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若似塵無人曉,隱若似偽心必存!
越是厲害的人越是很低調(diào),甚至有的時候,他的低調(diào)都不能掩蓋其外露的鋒芒,總是會讓人聞名識人!
然而也正是優(yōu)秀的人,才會容不下比自己甚至于和自己一樣優(yōu)秀的人,人嘛,活在世上總是要爭個高低的不是?
所以事情往往都是這樣的奇妙,英雄相惜、豪杰相妒,而英雄們卻總是用天妒英才來粉飾這些黑暗!
賈穆當(dāng)然知道司馬懿這個人物,其實當(dāng)初他與洛陽之時被司馬防抓住之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司馬懿這個冢虎!
縱觀司馬懿一生,權(quán)謀算計、兵法韜略無一不精,而最讓人折服的就是她那種隱忍的功夫!
古往今來,縱使實力不濟(jì)也要逞一時之勇,可胸中暗藏韜略的司馬仲達(dá)卻可以硬生生的熬死諸葛武侯、熬死曹魏三帝!
終其一生,未有喪命之機(jī),人一旦到什么都能隱忍的時候,那么這個人將不再是可以被輕易擊敗的了。
可是顯然,這個時候的司馬懿并沒有達(dá)到今后那種令人,心生忌憚的地步,當(dāng)下的司馬懿,尚且還是可以調(diào)教的!
司馬懿是震驚的,說道機(jī)敏果斷,他可以說是與楊修不相上下的,否則也不會再那么多次危險即將降臨的時候,輕易的避過去。
所以他自然是看出了許多潛藏在陰暗之處,不為人知的事情,從而他利用穆休的弱點去攻擊賈穆。
畢竟如今的‘涼刺’崛起的速度確實令人咋舌,同時知道內(nèi)幕的人必然明白,賈穆才是那個幕后的操控者。
因此同為這個時代的年輕人,血氣方剛之時,自然也要剛一波!
然而讓司馬懿沒有想到的是,即便自己做的這么隱秘,只傳了一封書信,卻還是被他看穿了!
等等!他怎么會知道是我?不好!中計了!
當(dāng)下,連忙收回表情的司馬懿,看見賈穆戲謔的眼神,也是微微一愣神,接著仍然不甘心兀自笑著,訕然道。
“賈首領(lǐng),言之何意?在下不甚明白!”
賈穆似乎早已知道司馬懿的應(yīng)對了,聞言只是心中微微一笑,果然還是年輕的司馬仲達(dá)。
隨即嘴角一勾,輕聲說道:“仲達(dá)不明白,某可以慢慢解釋的,不若入‘幽冥衛(wèi)府’一談如何。”
他恐嚇我?我靠!這小子居然敢恐嚇我?“幽冥府衛(wèi)”!我會怕你?恩?不對!不是‘涼刺’?
隨后司馬懿眼眸一頓,接著精光一閃。居然會是這樣!心中權(quán)衡利弊了許久,最終還是對賈穆勉強(qiáng)微笑說道。
“賈首領(lǐng),好大的口氣!即便官府也不可私自緝拿,何以賈首領(lǐng)執(zhí)意要捉拿某呢?”
賈穆聞言,顯示神情故作一頓,隨后愕然說道:“司馬公子這是何意?你我相談甚歡,是以,攜手回府一敘,又有何哉?”
司馬懿當(dāng)下竟是驚訝的說不上話了!這是什么意思?耍無賴?連忙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賈首領(lǐng),如此恐怕是有些不妥吧?”
只見賈穆竟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這樣著實讓司馬公子面上無光。”隨即轉(zhuǎn)首,朗聲道。
“立即著人于司馬府門前,敲鑼打鼓,鼓吹做樂,以示某與司馬公子相見恨晚之情!”
聞言,司馬懿當(dāng)下呼吸一窒,徒然瞪大了眼眸!賈伯齊,真不要臉啊!
而此時的賈穆卻似全然不知一般,猶自輕聲問道:“不知司馬公子意下如何?”
當(dāng)下,司馬懿也是愣了良久,隨即斷斷續(xù)續(xù)道:“賈首領(lǐng),客氣了!懿,當(dāng)不起如此盛情。”
頓了頓,司馬懿卻是面色苦笑道:“不過確實與賈首領(lǐng)相見恨晚,有些許肺腑之言,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賈穆聞言,眼神斜睨了司馬懿一眼,隨即嘴角一勾,緩緩道:“司馬公子,但說無妨!”
只見,司馬懿清了清嗓子,隨后恭敬說道:“此次長安商亂,確實波及甚廣,可若是以吾等世家支持,恐力有不逮!”
當(dāng)下,賈穆眼眸一瞇,隨即冷聲道:“司馬公子,果然慧眼如燭,不知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dāng),只是些許想法愿與賈首領(lǐng)分享!”瞥了眼,木然盯著自己的賈穆,司馬頭顱一低,恭敬的說道。
“懿,以為商亂之勢起于縱容,若非官府縱容,平民百姓又有何膽量豈敢霍亂京都,是以,懿以為或可從官員入手。”
“以官員之勢力,必將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可若析其必要,究其根源,或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殺雞敬候之效!”
一言已畢,四周詭異的十分安靜,與穆冥等人的安靜不同的是,賈穆此刻也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司馬懿看了許久。
良久之后,賈穆方才輕聲說道:“不知司馬公子以為那幾位較為可疑?”
當(dāng)下,司馬懿輕輕的一拱手,隨后踟躇的說道:“懿,以為諫議大夫種邵、種大人或可與賈首領(lǐng)解惑一二!”
種邵。賈穆聞言心中也是一凝,河洛種家!如果說當(dāng)初剛來的時候,賈穆不知道還情有可原,可是此時聞聽種邵。
卻是,心中一震,河洛種家,百年世家,積蓄深厚,然比之與楊家卻更有血性!
當(dāng)初,謀誅董卓的小團(tuán)體,就有種家的人,太常種拂、種伯穎!同樣種拂也是一個非常有血性的人。
李傕、郭汜攻打長安的時候,百官多避兵沖擊逃散,種拂揮劍而出,說“:做國家的大臣,不能止亂除暴,讓賊沖進(jìn)皇宮,想跑到哪里去!“于是戰(zhàn)斗至死。
而后,李傕、郭汜也畏懼種家的勢力,想要以高官厚祿安撫,卻不為種邵所接受。
想來種家與西涼軍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了,而賈穆恰恰是作為西涼耳目的‘涼刺’!是以,理所當(dāng)然以他開到了。
想到此處,賈穆眸中陰冷之光,閃爍不定,隨即對著司馬懿說道:“司馬公子,果然智略非凡,他日定當(dāng)?shù)情T拜訪!”
隨后,一言不發(fā)的沉著臉,轉(zhuǎn)身帶著穆冥與穆休走了。
看著賈穆遠(yuǎn)去的背影,司馬懿卻是面色黯然的喃喃說道:“武威賈家,勢不可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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