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興將帕子擱下的時候,心中便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經過。不由感嘆余蒙蒙真是會來事兒,一大早的就給他找麻煩。這麻煩找得,還十分得莫名其妙。
想了想,慕容興朝那陳敘看過去,對他道:“寧卿是否做出了有損皇家體面的事情,事關重大,不能僅僅就憑著一塊帕子就將此事蓋棺定論,還需要將那女子找來,一一對證以后,方可定罪。既然是陳敘你發現的,便去將那女子拿來,查問過后再上報此事。”
這件事情若是想徹底地過去,同寧澤徹底地撇清關系,只能徹查。不出所料的話,就是自己下令讓陳敘去查,陳敘怕是也不會查出什么來。慕容興對于之前,余蒙蒙天天在皇宮的里進進出出都自由得跟只鳥兒一樣,哪里就能這么輕易地被陳敘跟蹤,甚而逮到呢?
只是,余蒙蒙顯然在昨夜見到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打算要這么做了。如今,慕容興猜不到她的用意,有些好奇得抓心撓肺。因此,一時之間,他竟然心底也隱隱期盼著陳敘會真的將余蒙蒙給帶來,好讓自己審問一下,這丫頭昨夜順走自己的帕子,今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陳敘立馬拱手應下了此事,但看寧澤的面色,他忽然覺得此事不可能如同自己所預料的那樣順利的。此事,多半會是徒勞。現在,他只寄希望于三分的僥幸當中。抬頭打量了一下龍椅上高高坐著的皇帝慕容興,陳敘向來都覺得這圣意難測,如今看著對方冕旒之后半隱著的圣顏,只覺的是那樣的高高在上,不可琢磨。
出了宮門,他急匆匆地步下了高高的宮殿臺階,對身旁的護衛道:“你先去帶人將早上跟蹤的那個女子捉來,本官隨后就到。”
“是,大人。”那護衛抱拳,果真撇下了陳敘,自己先出了宮門,帶人去了早上去過的地方。陳敘后面跟著,一出宮門就騎了匹馬,疾馳著追上去,到了自己護衛帶著官兵的地方,果不其然,看到了那護衛稍稍帶著畏懼的神色。心中不由一緊,驟然間就全明白了。
這人,定然是沒有搜到。
冷鐵一般的俊容,氣得握著馬韁的手都有輕微的顫抖。他朝那一看便知就是風月場所的樓牌看了一眼,低聲吼:“回去。”隨即,自己就騎著馬朝宮里去了。
“是,大人。”那護衛見他臉色不好,不敢多言,簡單地應了一聲,就帶著人馬跟在陳敘的身后。
雖然若是誠心要栽贓,只需要在這里買通一個女子帶入宮中去直接說她是寧澤的姘頭便是了。可是,他陳敘還不至于墮落至如此地步。
難道,是寧澤一大早知道自己在宮門那里,有意要設計自己不成?應該不會的,設計自己對寧澤來說,并沒有好處。現在想想,那個女子也是詭異,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后有人跟蹤似的,便就那樣掉了自己的帕子,分明就是故意賣破綻,讓自己抓把柄似的。
皇上說得對,光憑著一塊帕子,能將寧澤定什么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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