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他也不是討厭女子,只不過在他的想法中,男人和女人是兩個不同的物種,前者要比后者高貴許多。
我是男兒我驕傲,我是男兒我自豪!
按理說,趙子云有這種想法,理當(dāng)對女子不假辭色才是。
可偏偏他這個人極為的風(fēng)流瀟灑,再加上他年少有為,實(shí)力強(qiáng)橫,本身又長的儀表堂堂,所以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時常圍繞著鶯鶯燕燕的姑娘。
這是一個極度矛盾結(jié)合在一身的男人。
聽了胡妖兒的話,趙子云劍眉一挑,一邊猛攻妖獸腦袋上的縫隙,一邊喝道:“小女人,你說誰是莽夫?再說一遍!”
胡妖兒雙手翻飛,強(qiáng)大的殺招緊接著打進(jìn)那傷口中,毫不示弱:“莽夫!你若真的那般討厭女子,何不與你的師弟們?nèi)ネ补舱恚d那龍陽之好?!”
此話一出,趙子云的臉色驟然蒼白起來,胃部一陣翻涌,險些沒當(dāng)場嘔出來。
與那些師弟們……
一想起這種場景,趙子云就頭暈?zāi)垦#瑵M頭問號,心中一萬頭野獸咆哮而過。
見他臉色大變,胡妖兒咯咯直笑,笑聲中透著得意和幸災(zāi)樂禍。
趙子云怒喝道:“你這不要臉的女子,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以后誰娶了你絕對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胡說八道!管你什么事?”胡妖兒不禁臉紅起來,白了他一眼,針鋒相對道:“我看以后誰嫁給你才是上輩子造孽不少,龍陽之好的臭男人,惡心!惡心至極!”
趙子云氣得臉色鐵青,道:“你……牙尖嘴利,我男子漢不屑與你斗嘴,有本事就看我們誰先給這妖獸致命一擊吧!你敢么?”
胡妖兒冷笑一聲道:“哼,怕了你不成?誰輸誰是孫子!”
便在此時,還不等兩人發(fā)招,一道潔白的身影突然竄了過來,夾著一股冰封的寒意,芊芊玉指往下方屈指連彈兩下,那妖獸裂開的兩道傷口中驟然各自出現(xiàn)一朵潔白的冰花。
冰花吸取著妖獸的鮮血,眨眼的功夫便變成了一朵血色的花朵,透著一股妖艷的美感。
但聽得“咔蹦”一聲脆響,冰花碎裂開來,化為無數(shù)鋒利的冰錐,直刺入妖獸的血肉之中。
受此重創(chuàng),巨型妖獸猛地將腦袋從地上的大坑內(nèi)抬了起來,仰天一聲怒吼,龐大的身子搖搖晃晃,立足不穩(wěn),猩紅的雙眸中更是生機(jī)黯淡,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趙子云和胡妖兒同時扭頭,正見到一臉蒼白之色的趙妍,用盡了自己剛剛恢復(fù)的一點(diǎn)力氣,打出殺招。
打完之后,趙妍扭頭就落了下去,她又沒辦法再戰(zhàn)斗了。
趙子云和胡妖兒清晰地感覺到,趙妍這一次散發(fā)出來的寒意,與以往有些淡淡的不同。
以往的寒,是單純的寒,純粹的冷,那是一種純粹至極的寒,不摻雜其他任何屬性。
可是現(xiàn)在,這股子寒意仿佛多了點(diǎn)什么東西,比起以前更讓人難以忍受了。
方子奇疑惑道:“誰招惹她了?”
胡妖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怎么知道?”作為血煞堂堂主胡涂的女兒,覺得其他三派的弟子全不是什么好東西。
眼前這個趙子云就不用說了,徹徹底底的大男子主義代表。
玄天堂那邊,趙妍倒是個人物,可惜就象是一具沒有情感的冰娃娃,永遠(yuǎn)都拒人于千里之外,讓人難以接近。
至于另外一個茍偉更不用談,徹頭徹尾的孬貨!只是個崇拜名利,追逐權(quán)勢的小人而已!
御獸堂的人一個個都神秘兮兮的,只覺得高人一等,也不是什么好人。
還是自家的血煞堂好一些,最起碼自己還算正常,只待小妹成長起來之后,自己姐妹就能幫爹爹撐起半邊天了。
趙子云自然不知道胡妖兒所想,此刻他正疑惑不解道:“既然沒人惹她,她干嘛把剛恢復(fù)的一點(diǎn)元?dú)獯虺鰜恚俊壁w子云有些云里霧里的感覺,搖了搖頭。
下一刻他的就不淡定了,但見此刻胡妖兒正趁此機(jī)會對那巨型妖獸痛下殺手,不由勃然大怒:“你這女子好不要臉,你這樣做,就算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胡妖兒卻是冷笑連連,道:“你都說我是女子了,難道要跟你這莽夫一樣腦子轉(zhuǎn)不過彎?只要能夠取勝就行了,何來勝之不武之說?再說你,既然你覺得男人本就高人一等,卻要與我比試,這本身就落了下乘。”
趙子云被反駁的啞口無言,連連唏噓不已,道:“果然啊果然,古人誠不我欺,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難養(yǎng)也!”
