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無話。第二醒來,又是陽光明媚、萬里無云,仿佛昨夜的烏云和狂風,都只是蘇澤他們幾個年輕的幻覺。 李莎莎沒有蘇澤那樣敏銳的野性直覺,但她大略知道蘇澤從魔獸森林中一路拼殺出來經歷,所以無條件相信他的直覺。于是,在啟程之前,她專程爬上頭車面見城主,原原本本地轉述了蘇澤的憂慮。不過城主會怎樣去做后續準備,她也就管不著了。 啟程之前,蘇澤就曾問過李莎莎,從熊貓城到猛犸城大概有多遠?后者也用前者能聽懂的方式回答,這段路程起碼也是水豚鎮傭兵據點到熊貓城的距離的三倍。 話雖如此,用刀砍樹跟用鋸子伐木肯定是不一樣的。追風鵜鶘的平均速度,至少也是普通馬匹全力奔跑速度的兩倍,再加上魔獸驚人的耐力,只怕不出十他們就能抵達目的地。如果一路上都能像今這般大晴,不定一周之后就能看見猛犸城了。 車廂里,李莎莎攤開地圖跟蘇澤比劃著:“這里是我們熊貓城,一路向北就能抵達猛犸城了。但是,這一路上有山有湖,即便是官道也不可能是一條直線的。看到這邊的大彎了嗎?按照目前的進度,明夜里,我們應該就能走過這道彎了,然后再走個大半,差不多在就能到……這了!” 著,李莎莎伸出手指重重戳了戳地圖上的一個點,“這就已經不是熊貓城的管轄范圍了,牦牛鎮……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羚羊城的一個附屬鄉鎮,也是我們去猛犸城唯一的一個補給點,后肯定要在那里落腳,不定還會停留一呢。聽那里山好水好,不像熊貓城這邊,三面都是荒漠。過了牦牛鎮,再往北去就基本上都是草原了,路邊肯定也能看到很多放牧的牧民。到時候,你烤羊給我吃唄?” 看得出來,李莎莎是被昨晚的烤野兔俘虜了。蘇澤好笑地看著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她巧精致的腦袋,這才突然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于是連忙把手縮回身后,不安地點頭答應道:“好,如果可以的話,多烤幾只,大家一起吃! 突然中了蘇澤一記摸頭殺,李莎莎只覺得蘇澤的手好大,頓時心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安全感,不由甜蜜蜜地羞紅了臉。再看同樣青澀不安的蘇澤,她不由聲問:“蘇澤,如果牦牛鎮真的山清水秀,我們就去那里上學,好嗎?” 蘇澤羞得不敢看李莎莎的眼睛,低著頭應了一聲:“嗯。” 這時,一旁靠打滾自娛自樂的球球一咕嚕滾了過來,躺在地圖上左看看蘇澤、右看看李莎莎,然后滿臉惆悵地問:“本球怎么忽然覺得自己很多余?” “哪有?”李莎莎連忙撲在球球身上,笑瞇瞇地:“你又不是不知道蘇澤多木訥,要是沒有你呀,一路上我該多寂寞?” 洗凈了胭脂水粉之后,李莎莎身上那股若隱若現的玫瑰香就自然而然地飄溢了出來,且不蘇澤對這股香味持什么樣的態度,至少球球是相當喜歡她身上的味道,于是心甘情愿地做了她的抱枕,還得便宜賣乖地抱怨道:“別以為本球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上了人家的萌嘛!要是你帶著花生弟,本球立馬就要失寵啦!” 聽到這話,蘇澤才猛地意識到李莎莎居然沒有帶著那只倉鼠出門,不禁問道:“怎么沒有帶花生,不怕把它留在府里沒人照顧嗎?” 李莎莎偷摸著看了看蘇澤,然后笑瞇瞇地:“誰花生在家看門了?它也和我們一起出來啦,只不過在頭車上陪我爹呢!” “額……”城主配倉鼠,蘇澤心:這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呀! 一看蘇澤的表情,李莎莎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揉著球球解釋道:“我平時喜歡逗花生玩,還經常帶它滿世界溜達,但它確實是我爹的魔寵沒錯啦。平時他事情多,沒空照顧花生,我就樂意代勞了;這會長路漫漫,要是找不到點樂子,還不把人逼瘋了?跟你呀,我爹根本不會起名,幸虧我和我弟的名字是我娘生前起的,不然就要被他毀啦!” 著,李莎莎神秘兮兮地問:“不瞞你,就連花生這個名字都是我想的。你猜,我爹給它起了個什么名字?” 蘇澤搖搖頭,寵物的名字無窮無盡,他哪猜得到? “地獄領主!噗……”話一半,李莎莎就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不知道,花生聽見我爹這么叫它的時候,那一臉懵逼的樣子……噗哈哈哈,笑死我了!” 看著李莎莎笑得花枝亂顫,蘇澤的嘴角也不知不覺揚起了一個弧度。 “哎呀,我這樣是不是太不淑女了?你別誤會,我平時不這樣的……”發現蘇澤一直看著自己,李莎莎連忙抱著球球坐了起來,然后一邊整理自己火焰瀑布般的長發,一邊不好意思地:“我覺得我們在起名字的方面很有緣啊,你看球球這個名字,多可愛呀。” “就是就是!”球球得意地叫喚:“可愛萬歲!” 蘇澤伸手摸摸賴在李莎莎懷里的球球,平靜地:“是啊,我也希望你能一直這么調皮、無憂無慮,永遠不要戰斗,永遠不要涉險。或許,讓你跟著李莎莎會比較好吧?” “嗯~”聽到這話,球球瞬間彈出李莎莎的懷抱,一頭扎進蘇澤的頸窩,各種粘膩地拱著,“人家生是蘇澤的球,死是蘇澤的死球,不準你不要人家!” “好了好了,別撒嬌了。”蘇澤用臉蹭蹭球球軟綿綿的身子,“就算李莎莎想要,我也舍不得拿你送人啊。” 李莎莎像個第三者似的看著蘇澤和球球你儂我儂,羨慕地:“就跟我爹和花生一樣,平時和我再親,最后它還是跟我爹上了同一輛車。你和球球也是,不管我馬殺雞的技術有多好,最后它還是最喜歡你……” “鯊魚不哭!”見李莎莎好像有點不高興,“善解人意”的球球趕緊跳了回去,坐在她腿上:“球球是蘇澤的球,但是鯊魚也是蘇澤的魚呀,所以球球也是鯊魚的球嘍!” 聽到這話,李莎莎怎么會不高興?可她還是故意嘟起嘴,佯怒道:“你是蘇澤的球沒錯,可是蘇澤還從沒答應要娶我呢!” 球球自帶神助攻屬性,連忙回頭怒視蘇澤,“你,還不快點給鯊魚一個交代?” “我……”蘇澤被她倆這一唱一和鬧得尷尬癌都快犯了,當捂著臉倒在了床上,生硬地轉移話題:“昨怕被襲擊,一晚上沒睡。我先睡一會,你們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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