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連忙搖頭道:“不,不!師傅,我一定要救三哥,我絕對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去!”話音一落,他突然眼睛一亮,急忙轉(zhuǎn)頭看向崆峒老頭,問道,“崆峒老哥,你說我如果把三哥身上的毒素吸到走,你應(yīng)該能救了吧?”
崆峒老頭隨口答道:“那當(dāng)然……”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軒轅仙子噴怒的聲音打斷:“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林宇你想干什么?就憑你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吸走你三哥的劇毒,到時候你不僅救不了他,連你自己都要死,你想找死嗎?就算你有那個實力,能夠吸走他的毒素,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嗎?你三哥從此以后就徹底成立廢人,再也不能修煉了,而你自己的下場就是一個字——死!”
聽到軒轅仙子的話之后,包括張七峰在內(nèi)的眾人都臉色巨變,他們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林宇居然想要拿自己的命救張禮的命,頓時連忙阻止。
“宇兒,你萬萬不可由此想法,你這樣,就算禮兒好了,你讓他情何以堪?”
“八弟,你的心意我們大家都知道,就算三弟真的要走那一步,如果他知道了你的心意,他也會含笑九泉!”
“八弟,大哥言之有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出兇手,給三弟報仇。”
“……”
“咳咳咳!”崆峒老頭突然咳嗽幾聲,打斷眾人,道:“大家都聽我說,雖然我不能救好他,但是,我可沒說過他就一定會死啊,你們都別激動。”
一聽到“我可沒說過他就一定會死”這句話,所有人頓時住口,原本絕望的眼神恢復(fù)了神采,都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林宇咬了咬牙,瞪著崆峒老頭,道:“崆峒老頭,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有辦法你不早說,你說一半留一半有意思嗎?有辦法就趕緊的,我三哥現(xiàn)在可等不了!”
崆峒老頭委屈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不等我吧話說完呢?我這就去保住他的性命。”說著就捶足頓胸的走到張禮身邊,道:“我先說清楚,我只能保證他不死,要想徹底解毒治好,只有你們自己想辦法!”
張七峰這時候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氣,對崆峒老頭抱拳道:“還請前輩放手施為,能夠保住劣徒的性命,晚輩已經(jīng)感激不盡,怎敢再勞煩前輩!”
崆峒老頭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張禮,隨即出手如電,一道道綠光再他身上不停鉆入,直到周身綠光完全消失才收回手指。
林宇詫異道:“這就完了?”
崆峒老頭搖搖頭道:“還早著呢,我只是封住了他傷口處的感知而已,不然等他醒來的時候,還不得疼死啊!”說著就祭出一方金光閃爍的印,只見他輕輕一推,那印驀地飛到張禮頭頂,一細(xì)小的股綠色光芒嗖地一聲就鉆進(jìn)張禮體內(nèi),那印隨之回到他手中消失不見。“現(xiàn)在他死不了了。”
張七峰躬身抱拳道:“前輩大恩,晚輩銘感五內(nèi)!”其余眾弟子也是躬身行禮。
“呵呵!”見此情況,崆峒老頭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剛剛暈倒的那個人馬上就要醒了。”
他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張信果然悠悠醒轉(zhuǎn),跟著就叫道:“師父,三哥還能救么?”
張七峰點點頭道:“信兒,你三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性命之憂了,這位崆峒老前輩救了他!多虧了你八弟!”說著指向崆峒老頭。
張信正要起身道謝,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跟著就是一個小童跑進(jìn)來報道:“觀外有一干傭兵團(tuán)求見祖師爺,說是空域火龍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火龍。”
張信聞言霍地站起,滿臉怒色,喝道:“就是這廝害的!”跟著縱身而去,只聽得門外嗆啷啷幾聲響,兵刃落地。張真和張武正要沖出去相助張信,只見他右手抓住一哥大漢的后心,提了進(jìn)來,往地下重重一摔,怒道:“都是這廝壞的大事!”
張武聽是這人害得三師哥如此重傷,哪里還忍得住怒火,伸腳就往火龍身上踢去。張仁突然低喝:“且慢!”張武這才悻悻的收住腳。
就住這是,只聽得門外有人叫道:“你們真武宗到底還講理不講?我們好意求見,你們就這么橫行霸道欺侮人么?這就是真武宗的待客之道嗎??”
聽聞此言,張仁眉頭微皺,屈指連彈兩下,兩道金光同時落在火龍的肩膀和胸口,解開張信下的禁制,說道:“門外客人不用提醒,我真武宗不會橫行霸道,更不會不講道理,你們只需要稍等片刻,是非對錯自有分曉。”他這句話語氣威嚴(yán),蘊(yùn)含著雄厚的元力。外面四個小隊長聽了,頓時被他的氣勢震懾住,還以為是張七峰出言震懾,他們哪里還敢啰嗦?
