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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些不對到是肯定的,只是具體是怎么回事我還沒有看出來,而且我感覺他身后應(yīng)該有人操縱。”
這話一出,司馬懿當(dāng)下忍不住笑了出來,帶著幾分無語道:“我還當(dāng)多大的事情嗎,他背后當(dāng)然有人操縱了,如今誰不知道他是王家的附屬家族,他做到那些事情還不都是那王聰指示的,這么簡單的事情有什么好想的。”
長出口氣,白漠寒深深的望了司馬懿一眼,無奈搖頭道:“你真的長腦子了嗎,若真是這么簡單的事情,我還在這里廢什么話,這幕后的黑手表面上看卻是像是王聰,但我看來根本沒那么簡單。”
司馬懿一愣,便見自家弟弟一臉鄙視的望著自己,當(dāng)下一怒道:“喂,司馬敦,你這是看誰呢,小心我一不小心打死你。”
雙手一攤,司馬敦十分光棍的言道:“有本事就別光說不練,要不咱們再試試,看你到底有沒有那本事。”說著右手一勾,那意思明細(xì)就是“不服氣,來啊!”
只剛剛二人也打過了,司馬懿也不想再浪費力氣在這種事上面,當(dāng)下卻并沒有反駁,只是瞪了司馬敦一眼。
司馬敦這時淡淡的道:“腦子不要太簡單,說話之前先在腦袋里過一圈,別那么莽莽撞撞的說出口,好在今天在這里的都是自己人,若丟臉丟到外人的面前,讓人懷疑咱們司馬家的基因可就不好了,還有你先在好賴是這四國聯(lián)盟的話事人,你可是形象,這么無腦的話,以后可得少說。”
司馬懿聽到這里,狠狠的一腳踹了上去,冷冷的言道:“司馬敦,我才是大哥,再敢這么沒大沒小的,看我不宰了你。”
搖了搖頭,懶得再重復(fù)說過的話,司馬敦便將目光移到白漠寒的身上道:“漠寒,這小林族長你到底看他哪里有問題,就目前來說,怎么看都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還是個蠢透了的小人物,我倒是沒看出他有什么過人之處。”
白漠寒聞言嗤笑一聲,帶著幾分好笑道:“他確實目前來看根本沒什么,但是他卻讓我不得不和另一個人聯(lián)系到一起,那個人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其實若說起那個人來,你們應(yīng)該也是認(rèn)識的。”
聽白漠寒這么一說,司馬懿兄弟兩個都好奇起來,好笑的追問道:“哦,我們也認(rèn)識,漠寒,到底是誰?能讓你這么重視。”
望了兩人一眼,白漠寒言道:“姓‘林’難道你們還想不出來嗎,當(dāng)日他可是徹底顛覆了司馬家啊,這樣的人,你說我能不重視嘛。”
這話一出,司馬懿二人神色都是一驚,四只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漠寒,許久才道:“不會吧,他們竟然是一伙的嗎,難道王聰沒有發(fā)現(xiàn),好歹也是一族之長,看起來也不蠢,怎么會這樣。”
白漠寒聞言笑道:“具體是不是一伙的,現(xiàn)在還不好說,如今并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他二人有關(guān)系,至于王聰,若是這事真跟那人有關(guān)系的話,我倒是覺得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簡單了,王聰雖然修為沒有我強,但是亂起動腦子的歪點子,他可絕不是個善茬,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知道點什么,或者說,他根本就清楚一切,也許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畢竟他們因為我也算有了點淵源,想要聯(lián)合整治我一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聽到這里,司馬懿兄弟兩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見狀,白漠寒笑道:“不用如此,如今他們不過是以有心算無心罷了,現(xiàn)在我既然有了防備,想害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正主還沒出現(xiàn),晾他們也不會輕舉妄動。”
