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柳眉一豎,道:“堂堂真武七俠,也做這種脅迫之事,不覺得有**份嗎?難道是怕死嗎?有本事就憑真本事較量一番,倘若你們能夠在贏得一招半式,我自會放你們離開,你現在放開他,我可以給你們公平較量的機會,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張義說道:“姑娘你倒真是伶牙俐齒,橫豎都有理,我張禮嘴巴愚鈍,自然是說不過姑娘,我只知道,今日只要你們動這幾位姑娘一根汗毛,這鉤鏈翁立馬人頭落地!不過,姑娘說我張義做脅迫之事,不敢用真本事較量,我張義卻是要反駁一下,倘若真的要說脅迫之事,卻是姑娘你的真實寫照,你不就是脅迫這幾位姑娘嗎?倘若你放幾位姑娘安全離開,然后讓我殺了這鉤鏈翁給我八弟報仇,我張義又何懼一戰!男子漢大丈夫,自當頂天立地,我真武宗弟子個個都是鐵錚錚的漢子,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縱然不敵,死也不會弱了我真武宗之威名!”
紫衣女子冷笑道:“張三俠,你倒是算盤打得好,不僅要讓我放人,還要殺我的人,然后你就沒了任何顧忌,自然揚長而去,張三俠你當小女子好糊弄,還是覺得小女子我是個白癡?”
這時,張武聽不下去了,怒道:“姑娘當我三哥是何人?我真武宗之人何時做過食言之事,只要你答應三哥的要求,我第一個出來對戰!”
紫衣女子卻突兀的問道:“你們當真以為拿下鉤鏈翁就可以威脅到我嗎?他只不過是我很多隨從中的一個,無足輕重而已,有本事你就殺了他,想要我妥協,癡心妄想!幽老,動手吧!”說著就看向白衣老者,眼中果決異常。
白衣老者嘆息一聲,隨即和黑衣老者對看一眼,同時邁出一步,分別對張義和張武抱拳示意,兩人身上若有若無的氣息飄忽不定,分別鎖定張義和張武兩人。
就在此時,離兩人最近的張武突然伸手,說道:“等一下!”臉色格外凝重,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被料中。
白衣老者聞言怔了一怔,道:“為何?”
張武眉頭微皺,半晌之后,眼中閃過復雜至極的神色,指著白衣老者,問道:“這位前輩,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當日我八弟渡劫,就是你暗中出手,想要取我八弟性命,不知閣下和我八弟有何怨仇,用如此下作之手段對付一個后輩,還請閣下道來!”
白衣老者眼中飛快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說道:“我和閣下第一次見面,更不知道你八弟是何人,閣下應該是記錯了,切莫妄言!”
張武道:“閣下好歹也是一代高人,又何必藏頭露尾,男子漢大丈夫,應當光明磊落,既然敢做,就要敢當,敢做不敢當那是小人行徑,我張武雖然實力低微,但卻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還不至于信口開河!”
白衣老者聞言,氣惱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說些什么,再不放人,休怪我不客氣了!”此時,他心中卻極為不平靜,心中想起在真武宗那小子渡劫之事。
張武卻絲毫不懼,道:“閣下既然揣著明白裝糊涂,那在下不介意提醒你一下,當日在真武宗后山太極洞,我八弟渡劫,你暗中偷襲,手段歹毒,想要抹殺掉我八弟,我三哥為了救八弟,被你所傷,我師傅則被你同伙騙走,想必就是你身邊的那位了吧!”
