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最終還是沒有見到向輝,并不是我不想,而是好幾次我都忍住了,心里的這種沖動,不想再給他添亂。 而且現在約翰還在我的身邊,比起見向輝,我覺得帶著約翰四處逛一逛,解開她的心結,讓他重新變回一個樂觀開朗的孩子,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國內跟國外不一樣,人特別多,幾乎到哪里去都要排隊,約翰卻并不覺得心煩,反而覺得特別的有意思,有的時候我就想,像他這種上學放學都要車接車送,根本走不了幾步路的大少爺是很反感,這種到處都要排隊,到處都要等位的這種習慣的,但是約翰卻樂此不疲,而且每一次排隊都能夠交到朋友。 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一點在約翰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驗證,她本來就長得十分的貴氣,再加上現在很多的女孩子都是正太控,每次看到她就主動的跟他說話,給她拍照,每一次排隊或者是每一次等位,他都能夠交到很多朋友。原來約翰是屬于那種沉默寡言型的,可是這次來了中國,他開始用上跟我學的那些中文,雖然仍然顯得有些笨拙,但是說的多了,他的膽子也就越來越大了,有的時候跟我交流也會直接說中文。 有一次跟他爸爸媽媽視頻的時候,甚至也不小心說出了中文,這讓他的爸媽非常的驚奇,也十分的欣慰,并且連他的父母都能夠感受得到自己孩子的性格上的變化,十分的感謝我,緊接著我的賬戶上就又多了一筆巨款。 {正d;版首發(fā) 以前總覺得掙錢特別的難,所以面對這種巨款的時候,總是會從心里面覺得不踏實,覺得自己根本不應該接受這么一大筆錢,但是現在見的世面多了,漸漸的也開始視錢財如糞土了,當看到銀行賬戶里面多出的那幾個零的時候,我也僅僅是看了一眼,并沒有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說句一點兒都不虛偽的話,我覺得約翰的笑容是給我最大的獎勵了,我這個人需要精神上的安慰,要比物質上需要的多得多,因此在這個時候能夠解救約翰,對于我來說就等于是將對余向輝的那份缺憾彌補上了。 我們在中國住了一個月之后,我想著可以帶約翰回美國了,但是約翰卻舍不得走了,他在我住的小區(qū)交了很多新的朋友,其中有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家世也非常好,英語也說得很溜,所以跟約翰十分聊得來,而且還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名字叫文竹。 我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姓什么,只知道每次約翰叫他的時候都是這兩個字。我想這等于是約翰人生歷程當中的一次真實的戀愛,因為這個小家伙,而在自己剛剛一成年,立刻就把這兩個中文的名字紋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當我要提出帶他回美國的時候,他跟我商榷,想要把文竹請到家里面來請他吃飯,我當時同意了,可是文竹那天約好的時間卻沒有趕到,我看到約翰非常的失望,于是就提出帶他到文竹的家里面去探望一下,可是約翰卻拒絕了。 臨走的時候,約翰仍然悶悶不樂,于是我就自作主張來到了文竹的家里,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家前幾天出了一件大事,文竹的爸爸因為犯罪被抓了,媽媽,隨后便帶著文竹逃跑了。 我不知道面對這種情況應該怎樣和約翰解釋,我不想破壞兩個小孩兒心中那份美好的友誼,于是并沒有對他提起這件事情,直到回美國都沒有跟他提。 臨走的時候,我給林柏青打了個電話,跟她告別,他提出要送我們去機場,被我拒絕了,我讓他好好的跟喬山過日子,一定要好好的疼自己的老婆,林柏青沒回復我。 回到美國之后,我其實心里還在打鼓,本來這一個多月已經讓原本心理閉塞的約翰稍微的恢復了一些,可是剛剛心情好起來,立刻又失戀這恐怕會讓約翰的心情再次跌到谷底,因此我心里有一些擔憂,害怕她的父母責怪,可是約翰是一個太過于懂事的孩子,他似乎已經提前想到了這一點,于是在下飛機的時候,立刻表現出了和在飛機上面完全不同的一面,開開心心的撲向了父母的懷抱。 他的父母自然是對我感恩戴德,本來我在美國已經失去了工作的機會,可是他的父母仍然在自己朋友的圈子里面到處推銷我,說是我有多么的優(yōu)秀,多么的負責任,立刻我的班級里面就又多了一些學生,慢慢的我的房子已經容納不下這么多學生了。 約翰的媽媽是工會的主席,立刻就給我批了一處教學樓,讓我可以在里面給孩子們上課,我當時特別的感激。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就要成為一名專業(yè)的老師,24小時圍繞著學生轉,那我就沒有辦法照顧我的孩子了,因此我拒絕了約翰媽媽的好意,還是決定按照我以前的習慣,只帶那么一小撥的孩子,因為我也有自己的家事要照顧,約翰的媽媽,十分能理解我并沒有為難我。 兩個月以后,國內再一次傳來了好消息,林百欣告訴我,向輝再次減刑了,這一次減刑直接變到了15年,盡管這是他的一些對手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強者自有強者的生存法則,盡管你看不慣,但仍然是拿他沒有辦法。 而這一次,林柏青對我說道,向輝想要見我一面。 我自然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再一次飛到了國內。 我以前去過一趟監(jiān)獄,那一次是去看我哥,可是才一見面,他就臭罵了我一頓,我在那做了不到五分鐘就走人了,那一天心情不是特別好,對于四周的環(huán)境也沒有特意的打量過,所以再一次進到監(jiān)獄里面去,就覺得這個地方好像也沒有當初我所感覺的那么恐怖。 當時監(jiān)獄長十分有禮貌的讓我登記,然后又引著我來到了會客間,這個地方就和電視劇里面演的一樣,是一面玻璃,玻璃上面有兩個電話,我們兩個只能通過電話來說話。 我坐在那等了,先回五分鐘,這個時候,對面間診室的門才打開了,向輝走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那種囚犯特有的橘黃色的監(jiān)獄一神情雖然沒有很落寞,但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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