聞聽此言,司馬懿兄弟二人卻絲毫沒有放松下神情,直道:“漠寒,你可千萬不要疏忽大意,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沒有什么動作,定然是憋著什么大招呢,而且那個幕后之人跟咱們這么關(guān)系緊張,怎么會輕易出現(xiàn)。”
說到這里,司馬懿身形一頓,帶著幾分惶恐道:“他們該不會在聯(lián)盟這里動手腳吧,該死,漠寒好容易才有了現(xiàn)在的成就,若真被他們給攪和了,那才是哭都沒處哭去,這些人怎么就是陰魂不散,他們最好祈禱沒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司馬懿話音剛落,司馬敦便緊跟著道:“漠寒,你別怪我說話不好聽,可我的想法和我哥一樣,這林家和王家定然是有什么陰謀,如今到了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什么大動作,我只怕到時候你應(yīng)付不來。”
說到這里,司馬懿怒望了白漠寒一眼,沒好氣的言道:“你明知可能會有危險,怎么還讓大伯和父親他們回去,留他們下來好歹也有點幫手,如今只剩下我們,你計劃怎么辦。”
“就是因為知道有危險,這才更不能讓大伯他們留下,你也不想想,這一家子老老小小的,若他們真使了什么惡毒的計策,豈不是哭都沒地找去。”
話到這里,司馬懿無言以對,深吸口氣方才言道:“你說的不錯,只是回到家中便安全嗎。”
“關(guān)于這點倒是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拜托阿藍(lán)帶著mary跟著一起住進(jìn)了司馬家,還有王叔他們也會在明天跟過去,所以安全問題倒是不用太過擔(dān)心,聯(lián)盟的事情已近尾聲,也沒見他們折騰出什么來,我倒是好奇的很,他們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司馬敦當(dāng)下卻是略顯擔(dān)憂的道:“可是漠寒你想過沒有,聯(lián)盟整合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接近了,可是你應(yīng)該也知道,聯(lián)盟這些家族,可不是會和諧共處的,只是現(xiàn)在有這個聯(lián)盟約束著,但是萬一有點什么事,只怕是就無法制約他們了。”
白漠寒點點頭,“這個我倒是不擔(dān)心,說實話,本來就是碰巧得的這好處,就算是失去了,又如何,更何況,這些家族勢力如今在這聯(lián)盟里可是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好處,我想他們也不愿意失去這好處,所以他們自個會三思而行的。”
司馬敦聞言,朝著白漠寒挑了挑大拇指,嘴角也掛起一抹笑容來,“哎呀,我就知道跟著漠寒你會有好玩的事情發(fā)生,這可不就是嗎,從今天開始我要時時刻刻與你待在一起,直到林家事了。”
這么好玩的事情司馬懿又如何會不參與當(dāng)下便緊跟著道:“對對對,我也要與你一起,放心,漠寒現(xiàn)在你的安全有我和阿敦負(fù)責(zé),你該睡睡,該吃吃,保管不會有人能傷的了你。”
挑眉望了二人一眼,白漠寒興味盎然的道:“那就拜托兩位了。”話落,白漠寒從心底露出一抹笑意來。
而接下來司馬懿兄弟兩個可謂將護衛(wèi)這一職責(zé),履行的淋漓盡致,當(dāng)白漠寒要去如廁的時候見兩人還跟在身后,白漠寒無語的望著兩人,掃了一眼身后,戲謔的笑道:“你們該不會要跟進(jìn)去吧。”
司馬懿兄弟臉上此時也帶了幾分尷尬,同時退后了一步,做了個請的手勢。
見洗手間的門在面前關(guān)了起來,司馬懿與司馬敦這才輕嘆口氣,司馬懿一臉無趣得到:“阿敦,你說這漠寒該不會是騙咱們玩的吧,這可也有些日子了,不論是幕后的那個林家還是王家怎么就沒有一個人有所動作的。”
搖了搖頭,司馬敦雖然心里也著急,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露的笑道:“哥,無論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若什么事情都按照你想象的來,那人家還玩什么,你還玩著有什么意思。”
這話一出,司馬懿也覺得有理,雖有些碎碎念,到底心緒又平和了些,見白漠寒出來,就見原本屬于司馬懿臉上的煩躁一去而空,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這才言道:“看來阿敦給你科普過了。”
