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怎么傳,還在京都府衙的絡輕紗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抱著蘇勝風的胳膊,笑嘻嘻的問道。 “父皇,你是不是故意來晚的?世子哥哥說早就讓人通知你了,哪有那么巧,事情剛剛好解決,父皇才到。” 蘇勝風也不否認,掐了掐她的小臉,笑罵道,“鬼靈精,要不是朕刻意來晚了些,如何知道你這個小丫頭,嘴皮子已經厲害到了這種程度?” “我嘴皮子才不厲害呢,我都是就事論事。”絡輕紗癟了癟嘴,不滿的解釋道。 “好,你嘴皮子不厲害。”蘇勝風順著她的話應下,這才回頭看向蘇清吟,“清吟小子,小七兒在離王府也住了好幾天了,今日就一道跟朕回宮好了,你回去跟你母妃父王說說。” 蘇清吟看了絡輕紗一眼,想著她的確在離王府呆了許久,也就沒有反駁,“是,皇伯伯。” 絡輕紗撅了撅嘴,也沒說話,她本就打算今天解決了這事之后就回宮的。 “那便回宮吧。”蘇勝風衣袖一拂,站起身就朝著外面走去,挽著他胳膊的絡輕紗,只好也跟了上去,出府衙前,還不忘回頭給了蘇清吟一個不舍的眼神。 看著三千御林軍,護著明黃色的馬車,朝著皇宮緩緩駛去,蘇清吟收回了目光。 “黃奇,要怎么做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下官必定將今日公主所言,一字不落的寫成文書,張貼在府衙外。”黃奇連忙表態,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這位世子在點撥他,也幸好他聰明的站在了世子這邊,不然他只怕要跟那個霍白起,同一個下場了。 “嗯,你去忙吧,本世子也走了。”見他心里有數,蘇清吟也不再耽擱,拂袖出了府衙,上了自己的黑色馬車,朝著離王府趕去。 與此同時,絡輕紗是絡侯府唯一后人,氣勢作為絲毫不輸絡侯府先人的傳言,也開始在京都蔓延。 那些得了公主府扶持的九十七個普通百姓家庭,也每日在京都街上宣傳公主的好,甚至還特意讓人畫了絡輕紗的畫像,供在了家里。 可以說,經過這一次,絡輕紗之前的無良之名,似乎一夜之間被人遺忘了一般,京都所流傳的,都變成了她的美名和優點。 回宮之后的絡輕紗,跟蘇勝風閑聊了幾句,就回到了明月軒。 一進殿里,華嬤嬤就迎了上來稟告道,“公主,四皇子在等你。” “四哥?”絡輕紗一怔,心里略有些心虛。 她回京這些天,每日不是在見這個就是在見那個,在加上這次絡家軍的事,以及她之前的決定,她就更沒有去找過蘇清竹了。 還不待她想明白,蘇清竹的身形就出現在了門前,他靠在門上,側著身子就這么看著她。 絡輕紗心里一個咯噔,總覺得這樣的蘇清竹,目光有些怪怪的,不是說怎么了,就是不太像以前那個簡單羞澀,總是護著她的四哥了。 壓下心里的心思,絡輕紗提步迎了上去,笑著問道,“四哥,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嗯,是等很久了。”蘇清竹的目光緊盯著絡輕紗的臉,眸光是說不出的孤寂和凄涼,他說,“小七,你在躲我。” 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絡輕紗抿了抿唇,打哈哈道,“四哥怎么會這么想?我只是有點忙。” 蘇清竹不為所動,“你躲著我是為什么?因為我的出身?還是因為我比不上蘇清吟?” 絡輕紗徹底不說話了,她躲著他,只是因為知道他們不可能,與他所說的這些,沒有半分關系。 絡輕紗的沉默,讓蘇清竹很是受傷,他手緊緊攥起,俊秀的容顏也暗了下來,那雙滿是柔光的鷹眸,徹底失了神采,他喃喃出聲,“小七,你變了。” “四哥,我沒有變,只是長大了,四哥是真的變了。”蘇清竹的表現,讓絡輕紗也很不好受,可是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她不想以后見到蘇清竹都是這樣。 蘇清竹抿唇,半響后,他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閉上了嘴。 “你剛剛從京都府衙回來,想必累了,好好休息吧,四哥就先走了。” 丟下這樣一句話,蘇清竹邁步離開,絡輕紗緊咬著粉唇,看著他離開的孤寂背影,心里亂成了一團亂麻。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說的太過傷人了些,四哥不是別人,他是四哥啊 那個前世于刺客中,以身擋刀,護住她的四哥 緊緊的掐了掐手心,絡輕紗才清醒過來,提步進了房間,招手喚來了華嬤嬤,問道。 “華嬤嬤,我在敘城的這幾年,四哥在京都做了些什么?” “四皇子似乎是在執行皇上的命令,經常出宮查探一些事,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做什么其他事了。”華嬤嬤回宮這些日子,又開始聯系上了之前的人脈,打聽些不算特別隱秘的消息,還是很簡單的。 “執行父皇的命令?查探一些事情?”絡輕紗微微咬唇,難道就像那個時候,四哥和世子哥哥一起調查墜馬案一般么? “公主若是想知道,可以親自問問四皇子或者皇上,想必他們都不會瞞著你的。”華嬤嬤提議道。 絡輕紗抬手拒絕,“不必了。” 若是真的是查探朝臣機密,這事就不是她該知道的,去問了也只會讓他們為難,還是不要問了為好。 “是。”