巨型妖獸的命運(yùn),在四派弟子齊齊出動的那一瞬間便已決定了一半,伴隨著穆璇璣和木清竹合力打出“斬天拔劍術(shù)”,就已經(jīng)徹底葬送了它僅有的生機(jī),最后趙妍的再一次出手,那直接在宣布它的末日到了。
此刻的它,面對四派弟子的攻擊,干癟就毫無還手之力,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而這一切的根源,卻在于林宇那華麗而又霸道的一劍。正是那一劍,激起了四派弟子的斗志,讓他們有了與這等龐然大物戰(zhàn)斗的勇氣,堅定了四派弟子的決心,激發(fā)了他們的血性。
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黃書良的原因,試想,他一個玄天堂的掛名弟子都能夠在關(guān)機(jī)時候挺身而出,更何況是他們這些自認(rèn)為高高在上的正式弟子?他們自然不能被人看不起,不能被黃書良比下去。
此刻,胡仙兒正在幫黃書良包扎,那雙臂上,皮膚裂開,一直顫抖不斷,看上去格外的滲人。
黃書良萬萬沒想到這妖獸如此恐怖,強(qiáng)大到自己根本無法匹敵,那一撞擊之后,就如被高速行駛的火車給撞了一般,渾身元力直接潰散,自己的身體更是直接沒有絲毫力氣,動都動不了,只能隨著妖獸一撞之力的沖勁在地上打滾滑行。要不是自己爆發(fā)出“乾陽液”,絕對擋不住那一下撞擊。
如果不然,他哪會像標(biāo)槍一樣杵在這里?直到此刻,身體才恢復(fù)了些許力氣,渾身的巨疼也隨之傳來。
而此刻林宇也好不了多少,適才那一劍在“星隕”武技的加成之下,已經(jīng)到達(dá)了他的極限,狂暴的元力崩傷了手臂內(nèi)的經(jīng)脈,肌膚表面更是直接裂開不少地方,整個手臂看上去鮮血淋漓,好不駭人。
不過還好,林宇的體質(zhì)和黃書良不一樣,他本身就是“至尊道體”,加上經(jīng)過了崆峒老頭的不死神力改造,自身的恢復(fù)能力可是堪稱恐怖,那些裂開的傷口都在隱隱愈合了。
此刻他正在注視著那幾百弟子的戰(zhàn)斗,而穆璇璣和木清竹兩女在合力打出“斬天拔劍術(shù)”之后,早已來到林宇身邊,此刻正在幫他包扎傷口。
然而,林宇和黃書良幾人卻沒有注意到?jīng)]有出手之人。
這些沒有出手的人中間就有茍偉以及聶云,此刻茍偉正神色猙獰中閃爍著瘋狂,好似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
自黃書良那救人之舉之后,他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就達(dá)到了一個新高度,隨后林宇施展出驚艷的一劍,他就一直呆立在天空中,瞠目結(jié)舌,仿佛失去了神智,直到不久前他才終于清醒過來。
他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就如困獸脫困,怎么也控制不了。
首先是黃書良,一個天仙境一階的武者,居然能夠承受住這虛君境妖獸的一擊,縱然妖獸實(shí)力沒有盡數(shù)恢復(fù),就算妖獸只是隨意一擊沒有動用全力,但也不是一個天仙境一階武者可以承受的,那可是虛君境巔峰妖獸的一擊啊,怎么可能被一個天仙境一階的螻蟻接住?
他知道,黃書良在這傳承洞府內(nèi)定是獲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奇遇,否則以他的實(shí)力,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能再讓他成長下去了,再讓他成長下去,自己不但得不到趙妍和龍傾城,甚至連本身都有莫大的危機(jī)!
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完全錯了,黃書良根本就不是在這里得到什么奇遇的,而是人家早就有了奇遇,只不過是在那一瞬間完全爆發(fā)而已。
對于林宇,他心中則是忌憚和瘋狂的嫉妒。
林宇表面上來看就是一個天仙境二階的武者,然而表現(xiàn)出的實(shí)力卻并非如此,適才那一劍的驚艷和威力此刻還深深震撼著他,居然能夠重傷虛君境妖獸,這是他不敢想象的。
那妖獸的恐怖他可是親身體會過,在面對那樣強(qiáng)大的妖獸的時候,他不要說是動手將其傷害,就是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他只感覺到自己在那妖獸面前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而林宇一個天仙境二階的武者,居然能夠?qū)⑵渲貍绾尾患蓱劊克绾胃也患蓱劊?br />
自己前幾天可是狠狠的得罪了林宇,還要人家磕頭道歉,這要是人家報復(fù)他,他該如何抵擋?他自問沒有妖獸那么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更加沒有妖獸那么恐怖的防御力。
至于說嫉妒,那就更加令他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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