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司馬傲天連自己隱晦的意思都聽出來了,白漠寒臉上露出了一抹輕松的意思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沒什么不放心的,父親放心,我會盡快做完這邊的事情,回家看你和孩子們的,只是阿懿卻是怕一時半會回不去了,你可得把二叔那里安撫好了,可別回頭二叔來找我麻煩。” 知道這是白漠寒要培養侄子的意思,司馬傲天不在意的揮揮手道:“這有什么,你也是為了他好,再者阿懿這小子平日里就煩人的很,你二叔和我能一段時間不見他,我們還能多活兩天呢,而且你二叔如今對你可是比對我更加信任,他怎么會來找你的麻煩,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知道司馬傲天說的是玩笑話,白漠寒笑了笑道:“我可是把他兩個兒子都拉過來了,二叔他現在不說什么,時間長了就不保險了。” 司馬傲天擺擺手道:“你二叔如今可是巴不得讓阿懿這小子出來歷練歷練呢,不過有一點你的注意,阿懿這小子在外面有這么一段時間后,你可得帶他回去轉轉,別真讓你二叔著急了。” 白漠寒點點頭道:“我知道父親,時間長了就是阿懿他們不想家,我和霏兒也會想您和兒子們的,我們回去的時候,一準帶上他。”白漠寒特意把你說在了前面,就是怕司馬傲天想歪,說實話,他想兒子那是真的,至于這位岳父大人,他感覺還是少見面好,見一次總要給自個找點事,而且每次都還不是小事。 司馬傲天聽了這話,卻是呵呵笑了笑,直接戳穿道:“你小子,別那這些甜和話糊弄我,霏兒說想我,我信,你我可不信,你想你兒子才是真的。” 白漠寒笑了笑道:“父親,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我怎么就不會想你了,不說別的就是你對我的照顧,我也會時常想念你的。” 司馬傲天揮揮手道:“你啊,不記怪我就可以了。對了霏兒你可得給我照顧好了,我可就那么一個親閨女。” 白漠寒尷尬的笑了笑,對著司馬傲天道:“這個就不用父親你操心了,我也就那么一個親媳婦好吧。” 又說了兩句白漠寒便借機告辭,準備回去好好和幾個孩子道個別,順便再哄哄被氣走的老婆。 回到屋內,果然見妻子悶悶不樂的看著營養液中的孩子,白漠寒忙從身后將人給摟在了懷中,感覺妻子的掙扎,白漠寒這才無辜的言道:“霏兒,你和父親生氣,總不好牽扯無辜不是。” 一肘子撞在了白漠寒的腹部,司馬霏兒這才沒好氣的道:“你算什么無辜,你雖然不是肇事者,也是參與者,你敢說那個趙清沒有被你吸引,你對她也是欣賞有加的吧。” 聞言,白漠寒訕訕一笑,“肇事者都出來了,幸虧我沒有離開你的視線。” “什么意思?”司馬霏兒疑惑的問道。 白漠寒捏了捏司馬霏兒的鼻子,開口道:“若是我離開你的視線,不就成肇事逃逸了嘛。”司馬霏兒當下卻是沒好氣的道:“哼,那你逃逸去啊。” 白漠寒忙好言勸慰道:“霏兒,怎么又生氣了呢,我不就是開了句玩笑嘛,還有點事,我跟你說說。”說著忙將司馬霏兒走后的事情講了一遍,聽到將趙清配給司馬懿兄弟兩個,司馬霏兒眼中這才露出了一抹笑意,似笑非笑的言道:“你還別說,這還真有幾分可操作性,你要不要幫幫忙,老實說,拋開她覬覦你這一點和結過婚這一點,那人也算堪稱完美。” 見不過變了個對象,妻子便這么高興,白漠寒好笑的道:“你覺得完美的那個人,不過是復制體,真人到底是個什么樣,還真說不上來,畢竟我們也沒見過。” “是個什么樣與你有什么關系,你要時刻記住你已經是有主的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還有別老想著見,見多了對你沒有好處的。” 這話一出,白漠寒頓時連連應道:“是是是,媳婦說的是,這話我一定牢牢的記在腦子里,絕對不會忘記的。” 這話一出,司馬霏兒這才笑道:“記住才好。” 白漠寒一笑,這才想起岳父說要回家的事情,忙笑了一聲道:“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父親他決定回司馬家了,只是我一時走不開,所以拜托父親先將孩子們給帶回去,霏兒你呢。” 司馬霏兒望了一眼還在營養液的孩子,頓時躊躇了起來,白漠寒見狀,自然明白妻子的顧慮,頓時玩笑道:“將孩子交給父親母親難道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搖了搖頭,司馬霏兒這才接口道:“不是不放心,只是有些擔心孩子們。”話到這里,司馬霏兒望了白漠寒一眼,這才開口道:“漠寒,只怕我不能在這里陪你了,對這個孩子我本就虧欠的很,如今他們的身體又不好,我總要時刻看著才放心,你……” 搖了搖頭,示意后面的話不用說了,白漠寒帶著幾分愧疚道:“若說虧欠,還是我虧欠的最多,倒是辛苦你們了。”說實話,司馬霏兒愿意跟著回司馬家,倒是白漠寒沒有想到的,不過聽了妻子離開的原因,白漠寒便也不再多做挽留。 “你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話落,司馬霏兒故帶著幾分驕縱道:“只是有句話我還得說在前頭,別以為我回去了你就可以亂來,我會時刻盯著你的,若是你敢做什么對不起我們母子的事情,我絕不會放過你。” 白漠寒聞言,雙手舉過頭頂,笑著言道:“關于這點,你就只管放心好了,我的為人你還信不過嗎。” 商量完正事,司馬霏兒一臉不舍的鉆進了丈夫的懷中,懨懨的言道:“漠寒,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和你分開,可是如今卻又不得不離開,你知道嘛。” “我也不想……”白漠寒長嘆口氣,想著這些日子以來妻兒所受的委屈,心中一疼,竟是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般的情緒波動,司馬霏兒又如何會感覺不出來,終是不忍丈夫太過難過,強撐起一抹笑意道:“不說這些了,你可一定要快點將事情做完,時刻記著我和孩子們在家等你回來。” 點頭的瞬間,白漠寒摸著妻子柔滑的發絲,發誓般的道:“霏兒放心,這邊的事情已近尾聲了,頂多兩個月我便回家陪你,等孩子身子好一些,我便帶你們出去游玩,一家人好好放松放松。” 不想聽了這話,白漠寒就覺腰間一痛,只被掐的一頭霧水。 低頭只見妻子雙眼滿是怒火,有些無奈的剛要開口,就聽妻子已經先一步開口道:“你計劃去哪里,可是那趙清的星球。” 見沒三句話妻子又給醋上了,白漠寒好笑的道:“你說說,讓我說你點什么好,這都哪跟哪啊,這樣吧,去哪里你定怎么樣。” “哼”了一聲,司馬霏兒頓時沒好氣的道:“我說不去你就不去了,還是算了,一塊去,總好過你一個人偷偷摸摸去的要好,好賴你身邊有我這么一個,其他人也就打消了對你的念頭了。” 聞聽此言,白漠寒頓時無言以對,心道:“這女人吃起醋來可真是太可怕了,自個這還沒有什么行動呢,雖然自個壓根就不會有那樣的行動,都說戀愛的女人智商為零,但是這吃醋的女人這智商簡直就是逆天啊。”當下訕訕一笑,忙言道:“我突然想起來,阿懿剛剛找我好像有事,不能耽擱了,你既然要跟父親他們回去,就快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我得先去看看,走的時候,我會去送你們的。” 說完也不等妻子應話,白漠寒便匆匆出了屋子。 見此情景,司馬霏兒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漠寒離去的背影言道:“哼,逃得了一時,難道你還以為能逃得了一世嗎,這輩子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哼,這次就暫且放過你,等你回到家中,再與你算總賬。” 這邊白漠寒出了屋子,倒也如他所說的來到了司馬懿的面前,只沉默的坐在一邊,卻是半句話都沒有。 抖了抖身子,司馬懿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漠寒,有什么事你就說,千萬別這幅樣子對著我,感覺和欠你多少錢沒還似的。” “呵呵”著扯了一抹冷笑,白漠寒斜睨了司馬懿一眼道:“這么說也沒錯,若論你從我這里得到的折現之后,只怕幾百萬都打不住,可不是欠了我的嗎。” 聞聽此言,司馬懿語塞之后,沒好氣的瞪了白漠寒一眼道:“漠寒這種畫風真不適合你,再說了這么斤斤計較的那也叫男人,還有咱們好賴也算是朋友了,再不濟也算是親戚吧,這點事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計較。” 這話一出,白漠寒當下便給氣笑了,只淡淡的掃了司馬懿一眼便道:“怎么就不叫男人了,我這以后還真要對你斤斤計較一番,好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雖說咱們是親戚,但是老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賬,何況只是親戚呢。” 見白漠寒好像要來真的,司馬懿趕忙轉移話題道:“漠寒不開玩笑了,說說吧,怎么好端端跑我這里來了,別說沒事,沒事的話你也不會找到我這里來不是嗎。” 白漠寒聞言,深吸口氣,有些無奈的道:“我還能為了什么事,還不就是這位鄭夫人的事情,你不知道如今,霏兒什么事情都能發散性思維,不知怎么的就和她連到一起了,我也是真服氣了,如今我是實在沒辦法了,這才躲了出來。”說罷,白漠寒忍不住搖了搖頭。 司馬懿心中升起了一抹笑意,臉上卻是一臉正派的道:“這霏兒如今也是不像話了,放心見了面我好好說說她。” 這邊司馬懿話音剛落,就見白漠寒一臉不以為然,司馬懿成功的再次被噎住了。 不想再討論這個憋屈的事情,忙轉移話題道:“算了,看來你也不怎么信任我的能力,我也懶得和你討論這個,不如咱們說說別的,比如那些小家族的小子們,這么長時間了,竟然沒讓我有機會踢出去一個,實在是不爽。” “家族將他們送過來,為了什么,他們心里清楚的很,但凡有絲毫機會,他們都不會想要出去的,若你真想弄出去幾個就要行非常手段,比如你只收五十個人,錄用的自然是前五十個,剩下的可不就是淘汰出去了嗎。” 