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有絡輕紗,她全程都不知道兩人在打什么啞謎,那些信紙,蘇清吟也沒有告訴過她是什么東西,不過從父皇看了之后的神情來看,應該是什么重要證據。 三人互相靜默的站在御書房里,等待著暴風雨的到來。 很快,在一陣嘈雜聲中,太后等人最先趕到了御書房。 太后身邊跟著扶著她的蘇瑜婉,身后還有接到通知趕到的皇后、宛嬪、蓮妃、德妃、嫻妃等人。 “聽說皇上請哀家來御書房,怎么,二皇子妃流產的結果,有眉目了?”太后一進房內,就開口問道。 蘇勝風點了點頭,“朕請母后前來,為的就是這件事,母后先坐一會吧,咱們先等人。” 許是因為在外人面前,蘇勝風絲毫沒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情,跟太后之間的交流,看起來就像一對普通的母子一般。 只是絡輕紗從蘇清吟那知道了實情,所以特意注意了一下蘇勝風的神色,果然發現了他眸中深藏的冷意。 看來父皇和太后之間,已經到了一種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太后掃了一眼靜靜并排而站的蘇清吟和絡輕紗,眸光微晃,“好,那哀家就等著看結果。” 言罷,她在旁邊的椅子上直接坐了下來。 見此,皇后和三妃相視一眼,都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在等待的時間里,一眾人都一言不發,蘇瑜婉不時偷偷打量著,蘇清吟和絡輕紗相握的手,眸光晦暗不明,小臉上也帶著一絲嫉妒。 絡輕紗垂著頭,頗為乖巧,只是與蘇清吟相握的手,卻是偷偷掙了掙。 察覺到她的動作,蘇清吟蹙著眉看了她一眼,不由的握緊了些,絡輕紗沒抬頭,只是被握住的手,卻是狠狠掐了他一下。 蘇清吟手心一痛,本就不解的目光,越發的不懂了,小聲問道,“怎么了?” 絡輕紗噘著嘴沒理他。 還怎么了?人家蘇瑜婉的眼珠子都快粘到他身上去了,還怎么了 這男人站在這招蜂引蝶,竟然還一臉無辜,哼哼。 絡輕紗一直不說話,蘇清吟似乎明白了什么,視線朝著旁邊一掃,頓時對上了蘇瑜婉的目光。 蘇瑜婉正在偷偷的打量蘇清吟,雙手絞著手帕,心里有些不平靜,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像蘇清吟這般俊美的男子,西平地域不小,她也見過許多優秀的男子,可唯有蘇清吟,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動了心。 他實在太好了,不止是容貌,學識武藝,性格處事方式,哪怕是他冷冷的掃她一眼,她的心都有些難以自持。 她迫切的需要得到他的注意,不管是溫柔的目光也好,還是滿是冷意的目光也好。 這樣一個從頭到尾,從里到外都讓她無比心動的男人,她恨不得現在就在他身上,打上她的標簽! 蘇瑜婉正盯著蘇清吟走神,誰知他卻突然抬起了頭,兩人的視線頓時對上了。 與那雙雋秀飛揚的眸子相對,蘇瑜婉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不自覺的微微紅了臉。 她捏了捏手心,心頭一跳反應了過來,急忙露出了自認為最迷人的笑臉,溫柔泛著愛慕的視線,朝著不遠處的男子迎了上去。 看著不遠處笑的一臉自以為是的女人,蘇清吟勾起了唇。 幾乎是他勾唇淺笑的一瞬間,手心的痛意便更重了幾分,蘇清吟挑了挑眉,重新垂下了頭,食指和拇指微微用力,制止住了還在搗亂的某只小手。 