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蒙蒙在余爸爸的示意中對小王老師道了歉，但表情仍舊是一副不知道為什么而道歉的樣子，看得人心中莫名不爽。余爸爸也感覺到了，徹底放棄了一般地，拿出了慣常那副無奈而又尷尬的表情來面對小王老師。他算是看出來了，小王老師比較倒霉，剛進入教師這一行業(yè)，就碰上了余蒙蒙這頭攔路虎。
到晚餐的時候，余爸爸頗為頭疼地將余蒙蒙在學校中鬧騰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完完全全地告訴了余媽媽，還有些喪氣地說：“老婆，明天你能不能代替我去接一下女兒，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面對小王老師了。”
“可以倒是可以。”余媽媽一副語結地看著余爸爸喪氣喪得十分認真的模樣，補充道：“你這樣說，讓女兒情何以堪？”
“她？”
余爸爸聽到她談起了余蒙蒙，就順勢扭過頭去看余蒙蒙，見女兒正忙著扒飯，且扒得不亦樂乎，哪里有半分在聽他們夫妻談話的模樣？聳聳肩，示意余媽媽看余蒙蒙，什么也不說，但常年的夫妻生活，讓他們默契十足，頓時都又是笑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余媽媽還在旁，伸手拍了拍丈夫的后背，同情十足地道：“……辛苦你了。”
“老婆，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余爸爸突然就朝旁邊的余媽媽輕靠過去，頭耷拉在余媽媽的肩膀上，余媽媽聽了十分溫情地說：“是啦是啦。”
——雖然有點兒惡心就是了。余媽媽一邊安慰他，一邊如此想到。不過是看在余爸爸已經十分沮喪了，便不忍再打擊他了。
過了十秒以后，余爸爸還是保持著這一個姿態(tài)。余媽媽毫無征兆地爆發(fā)了，胳膊肘子屈起來，微微用力朝后一捅，正對著余爸爸的肚子。聽到一聲悶哼以后，她扭過頭，故作冷酷地看著余爸爸，說：“嘚瑟一會兒就行了啊，還沒完了，膩膩歪歪的，也不怕孩子看了笑話。”
實際上，要是余爸爸再靠下去，她的臉上就要起火了！都老夫老妻，自己還是跟談戀愛的時候對這個男人這樣心動，實在是令她很不好意思，甚至有點兒難為情。
臉頰，還能感受到余媽媽頸窩中溫熱舒愛適的體溫；鼻端，還留著妻子身上傳來的清香。清清淡淡的味道，是從初戀開始，就一直都沒有變過的味道。只要靠近，就會覺得莫名心安。見余蒙蒙已經吃飽了，確實睜著一雙大眼睛在瞧著他，便站起來，伸手摸了摸余蒙蒙的頭。而余蒙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飯?zhí)愠远嗔耍匝劬雌饋碛悬c兒發(fā)直發(fā)懵。余爸爸看著余蒙蒙這副呆萌的樣子深吸了口氣，輕拍了一下她蓬松的腦袋，讓她去客廳玩兒。
余蒙蒙聽到爸爸的吩咐，又看到白華在朝自己招手，遂乖巧聽話地跟著去了客廳。余爸爸見她離開，忽然就攬住額余媽媽的腰，俯身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快點兒準備，我收拾好了以后，就在臥室工作，順便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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