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手背上通紅的血跡,鐘寶一喝點哆嗦就驚叫了起來,“啊!我…我的手怎么流血了,啊!啊!啊!” 一旁裝醉的藍子木使勁的攥住掌心,聽著她大喊不叫的聲音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了抽。 那是他的血好不好,她反倒叫上了。 鐘寶叫了幾嗓子突然也意識到不對勁。 如果是她受傷了為什么感覺不到疼? 但要是沒受傷這血又是哪里來的? 盯著手背上的血看了幾秒,鐘寶猛然的反應過來。 剛才她喂藍子木蛋糕的時候他碰到她手之后這血才有的,也就是這血是他的。 他受傷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鐘寶立馬將手中的蛋糕放下,想也沒想的就抓過藍子木的一只手。 這只完好無損,那就是另一只。 被她的動作震驚到的藍子木還沒反應過來,那只受傷的手就被她抓了過去,然后扳開他攥在一起的手指。 車廂太暗,鐘寶索性抬手打開車頂的燈。 入目,男人的掌心順著掌紋處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多出來一道長長的血口,此時的掌心已經被冒出來的鮮血完全覆蓋,看著猙獰又恐怖。 鐘寶看的心肝一顫,倒吸一口涼氣,抬眸就對著醉死的男人一陣吼,“藍子木你是豬嗎?!你手破了都不知道哼一聲?” 就知道請她吃飯準沒好事發生。 上一次請她吃過飯差點把她掐死,這次又喝醉又受傷的,竟給她找事干,好趁機奴役她。 可是對著一個酒鬼發脾氣有什么用,最后被氣的那個還是她自己。 鐘寶無奈,只好又重新爬到前面拿了紙巾和濕巾,然后心翼翼的將他手上的血跡擦干凈,又用紙巾把傷口的血沾了沾,確定傷口不是太深這才松了口氣。 拉過他身側的安全帶,繞過他扣好,鐘寶又對著他嘀咕起來,“你先坐好,今晚你只能先住酒店了,等安頓好住宿我再幫你處理下傷口。” 藍子木清楚的聽著她的聲音,突然有些后悔裝醉騙她。 但裝都裝了,他只能繼續裝下去,如果被她知道他在裝醉騙她,以她的脾氣指不定得追殺他。 隨后鐘寶開著車在附近找到一家快捷酒店,從藍子木的錢包里找出身份證開好房間后又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把人扶到房間。 想到他的手上還有傷鐘寶又打了個電話跟前臺要了紗布之類的東西這才得空喘口氣。 看著床上四仰八叉躺著的男人,鐘寶有些頭疼的扶額。 覺得她上輩子八成是跟他有仇。 服務員很快將她要的東西送上來,鐘寶拿著東西重新走到床前,然后開始幫他處理傷口。 從在孤兒院就學會自立的人,對于這點事情手到擒來。 先將傷口消毒,然后灑上了一點消炎的藥粉,見紗布太寬又用剪刀從中間剪開,兩分鐘的時間都不到傷口就被包扎好。 看著自己的杰作,鐘寶滿意的揚揚唇,收拾好用完的東西隨后起身去了洗手間。 在她進了洗手間之時藍子木又重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被包扎過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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