他低低一笑,“乖。” 用力將她的手指分開,他將自己的手指插嵌了進去,兩人相握的雙手,立即變成了十指緊扣的姿勢。 絡輕紗頓時滿意了,雖然沒有說話,可手卻是老老實實的被他握住,不再瞎搗亂。 不遠處的蘇瑜婉,卻是咬了咬牙,她明明看見蘇清吟對她笑了,這說明蘇清吟對她是有意的,可絡輕紗偏偏橫插一腳,要不是絡輕紗刻意打斷了兩人的對視,說不定蘇清吟就能知道她的好了。 這一刻,蘇瑜婉恨不得直接將絡輕紗來的碎尸萬段。 就在眾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時,陳萊匆匆進了御書房。 “皇上,謝宗老和二皇子到了。”陳萊恭聲稟告道。 “宣。”蘇勝風的聲音頓時響起。 眾人也打起了精神,這件事看來真的要出結果了,就是不知道結果到底誰是誰非了。 在一眾人的翹首以盼中,蘇清容和謝陽進了御書房。 “兒臣見過父皇。” “臣見過皇上。”兩人躬身行禮,不管是蘇清容還是謝陽,此刻被宣進宮,面容都十分平靜。 “起吧。”蘇勝風抬了抬手,“今日朕宣你們二人進宮,主要就是商量二皇子妃流產一事。” 這話眾人都不意外,來這的人心里早就猜到了。 蘇勝風也不在意眾人的神色,繼續說道,“這三天,清吟小子查到了不少證據,朕也仔細看過了,害簡雪流產的人,的確不是小七兒。” 眾人垂頭靜聽,不少人都想看看皇上口中所謂的證據,卻因為身份不夠,不敢開口質問。 有一個人的身份,卻是夠的。 太后無聲的拍了拍蘇瑜婉的手臂,看向蘇勝風問道,“皇上所言,哀家自然是信的,不過之前清容也說過了,那兩人使計害簡雪的人,招供的都是七丫頭指使的,現在突然說找到了證據,指使人不是七丫頭,不知是何證據?” 會有人質疑,這個蘇勝風和蘇清吟早就想到了,所以聽見太后這話,蘇勝風也不覺得奇怪,而是將蘇清吟早先交給他的供詞,拿了兩張遞給了太后,“母后可以自己看。” 太后一怔,心中一片狐疑。 皇上的表情這么鎮定,難道這所謂的證據,真的能推翻之前蘇清容調查到的結果? 她定了定神,伸手將供詞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 這是一張南離候親自書寫的供詞,上面清楚的寫著,謝陽慫恿他合作,之后他是如何勸蕭薔薇收買丫鬟,給簡雪下滑胎藥的,也寫了他又是如何要求丫鬟陷害絡輕紗的。 一字一句,白紙黑字,容不得人不信。 在信紙的最下方,有南離候的簽名和手指印,不僅如此,還加了一個南離候府的印章,這表示,這份供詞,的確是出自于南離候之手。 太后沉默了,她放下南離候的供詞,又拿起了另外一份。 這一份供詞就更為簡單了,這是那推倒簡雪,導致她流產的侍女,小桃的親筆供詞。 這份供詞里就寫了一句,她所有污蔑七公主的話,都是德妃以她家人的性命,威脅她這樣說的。 太后看完之后,徹底沉默了。 她放下了兩封供詞,十分隱晦的看了謝陽一眼,抿了抿唇道,“皇上,這供詞確定為真?” “自然。”蘇勝風點頭。 “那哀家沒什么好說的了。”太后是對絡輕紗不滿,也想借此機會將她趕離京都,可她能在太后之位上穩坐這么久,心里也是清明的。 謝陽和德妃此舉,可不止是陷害絡輕紗,更是謀害皇嗣,為了大齊以后的昌盛,這種謀害皇嗣之人絕對不能留,所以她十分痛快的閉上了嘴。 見此,蘇勝風也滿意了許多,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陳萊,“都拿給她們看看吧。” “是,皇上。”陳萊應下,從蘇勝風手里接過信紙,順便一起帶上了太后放在桌上的供詞,朝著皇后等人傳了下來。 