絡輕紗拒絕,華嬤嬤也不好再提,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 京都街道上,一個尋常的客棧里,幾個食客正在談論絡家軍的事。 “你們看京都府衙的榜文了么?嘖嘖,那個宗人府可真不要臉,明明就是他不發餉銀,還找那么多借口。” “就是啊,話說這無良公主還是挺有魄力的,誰之前說她無良來著?” “什么無良?人家公主氣勢學識樣樣不差好不好,當時我就在府衙外,就看見那公主單手托腮,靠在桌子上,神情那叫一個淡然,隨便問了幾句,就讓那個什么勞子的宗老,啞口無言了。” “我也覺得無良公主不無良,肯定是誤傳,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抹黑公主啊。” “就是就是,這位公主還是個好心腸,那九十七戶人家,現在每個月都能從公主府領到十兩銀子,雖然男人廢了只右手,可生活上至少衣食無憂了。” “是啊。” 大堂里的對話,清清楚楚傳進了樓上的廂房。 廂房里,兩個男子在房間里相對而坐,從那出眾的面容和身姿來看,這兩人正是阿桑和連城。 一直說要離京的兩人,直到現在還未曾離京。 “阿桑,你看上的這位小公主,可真是個小妖精,就憑這性子和手段,就讓我喜歡。”連城搖著玉扇,勾著一雙瀲滟的桃花眼,贊嘆道。 阿桑不語,只不過手一直摩挲著手上的茶杯。 “阿桑啊,要不然你直接把人擄回桑海好了,反正大齊的公主又不止她一個,擄走了她兩國也不可能開戰,說不定還能來個聯姻呢!”連城感嘆了半響,突然幫他想了個主意。 阿桑瞥了他一眼,“謬論。” 連城癟了癟嘴,妖冶的面容頓時有些郁悶,“哎呦,我懶得管你了,你的小公主你自己想辦法吧,我還是喜歡聽話有意思的小姑娘。” 言罷,他直接站起身,朝著房間后的大床走去。 此刻大床上,正躺著一個身無寸縷的裸身女子,從她那緊閉的雙眼來看,應該是處于昏迷之中。 連城慢悠悠的在床邊坐下,手撫上了女子的面容,另一只手上的玉扇,沿著女子裸身的輪廓,一路往下輕劃過去。 這玉扇的的冰涼觸感,以及連城手上溫熱觸感,恍若兩個極端,那一直昏迷的女子,終于嚶嚀一聲,悠悠轉醒。 她一睜眼,就看見了坐在床沿上的妖冶男人,忍不住心里一驚,復爾又是一陣嬌羞,囁喏道,“連城公子。” 連城頓時笑了,磁性喑啞的嗓音,透著絲絲誘惑,感嘆道,“真是個乖巧的小姑娘。” 女子眨眨眼,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直至感覺到那玉扇劃過胸前,流連在她小腹,她才一陣驚呼。她想拿走身上那冰涼的玉扇,可是手卻使不上半分力氣,一睜眼看見連城的欣喜,早就逐漸淡去,她終于清醒了過來,心中忐忑道,“連城公子,我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她還記得,自己是跟丫鬟一起出門上街買東西,然后在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身后的護衛突然被打暈了,她當時嚇得大喊,隨后自己也失去了知覺,一醒來就到了這里。 連城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瀲滟的桃花眼,正對上床上女子如水的眸子,嘴角一勾,露出幾分魅惑的笑意,反問道,“你覺得呢?想起來了,是么?” 女子咽了咽口水,“是連城公子你把我打暈帶過來的么?” “對啊,還記得嗎?我們前幾天在湖心亭烤魚的時候,我可是告訴過你的喲”連城對著她的臉呼了口氣,涼薄的唇,就印在了她臉上。 女子頓時臉紅的滴血,小聲囁喏道,“我,我記得” 當時她們都在問,桑海是什么樣子,還說想去看看,這位連城公子當時告訴了她們一個辦法,那就是嫁一個桑海男子。 他還特意跟她說過,若是她想找一個桑海男子嫁過去,可以找他。 所以說,連城公子這是看上她了,想帶她回桑海么? 這般一想,女子的臉更紅了,心里也跟裝了頭小鹿似的,跳個不停。 女子的心思雖然沒有說出口,可看她那表情,連城也明白了,他抬手拍了拍女子的臉蛋,笑的風姿搖曳,“真是一個愛幻想的小姑娘,不過我喜歡。” 言罷,他丟下了玉扇,腳尖往地上一點,整個人翻身上床,不緊不慢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有意思的小姑娘,我們來玩玩吧。” 女子微的一怔,心中即欣喜又猶豫,自古以來女子的清譽和貞潔都極為重要,她是喜歡連城不錯,可她能夠接受,把自己的貞潔獻出去么? 女子的猶豫,對連城而言,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他的雙手已經摸上了女子的臉頰。 “唔,真是漂亮的一張臉。”連城微微感嘆道,女子心中微喜,還來不及說話,連城的手上多了一塊薄薄的刀片,沿著她臉龐的肌理,就劃下了一大片的臉皮。 那女子只感覺臉上一陣刺痛,頓時掙扎著尖叫出聲。 只是這刺耳的尖叫聲,根本沒能喊出來,因為在她喊出聲的前一秒,連城就已經掐住了她的喉嚨。 ------題外話------ 連城這個表現,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 他以前說的那些什么有意思啊,好想綁回家啊,可都不是說說而已,這就是個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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