司馬懿聽完頓時一擊掌道:“瞧我這腦子可不就是你這話嗎,這些日子看著他們腦子都不轉了,不過漠寒,真的就留五十個嗎。” 好笑的望了司馬懿一眼,白漠寒站在其身前道:“雖然咱們如今也可以說是間接的為他們培養人才,可這人才培養出來,卻是先要在你手下走一遭的,人數自然是你來定,你想帶多少個就帶多少個。” 司馬懿聞言,略想了想,帶一個人和帶一百個人,自然是帶一百個人更威風些,想著這些日子陸陸續續,加入的起碼有五百人,十選一想來也不錯。笑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與白漠寒兩人坐了下來,見白漠寒的目光不停的瞟向自己,明顯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司馬懿皺了皺眉眉頭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往司馬懿旁邊坐了坐,白漠寒笑道:“說說看吧,你對那鄭夫人難道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嗎,我看未必吧,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呢,某一天我可是看你們兩個相談甚歡的模樣,說說唄,到底怎么回事,放心我的嘴巴你也知道一向是嚴的很,絕不會胡亂說話的。” 輕咳一聲,司馬懿不自在的將頭扭到了一邊道:“別將你的麻煩事弄到我的身上,我們之間沒什么,當日不過是其有幾個難題過來問我罷了。” “哦……,難題問你,這就更奇怪了,我怎么也不看不出來你哪里出眾,怎么這難題就偏偏問你去了呢。”說著白漠寒又是一陣的搖頭。 司馬懿瞬間一噎,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索性站起身來,避開了白漠寒。 嬉笑的湊到了白漠寒的身邊,白漠寒撞了撞司馬懿的胳膊,顯然非要得到個答案。 無奈,白漠寒只得將頭扭了回來,直望著白漠寒道:“夠了,你這么著急將事情推到我的頭上,為的還不是怕我那霏兒妹妹怪罪與你,想讓我給你背鍋,不可能,左右我跟那鄭夫人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沒有,信不信由你,我反正問心無愧。” 白漠寒聞言,見司馬懿臉上已經多了幾分羞惱之色,也不再問,只笑著道:“不說這個了,可有什么難處,和我說說吧,前段日子我忙著別的事情,倒也沒顧上這邊的事情。” 搖了搖頭,司馬懿沒好氣的道:“不過是教些基礎,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況且前面的人也已經學的差不多了,后面的人直接扔過去就是了。” 點了點頭,見司馬懿都這么說了,白漠寒自然不會再多問,一時間二人都沉默了下來。 良久,司馬懿這才開口道:“漠寒,既然現在就只有咱們兩個人,那我有件事想問清楚,你是不是真的要將這么大的權利交給我。” 白漠寒聞言,滿臉疑惑的問道:“這件事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現在你又在懷疑什么,難道我往日說過的話,有過不算數的嗎。” 司馬懿搖了搖頭,只眉頭仍然皺在了一起,見狀,白漠寒忙追問道:“可是有誰對你說了些什么。” 這話一出,司馬懿頓時露出了一抹苦笑,雖什么都沒說,但這個模樣可不是一目了然了嗎,輕嘆口氣,白漠寒忙道:“阿懿,很多時候,我們管不了別人會說些什么,我們能管的不過是自己而已,只要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就不會自尋煩惱了。” 尷尬一笑,司馬懿望著白漠寒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沒有你這份定力,不要放在心上,這話說的容易可真要做出來,可就難得多了,往日里我是紈绔子弟時,這樣的事情可沒少經歷過,那時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也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了,突然矯情起來了,但凡在我耳邊念叨個幾句,我這心里就不舒服的很,漠寒,你說我是不是太小氣了些。” 這話一出,白漠寒便忍不住笑了出來,直直的望著司馬懿道:“要我看,不是太小氣,倒是長進了,你有了自個的主見,這不是壞事。” 見司馬懿面露疑惑,白漠寒笑著解釋道:“我這說的可是正經的,若不是上進了,你又如何會在意起這些了,皆因為,你不想讓自己的努力都遮掩在我的光芒之下,你想證明自己,偏偏總有人因為嫉妒,說些酸言酸語,你生氣也是正常的,這事要我說還得靠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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