物資拿走,而且連郵輪都留下了。
賀云說島嶼剩下的人去向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直接被三彩制藥公司后來的人殺掉了,另外一種就是被直升機接走了。
不過聯系他自己之前的遭遇來看,前者的可能性似乎要大得多。
他們之所以耽誤了兩天時間,完全就是因為在找尋那島的柴油所在地,因為那游輪本身的油已經不多了,根本航行不到這里。
賀云說他之前只是知道那島有柴油儲備,卻并不知道具體的位置,他們一連找了一天半的時間才找到了這些柴油,現在游輪的柴油量足夠我們返回大陸了。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全部歡呼雀躍起來,本來我們還打算清理營地里的動物尸體,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
我心說看樣子我是沒有機會見識到裘龍口中所說的“太阿王一月一日降臨”的情景了……
李景云也詢問了我們這兩天島的情況,我把樹林著火、直升機墜毀以及那些“復活”起來的軍人、動物還有更多怪嬰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李景云說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的話肯定會出事,我們得趕緊趁著這島情況沒有進一步惡化的時候離開這里。事不宜遲,現在開始準備,天一亮我們就集體返回西海岸,坐船離開這鬼地方。
眾人再度歡呼起來,接著就見孟雨等人率先跑回去開始收拾行囊了。
我看著孟雨的背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悵然失落感,看來我和她的緣分也就到這里為止了,回到大陸之后,我再想追求她可就難于登天了。
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不到兩個小時了,我們集體返回到巖洞內部,把所有用得著的東西全部捆,綁打包裝好了。
當然我們所拿取的東西里主要就是食物和衣物了,其他的鍋碗瓢盆回到大陸之后有的是……
即便是這些食物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保不準我們航向錯誤,可能會比預計的返航時間要長好多倍呢。
不過安明亮說這種情況基本是不會發生的,我們只需要按照雷達指示,一路朝著西南方向行進,陸地是遲早會出現的。
按照安明亮的說法,我們朝著這個方向行駛的最后結果就是抵達海南島的東北部地區。
不到一個鐘頭,我們就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就連那女瘋子看去都比平時要精干了許多。
話說最初月靈離開的時候我還有點擔心這女瘋子會不受其他人的控制而胡鬧,不過她并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反之,她的狀態甚至比月靈在的時候還要鎮定,雖然從不幫忙,但也沒有給我們舔過亂,這對于一個瘋子來說已經難能可貴了。
我們把所有能夠盛水的容器里全部都灌滿了溪水,一方面是用作路飲用,另一反面也能在路遇到那些染病動物的時候起到些許防身的作用。
天終于亮了,我們把一些重行禮全部堆放在了三個小推車,此外每個人還背了一個包裹,拉著一個行李箱,我們猛然間看去倒有些像是旅行團了。
李景云把槍和彈藥給我們每個人都分配了一些,除了他之外,我、林海、吳曦三人各自拿了一把手槍,李景云自己則拿著昨晚他使用過的那把輕機槍。
至于其他的人準頭比我還要差,拿槍也是浪費子彈,不過他們每個人身也都配備了刀具。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最后集體回頭看了一眼這營地,現在這營地里完全就是一片狼藉,地滿是動物尸體,柵欄破損,洞內血跡斑斑,但這營地還是給我們留下了不少的回憶……雖然這回憶不怎么美好,不過畢竟是我們大家所共同經歷過的。
最后我們在林海的提議下集體對著這營地揮了揮手,大聲道了句“再見”。
“再見……”
希望再也不會見到這里了……我在心里默默祈禱道。
現在唯一讓我有些遺憾的就是那只小白毛狼了,這小狼前后等于已經救了我們兩次了,我本來還打算把它帶回大陸好好養著呢,誰知居然跑沒影了……我只能希望它的那些同伴不要因為它的“反水”而為難于它了。
我們沿著林子里走了一截,很快就看到了昨天森林大火遺留下來的后遺癥,林子里到處都是被火焰肆虐過后的景象,不過好在火焰蔓延到這里之后似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火勢并沒有繼續擴大。
一路我們都保持了極高的警惕,畢竟這算得是我們最后一次在這島的林中穿梭了,只要這一路安然無恙,那就等于我們重回大陸的計劃已經成功一半了。
然而事情怎么會一帆風順呢?
就如裘龍之前所說的,他是一個受到詛咒的人,我們似乎也不例外,而且從某種意義講,我們似乎比他受到的詛咒還要惡毒……那就是我們永遠別想安安穩穩地完成哪怕一個計劃。
我們在行到四分之三路途的時候,顧蕓蕓懷中的男嬰突然又開始怪笑起來。
這幾天下來,我其實都對這男嬰有些害怕了,而且我總覺得昨天那些染病的動物以及那些行動迅捷的怪嬰是被這男嬰招惹來的,而且我很確定這種想法并不只是我一個人有,其他人肯定或多或少也感覺到了,只不過大家為了照顧顧蕓蕓的情緒而沒有挑明罷了。
可眼下這嬰兒又發出這種聲音就不得不讓我們有所警惕了。
然而我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出言制止,我心說拉倒吧,反正大家回到大陸之后就分道揚鑣了,這個黑臉就由我來扮吧。
當下我便告訴顧蕓蕓,讓她想辦法把自己的孩子哭聲止住。
顧蕓蕓疑惑地說道:“孩子哭不是很正常嗎?這林子里可能太潮了,他覺得不舒服。”
“你哄哄他啊!”我焦急地說道:“這嬰兒的哭聲穿透力似乎極強,我害怕這哭聲真會把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招惹過來。”
顧蕓蕓似乎有些不高興了,居然別過頭不再理會我了。
李景云和林海沒有經歷昨晚的情況,他們自然也覺得我這個要求有些過分。
我心說現在可是在節骨眼兒,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我就算冒著和顧蕓蕓徹底“決裂”的風險,也得把事情挑明了。
我正要開口說話,接著就猛然聽到兩旁的林子里傳來了幾聲嬰兒的嬉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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