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如既往地,大家說說笑笑的,時間便也很快就過去了。余鶯其間也沒什么異常的反應(yīng),同大家也是有說有笑的,仿佛失戀的不是她一般。對此,余蒙蒙只能解釋為,情根未曾深種,拔起來也不是傷筋動骨的疼痛。
只是吃飯的時候,她頻頻朝余蒙蒙看過來,令余蒙蒙不寒而栗。心中惶惑不安,難道自己這是什么時候得罪了八姐了?
而余熙今日恰好坐在的余鶯的身邊,余蒙蒙夠不著,也沒辦法問問余熙,自己究竟什么時候惹到了八姐。
感覺敏銳的余蒙蒙,在飯后,她果斷地先站起來道:“父君娘親,哥哥姐姐們,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們慢用。”看向白華,見他正在擦嘴,便道,“夫君,你也慢用,我先走了。”
白華方才也注意到了飯桌上兩姐妹的互動,這會兒看余蒙蒙接著要逃,便也沒說什么,只是笑著點點頭。
“小九,八姐也吃好了,同你一起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吧。”就在余蒙蒙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余鶯也站起來,朝余蒙蒙看到過,滿臉的微笑。
余蒙蒙某種不好的預(yù)感坐實了,機械地扭頭看向了余鶯,笑得比哭還難看,“八姐,你看起來特別瘦,不再吃點補補嗎?”
她現(xiàn)在真的特別怕余鶯,老鼠見了貓咪的那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怕。
將余蒙蒙不安的神情盡收眼底,余鶯不為所動地朝余蒙蒙走來,貌似親昵地拉起了余蒙蒙的手,道:“一頓吃不成個胖子。八姐日后再補也是一樣的。倒是現(xiàn)在,我們一起不散步吧。”
這丫頭,心里有鬼!余鶯下了結(jié)論,若非如此,怎么這么怕自己?
如此,姐妹兩個,一個懷疑自己得罪了人另一個則懷疑,對方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被余鶯這么一拉,余蒙蒙登時再沒有退路了。她只好跟著余鶯往門外走,回頭依依不舍地看了白華一眼。某位魔君陛下,只給了余蒙蒙一個微笑。
余蒙蒙頓時怒了,她怎么覺得,每次她一有麻煩,魔君陛下就退避三舍,視而不見呢?
好樣的!白華,等我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邊哀嘆著,余蒙蒙一邊悲催地跟著余鶯走出去了。她知道,八姐說的散步,絕對不僅僅是散步那么簡單。腦袋里迅速地想著關(guān)于自己得罪了余鶯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想不到。
而余鶯這副表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要找自己算賬。
可恨,她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又無辜的小女子,竟然在深夜被另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女人拉出來,偷偷摸摸地做這種事!
外面的月色很好,碩大的月兒豐滿地掛在黑藍(lán)色的天幕上,幾點疏星相伴,光芒明亮柔和,站在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余鶯一回頭,就見余蒙蒙臉上的表情百變幻莫測,整個人看起來身在曹營心在漢。頓時伸手拍了余蒙蒙肩膀一把,皺眉道:“小九小九,你在想什么?”
“八姐,怎么了?”余蒙蒙如夢初醒,神情恢復(fù)了正常,呆呆地看著余鶯一張不耐煩的臉。
“你啊,剛才想什么那么入神?”余鶯語帶責(zé)備地看著余蒙蒙問,“怎么一副怕我吃了你的可憐樣?”
余蒙蒙看著余鶯兇噠噠的眼神,本能地將脖子瑟縮,心里回答,可不就是怕你吃了我嘛!但是她嘴上自然不敢這么說,而是笑呵呵地道,“八姐,你說哪里的話,人家只是不可控制地走了下神而已。”
“虛偽!”到底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妹妹,她嘴角一動,余鶯就知道她是在假笑還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禁微微翻了個白眼,直接戳破余蒙蒙的表面功夫。
被余鶯毫不留情地戳破遮攔的謊話,余蒙蒙倒也不覺得臉紅,直接嘿嘿地笑著恭維:“八姐,你可真是厲害,人家就知道,人家心里想什么都是瞞不過你的。”
“得了,你別說這些,我找你出來,是有事情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余鶯正色道,這丫頭,小時候的臉皮可沒有這么厚。
“什么事情?八姐,你放心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余蒙蒙站直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回答。
她猜測,余鶯要問的,八成是同蕭離有關(guān)系的事情。
“今日我同蕭離說了我的心意,但是蕭離卻說,他的心中有人了,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說完了,余鶯便不露痕跡地觀察著余蒙蒙的臉色。她之所以特意將余蒙蒙喊出來,無非就是想知道,余蒙蒙她是不是真的就是蕭離心中的那個人?
余蒙蒙聽到這話,眼瞼垂下,長長額睫毛將眼中的神色蓋住,她搖搖頭道:“師傅的事情,我哪里知道的那么清楚呢?蕭離縱然是有喜歡的人,他也不會同我說起這些的。”
這個態(tài)度,倒是令余鶯之前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現(xiàn)在犯了迷糊。
“你真的不知道?”余鶯再問了一句。
余蒙蒙無奈地聳聳肩,抬頭看著余鶯,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蕭離是個好人,對誰都很好,可是他想什么,我覺得,一般人是無法猜透的。”
看余蒙蒙這個滿不在意的樣子,余鶯已經(jīng)確定,她絕對不是蕭離喜歡的那個女子。或許,二哥也看錯了也不一定呢?
何況,如果真的是自家妹妹的話,她也應(yīng)該放心了。畢竟,小九已經(jīng)是魔君的王后,蕭離又是那樣一個正派的人,他哪里會做出奪人妻子的事情呢?
但是,余鶯又覺得,事情似乎似不能夠這么算的。
正在余鶯沉思中,余蒙蒙忽然抱著手臂涼颼颼地來了一句:“姐,蕭離直說他心中有人了,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個女人呢?”
聞言,余鶯震驚得半晌無語,呆滯地看著余蒙蒙,“為什么,你會這么說?”
“是八姐你想得太單純了吧。”余蒙蒙一說起這種事情來,就兩眼放光,拉著余鶯,心情舒暢地給她“科普”了半天的同性知識。
租后,余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余蒙蒙的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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