這時,張仁才問道:“五弟,三弟是如何受傷的,你慢慢說,不用生氣。”
張禮向火龍狠狠瞪了一眼,才將火龍告訴他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然后再把被六個冒名的歹人之事說了出來。張禮見火龍這樣的修為,就知道絕對不是傷害張禮的人,更何況人家既然敢登門求見,自然是心中不虛,當(dāng)下就和顏悅色地向火龍詢問經(jīng)過。
火龍一一照實而說,最后慘然道:“仁俠,我火龍的辦事不周,連累禮俠遭此橫禍,自是該死。可是我們空域整個火龍傭兵團(tuán)的老小,此時還不知性命是不是還在。”
這時,站在一旁的張七峰忽然說道:“義兒,你帶著武兒,立刻動身去空域,保護(hù)火龍傭兵團(tuán)的老小,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他們!”
張義點頭答應(yīng),心中一怔,隨即明白師父慈悲之心,俠義之懷,那姓穆的客人既然說過,這件事中途若有半分差池,要殺得他火龍傭兵團(tuán)滿門雞犬不留,這雖是一句恐嚇之言,但火龍等火龍傭兵團(tuán)的好手都來到了真武宗,如果那穆姓客人所言非虛,后果不堪設(shè)想!
張信卻道:“師父,這火龍糊涂透頂,三師哥給他害成這個樣子,咱們不找他麻煩,也就是了,為什么還要再去保護(hù)他的家小?”張三豐搖了搖頭,并不答話。
張仁道:“五弟,你怎么心胸這樣狹窄?一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火龍團(tuán)長千里奔波,為的是誰來你不知道嗎?人家夜以繼日的將三弟送回來,我們感激還來不及,怎么能怪罪于他?!”
張信卻是冷笑道:“他有那么好心?他還不是為了那一萬靈晶!難道他對三哥還存著什么好心??”
火龍一聽,登時氣得滿臉通紅,但捫心自問,之所以接這個護(hù)送任務(wù),也的確是為了這筆厚酬。
而聽到這里的林宇忍不住了,道:“五哥,你這話就有點兒過了,雖然火龍團(tuán)長他們有錯,不該把人交給冒充之人,應(yīng)該親手交給師傅他老人家,但是,主要責(zé)任不在他們,我們不應(yīng)該把所有責(zé)任算在他們頭上。
就像大哥所說,他們不遠(yuǎn)萬里送三哥回來,就單單是這一點,我們就應(yīng)該感謝他。再說,如果他們不接這個護(hù)送任務(wù),而是接其他的任務(wù),縱然是傭金少了點,至少他們火龍傭兵團(tuán)的上下老小不會因此受到無妄之災(zāi)。還有,真武山是什么地方,真武山是真武宗的地盤,既然他已經(jīng)把三哥送到了我們真武宗的門口,而三哥出事就是在我們的家門口,我們真武宗也有著不小的責(zé)任。
還有一種可能,你仔細(xì)想想,為什么人家會追到我們家門口來動手,那說明人家一定是對三哥志在必得,三哥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們冒險在真武宗門口動手,從火龍團(tuán)長的話中就可以知道,那伙人就是沖著斬神刀而來的,所以,歸根到底,最主要的責(zé)任還在三哥自己身上,只有搞清楚斬神刀,才能夠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覀冊趺茨苓w怒于別人。
而且,就如你所說,他們是為了傭金而來,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他們上有父母,下有兒女,中間有妻子,他們得靠傭金來養(yǎng)家糊口,何錯之有?”作為一個從地球上穿越而來的人,林宇比很多人看得清,人家付出了,得到收獲是天經(jīng)地義的。
火龍一聽林宇之言,頓時感激莫名,林宇的每一句話都道出了他們的心酸和無奈,忍不住的對林宇鞠躬感謝。
張信卻是臉一陣青一陣紅,道:“八弟,你不要幫他們說話,如果不是他們把三哥交給歹人,三哥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他們既然答應(yīng)了那個木姓客人,那么就應(yīng)該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沒有辦到,那就是罪有應(yīng)得!”
張禮聽不下去了,眉頭一皺,喝道:“五弟,休得胡言亂語,對客人不得無禮,我相信他們不是故意把三弟交給歹人的,八弟句句在理,不是幫任何人說話,我看你現(xiàn)在累糊涂了,還是趕緊去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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