見白衣老者想要解釋,張武搖手道:“你不用辯解,雖然你當時蒙著面,但你身上的氣息是不會變的,你傷我三哥的就是剛剛你身上出現的那一抹冰寒之氣息,我們師兄弟幾個都親身感受,親眼所見,當日你意圖在八弟渡劫之時出手,其用心歹毒至極,想要毀他道途,斷他前程,其心當誅,今日你又助紂為虐,對我弟妹要趕盡殺絕,實乃歹毒至極,今日別說你會不會放過我們,我張武第一個和你不死不休,放馬過來吧!”手中三尺青鋒一抖動,劍鳴聲響起,實質般的金色劍芒爆射而出,地面上頓時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劍形黑洞。
張義見此情況,臉色也是一變,以自己對張武的了解,張武絕不會誣陷他人,可知他所言非虛,生怕他吃虧,連忙叫道:“七弟切莫沖動!”突然伸手在鉤鏈翁氣海處拍了一下,隨即一把抓住他腰帶,提起他掠至張武身前,將之丟在在地上,對穆璇璣說道:“姑娘,此人氣海已經被毀,現在交給你,倘若他們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砍下此人一只手,十倍奉還!”然后轉身和張武并肩而立,手中長劍斜指地面,嚴陣以待。
白衣老者冷笑道:“今日總算見識到了真武七俠的風范,出手當真毫不含糊,沒錯當日就是我出手的,誰讓那個小子天賦卓絕,居然在開竅之際就能夠引動九色雷劫,如果讓他成長起來,定是我天宮最大的威脅,我為了防患于未然,將其在搖籃中抹殺,最好不過,誰知道那小子那么受你真武宗其中,不僅你們真武七俠守護在一旁,就連七峰真君那老道士都為之護法,讓我功虧一簣,不過你放心,那小子現在已經死在我天宮手中,也算了卻我心中遺憾。”
張義怒道:“難道就是因為我八弟天賦卓絕,你就要殺他?他犯了什么法?你簡直喪心病狂,天下天賦卓絕之輩如過江之鯽,數之不盡,難道你都要殺了嗎?你憑什么斷定八弟就會成為天宮心腹大患?你這莫須有的罪名,荒唐至極!”
“呵呵!”白衣老者聞言笑道:“既然事情已經挑明了,我也就不妨告訴你,如果僅僅是因為他天賦卓絕,我自然不至于那么無聊的去殺他,可是他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阻礙了我天宮之大計,他必須死!而且,今日你們也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自然是留你們不得,雖然我不懼怕七峰真君那老道士,但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你們就任命吧!”
此時,張義臉色巨變,那白衣老者明顯是想要殺人滅口了,話中意思再明白不過,天宮有著什么大計,而且還是針對真武宗的,此時真武宗中他們師兄弟盡數外出,師傅七峰真君又在閉關中,一旦陰謀得逞,后果不堪設想,一念及此,手中長劍直指白衣老者,喝問道:“天宮對我真武宗有什么陰謀?”
白衣老者咧嘴一下,道:“張三俠何必這么激動呢,我們天宮自然沒有什么陰謀,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界造福,現在還沒到你知道的時候,到了你該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不過,估計你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怪就怪你真武宗不識抬舉,不識時務,尤其是你們真武七俠和張七峰老道士,死有余辜。”
這時,臉色蒼白的昆侖仙子突然上前一步,淡淡的掃視了一眼白衣老者,突兀的說道:“你不覺得你言之過早了嗎?就憑你的實力,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你動這里任何人一根手指頭,你都要用一只手來還?”
白衣老者微微皺眉,問道:“這位小姐尊姓芳名?”眼中閃過疑惑之色,這女子雖然臉色蒼白,而且身受重傷,但是身上散發的氣息卻非同一般,好似那種絕世大能身上才有的氣息,當真是詭異。
昆侖仙子淡淡的說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諱,你現在最好交待清楚對真武宗的企圖,自斷一臂謝罪,發誓今生今世不對真武宗有任何不軌企圖,然后滾!否則,有朝一日,你定將項上人頭不保!”
“哈哈!”白衣老者聞言,怒極反笑,道:“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底氣,口氣如此狂妄,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他縱橫修道界數千年,幾乎未嘗一敗,如今被一個黃毛丫頭威脅,簡直就是豈有此理,他如何能不怒。
“老東西,就憑你,也配讓我昆侖姐姐動手嗎?倘若是我姐姐全盛時期,要滅你,比碾死一只螞蟻簡單一萬倍,風大閃了舌頭的是你,你明白嗎?你最好按照我昆侖姐姐的話辦事,否則你一定會后悔莫及!”虎靈忍住手臂劇痛,冷聲說道。
“孽畜,找死?”白衣老者徹底被虎靈激怒了,直接破口大罵,隨即一伸手一揮,一道白色的巴掌印拍向她臉頰。
“放肆——”
“你敢——”
“……”
數道聲音在同一時間響起,有的在現場響起,有的在虛空中響起,最先響起的聲音冰冷刺骨,但見虛空中白光一閃,一道身影已經憑空出現在虎靈身前,冰冷的眼神注視著白衣老者,手中沒有任何動作,仿佛她站在那里,那白衣老者就不敢動作一般。
同一時間,張義和張武雙劍齊出,攔向那白色手掌印,穆璇璣則是手腕一抖,誅仙劍割破鉤鏈翁脖子處皮膚,可以肯定,一旦白衣老者再動手,她會毫不猶豫斬下手中誅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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