眾人正好奇著呢,太后開始那話,擺明了是有所質疑的,怎么皇上給她看了兩張紙,她就閉口不言了呢? 眼下陳萊將信紙遞給了她們,不禁一個個都好奇的看了起來。 要說眾人關心的是信紙,蘇瑜婉關心的就是太后的態度了,她就等著太后幫她出頭,將絡輕紗趕出京都呢,結果太后卻突然半路沒聲了。 偏偏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問,一張俏臉硬生生憋成了怨婦。 瞥見蘇瑜婉的臉色,絡輕紗十分沒出息的輕笑出聲,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蘇瑜婉的心思,絡輕紗再清楚不過,蘇瑜婉不就是等著她被定罪,然后她好去勾搭蘇清吟么? 這下失望了?幻想破滅了? 心情一好,絡輕紗也懶得去關注,那些信紙上面到底寫著什么了,反正只是對她有好處就行了。 就在絡輕紗晃神間,信紙已經在四妃中手里傳遍了,直接被陳萊遞給了蘇清容。 看了這些信紙的嬪妃中,其他幾人都是幸災樂禍,唯有德妃和宛嬪卻是一臉菜灰色,雙唇緊咬,視線不自覺在謝陽和蘇勝風臉上掃過,希望看到這兩人的反應。 可是謝陽四平八穩,蘇勝風更是一個表情都沒露出來,完全看不出什么,她們也只能靜靜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蘇清容一看完這信紙,臉不自覺就黑了下來,咬著牙站在一旁。 終于,這信紙傳到了謝陽手里,幾乎是他接過掃視的第一眼,身子就瞬間僵硬了起來。 什么四平八穩,什么神情平靜,這一刻都成了狗屎。 短短幾張信紙,謝陽卻看得無比漫長,他僵著手,將信紙遞給了陳萊,嘭的跪在了地上。 “皇上,這供詞所言皆是污蔑,南離候分明是怕皇上處罰于他,才會刻意陷害臣!” “謝宗老別急,是不是污蔑,等會見分曉。”蘇勝風說著,給了蘇清吟一個眼神。 蘇清吟點頭,上前一步道,“只是兩份供詞,外加書信,想必大家心里還有所疑問,正好,南離候也正在宮外等候,只要把他宣上來一問便知。” 言罷,蘇清吟又看向了蘇清容,“二皇子,那兩個被你所抓的侍女,能不能再帶過來審問一遍?” “可以。”到了這種程度,蘇清容也想知道真相,立即吩咐了身邊的護衛,將兩個侍女再帶了上來。 在等待南離候和兩個侍女的期間,謝陽一直跪在地上,德妃也是全身癱軟著身子,其他人一言不發,個個低頭注視地面,裝不存在。 約莫兩刻鐘后,南離候進了御書房,隨后,兩個侍女也被押了上來。 “見過皇上。”三人盡皆跪下行禮。 蘇勝風沒有讓他們起身,而是舉起了面前屬于南離候的那份供詞,向南離候問道,“這供詞可是你親筆所寫?” 南離候低垂著頭,應了一聲,“是,此乃臣親筆所寫。” “你胡說!”蘇勝風還沒有問第二句,謝陽就突然指著南離候破口大罵道,“你自己謀害皇嗣,何苦污蔑老夫?老夫好生生的,為何要指使你去做這種事!” ------題外話------ 一寫計謀什么的,腦子就犯抽。 今天在跟幾位管理商量建群的事,日子定下了,咱們一月一號建群,新年的第一天! 進群的要求也不難,支持正版的寶寶們,提供訂閱截圖(書城的寶寶提供粉絲值截圖)都能進,目前的話就是這樣。 到時候建好會第一時間告訴大家群號,想進群調戲二輕的小可愛們,到時候可以積極參與 另外,好擔心到時候沒人來,就剩二輕一個人玩耍,qaq ps:謝謝我家小沐沐打賞的144書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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