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余蒙蒙的窘態(tài),白慕自然也有所察覺,眼尾朝著余蒙蒙瞟了一下,便轉(zhuǎn)回了目光。幾乎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這一舉動。
太子停留在余蒙蒙身上的目光,不僅讓余蒙蒙心里滲得謊,也讓白慕心里對太子多了幾分防備。他雖然說不上太子為什么要這樣緊盯著余蒙蒙,但對一個女人來說,被一個初見面的男人這樣盯著自己死瞧,確實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至于許韶穎,他么——不必擔心。
白慕想著,眼底深處浮現(xiàn)出一抹快得像游魚一樣靈動的笑意來。許多年不見了,他那般性子,倒是同小時候一模一樣,沒有改變呢。
不及白慕開口,上首龍椅上的老皇帝便朝下不悅地看著許韶穎,表情威嚴地沉聲道:“許侍郎,今日是七皇子回來我祈國的大好日子,你為何當中發(fā)笑?”
這般猜不透的做法,不止老皇上一個人想問問他。滿朝的文武,見老皇帝表了態(tài),皆是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了許韶穎。余蒙蒙自然不能落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向許韶穎。在心里不禁重復了一遍: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祈國四大公子之首許韶穎啊!
怪不得,會是那么張狂的性子!文思斐然,氣度胸襟又是一等一的好,加之少年輕狂,難怪會是這般引人注目的風姿。
余蒙蒙低低地斂了神色,有些不知道該為這個許韶穎慶幸,還是應該為他哀嘆。這般個性迥然的人,在現(xiàn)代,無疑是某種代表,甚而會收獲一大批的追捧者。但是在古代,卻需要無時無刻地記著,槍打出頭鳥!何況,這只鳥,長得是這么的精妙絕倫。尤其是在等級森嚴的皇權(quán)下,更需要注意。上位者,從來不在意的就是出眾的人,倒不如說,作為統(tǒng)治者,他們更希望手低下的是一批聰明但是聽話的下屬。
對于許韶穎這種張揚且一看就不易受管束的人才,再罕見稀有,他們都不稀罕。
誠然有老皇帝的問話,許韶穎依舊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朝上拱手道:“方才七皇子在皇上說出要賞賜他的時候,推辭不要。臣覺得皇子這一舉動有些好笑,因而便笑出了聲,萬望皇上恕罪。”
余蒙蒙聽了,不由地眨眨眼,這哪里好笑呢?
可是,不論許韶穎道歉的話說得多么的誠懇,但實際上,從他的表情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有這個意思。淡得幾乎好像他才是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頭上一樣。
這副模樣,有多少人欣賞,自然也有多少人憎恨。老皇帝早就看不慣他這副文人輕狂的模樣,卻奈何這人確實極有才干,加上一個鬧得京城里沸沸揚揚的大才子的名聲,讓人就算是氣他,惱他,可到頭來,卻也動不得他。
老皇帝顯然此刻是動了氣的,看了白慕一眼,只見他縱然聽到了許韶穎這般意味不明的話也不為所動,遂滿意地點點頭,繼而重新又看向許韶穎,道:“許侍郎既然覺得這件事情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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