見司馬懿臉上面露尷尬之色,白漠寒這才好笑的道:“這也沒什么,我只希望你們也不要將心思都放在這件事情上,平常之時修煉的事情也不能放下。”
兩人懨懨的應(yīng)了一聲,接著便用委屈的眼神同時望向了白漠寒,身子一抖,白漠寒忍不住笑道:“這又是怎么了。”
司馬懿開口言道:“漠寒,你可是說教我們些東西的,該不會如今故意裝不記得了吧。”
白漠寒聞言,無語的望著兩人道:“算了,我不該對你們有期待的。”
說罷,白漠寒便將要教的東西,演練了一遍,見二人有些心不在焉的,當(dāng)下拍了拍手道:“嘿!嘿!嘿!你們干嘛呢,能不能集中精力,我可沒計劃一直教你們,還有如今我可是醒著的,安全問題,也不用你們抄心。”
二人聞言,這才扭頭仔細(xì)觀看起來,白漠寒當(dāng)下便從頭開始演練起來,這時候,司馬懿與司馬敦二人自然不敢再掉鏈子,忙照著白漠寒的指示練了一遍,遇到不懂不會的,就近先給問個清楚,甚至讓白漠寒親自在其身上指點起來,他們都和漠寒學(xué)了許多,可不是吳林那樣的半吊子,自然知道白漠寒教的東西,隨意亂練可是會出亂子的。
花了一日的時間,二人便掌握了個七七八八,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司馬懿眼珠子一轉(zhuǎn),忙蹭到了白漠寒身邊言道:“漠寒,不是我說,你這做人也太小氣了些,明明肚子里的東西那么多,非要一點一點點擠,都倒出來讓我們挑挑,我們也長長見識。”說到這里,司馬敦還配合的搖了搖頭。
見此情景,白漠寒掃了二人一眼,這才沒好氣的道:“我說你們夠了,武藝再精不再多,要不,來與我比試一下,我只用一種,你們所有的手段都可以用上如何。”
這話一出,司馬懿與司馬敦二人俱是不屑的望向白漠寒道:“以咱們的差距你就是只用一招,我們兩個也不是的對手,更不用說一套了,這樣的比試,根本說明不了什么。”
司馬懿話音剛落,司馬敦忙接過了話頭道:“我哥說的不錯,這樣的比試的確說明不了什么。”
“哦”了一聲,白漠寒輕扯了一下嘴角道:“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那我將內(nèi)里壓住,保持與你們相同的水平,就用最先教你們的那套,如何。”
兩人琢磨了一下,最開始那一套,豈不是最簡單,最好學(xué)的那一套,若是這樣的話,還真有可操作性,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了一抹興味,當(dāng)下便道:“若你真能按照你說的做,那我們就答應(yīng)。”
白漠寒笑了一下,果斷封了自己幾處筋脈,將修為壓制了下來,笑望著兩人道:“可以開始了,你們能放心,我白漠寒可不是小人,答應(yīng)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你們只管攻過來。”
司馬懿兄弟二人,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亮光,笑著言道:“既然漠寒,你這么強烈要求了,一會挨了揍可別怪我們兄弟兩個手下不留情啊。”
白漠寒聞言,站直了身子笑道:“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怪,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情可要先說清楚,你們挨了打可也不要委屈。”
司馬敦瞬間防備了起來,只司馬懿聞聽此言,頓時便對著白漠寒撲了過去,沒好氣的道:“嘰嘰歪歪個沒完,什么時候才能打起來,阿敦還愣著干什么,這么好的機會,先打他一頓再說。”
司馬敦聞言,也配合著自家大哥直攻白漠寒的下盤,一陣連環(huán)腳,卻未傷白漠寒分毫,而司馬懿的攻擊也沒有絲毫的成效。
兩人頓時憋屈不已,更過分的是白漠寒并沒有用什么高明的招數(shù),不過就是后退閃躲罷了,偶爾踢出一腳,卻能夠準(zhǔn)確的踢在他們身上。一時間他們便顯得有些狼狽,簡直是氣人的很。
為了這個,司馬懿不由怒道:“是男人就別躲躲閃閃的,正面應(yīng)戰(zhàn)才是王道,你這樣躲躲閃閃的我們打的有什么意思,知道的是說你打不過我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不起我們這對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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